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到底还是疼的,又疼又痒,柳溪的下半身被容韶牢牢握在手里,挣扎不得,只好拱起上半身叫喊,要容韶慢一点。
村子里的房屋离的都远,外面还在下雪,柳溪再怎么叫也没人听见,容韶便故意往他的穴心撞,引他多叫几声。
柳溪要做演员,对于身材管理就极其苛刻,为了上镜好看,是要比镜头里看见的还要瘦的。生完孩子之后,他的身材就迅速恢复回来,整个人的气质依然冷清干净,并不像桃江,显出成熟的风韵。可外面看着如此,一双穴又是其他一番模样,尤其是女穴,大概是为了勾住男人再留下精水,比以往更加绵软柔嫩,湿漉漉地吮着容韶的阳具,对比着主人一副清丽的相貌,更显得热的滚烫,丰腴饱满得勾人心魄。
柳溪的肉逼咬紧了容韶的阳具,里面如何吮吸收缩着伺侯男人看不清楚,只有越来越多的汁水被容韶干出来,汇聚在他身下,连被子都吸不下。同时柳溪的腰肢太细,小腹薄薄一层皮肉好像能看见容韶阳具出入的形状。
于是容韶调转角度,肚皮下的阳具更加明显,微微鼓起来的肚子颤起来,像是要把他捅穿。
“干坏了……容韶,呜……不要了。”柳溪潮吹两次,女穴里又酸又胀,他摸着肚子上凸起的部分,哭得嗓子都哑了,伸出手臂要容韶抱。
容韶松开他的双腿,将柳溪搂在怀里,这个姿势容韶的阴茎进入的更深,连子宫口都被捅开,龟头正一下下戳着深处的软肉。
柳溪全身痉挛,胸口紧紧贴着容韶,可能是体质不一样,桃江和秋湛都生出了椒乳,就他没有,容韶感觉到他的皮肉下的肋骨都在颤,抚摸着柳溪的后背安抚他。
“宝宝乖,爸爸一会就射。”手掌下的肌肤太薄,已经能摸到骨头。柳溪太瘦了,容韶亲亲他的额头,含着笑的声音温柔低沉,同时放缓了抽插的动作,着意安抚他的女穴,只在穴口浅浅出入。
柳溪越大,容韶越想把他当孩子。当初有多想折磨惩罚他,如今就有多想在柳溪被他干哭之后再疼一疼他。他不厌其烦,一遍遍地看着柳溪沉沦,看他痛,看他可怜地哀求容韶疼他,看他期待着容韶吻一吻他。
然后容韶就真的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
吻落下,柳溪的眼泪还是不停,可穴已经乖顺地夹紧了容韶的鸡巴,哑着嗓子一声声喊容韶。
容韶就再次狠狠地肏他,粗长的阴茎把穴口的嫩肉也抽红了,更不要说里面的媚肉,一直没有停止抽搐。
干巴巴地再次潮吹,柳溪已经射不出什么,容韶才压着他射出来。
搂着柳溪亲了一会,容韶将他翻过来跪趴在床上,又肏进了他的后穴。
这里不比雌穴娇嫩,容韶连哄都不哄他,掰开柳溪的臀瓣全根肏进去,柳溪尖叫,容韶就着他的尖叫大力征伐。
爱情让疼惜变得理所当然,也让粗暴和放纵变得更加诱惑。
柳溪咬着自己的手指渐渐适应容韶的鸡巴,身体酸软无力,却已经开始慢慢逢迎,屁股扭摆着去吞容韶的鸡巴。
雌兽一样,禁娈一般。
容韶从身后抱住柳溪,轻轻吻他的蝴蝶骨。柳溪支撑不住,已经趴在床上,脸颊贴着被褥,随着容韶的肏干微微摇晃。
他紧紧抓着被子,容韶小心掰开他的手指,让他抓着他的手。
柳溪整个人都被容韶拢在怀里,被肏的满身粉红,肌肤上都是汗珠,他闭着眼紧紧贴着容韶哼叫,浑身酥软,任由容韶摆弄。
像是被强行打开的花苞,那花苞颤抖着,露出脆弱的蕊。
这一场漫长的情事结束,窗外风雪未歇,呼呼的风声穿过耳边,柳溪昏昏欲睡,又强忍着不肯睡去。
世界嘈杂又安静,风雪将他们从人世中解脱,又放在烟火中。这一生一世,从前或者以后再如何搓磨,都在此刻圆满,再无遗憾。
第29章 尾声
春夏转过一轮,院子里的桂树冒出星星点点的金色花苞,已经有丝丝缕缕的甜香缠身。小玫瑰出生后,柳溪和桃江一起围着小别墅院墙种的玫瑰,也已经有半人高。
三个小孩子慢慢长大,从牙牙学语到满院子乱跑也不过是三五年的时间。男孩子总归更加调皮一些,秋湛老来得子,管教几个孩子比柳溪和桃江小时候宽松许多。
柳溪偶尔说孩子太调皮,容韶打圆场,男孩子只要不太出圈都无碍。
亭亭一直养在老爷子膝下,平日也是很娇惯的,如今就很懂事,都知道帮他分担一些,母亲族里来往也很有分寸。
两三个孩子,容韶自认为不算老,还能护得住。
因此他们都不怕容韶。反倒亭亭是长姐,年龄虽然小,一旦摆起姐姐的架子,这三个熊孩子连哭都不敢哭的。
柳溪和桃江最喜欢看亭亭教育弟弟,分明自己在容韶面前也爱撒娇,就是看不得容韶疼宝宝。
容蔷薇小朋友比两个弟弟早半年去幼儿园,当天高高兴兴的去,是哭着回来的,眼睛都哭肿了,回来一见到容韶,立刻就扑到他怀里。
哭到说不出话,秋湛才问出来原来是别的小朋友笑话他的名字是女孩子的。
容亭亭淡定地站在一旁,一脸“我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刻”的复杂情感。
名字自然是改不成的,反正时间长了,其他小朋友有了其他乐趣,就没再笑话他们的名字。
等他们送到幼儿园,柳溪一年里有小半时间在外面拍戏,桃江还在上学,本科读完接着读研,各自有事情,家里佣人虽多,照顾孩子到底力不从心。
何况秋湛父子三人嘴上不说,心里也会抱怨孩子占了容韶太多注意力。
容韶细想,除却工作,多半时间是陪他们的,孩子不过闲了想起来逗弄两下。虽如此,三个孩子开始上幼儿园后,就被容韶送去老宅和他父母住,只有周末才会被接回来。
容亭亭18岁后被母亲接到国外念书,已经有两年不在家。
孩子上小学,桃江又怀孕了。
双性人本来不易受孕,桃江体质可能是体质特殊,才五六年过去再次怀上宝宝。他今年27岁,在容韶面前还是孩子气,闹着不肯要孩子,说容韶更疼宝宝。
到如今桃江还没有改口,依然叫容韶爸爸,听着小孩子清脆甜糯的声音喊爸爸,心里只有酸,这一胎怎么都不肯要。
容韶生气,关在房间里把他屁股都打肿了,桃江哭又不敢哭,还正赶上周末,孩子们都在家,叽叽喳喳笑话桃江。
桃江心里委屈,终于忍不住哭出来。
为这,几个孩子第一次被容韶罚,再没人喊去笑话桃江哭鼻子,之后桃江再没提过不要孩子。
十月怀胎,桃江生下来一个女儿。
小小的一团看着比几个哥哥安静许多,对这个女儿,容韶疼的也多。
本来要等上小学再把小女儿送到老宅,孩子才长到三岁,容韶生了一场大病。
细算起来,他也52岁了。
不知不觉已经生了白发。
病来如山倒,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回家时已经没有多少病气。
可衰老如同跗骨,在这刻显出应有的可怕。容韶恍然发现,他也会老。
小女儿被送回老宅,柳溪35岁息影,亲手折断自己的演艺生涯。
他守在容韶身侧寸步不离,从头开始学着怎么照顾人。
数年的镜头下生活让他在私底下变得沉默妥帖,他依然不爱说话,在容韶身边,又努力地说一些琐碎的小事,比如孩子又怎么调皮,女儿说想爸爸了,说桃江要出国一个月,差点和研究所闹掰。
说热闹的俗世里发生的一切。
亭亭已经28岁,正式进入公司帮他,有秋湛手把手教亭亭,容韶省心很多。
柳溪息影的第二年,也怀上了孩子。
这么多年,柳溪都以为自己不会再怀孕,有这个宝宝,比桃江怀孕高兴得多。
容韶的身体好了很多,亭亭和喻家父子都很紧张他,公司的事情渐渐不让他插手,亭亭被秋湛教的很好,何况从小耳濡目染,性格又跳脱大胆,有秋湛保驾护航,商场里渐渐有容家大小姐的名。
柳溪生了个女儿,容韶摆了三天的满月酒。
孩子渐渐长大,一步步催着人变老。
容韶抱着四岁的二女儿坐在院子里的桂树下,小女孩坐在她的膝盖上告哥哥们的状,他听着就睡着了,小丫头拿画笔在他脸上画了几根小猫胡须。
转眼又是六年,喻家人口众多,晚辈急吼吼地要争权,秋湛索性辞掉职务,说是回来陪容韶晒太阳。
在家里见到亭亭,秋湛让他对上喻家的人不用客气。
亭亭笑笑没说话。
这丫头锻炼几年,人倒是越发沉静,容韶又想起她还没有男朋友,就问她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亭亭抱着容韶的手臂撒娇,说有容韶做爸爸寻常男人怎么入得了眼。
容韶瞪她,你少来哄我。
满屋子的人倒是齐齐点头。
这一年,桃江生下一个双性宝宝,容韶已经58岁,对这个孩子视如珍宝,还松口让亭亭起名字。
亭亭张口道,叫玉立吧,亭亭玉立,一听就是我弟弟。
容玉立两岁的时候,三个大哥哥成年,开始离开家到外面上学。
亭亭也越来越忙,很少有时间回家,容韶将两个女儿接回来,秋湛柳溪桃江都在身边,日子比树叶还稠,又像朱颜落花,等着告辞。
百年的宅子已经禁不起风雨,推倒重新会更容易,容韶还是让人在原来的基础上翻修一遍,各样东西都换了一遍,只有从外面看起来还是旧宅。
柳溪和桃江种的玫瑰已经爬满了院墙,每次开花,仿佛一墙长画。
亭亭一直没有结婚,容韶问过一次再不催他。
爱情找不到,只能等。
三个大儿子渐渐都成家,从老宅里彻底搬出去。二女儿学画,性格随秋湛,看着温柔,其实心里很有主意,这些年辗转在各个国家学画,时常会寄回来一副给容韶,容韶就单独腾出来一件屋子放她的画。
小女儿比她二姐小三岁,性格也野得多,看过柳溪演的电影,非要进娱乐圈,可惜只继承了容喻两家的好皮囊,演技一言难尽,全靠大姐砸钱。
小玉立一直生活在家里,连大学都是在本地读的,性子有些孤冷,只有在几个爸爸面前,脸上才有笑容。
容韶一直最疼他,去世之前最放心不下的也是他。
容韶78岁去世,同年喻秋湛也跟着走了,家里一下子冷清下来。
这一年,玉立才二十岁,退学留在家里照顾两个爸爸。
第二年,桃江带的团队正式为一颗行星命名为“容韶”。
玫瑰开的时候,二女儿特意赶回来为柳溪和桃江画一幅肖像画。他们坐在玫瑰下,看着彼此额头的皱纹鬓边的白发,叹息道,哥哥,我们都老了。
思君令人老。
桃江退休回家,两个人闲来无事,偶尔会给玉立讲他们年轻时候的事。
玉立出生的时候连桃江都已经36岁,很多事他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倒是在这一场场雪夜春雨里,偷窥到岁月一角。
那些往事平淡得好像无话可说,却又在柳溪和桃江的回忆里掀起波澜,他们一起,对出容韶杀伐果断的一生,又一遍遍地和玉立讲诉他的温柔。
玫瑰开了又落,十年脩然划过,又漫长到像是斗转星移。
柳溪和桃江前后脚离世,玉立守在老宅,一笔一划写下父辈的回忆。
写到最后的时候,他整理旧物,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一个上锁的匣子。匣子上贴的纸已经泛黄,是容韶的笔迹,写着——赠我的爱人。
玉立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这个匣子,有没有打开过,但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他没有去找钥匙,而是把这个匣子和他的回忆录一起放在箱子里。
楼下传来小孩子的嬉闹声,哥哥姐姐担心他一个人在老宅孤单,早些时候就说要把他接过去。玉立推开窗,就看见了玫瑰墙下站着的青年,大概二十岁的样子,眉目清俊。
玉立忽然想起秋湛同他说过的,濯濯如树梢青梅。
亭亭介绍,他是喻家的小少爷。
喻秋湛去世后,两家渐渐疏远,喻家也搬回了江南。这是玉立第一次看见喻家的人。
后来他成了玉立的丈夫。
玉立怀孕后,就不好总一个人住在老宅,于是让他陪着回去收拾几件东西。
箱子上已经落了一层灰,玉立擦干净箱子抱着他下楼,喻小少爷正站在楼梯上等他,见他出来,伸手去接箱子。
玉立遥遥头,要自己抱着。他的肚子已经鼓起,艰难地抱着箱子,感觉到丈夫担心的目光,还是把箱子递给了他。
他接得郑重,反惹笑了玉立,我想好孩子叫什么名字了,就叫喻韶吧。
喻小少爷不解,韶?
才过去三十年,旁人已经不记得这些了。
玉立点点头,这是,一颗星星的名字。
——全文完——
《大肚父子争宠记》正文到此完结,全文八万余字,写了近四个月。
另外,我这边不给TXT,可以自己整理,但是别花钱买盗文。
当初冲动开坑,写了两三章才把大纲补全,之后又不得不用大量剧情圆之前的设定,数次在作话里解释,写到最后已经精疲力尽。
想一想写手和读者之间也要缘分,早一步,我写过去,以后你再喜欢我也不知道,晚一步,你已经不喜欢这样的文,遇见也是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