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信书 完结[现代耽美]——BY:白木里

作者:白木里  录入:01-12

  “查了,那边的人说齐流山早年就没回过老家,不过据说那个时候他走的时候,还带走了女儿。”
  “女儿?”钟诚义问道,“有查到她女儿的信息和照片吗?”
  张三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只查到她女儿十年前就走丢了。”
  。。。
  林信书下了学,走在路上时,一个带着帽子的男人不慎撞到了他。
  男人不好意思地回头说道:“抱歉。”
  林信书刚想说“没关系”时,发现男人有些眼熟,将信将疑地问道:“齐叔?”
  男人见林信书认出了他,瞪大了眼睛,赶忙把帽檐压低说道:“你认错人了。”便快步拐弯走了。
  林信书看着男人的背影有些疑惑,但那人虽然有些苍老,满是胡茬,看起来很撩倒的样子,但样子还是和十年前一样,自己应该是没有认错。
  但为何。。。
  但林信书也没有细想,实在是因为今天站了一天的课,让早上原本酸痛的腰更难受了,蹙眉想赶紧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钟诚义忙着在警局翻找资料,一拍头懊悔地说道:“坏了!”赶紧穿上衣服收拾东西,起身开车回家。
  回家时林信书正躺在床上睡觉。
  钟诚义眉眼柔和,对着那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后,对着李副官说道:“民生,帮我去承天酒楼打包一份饭回来。”
  “好。”李民生看了看床榻上的林信书和钟诚义的样子,默默叹了口气后就走了。
  床榻上的林信书睡得不是很安分,时常嘴里皱着眉轻哼着说道:“难受。。”
  钟诚义便立刻放下手中的纸张,把人抱在怀里揉腰,时间久了,钟诚义干脆就把人抱在怀里一边哄睡一边看东西。
  等李副官把饭菜买来后才轻身把人叫醒:“宝贝,乖,起来吃饭了。”
  林信书其实被钟诚义抱在怀里时就醒了,只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太羞人了,不知道怎么面对钟诚义,而且背后的手掌温热,揉得人软了腰身,愿意沉浸在这温柔乡里。
  林信书睁眼有些尴尬地把人推拒开,起身去了桌边。
  钟诚义赶忙下了床,把人搂在怀里揉着腰,一本正经地说道:“抱歉,昨晚。。是我不好。”
  林信书一把推开钟诚义,羞红了耳朵闷着声说:“别说了!”
  “好~”钟诚义宠溺地应和着,“那我们先吃饭。”
  钟诚义便把桌子上摊着的旧纸张整理了起来,中间掉出来一张黑白的男人的照片。
  “齐叔?!”


第32章 爆炸
  钟诚义紧着眉问道:“这人你认识?”
  林信书点了点头后说道:“齐叔原本就住在这条弄堂里,他原先是个木匠,帮过奶奶做了很多东西,小时候我和明洋经常和他的女儿一起玩,但后来他女儿有一天走丢了,齐叔自那日起也搬走了。”
  “他女儿叫什么名字?”钟诚义问道。
  林信书想了想说道:“好像叫苗商儿。”
  钟诚义的眼神沉了下来,起身说道:“信书,我出去一趟。”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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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巡警局里张三还在连夜查找着齐流山的信息和踪迹。
  然而在一本陈旧的案测里找到了一个关键信息。
  张三不可置信的用手指指着纸上的字,一字一句地说道:“有一女,名为苗商儿。”
  “张三,去查苗商儿和齐流山的信息。。”钟诚义敲门进来说道。
  张三这时也同时开口说道:“将军,苗商儿是齐流山的女儿。”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翌日,小巡警从屋外跑了进来,对着钟诚义说道:“将军,我去苗商儿的老家问道了,那里有个老妪说苗商儿的娘亲叫苗春燕,曾经在村子里算是个大户人家,人也长得极其漂亮,村里的人每年都会去求亲。”
  “但她一个也没看中,却在外头回来一趟后就带了个男人回来,而那个男人就是齐流山。”
  小巡警顿了顿继续说道,“苗春燕死活也要嫁给他,那时苗春燕的爹怎么也看不上那个穷小子,但又拗不过女儿,只好让人入赘。”
  “但多年后,家里的人不知为何都染上了赌瘾,甚至还有一些去碰了那玩意儿,没多久苗春燕也变了,开始不停地责骂丈夫,说他没出息,是丧门星,而刚满五岁的苗商儿也经常受到母亲的毒打。”
  “后来齐流山实在是看不下去自己女儿每天身上的伤痕,就带着苗商儿逃了,从此就没回去过,而那个苗春燕后来也是病死了。”
  “那苗商儿后来怎么会成为醉香院里的人呢?”张三问道。
  钟诚义的指尖一点一点敲击着桌面,敲击声和外面的雨声好似重合在了一起。
  小巡警摇了摇头说道:“不知。”
  。。。
  “哆,哆,哆”院子外的木门被敲响。
  林信书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开门,一个带着黑色帽子的男人正低着头,见有人开门后,赶忙抬起头看向林信书,灰败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尴尬地搓了搓手说道:“信书,还记得我吗?我是你齐叔。”
  林信书看着来人的面貌,点了点头说道:“记得。”
  齐流山望了望院子里,好似没有人,才放心地走了进去,四处看了看后把院门关上后说道:“信书啊,那个上次我有急事,所以也没认出你,以为那那什么,所以不好意思啊。”
  林信书虽然心里有疑惑,但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没事。”
  “那什么信书,齐叔这几日有些忙,饿了,能不能那个。。那个什么。。”齐流山尴尬地挠了挠头说道。
  林信书了然请人进了屋。
  齐流山进屋后四处环顾了一下说道:“这屋子的陈设还和当年一样,没变,不过你小子到时变了,不像小时候那么活泼了。”
  林信书没搭话,拿出饭菜递给了齐流山,齐流山像是饿了很多天的样子,狼吞虎咽着,嘴里扒拉着饭,还说着话:“我听说你小子现在在做教书先生?挺好有出息,想我当年要是也多读点书就不会搞成现在这样子啊。。”
  钟诚义在院外停好车,推门进去,发现大门正敞开着,看了看手里的烧饼,正准备给林信书一个惊喜后,便听到屋里有人在讲话。
  顿时皱紧了眉头,听声音应该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钟诚义的感觉有些不太对,悄悄地靠近窗户往里望。
  正在这时,齐流山的眼睛也正好瞟到窗户那儿,发现那儿有个身影,还看到了一角的军装,立马警惕了起来,慢慢把筷子放下,嘴角有些抽搐,尽力把声音放的平缓地说道:“信书,我吃饱了,先走了。”
  刚准备起身,钟诚义便已经举着枪进来了,沉身说道:“别动!”
  看到里面的场景立刻紧皱着眉头,眼神都阴冷了不少,语气无比狠厉:“放开他。”
  齐流山正箍着林信书的脖子,刀只离那脆弱的喉管只有几厘米,齐流山紧张的汗都滴了下来,其实自己并不想伤害林信书,但自己也不能被抓,见钟诚义停住了说道:“钟将军,请你退后,我不会伤害信书的,但还得麻烦你给我准备一辆车,我要去码头。”
  林信书看了钟诚义一眼后,深吸了一口气,眉头皱着对齐流山说道:“齐叔,我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事,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回头。”
  齐流山苦笑了一下,说道:“回不了了。”
  。。。
  齐流山把车停在了码头,带着林信书下了车,钟诚义也跟在了后面。
  他带着林信书走到一处码头的角落里,然而那里并没有船只停在了那里,在墙角处只留下了一封信。
  因为钟诚义还跟在后面,齐流山让林信书把信拆开,上面只写了几个字:爹,我先走了,剩下的你来解决,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等你处理好一切,我就派人来接你。
  钟诚义赶到了这里,沉声喊道:“齐流山,你说要来码头,我答应了,你快把林信书给我放了!”
  齐流山看着信上的字后抬头看向钟诚义,对着林信书说道:“对不起,信书。我做了太多错事,已经回不了头了。”
  下一秒便把林信书推开,拉开手中的炸弹,笑着看向远方,嘴里好似说了什么,但这一刻也没人能听到。
  “小心!”钟诚义大喊道,但已经知道来不及了。
  千钧一发之际扔下手里的枪,跑了过来,把林信书护在了怀里,爆炸的冲击力,让一旁的岩石都炸碎了,细小的石块在空中乱飞。
  脊背的疼痛让钟诚义整个人都有些失神,但看了看怀里挣大眼睛的林信书,笑了笑,无声地张了张嘴说道:“还好。”
  。。。
  “快!快!快!”医院里的医生拼命地喊着,钟诚义紧闭着双眸,白色的床单被鲜血染红,刺得林信书红了眼,心都在绞着痛。
  这种剧烈的不安和恐惧感,第一次出现。
  钟诚义觉得好似自己已经不在身处于人间,身上的疼痛已经感觉不到了,眼前的场景也好似不在医院里。
  。。。
  “这里是哪儿?”男孩问道,“娘亲,我好冷。”
  一旁的女人紧抱着男孩说道:“小义乖,不冷了,娘亲抱。”
  男孩缩在女人的怀里说道:“娘亲,我刚刚是不是很勇敢,我做到了,我说过我会保护小书的。”
  女人抹了抹嘴角留下的隐约血迹,气息有些虚弱地说道:“是啊,小义最勇敢了,是最好的哥哥,那小义能不能答应娘亲一件事。”
  男孩点了点头。
  女人有些喘不上气,把脑袋靠在了泥墙上,刚刚那人的一脚踹得不轻,胸腔里还隐隐作痛,轻轻吐出了一口气后说道:“小义,答应娘亲无论娘亲在不在,都要好好保护小书和姨娘,好吗?”
  “一定会的。”男孩不知道是预感到了什么,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又轻声重复了一遍,“我一定会的。”
  。。。
  滴管里的水正“滴答,滴答”着,这是钟诚义昏迷的第二天的早上。
  林信书还是和前几日一样,替人擦洗着身子。
  手上的毛巾拂过男人的眉眼,浓密的眉毛正轻轻地皱着,林信书轻轻把它抚平,略过高挺的鼻梁,来到两片有些苍白的唇瓣上,干得有些起皮。
  林信书端过一旁的水杯,抿了一口后俯下身子,贴着那干燥的薄唇渡了一口水进去。
  多余的水渍从嘴角流出,林信书用指腹抹去后又盯着那唇瓣看着,轻啄了一口,刚想起身,脑袋便被人按压住,床上的人用舌尖舔开那两片柔软的唇,轻碰齿间,与那深处的软舌勾缠。
  “嗯哼。。”林信书轻轻推了推钟诚义的肩膀,但考虑到那人后背的伤,也不敢用力。
  良久,钟诚义缓缓放开了林信书的唇笑着说道:“没想到我睡了这么多天,醒来就吃到了这么美味的‘糖’,这算不算是美梦成真?”
  林信书的耳根子有些热,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去把水倒了。”
  钟诚义看着林信书慌乱的背景,轻笑出声,想坐起身,但后背的伤牵动着,疼得直抽气。
  林信书刚回来就见这人不老实,忙紧皱着眉上前,训斥道:“别乱动。”小心地把人扶起,后背垫了几个软枕。
  那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家里的小夫人在训斥自家先生一样。
  “是,夫人。”钟诚义笑弯了眉眼看着林信书。
  林信书正给钟诚义打开饭盒,听到“夫人”二字,脸都红透了,转头一瞪说道:“谁是你夫人?”
  “你啊。”钟诚义调笑道。
  林信书见状转身就想走,钟诚义忙一把把人拉住,手臂抬起牵动了后背的伤,轻抽气了一声说道:“宝贝,我现在好饿,你真的忍心把我丢在这儿吗?”
  林信书听到钟诚义的抽气声,担心地要命,赶紧坐下,把饭盒递给钟诚义说道:“给你。”
  钟诚义挑了挑眉看向林信书,表示自己这样没办法吃饭。
  林信书见状只好拿过饭盒和筷子,夹起菜和饭,吹了吹递到钟诚义的嘴边。
  钟诚义张开嘴,把筷子的那截都叼进了嘴里,温度刚刚好,放开筷尖后,笑着说道:“好吃。”


第33章 谜团
  张三拿着苗商儿照片对面前何任生的手下问道:“这个女人你们认识吗?”
  手下接过照片,说道:“认识,是老板的女人,不过这女人在老板出事后就跑了。”
  张三气得拍桌子说道:“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这。。老板身边的女人几乎天天都在换,我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就。。就没说。”手下挠了挠脸尴尬地说道。
  张三对此气得咬牙,这都这么久了估计那女人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问道:“你还知道什么给我都说出来!”
  手下想了想说道:“我好像记得有一天老板在房间里找东西,那东西好像挺要命的。。”
  “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好像是。。”手下低头回想着,“哦,对了,是一个蓝色封面的账本!”
  蓝色账本?可是在何任生的房子里都搜寻过了没发现这个东西?
  “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吗?”张三问道。
  手下说道:“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想来了。就是有一天老板不在,我经过房间的时候却听到有男人的声音在苗商儿的房间里,不多就那男人就出来了,我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是陈梁山!”
  “不过这种女人能做出这种事情我也觉得是见怪不怪了,但是最奇怪的是,就这天以后陈梁山每天都出入苗商儿的房间,只是这脸色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但我当时想着多半是那什么。。。那个肾虚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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