青葱遇斐然[现代耽美]——BY:三月晓柳

作者:三月晓柳  录入:10-20

  “有意思吗齐斐然,别让我瞧不起你,我有没有教过你,强扭的瓜不甜?”林时新的眼睛通红,满是恨意地看着齐斐然,像看一个他极端鄙视的人。
  齐斐然被他的眼神灼伤了,他把林时新抓起来重重地摔到床上:“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能耐太大了,篡改我的志愿,自己决定分手!一次又一次骗我,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有话就说,别藏着!你非要一次次激怒我!”
  “我没藏着,我现在就跟你说得明明白白的,我要分手,我一天都不想再伺候你这个神经病了!”
  齐斐然左右开弓,啪啪两声,林时新两边脸各挨了一下,他倒在床上,头晕目眩,他听到齐斐然朝他吼:“我不是神经病!”
  他被打急了,开始口不择言:“你是神经病,你是杀人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齐斐然愣住了,面无表情地看着林时新:“我不是杀人犯。”
  林时新的泪水滑落下来,他笑道:“谁信?”
  齐斐然捡起手机又看了一遍,眼神空洞,漠然道:“12点了,你18岁了,生日快乐。”
  然后他打开床右边的抽屉,拿出一个蓝色的瓶子,先是用力一挤,一大半黏稠的液体滋到地上。他几步跳上床,骑到林时新身上,把他的衣服撕开,又一挤瓶子,剩下的一半喷到床上,他烦躁地把瓶子砰的一声扔到地上。
  林时新看着这一切目瞪口呆,瑟瑟发抖,
  他知道,今晚,他要被齐斐然活撕了。


第60章
  一声哀鸣,林时新眼前一黑,昏过去了。昏了也好,齐斐然也没有调情的兴致了,一切跟着本能的想法来。进入的时候,他听到类似丝缎被撕开的声音,伴随着红色的液体,滴到床单上。随即身下的人弓起上半身,林时新又痛醒了,呜咽一声,挣扎地要躲开。
  齐斐然按住他就像按住一个动物幼崽一样毫不费力。林时新的两只手犹如猫爪一样去挠身上的那个人,半途却被反扭到头上,再也挣脱不得。他浑身紧绷绷的,一直踢腿。又是一巴掌下来,他睁不开眼睛了,躺在那里羞愤不已,只剩粗重凌乱的呼吸。
  他全身上下对齐斐然的拒绝,让齐斐然气到头皮发麻。
  动作的时候,齐斐然猜他是很痛的,因为自己也痛得要命,曾肖想过无数次的事,如今实施起来,没有两情相悦、温柔缱绻,只有凌迟一般割裂的痛。
  齐斐然看他那可怜的样子,想缓一缓慢慢来的,但他偶尔睁开眼睛,那眼里的高傲和冷酷、不屈不挠的劲儿,又让齐斐然愤怒不已:“别动!不想死你就老实点儿!”
  林时新无声流泪,泪水顺着脸往下淌,脖子、锁骨里都是,两只手的手指蜷缩着,硬生生地挨着每一次不遗余力的撞击。他知道早晚都有这么一下的,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心境、会这么的痛。
  他在自己控制不住的一声尖叫中再一次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烫醒了,一阵热流涌入,他知道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喘息着,等着齐斐然拿出去。
  可是没有,齐斐然把他的脸扶正了,近乎痴迷而深情地看着他:“宝贝儿,你是我的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第二次开始了,有了上一次留下的东西,这次容易一些。齐斐然觉出那里对自己的舔舐和挽留,激动得快疯了,他所迷恋的,也是林时新给他的温柔,让他胸口一阵阵发热。
  他需要林时新给他的爱,就像需要阳光、空气和水一样,他此刻不停地要着他,让他承担自己的欲/望,包容自己的一切。这个人意志坚定,去意已决,如果不彻底摧毁他,后患无穷。他仿佛一边拥有着,一边却失去着,这种感觉让他发了疯地想要得到更多,想要更加确定自己的所有权。
  终于结束之后,林时新昏昏沉沉的,齐斐然喂了他一些水喝。床单上有好几处血迹,看得他心惊肉跳。他把林时新抱起来检查一番,又觉得是正常现象,多喝点热水,睡一觉就好了。
  他从不觉得打他有什么不对,都是男人,一言不合动手又怎么了,林时新打他的时候,他也从来不当回事。
  林时新喝够了水,恢复了一点儿意识,抬起小拇指,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齐斐然被他这个指令可爱疯了,笑着叼住他的小拇指,轻轻咬了咬,嘴里含糊不清道:“要洗洗啊?再等会儿啊,不着急。”
  他像抱娃娃一样把林时新抱在怀里,爱怜横溢地看着他的脸。
  他现在一点儿都不生气了,什么A大S大的,去他妈个蛋,老子不念了,本来文凭就没什么鸟用,他想从事的行业、想学的东西在学校里也学不到,林时新愿意跟他去F国就一起去,不愿意的话,他自己就到他学校附近找个地方住呗,多大点儿事。
  林时新惨白的小脸上眉头紧锁着,缓了一会儿后眼睛睁开了,一眼一眼地瞟着他,眼里写满了羞愤和委屈,可还是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齐斐然爱极了他这柔顺的样子,低头狠狠地吻住他,咬他的嘴唇,刚刚消停的欲/望又来了。
  他把林时新打横抱起来,走到浴室。
  林时新被热水淋透的美,在浴室强光灯的照射下毫发毕现,像被狂风暴雨摧残后的花朵,凌乱而凄美;蒙了一层水雾的哭红的眼眸里,是说不出的哀伤。齐斐然把他胡乱洗了洗,就迫不及待地再次要了他,他逼着林时新看着他,感受着他,感受他的喜怒哀乐。
  这场势均力敌的较量,他看起来占上风,其实一直是输的,他现在恨不得把林时新的翅膀全都给折断,也要他完全属于自己。林时新必须承受他的一切,不论是黑暗的过去,还是未知的将来,他必须随着他而起伏着。
  疯狂中林时新伏在他的肩上,好像说了什么,齐斐然把耳朵贴过去,听他小声呢喃:“如果没遇见你就好了。”
  齐斐然闭上眼睛笑了笑,叹气道:“现在说这有什么用呢,已经遇到了。”
  他把林时新用浴巾包好,轻柔地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出去洗澡。林时新睁开眼睛,看了看床头那边的水杯。
  过了一会儿,齐斐然洗完了,头发湿漉漉的。他甩了甩头,一脸餍足,眼睛盯着在被子里缩着就一小点儿的林时新,把桌上的水杯拿起来一饮而尽。上.床后,他把林时新搂回怀里,像抱一个玩偶似的箍在自己怀里,踏踏实实地睡着了。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美好的一夜虽然被林时新搞得稀巴烂,但结局是好的,他现在无比满足。
  -
  鼾声响起,林时新吃力地从齐斐然怀里钻出来,爬到床边,从抽屉里拿出手机,拨通了陈铭生的电话。
  他嗓子巨痛,说了一声“喂”,竟然是无声的。陈铭生一听,连忙放下电话,叫了人,开车到康墅楼下。
  陈铭生进了屋,看到满地狼藉,已经明白了,看着歪在床边上的林时新,问道:“你……还好吧?”
  “没事。我给他穿了一件外套,那里会冷吗?”林时新趴在齐斐然边上,捏了捏他的衣服。
  “不会的,他在那里有住的地方,衣服什么的都有。”陈铭生把眼睛从林时新的脖颈处挪走,那里已经青红交错、满布伤痕,没法看了。
  林时新不安道:“中途醒了怎么办?会……打他吗?”
  陈铭生翻了个白眼:“齐连淮是他亲爹,怎么舍得打?不被他打就不错了。我准备了药,上飞机之前会再给他喂一次。”
  林时新:“……吃那么多药会不会出问题啊?”
  陈铭生:“不会的,我试验过,就是会昏两三天,浑身没力气。”
  林时新不知道说什么了,踌躇地望着齐斐然,心想,这就告别了?
  陈铭生看他满脸的哀戚与不舍,问道:“还有什么要给他带的吗?”
  林时新让陈铭生从客卧的衣柜里拿出一个行李箱和一个包:“几身衣服和身份证件、驾照、笔记本电脑什么的都在箱子里,还有我复印的几份通知书,你放好,他可能还会撕。护照和原件在外面那个包里,别让他看到。里面有一个U盘,过三天吧,他要是……还发疯,就放给他看。”
  林时新本来想把自己给他的蝴蝶书签装进箱子里的,那是他给齐斐然的唯一的礼物,但转念又想,既然断了,就要断干净,何必把书签给他,让他睹物思人呢?他捡起齐斐然扔在地上的手机,手机屏碎了,屏保是自己抱着欢欢笑得很开心的照片。
  他看了看,说道:“他的手机也别带了吧,屏都碎了。”
  陈铭生不忍道:“还有时间,要不我出去一下,你一会儿喊我。”
  “不用了,该说的,我都跟他说完了。他醒了之后问到我,你一定要把我教你的话说给他听,知道吗?”林时新说道。
  “知道了,之后怎么样我会告诉你的,你的新的手机号我已经记下了。”陈铭生说完之后,把齐斐然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一步步往外挪。要出门口时,他转过身对林时新说:
  “你……可能发烧了,叫谁来照顾你一下吧。”
  林时新点点头,看着陈铭生扶着齐斐然,慢慢离开他的视线。
  他愣在那里,突然心慌起来。他站起来往阳台那里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他艰难地爬起来,跑到阳台边往楼下看,他看到楼下一辆车里,下来了几个身穿黑衣服的男人,还有管家老于,他们帮着陈铭生把齐斐然放到后车座里,门关上后,车开走了。
  院门开着,两边的树安静矗立着,树叶仿佛都不动了。
  天微微亮着,已经是四点多了。林时新不知道在那里望了多久才回过神儿来。刚刚拥抱着的温度似乎还没冷却,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也没清理干净,而那个人,是真的走了。
  他麻木不仁地一步步挪回卧室,看到床边一滴也没用到正地方的瓶子还躺在那里。他弯腰把瓶子捡了起来看了下,“幽暗百合香氛”。他有点儿想笑,机械地把瓶口拧紧,拉开床右边的抽屉,想把瓶子放进去,却看到里面放着的一份红色的公证文件和一个宝蓝色丝绒布面盒子。
  他颤抖地拿出了公证文件,那是一份房屋赠与协议书,上面写着自然人林时新年满18岁时,康墅自动变更户主,过户到他的名下。
  他打开那个蓝色盒子,里面是一枚闪着光泽的男式钻戒,托举钻石的是两只工艺精巧的小蝴蝶,那蝴蝶翅膀的纹理花样,分明是出自林时新的笔下,与那书签上的一模一样。
  林时新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大小正好。
  “齐斐然……”
  一声凄厉的哭喊,响彻空荡荡的康墅。


第61章
  昏沉地睡到第二天中午,阳光洒满床单,林时新被敲门声惊醒,他一瘸一拐地开了门,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鱼贯而入,带着乐器、鲜花、保温箱,把一顿丰盛的大餐摆满桌子。
  精致的银制镂空雕花器皿盛着各种生猛海鲜,炖盅下的火被点着,不一会儿玉米竹荪龙骨汤的香味飘散出来,白米饭在圆盅里冒着热气儿,鸽子肉外皮酥脆内里软烂,法式香草柠檬大虾、红花格子鱼、贝尔玛火腿、焗鳕鱼柳等十几道菜被盛放在盘子中间。一大束白色百合花滴着水珠,被放入玻璃花瓶中。
  林时新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问道:“齐……夫人您好,是您的先生预约的上门服务,午餐已准备好,现在可以演奏吗?”说着打开了小提琴盒子,其他几个男人也准备就位。
  “齐……先生不在家,不用演奏了,谢谢你们。”林时新磕磕巴巴道。
  人都走了,林时新坐在桌子旁,看着眼前这冒着热气、异常丰盛的大餐和七色慕斯奶油蛋糕,忍不住笑了。齐斐然还是那么古板和老套,这尬到让人无语的浪漫,也不知道他是从哪个老电影里学的。
  这一晚上经历了争吵、惊惧、离别、痛哭之后,他虚弱得仿佛一个游魂儿,此刻闻到饭菜的味道,才好像重回人间。
  他把蛋糕上写着 “订婚快乐”的巧克力糖片拿了下来,放到嘴里吃掉。
  这顿丰盛的大餐加蛋糕,他足足吃了三天才吃完。三天之后,他的烧退了,身子也养好了,把房屋过户证书和戒指都锁到了抽屉里。不属于他的东西,他不能带走。
  抱着那捧尚未凋谢的百合花,他终于全身而退,离开了这栋满是甜蜜与伤痕的房子,回到了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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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斐然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他在旧金山北湾别墅里的天花板吊灯。他皱了皱眉,很久没有梦到这里了。
  Tomales海湾在雨季时会给Point Reyes带来一片浓雾,能见度只有几米,他的居住地就在附近,也躲不了浓雾的侵袭,所以现在窗外是看不清的,白雾迷蒙,是以前熟悉的那种被包裹着的窒息感。
  齐斐然的手往边上划拉,没有摸到那个人,床的另一半冰凉一片。
  他坐了起来,环视周围,房间的陈设是如此熟悉又逼真,不是梦,梦里不会这么清晰,这就是他在旧金山的房子,他回国前养伤的地方,他从小一个人长大的地方!
  他像疯了一样跳下床到处找林时新的影子,没有。他低头看自己还穿着之前的睡衣,外面穿了一件夹克外套,竟然还穿着袜子,这是怎么回事!
  时空错乱感让他像无头苍蝇一样转了几圈,这时,陈铭生拿着托盘从外间走了进来,托盘里放着水杯和药。看到站在那里满脸愤怒的齐斐然,那一刻,陈铭生的腿是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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