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曦冷冷的道:"放肆!区区一个县令之子,也敢在我面前横行。"
周德昌猛的打了一个寒噤,好强的气势,这绝对是长年身居高位的人才有的气势,他虽然色欲薰心,却毕竟随著父亲见了些世面,只一见柳晨曦的气势,便知道事有蹊跷,柳晨曦是本地土生土长的人,足迹不曾离乡百里之遥,如何能有这般的气势,他不由得问道:"不,你绝对不会是柳晨曦的,你是谁?你......?"
还很聪明嘛!柳晨曦的眼里有著赞赏:"我不是柳晨曦又会是谁?周德昌,你敢侮辱我的妻子,又怎麽会这麽胆怯呢?恩?"
最後的那一声恩,极具挑衅的意味,周德昌顿时无明火起,再也顾不了许多:"你他奶奶的,老子还收拾不了你一个臭穷酸,你们给老子上,抓到这臭穷酸,老子统统有赏。"
柳晨曦不屑的抿起唇,虽然自己已毫无护身之物,不过要对付这麽几个小角色却也难不到他,他负手而立,一身青衣显得那麽潇洒出尘,卓然不群。
周德昌的心脏砰砰的跳了起来,这时的柳晨曦神采飞扬,比起以往,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他更下定决心要把柳晨曦收归私房,不禁对呆立在原地的家丁怒吼道:"你们还不赶快动手,非要老子亲自出马不可,这麽没用的饭桶,老子废了你们。"
两个家丁这才回过神来,忙上前要抓住柳晨曦。柳晨曦厌恶的皱了皱眉,敏捷的闪过两个家丁,拿起一边的木棒狠狠的向他们回击过去。
水娘早忘了害怕,她狐疑的看著柳晨曦,相公哪来这麽敏捷的身手,这样无畏的勇气。这样的相公真是让人又敬又爱又畏。
柳晨曦下手又快又狠,两个只仗著力气欺负人的家丁如何是他的对手,片刻就被柳晨曦打刀在地,只能唉唉呻吟,柳晨曦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伸手扶起水娘:"娘子,你没事吧?"
水娘缓缓的摇了摇头,她有种奇异的感觉,眼前这个温柔的男子,并不是他的丈夫,只是他究竟是谁呢?
从入定中张开眼,晨星只觉得心静神凝,不由得微微一笑,二哥,我终於跨入了最高境界了呢,虽然我还不能达到你订下的目标,可是,我会努力的,不知道你最近还好吗?
晨星唤道:"月华,我要入浴,另外,把最近的事务都整理出来,有需要我亲自处理的事吗?"
"是,少主。"月华答应著,听著他橐橐的足声远去,晨星只觉得心头一阵空虚,二哥,我马上就来看你了。
虽然早就心急如焚,晨星仍是先处理完了公务,才来到紫辰殿。在那巨大的水晶棺里,昕月静静的躺著,一身雪白的锦衣和他的脸庞同色,以蓝钻雕成的发簪和衣扣仍是那麽炫目,只是那双熠熠生辉的双眼却没有睁开,只有那长长睫毛在他眼下投注出阴影,晨星痴迷的看著昕月,慢慢的推开棺盖,把昕月抱坐了起来。
"二哥,我去闭关了,有些日子没来看你了呢,你还好吗?最近没人惹你生气吧。我听爹地说你还有醒来的希望,所以我会乖乖的,答应你的事我会乖乖去做的,上次我带了威尔曼来见你,我本来很想羞辱他,玩弄他,就象他以前对我一样,可是,要是我碰了他,你是不是就不会再喜欢我了呢,二哥,你没在我身边的时候,你知道星儿有多害怕吗?不过。"晨星的眼神变得坚强起来,他轻柔的吻著昕月的发鬓:"我会成为云家的继承人的,因为这是你的希望。二哥,星儿要去见爹地和大哥了,明天我再来陪你。"他温柔的吻密密的落在昕月的脸上,唇上,然後才把昕月放回水晶棺里,轻轻的关上棺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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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就心急如焚,晨星仍是先处理完了公务,才来到紫辰殿。在那巨大的水晶棺里,昕月静静的躺着,一身雪白的锦衣和他的脸庞同色,以蓝钻雕成的发簪和衣扣仍是那么炫目,只是那双熠熠生辉的双眼却没有睁开,只有那长长睫毛在他眼下投注出阴影,晨星痴迷的看着昕月,慢慢的推开棺盖,把昕月抱坐了起来。
"二哥,我去闭关了,有些日子没来看你了呢,你还好吗?最近没人惹你生气吧。我听爹地说你还有醒来的希望,所以我会乖乖的,答应你的事我会乖乖去做的,上次我带了威尔曼来见你,我本来很想羞辱他,玩弄他,就象他以前对我一样,可是,要是我碰了他,你是不是就不会再喜欢我了呢,二哥,你没在我身边的时候,你知道星儿有多害怕吗?不过。"晨星的眼神变得坚强起来,他轻柔的吻着昕月的发鬓:"我会成为云家的继承人的,因为这是你的希望。二哥,星儿要去见爹地和大哥了,明天我再来陪你。"他温柔的吻密密的落在昕月的脸上,唇上,然后才把昕月放回水晶棺里,轻轻的关上棺盖。
轻抿了一口茶,晨星才开口道:"爹地,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
云清风看着他,晨星的神色非常平静,矜持冷淡,不很明显,却自有一股傲气,昕月,你的眼光果然不错,这样的晨星的确比曜日更适合做云家的继承人啊:"晨星,你这次闭关的效果怎样?"他伸出手去。
晨星沉默地把手放在他的手上。云清风探察着他体内的经脉,讶然道:"晨星你的进步真快啊,再这下去,不需要多长时间,你就可以修习秘术了。"
秘术!听到自己最关系的问题,晨星忙追问道:"爹地,究竟什么是秘术啊?修习它有什么用啊?"
"这个你不用多问了,你去看过昕月了吗?"云清风微笑着,凌厉的有按神似乎是在制止他继续问下去。
"爹地。"晨星坚持的问道:"我想知道这一切,何况,我是你的儿子,我没有理由不知道这些的。"
"你知道了又要怎样呢?不练吗?"云清风望着他,虽然暗自为他的进步感到喜悦,却丝毫不露:"晨星,当你的内力、法力修习到一定阶段的时候,即使你不练,我也非要你练不可,可是现在,即便你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何况昕月有过交代的,要你修习好秘术才能将那封信给你的,还是你觉得你的翅膀硬了,昕月的话对你来说已经没什么作用了?"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不听二哥的话?晨星翕动着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见状,云清风再给了他狠狠一击:"反正昕月已经死了,你的所作所为他也不知道了,你大可随着你的意思来做事。至于遗书,还真是不看为好。"
"不是的。"晨星猛地站起来,连带翻了案头的茶杯也浑然不觉:"我从来不曾这样想过,二哥的话我什么时候没有听过?"他愤怒的质问着:"你可以怀疑一切,可是我不许你怀疑我对二哥的感情。"
看着愤愤不平的晨星,云清风满意的扬起一抹微笑:"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听我的话了。"
晨星顿时恍然,他一字一顿的对云清风道:"爹地若是有何吩咐,直接告诉晨星就好,不要牵扯到二哥头上。"
云清风笑了起来:"真是个傻孩子。对了,你打算拿威尔曼怎么办?"
晨星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爹地,他不重要啦。"
"他是不重要,可是晨星,你得对他对出一个处置来,究竟是杀是放,还是你另有打算,爹地都不干涉你,可你得尽快做出决定来。"
晨星点点头:"我知道了,爹地,我会处理好的。我先回去了。"
"威尔曼人呢?"晨星问道。
"按少主的吩咐,把他安排在耳房里了。"月华答道。
"叫他过来,你们先退下吧。"晨星吩咐着。威尔曼啊威尔曼,今天我该好好的回报一下你对我的错爱了。
"呃。"威尔曼没想到才进入晨星的卧室就会被狠狠的揍了一拳,他抱着肚子,冷汗涔涔的看着阴沉着脸的晨星,他恐惧的预感到自己今天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了。
晨星寒着脸,并没有用武器,只是一拳接着一拳的打着威尔曼,听着拳头打在人体的闷响,晨星竟觉得十分快意。他一把抓起威尔曼的头发,用力向后拽着,迫使威尔曼不得不面对着自己。
威尔曼恐惧的看着晨星,晨星微微笑着,却让人觉得从骨子里都寒冷了起来,冰冷邪恶却是魅力十足,即使深陷在恐惧里的威尔曼也不由得魂为之夺。
看出威尔曼眼里的迷恋,晨星恶质的笑了,一把撕开他的衣服,雪白的胸膛上遍布着淤青红肿的伤痕,晨星轻柔的抚莫着威尔曼胸前的一处淤青道:"怎么样,很痛吗?"
"还好。"威尔曼小心翼翼的答道,生怕触怒了晨星。下一刻,晨星的五指毫不留情的插进他的胸膛,折断了他的一根肋骨:"这样呢?"仍是那么温柔的语气,威尔曼却只觉得背脊生寒,从才就养尊处优的他,何尝受过这样的折磨,嘴唇不住的翕动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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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曼恐惧的看著晨星,晨星微微笑著,却让人觉得从骨子里都寒冷了起来,冰冷邪恶却是魅力十足,即使深陷在恐惧里的威尔曼也不由得魂为之夺。
看出威尔曼眼里的迷恋,晨星恶质的笑了,一把撕开他的衣服,雪白的胸膛上遍布著淤青红肿的伤痕,晨星轻柔的抚莫著威尔曼胸前的一处淤青道:"怎麽样,很痛吗?"
"还好。"威尔曼小心翼翼的答道,生怕触怒了晨星。下一刻,晨星的五指毫不留情的插进他的胸膛,折断了他的一根肋骨:"这样呢?"仍是那麽温柔的语气,威尔曼却只觉得背脊生寒,从才就养尊处优的他,何尝受过这样的折磨,嘴唇不住的翕动著,却什麽也说不出来。
晨星抽出手,轻柔的抚摸著威尔曼的面颊,浓厚的血腥味让威尔曼忍不住咳了出来。晨星眼中威芒暴闪:"你觉得很痛,很难受吧?对了,这血腥味好象也太浓了,我记得你不太喜欢这个味道的,真是的,我怎麽可以把大皇子的喜好而忘了呢?真是对不住啊!"
威尔曼勉强抬起头来,真挚的道:"艾略特,我已是贱命一条,无论你要怎样折磨,我都没有意见,只是你千万要保重你自己啊!"
晨星看著他,忍不住微微笑了开来,那笑意漾著,在黑宝石一般的眼眸里微微漾著。勾人心魄,冰冷又妖豔:"你还真关心我啊,只是。"他弯腰凑近威尔曼的耳边,柔声道:"只可惜,你的关怀晚来了二十一年。你以为现在的我,还会在乎你这一套把戏麽?"
威尔曼说不出话来,只能哀伤的看著晨星,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洋溢著自信骄傲的神采,尤其是那一双眼,更是深邃得不能见底,波光盈盈,比之以前怯懦无神的模样强上岂止千百倍,这样的晨星他从未见过,这样冷傲,这样清灵,眼里隐隐闪耀著的火焰更为他添了几分生气。为什麽?为什麽我都没有发现,原来这样的模样才是最适合他的,他不该是那样委委屈屈,畏畏缩缩的人,自己本是有著比昕月更优越的条件,艾略特他和自己相处了足足十九年啊,可是自己竟然没有珍惜机会,反而将他拱手让出,现在的懊悔又有什麽用呢?
晨星顺手将手上的血迹在威尔曼脸上揩摸干净:"威尔曼啊威尔曼,我要怎样才能好好还报你对我的厚爱呢?"他歪著头问道,象极了一个淘气的孩子。
这样的艾略特好迷人,威尔曼忍不住心头一荡,下身竟有了些微变化。晨星看在眼里,忍不住暗暗发狠,好你个威尔曼,居然现在还想这些,看我怎麽收拾你,只是要怎麽做才好呢?要是碰了他的话,二哥一定会生气的。对了,晨星忽然邪邪的笑了起来。
他站起身来,净过手,缓缓的卸去衣衫,他舒展著肢体,优美的动作仿佛是在舞蹈一般,十分平常的动作,却偏偏能荡人心魄,极具诱惑力。
威尔曼瞪大眼,他不知道晨星这样做是什麽意思,刚刚还愤恨不平的想要狠狠的折磨自己,现在却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他不会自恋的以为晨星想要他,再没人比他清楚昕月在晨星心里的地位。只不过,他望著越来越精神的分身,艾略特若是想这样来折磨他,倒真是一个好方法啊,他苦笑著。
晨星闭上眼,似乎听到昕月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星儿,抬起头来,背挺直,我的弟弟不许这麽畏缩,你得培养自己的气质,你的一举一动都得优雅自然,不管出了什麽事,你得注意,你不能挽回已经发生的事,你所能控制的,只有你的仪态。"
"对了,这样的身姿就很优美,星儿啊,你擅於舞蹈,加上你本身就具有一种冷傲清灵的气韵,所以这样的动作对你来说最适合不过了。"
"星儿,你的舞真好,真是忒柔媚了一些,不能把你自身的特色完全展现出来,来,我另外教你跳一支舞。我觉得星儿跳起一定很棒的。"
............ 自 由 自 在
一句句,一声声,全是二哥温柔的话语,只有二哥才会这样的宠著自己,怜著自己啊,晨星模糊的想著,几乎忘记了自己本来的心愿,只想马上能扑到二哥那温暖的怀里,好好的撒娇,好好的享受他的宠爱。
威尔曼目不转睛的看著艾略特的一举一动,那浑身逐渐散发出的风情,撩人心弦,他的分身早就高高的挺立起来了,只是他不敢自己动手,也不敢惊醒已经完全沈醉在自己思绪中的艾略特。
最後一件衣物从晨星的肩膀上滑落,那象牙色的肌肤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泛出一层薄薄的光晕,他看向威尔曼,只见威尔曼眼里有著自己熟悉的光芒,那是欲望之火,本在对昕月的思念里逐渐平静下来的晨星,再度被威尔曼惹得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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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曼目不转睛的看着艾略特的一举一动,那浑身逐渐散发出的风情,撩人心弦,他的分身早就高高的挺立起来了,只是他不敢自己动手,也不敢惊醒已经完全沉醉在自己思绪中的艾略特。
最后一件衣物从晨星的肩膀上滑落,那象牙色的肌肤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泛出一层薄薄的光晕,他看向威尔曼,只见威尔曼眼里有着自己熟悉的光芒,那是欲望之火,本在对昕月的思念里逐渐平静下来的晨星,再度被威尔曼惹得火起。
晨星眼波流转,媚态横生,看得威尔曼欲火焚身,却更悲哀的明白这才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威尔曼,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我吗?"晨星的眼神甚至有几分妖冶,随手泻下长长的发,将发簪珍重的放在桌上,一把抓起痴痴看着他的威尔曼,将他的双手反剪起来,威尔曼完全不知道晨星将要怎么处理他,心中的恐惧让他不得不开口求饶道:"艾略特,你放过我吧,我......。"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晨星一脚踢了开去,连续打了几个滚儿。
看着威尔曼狼狈的样子,晨星忽然改变了主意,他草草穿好衣服,唤人进来:"月华,你去把我的‘销魂'拿来,在药房里。"
销魂很快就拿来了,晨星毫不留情的把那粉红色的药丸塞进了威尔曼的嘴里:"月华,把他象狗一样的绑好,然后把他丢到黑屋子里去。"
"是。"月华答应着,简单的为威尔曼包扎了一下胸前的伤口,就解开他的双手,将他的双手分别和双腿绑在一起,威尔曼恐惧已极,再也顾不得什么:"艾锊特 ,去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好吵,晨星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头,月华立刻把一团布塞进他的嘴里,威尔曼绝望的闭上了眼,艾略特怕是把自己恨到了极处,自己却下贱得想向他求饶,还真是应了昕月的话啊!昕月现在想必也在嗤笑着自己吧,一想到此,威尔曼反而冷静了下来,他深深的看了晨星一眼,就被月华拖走了。
烦,真烦!
晨星疲倦的倒在床上,一时间什么不想去做,还要做什么呢?还有什么是我没有完成的呢?工作,学习,他的进步之快连爹地也感到惊讶,可他却只觉得一阵阵的空虚,他生活的唯一目标就是要变强,不为别的,只为了二哥曾经含笑督促着自己,要他一天一天地变得强壮起来,要强得能让他不用处理纷繁的事务,可以安心调养自己的身体,而现在二哥虽然不在了,可他仍希望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来达成他的愿望,要是二哥真能回来,也不会为了自己不肯用心而生气。只是,这样的日子究竟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