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几步还能听见秋湛的笑,他脸色虽恼,心里到底松了一口气。
秋湛见他走远,笑容收起来,沉默地捡起衣物穿上。
他那时毕竟年少,虽然为了家族同意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心里终究不乐意。容韶来的那天,他为此喝得酩酊,一见钟情自然是夸张,喜欢仔细算起来,是有一两分的。当时想着,他若是同容韶结婚,既不损家族利益,也不算辜负自己,那求婚,是有十分真心的。
后来被容韶拒绝,秋湛是失落的,不过也不至于难过。再遇见容韶,因着这份不甘心,秋湛拿出了十二分精力和他交锋,之后两人阴差阳错成了伴侣,秋湛动了心,就是柳溪后面的事了。
寥寥几句话就能说完的真心,已然是二十年前的旧事。
秋湛穿好衣物去追容韶,既然是旧事,何必还来为难新情。
容韶就站在前面拐角等他,秋湛快走两步握住容韶的手掌,“还在生气?”
容韶牵着他走在月光下,又不说话。
“哎,我错了好不好,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说生气就生气。”
容韶淡淡道:“本来就是你错了。”
“好好,我错了。”
“那你再叫一声“小容哥哥”听听。”
“……”
容韶:“哦,不叫就算了。”
“……小容哥哥。”
“没听见。”
“小容哥哥,”秋湛偏头,含笑道:“等你老了和我一起晒太阳好不好?”
一走心就爆字数,我好困啊
第27章
今年的雪落得格外早,刚入十月,已经是满城飞雪。
柳溪怕冷,预产期又快到了,因而肚子的宝宝养的十分好,孕肚也大,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他嫌挺着大肚子走路太丑,轻易不肯动弹,每日裹在毯子里笑话桃江手忙脚乱地照顾宝宝。
容韶看见就会催他起来走一会,柳溪便站起来走两步,走到容韶旁边缠得一个吻,又不肯动了。再催柳溪连撒娇都会了,搂着容韶的脖子喊叔叔,叔叔不行就喊爸爸。他这法子开始还有用,到后面容韶有了免疫力,柳溪喊什么都不行了,只好不情不愿地再走两步。
因为要照顾孩子,家里多了几位佣人,屋里暖气开的足,走了不久,柳溪的鼻尖都有了汗珠。
后来容韶每天陪他到院子里走,柳溪就愿意主动出去。
连着下了几场大雪,柳溪的宝宝是在雪后初晴那日出生的,是个活泼的男孩子。
屋檐滴答落着雪水,容家别墅建的早,还是用暖气管,就着暖气里咕咕的水声,柳溪睡了一场好觉,他下楼刚好听见亭亭在问容韶宝宝叫什么名字。
秋湛和桃江还陪着宝宝还在睡觉。
柳溪扶着栏杆,等着听容韶怎么说。
“容玫瑰。”容韶回头看柳溪,低笑道:“怎么样。”
“……”这是嫌他浑身带刺呢,埋汰人就算了,还要他夸一句,柳溪走下来:“嫌我脾气大就直说。”
“分明很贴切。”容韶正在沙发上坐着,柳溪走过去坐在沙发扶手上,容亭亭看着他笑,这么多地方,他偏要挨着容韶。柳溪见亭亭笑他,起身要走,容韶伸手把他拉在怀里,柳溪就安稳坐在他腿上,这会轮到亭亭不好意思了,摸着鼻子扯开话题:“那小名是什么?”
柳溪也有些好奇,抬头去看容韶,就听见容韶说:“小蕊。好不好?”
柳溪心里一动,默念两遍,点头道:“好。”
容亭亭叹口气,得,他家男孩子的名字可真是一个比一个俗艳,回去后把小蕊加进她的日记里,再把她爹连带喻叔叔一起吐槽一遍。
宝宝的名字就此定下来,过些时日,正赶上柳溪的新电影上映后好评如潮,连带的接到的剧本也多了许多,等身材恢复,柳溪挑个不错的剧本接了下来。
二月份柳溪进组拍戏,电影是冲着拿奖去的,导演自然精益求精,这次的外景要去西北一个小村子里,条件艰苦,就算柳溪是主演也只分到了一间毛坯房。柳溪有点戏痴,不是很在意这些外物,倒是经纪人紧张他,也跟着一起来了。
西北太远,到二月底容韶才抽出时间来看柳溪。
柳溪亲自开车去机场接他,冬天室外风大,柳溪带着帽子裹着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才敢走出去。西北不比南方,没什么人注意路上是不是走过一个明星,而且柳溪不过才拿过一个奖,拍过两个流量的电视剧,以他现在的人气还不至于随身跟着狗仔。朝四周看了一眼,见没有人注意他,上前抱住容韶。
等坐上车,柳溪取下围巾帽子,他的手指冰凉,忍不住放在嘴边呵了一口气,边问道:“这两天说是有雪,怎么现在来找我。”他侧身先去给容韶扣安全带。
“刚好到这边谈事,怎么?不想让我来?”
容韶温热的呼吸扑在柳溪的脖颈上,烫得柳溪浑身一颤,于是他把自己冰凉的手指放在容韶的脖子里,抿着唇笑起来。
“别乱动。”容韶把他的手指拿出来握在手里,见柳溪的眼里亮晶晶的,还带着细碎的笑意,忍不住低头亲亲他。
柳溪还记得这是在外面,心里挣扎了一瞬,就乖乖伸出了舌头去缠容韶的。这么冷的天气,连个行人都看不着,哪里会有人看见他们。
知道柳溪怕冷,容韶亲了一口就把人松开驱车回去。
容韶来的隐秘,只有导演几个人知道,柳溪的经纪人偷偷找了个时间把柳溪约出来谈话,他和容韶的关系太好,经纪人一直以为柳溪是被容韶包养,苦口婆心地劝他:“事业才是最重要的,对容先生你也别太上心。今年刚拿奖的那个程越知道吧?容先生对他也不错吧,后来被喻家知道,差点就被送出国雪藏,容先生可为他说了一句话?听说还是喻先生松口,要不然他哪里有现在的风光。”
柳溪想起之前的事,那会年少轻狂,借着喻家的名头发狠要程越无戏可拍:“本来也不怪他,是我那时候不懂事,做的太过了。现在想想,该给他道个歉的。”真论起来,程越比他还早跟着容韶。
“啊?”经纪人愣了片刻,但是圈里混的哪个不是人精,转瞬已经明白柳溪的意思,“你和喻家?”
“你忘了?我本来就姓喻。”
经纪人:“那现任的喻总和你是?”
柳溪点点头:“他是我父亲。”
经纪人沉默下来,且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纠葛,柳溪以前把这事瞒那么严,现在突然告诉他,必定是有事交代,果然柳溪已经接着道:“你是经纪人,这些瞒着你也没意思。我今年才25岁,感情问题还没有人提,过几年不一定了。我这辈子是不会结婚的,但是身上连一点绯闻都没有,总要有个说得过去的说法。”
柳溪冷静道:“你有什么建议?”
容韶到的时候桃花刚结花苞,住一夜就准备回去,第二天忽然下了大雪,高速封路飞机停飞,两三天内是回不去了。
桃花还未来得及开就裹了一层雪,西北的风雪向来如此,村民和他们说有年城里的桃花都已经开了,还是被一场雪打了下来。这场雪太大太急,剧组已经停工,幸好这边的房屋都有地火,房间里倒很温暖,放了两天假,大家都呆在屋里不出去。
半夜,柳溪被电话铃声吵醒,他握着手机走到阳台才接起来。
经纪人的声音都快劈了,劈头盖脸说了一堆,他白天刚知道柳溪和容韶的真正关系,还没转过来思路,出了事首先想先保住柳溪,倒是柳溪揉着额头愣了一会,先问的是容韶,“你说我和容韶的照片被人拍到了?能看清容韶吗?”
照片是他在车里和容韶接吻,只能看清楚他的脸,因为看的太清,一眼就被粉丝认了出来,连否认的余地都没有。
“看不清容韶?那就好。”柳溪松了一口气,懒懒地倚着栏杆打了一个呵欠,“肯定是路人拍的啊,我的绯闻不会有营销号敢发。”
“你别紧张,明天一早就没了,都不用你动手。”
柳溪揉着眼睛准备挂电话,突然被经纪人提醒了一句,才想起来今天两个人刚商议定,准备给他塑造一个苦恋女神求而不得一辈子不结婚的痴情人设。
人设还没有立起来就已经宣告破产,也是惨。
容韶刚才就被柳溪的铃声一起吵醒了,等了片刻不见他回来,就起床过来。
“出什么事了?”
柳溪摇头,“没什么,今天我们被拍到了,经纪人问我怎么办。”
“这种事值当半夜打电话。”容韶伸手,“回来,先睡觉。”
“这事以后可能都少不了。”柳溪握住他的手走过来,“我想着,不如一劳永逸。”
“也好,我明天给大哥打电话。”
柳溪笑起来:“不用麻烦大哥,”他抱着容韶的腰身,将脸埋在他怀里蹭了蹭:“哎,真不想让他们知道你,看看都不行。”
容韶揉揉柳溪的头发,都说头发硬的人心也硬,可柳溪有时候软得让人心里发酸:“好,不让他们看。”
柳溪的绯闻爆了微博热搜,“柳溪热吻”铺天盖地抢占了几乎所有门户网站最显眼的位置,“富二代”和“圈外人”成了最新的关键词,这些关键词后面无一例外,跟着“包养”两个字。
他的粉丝里女粉占了绝大多数,而且年龄都不大,柳溪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撕过一波,时间稍微长一点的粉丝都知道柳溪出身很好,并不相信他被包养。反而对这个忽然冒出来的绯闻男友,大部分粉丝都是不高兴的,即使这些中二期的小姑娘已经过了那段想要爱豆谁也不要喜欢的年纪,即使他们口口声声说只要爱豆幸福就好。
同时,柳溪的超话出现一个帖子——什么样的人才能和柳溪在一起。
粉丝们的回复五花八门,有插科打诨的粉丝说要嫁个老公,让老公改名叫柳溪;也有柳溪的资深粉认真列出了一二三四五六个条件,要肤白貌美盘亮条顺,要低调善良温柔体贴,要是射手白羊狮子处女座,要能支持他的事业。
要爱他,比粉丝更爱他。
要优秀,优秀到足以与他匹配。
深夜,柳溪发了一个微博,配的图是宝宝的小手握着两个男人的手指:“他好到我连名字都不想和你们分享。”
第28章
没等到天亮微博就崩了,后面的事柳溪并不是很在意,他心有所属,并不关心别人的看法。第二天的饭是助理送来的,柳溪关掉手机,因着风雪,也没人来打扰他,吃过饭又和容韶一起睡到下午,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剧组准备的被子都是从村民家里买的棉花被,盖在身上有点热,柳溪掀开被角,容韶一动,半张被子就滑了下来。没人去管被子,柳溪额头已经有细密的汗珠,脸也是红的,双腿缠着容韶的腰,女穴软红,后穴出水,正凑上去夹容韶的阴茎。
容韶牢牢扣着他的手指,俯身从额头一路吻下来,他喜欢这样温柔地折磨柳溪,看一寸寸的情动因他而起,等吻到嘴角,柳溪已经微微张口,连呻吟都忘了,等着容韶吻他。
窗外风雪越急,柳溪的身子就越滚烫,舌尖像是带着火苗,一瞬就燎原而去,容韶吮他的舌尖,咬他的唇,把那火苗吞下去,再还给他更炙热的欲。交缠的津液被柳溪咽下去,舌头嘴唇都是麻的,他尤不满足,歇了一点力气,又抬起屁股去摸容韶。
蚌肉早已经被挤开,露出粉嫩的小阴唇,他用肉缝夹着容韶的阳具上下磨蹭,硬毛扎在阴阜上,带来更多的快感,汁水泛滥,柳溪湿漉漉的屁股落下来,汁水被棉被吸收,他又重新凑上去,翘起的阴茎夹在他和容韶的小腹间,已经泄过一次。
喘息和呻吟都被堵在喉咙里,柳溪满头大汗,连头发都湿了,一丝一缕粘在他的额头上,容韶的手掌干燥温暖,撩开他的头发,手掌就放在柳溪的额头上,“宝宝穴里不疼了?只顾着磨爸爸,等会哭得还是你。”他都生过宝宝了,容韶还爱这么逗柳溪,果然见柳溪的耳朵有些红,小声说他老不羞。
昨夜柳溪被他干得双腿都合不上,哭得眼睛都是肿的,肉穴开着口流了一夜的精水,肚子才瘪下去,这才下午又缠着要。可柳溪半个月没见容韶,身子和心里都想他,夹着容韶的肉棒磨了一会,底下越来越痒,噙着眼泪去搂容韶的脖子,声音软绵绵的:“不疼了。”
“容韶,”柳溪抬头望他,平时的冷然都化成了春水,春水秋波凝着容韶:“我等会如果又哭了,你不用管我。”
只要是容韶给的,连疼都让人欢喜。
“哎,你这样,”容韶的手掌从他的后背滑过,握住柳溪湿滑的屁股,叹了一口气:“要吃亏的。”
柳溪摇摇头,认真道:“不会的。”
话音刚落,容韶牢牢扣住柳溪的屁股防止他挣扎,龟头已经顶着他的蚌肉往里进,那肉缝一直没合上,露出两指宽的小洞,容韶的阴茎缓缓插进去,里面又软又热,容韶闷哼一声,爽得叹气,不得不停了下来,浅浅抽插两下才继续往里冲。
柳溪喘息着收缩穴肉,感觉到阴道被容韶的肉棒缓缓撑开,小腹传来酸胀的感觉。
被子已经完全掉下去,柳溪的双腿被容韶拉开几乎崩成了一字,露出柳溪整个阴部,阴茎下的雌穴还没有把容韶的鸡巴完全吃下去,一圈艳红的软肉裹着肉棒吮吸。
容韶缓缓动起来,带出噗呲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