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风,你太杀风景了吧!接吻不闭眼不说,还在那麽激烈的时候推开我!"薛慕延像怨妇一样把头埋在田扬风颈间调整著呼吸,双手还不忘在他渴望已久的古铜色阳刚背部不断摸索。
他说他杀风景?那个"甜蜜扼杀狂"竟而说他杀风景?!太没天理了!他要及时拉住他还不是因为他太狂野了,狂野到主动权都跑那个细皮嫩肉的淫魔手里了。再那样下去,搞不好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反而成了被生吞入腹的那一个了呢。不行,这绝对不行!
"说到底还是我杀了甜蜜的美景了?"田扬风放软口气也趴在了薛慕延的肩上。他怎麽说就先依了他,到时候......哼哼,等他把他剥皮吞入腹中他大叫痛的时候,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指责他是"甜蜜扼杀狂"了!
田扬风得意的偷笑一把,眼角顺带一秒--对了,他都忘了,这扼杀狂的"皮"他可是早已经亲手剥了啊。脚下躺著的薛慕延的外衣在微风中摆动著衣带,而衣带旁还有一个鼓鼓囊囊的衣袋。这让田扬风不禁偷著欣喜一下。他好像看见薛慕延来湖边前把所有的瓶瓶罐罐都装进外衣的衣袋中了。这就说明......嘿嘿,上次给厌厌用的药也在其中了。
就在田扬风打著自己小算盘的时候,那个贴著他的人也没闲著。一会儿啃啃他这边的肩膀,一会儿咬咬他那边的锁骨。双手在他身上不断游移,真可谓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该摸不该摸、就连上次没摸到的地方也偷偷摸到了。
"扬风,你太好摸了!"通通摸完一遍的人终於感慨的做出了总结。
"什麽!"田扬风低头一看,那个...那个自己某个重要的部分正在那个色魔的手中。完了!光顾著计划自己的了,怎麽忽略了某个淫魔有一双不安分的手呢!算了,被他摸了也没什麽,一会儿摸回来就成。最主要的是主动权!
"慕延。"田扬风甜甜蜜蜜的叫了一声,把身子贴近薛慕延,更加方便他上下齐手。"你要喜欢摸就多摸几遍吧。"
"那太好了。"薛慕延满足的笑了笑,立刻双掌包住了田扬风的下身。田扬风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又再度乔装镇静。他知道,田扬风的心里一定在打什麽鬼主意。嘿嘿,不管他出什麽招,他都愿意奉陪。
田扬风的下身被薛慕延握在手中,白皙的手指绕著他的下身不停的逗弄。喝,他这是在考验他的意志。他在以轻柔的动作勾引他、挑逗他,让他被自己腹中的欲火烧死!
薛慕延看著手中越来越大的分身,无辜的眨眨眼。"怎麽这麽快就变大了?难道......田大少爷,您有龙阳之好?"
"原本没有的,可是遇到了一个变态大夫,不知道他下了什麽药,就让它大了起来。"田扬风一眼不眨的对视著薛慕延无辜的双眼。"你可要负责呀。"
"我负......"啊!薛慕延的话还未说完。一声暗呼声差点从口中传出。田扬风竟然...他竟然俯下身在毫无预示的情况下含住了他的......那个!
28
"我负......"啊!薛慕延的话还未说完。一声暗呼声差点从口中传出。田扬风竟然...他竟然俯下身在毫无预示的情况下含住了他的......那个!
"慕延,你的也大了噢!"田扬风得意的用眼神回敬薛慕延。
"嗯..."下身强烈的激流让薛慕延抓紧田扬风的双肩,含糊的忽略了田扬风的"报复"。
瞧见薛慕延脸上的沈醉,田扬风下体也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吮吸口中含住的分身越发卖力。渐渐涨大的分身已经填满了田扬风的口腔直深入喉。轻轻用舌头缠卷著口中的异物,这种柔软的碰触让薛慕延不禁打了颤抖。
"扬风..."薛慕延模糊的叫了一声,张开早已充满情欲的双眼,看见的全是田扬风埋头讨好他的诱人深情。他微微颤抖著弓起身握住田扬风不安的分身,侧靠在刚刚及腰的岩石上,上下抽动的套弄起身前人的脆弱。
啊...下身突然被温柔的刺激了。田扬风的下身立刻诚实的反应出主人的欲望。滚烫的分身不自觉的在薛慕延的手中缓缓抽动起来。口中的物体像是感受到什麽,在他不断吸吮、套弄之下竟渗出几点花蜜。
"慕延。你...想要了?"田扬风从口中抽出颤抖著的分身用一手握住,另一手渐渐爬到了薛慕延浑圆的臀部。
"是呀,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你了!"突然手上用力的挤捏一下,惹来田扬风一阵倒抽气。在薛慕延手中的分身忍不住流出几滴白色液体。
"想要我?"田扬风把身子贴紧薛慕延,用他的下体代替了手掌去不断摩擦另一个下体。低头咬住了薛慕延胸前的红樱。"想要我好好疼爱你?"
"嗯..."一丝暧昧的呻吟自薛慕延口中溢出。薛慕延被田扬风下体"排挤"走的手攀住了田扬风的腰身,不断向他的後穴移去。"啊...我想要你在我身下享受!"
"你要伺候我?"田扬风的亲吻从胸前的已经战栗的红点,上移到了薛慕延质感的锁骨。"还是小奴来伺候您吧。"
突然,田扬风把薛慕延侧压在了岩石上。两人的手指同时按住了对方迷人的小穴,两人都不肯退让的凝视著对方。
"慕延(扬风),你这是干什麽?"异口同声,两人都扯著嘴角不自然的笑容问著对方。
火热的气氛没有因为两人有著共同的私心而僵住,反而都在对方眼中找到了更深的征服欲望。欲望的喘息声骚动著两人的内心,纠缠在一起的下体不断升温,像要溶化掉对方一样。
不能这样下去,看来要用点小手段了。田扬风暗自瞄了一眼薛慕延的背後。嘿嘿,就等著他拿那个紫色盒子里晶莹的药膏了!
田扬风轻轻离开薛慕延几丝距离,不再强迫似的压制他。双手从他的身侧搂住了他。"慕延,放心吧,我不会弄痛你的。"边说,手边摸进薛慕延的外衣袋里。
"扬风。我怎麽舍得让你操劳。还是说...你担心我会弄痛你?"薛慕延并没有意识到田扬风背後的小把戏,反而利用田扬风不再压制他的空隙站直了身子。
"我怎麽会怕痛呢,怕痛的是你吧!"田扬风偷笑著回答,他可是摸到那个药膏了。看上次厌厌的情形,要不是後来和疯疯滚在一团,滋哩哇啦乱吼一通,那强劲的药效是没法解的吧。哼哼,这次也给这个大色魔用用,让他知道自作自受的滋味!况且......田扬风瞥了一眼全身因为情欲染的绯红的薛慕延粉嫩的身子,不吃了这种极品美味,那也太可惜了吧。
"哼,怕痛还不承认!"没有任何预计,滋的一声,一个冰冷的细长物体就滑入了田扬风的後穴。
"啊!"田扬风惊叫一声。"你这是干什麽!"怒目而视!田扬风忘了手上还抓著一个药盒,立刻推开了薛慕延。
这个混蛋!竟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手指插进去!可恶!太可恶了!看他等会儿怎麽报复他,他要把他插的通通插回来!他插一根细小的手指,他就插他庞大的下身;他插他一下,他就插他十下!不行,不能这样计算,一定要插到他爽为止!
"扬风,你手上拿的什麽?"薛慕延踉跄一下靠住了岩石,立刻看到田扬风手上拿的紫色药盒。"难道是...我的......"
"什麽你的什麽的。"田扬风立刻做贼心虚的把手背在了身後。被薛慕延看到了,这下他的计划就完了,又要想新招吃掉他了。
"噢?难道不是......"一个闪身,薛慕延已经来到了田扬风的背後。"这不是我的紫晶冰玉膏嘛!"抢走田扬风手中的紫色药盒,薛慕延顺手就扔了出去。
"喂,你干吗扔了!"可惜呀,可惜!田扬风摇摇头。
"怎麽?你想试试?"薛慕延暧昧的瞧了瞧田扬风可爱的小穴。
"哼!今天心情都被你搅没了!"看著已经飞上天边的计划,田扬风暗自胸闷。他这已经接近欲火边缘的炙热呀......这麽办!瞪了一眼薛慕延。都是他不乖乖让他上!
"不想要了吗?"薛慕延从身後抱住田扬风,亲吻不断落在他的光裸的肩头与伟岸的背部。手再次握住了田扬风炙热的分身。"我还好想要你啊!"
话音刚落,薛慕延对准田扬风因翘起一腿而易开启的小穴,猛然的冲了进去。
"啊!混蛋!"出其不意的被异物插入,田扬风缩紧了入口,手肘快速撞击身後的人。但他没忘薛慕延胸口还有未好的伤,撞击也只是有架势而无力道。说到底,他还是不忍心上了他啊!
"别夹的这麽紧呀,扬风。"薛慕延贴紧田扬风的背部,下身纹丝不动的停在那里。全身的心神都放在了田扬风身前被激起的分身上。"放松,不然你会痛,我也会痛。"
"你是个无耻的淫魔!"田扬风单手扶助岩石,另一手被薛慕延握的紧紧的。
"扬风,你也太抬举我了。淫魔我可不敢当,这还是我第一次呢。"握住田扬风分手的手有效的舒缓著身前人的紧张,快速的套弄再度点燃田扬风的欲望。
"第一次?"田扬风闭上了双眼。哼,我的第一次不也就被你这种卑鄙的淫魔夺走了!你是第一次又有什麽稀罕,被上的还是我!
"放松一点了?"薛慕延缓缓的抽动了一点刚进入的分身。"别担心,我有给我的下面涂润滑药膏。我还舍不得伤了你呢!"
"润滑药膏?"田扬风皱紧眉头。努力适应著缓缓抽送的异物。
"就是这个!"薛慕延从外衣袋中掏出一个绿色的药盒,在田扬风面前晃动了一下。
"什麽!"田扬风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眼。让他死了算了!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他现在可是明白了。那个铁盒里装的药不正是他早上出去采的,中午回来碾制的。原来这全是为了下午--用在自己身上的啊!
"扬风,你怎麽了?太开心了?知道我是真的心疼你了吧!"薛慕延收起药盒,扶紧了田扬风的腰身。
"心疼个大头鬼!"田扬风赌气的摆动了一下臀部。
"等不及了?"薛慕延闷笑著,讨好著田扬风的下身,一点点进入到了田扬风的体内。"你的里面好热好湿好舒服呀,我已经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滚出去!"田扬风再次摇晃著臀部,想要摆脱越来越大的异物的入侵。
"扬风,这可是你逼我的!"霎时,薛慕延抽送著滚烫的分身,在田扬风"精心"采集的药草润滑作用下,驰骋在田扬风未经开发过的花腔之中。
"啊...嗯..."猛烈的撞击带来的一阵阵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随著薛慕延的律动从田扬风的身後扩散开来。
"我...扬风...我要射了!"薛慕延欲从田扬风温热的小穴中抽出自己已经颤抖了分身,却不田扬风夹住不予退出。
"不要出去!"田扬风摆动著腰身,迎合上薛慕延的律动。"留在里面!"他要他把他完完全全留在里面。既然都这样了,他就要要他的全部,一丝一毫都不能少。至少这样才对得起自己这被上的第一次啊!
"啊..."满足的一声呻吟同另一道低沈的喘息一起传出。两人在紧密贴紧的时候达到了高潮。
薛慕延无力的趴靠在田扬风的大汗淋漓的背上,舔噬著那咸咸的汗水,笑意盈满了整个脸。"扬风,你可真杀风景呀,欢爱的时候叫声太少了点吧。"
"死色魔,你不杀风景你叫给我看呀!"田扬风恶狠狠的语气里充满的爱意就如夕阳西下後的湖水一样,潺潺的流入薛慕延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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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如皎,高挂夜空。
草堆上两人衣衫不整的横抱在一起。经过一傍晚的"剧烈"运动,两位虽然身负"重"伤的伤患终於安静的相拥入眠了。
山洞内的篝火火苗跳动著渐渐熄去。
滋滋滋,几声细小的悉悉嗦嗦惹来疯疯一阵乱吼。唰的一声,一个土黄色的包裹甩进了山洞。
"谁?"田扬风警觉的起身,不巧完全忘记自己下身不久前刚经历过一场"浩劫",呼的一声闷叫出声。"痛呀。"
"知道痛动作幅度还这麽大!"薛慕延斜眼瞅了瞅山洞外,确定来人已经走远,再也追不上了。这才翻身拉下田扬风,把那个龇牙咧嘴的人按在草堆上。"乖,躺好,让我瞧瞧。"
"瞧?瞧什麽瞧,人都跑了还瞧!"田扬风翻了个白眼。看薛慕延这种不紧不慢的样子,哪天睡觉时候稀里糊涂被跺成肉酱都不晓得。
"我瞧跑了的人干吗,自然是看你的‘伤'了!"薛慕延从衣袋中摸出那个绿色的铁盒。"估计还肿著。哎,就说让某人自制,节制点,可他就是不听,非要让我进进出出的让他高兴!"
薛慕延平静著一张脸,说著让人一听就吐血的话,手下还拉扯开了田扬风的裤子,手指潜入他小穴附近为他上药。
真不知道这个变态的脑子是怎麽长的!田扬风撇过脸,不自在的听著薛慕延的"控诉"。他的确是没有节制了点,但这也不能怪他呀,都是某个淫魔不停用他嫩滑的身子诱惑他的结果。从湖中到岸边,从岸边到草丛。每一次都把他拉下万丈深渊,让他连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产生。
在一次又一次的无尽索取中,他深深的有被薛慕延需要的感觉。也许正是因为这种心灵上需要远远超过了身体上的契合,这才让他深深的陷入薛慕延的感情漩涡,无法拒绝一而再、再而三的欢爱吧。
"你还不是一样纠缠著我!"他诱惑他,这也说明他也同样的喜欢著他呀。
"篝火要熄了。"薛慕延为田扬风上完药,替他系好裤带转过身,在篝火中加了一把树枝。
薛慕延突然的转身让田扬风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几秒过後,他看见洞口处疯疯不住的上蹿下跳。
"疯疯口中刁了什麽东西?"
"我去看看。"
薛慕延走近疯疯,从它口中取过一个土黄色包裹。一扫包裹一脚,发现一个黑褐色的布条。噢?怎麽它会出现在这里?薛慕延瞥视一眼身後的田扬风,他似乎正思量著什麽,瞧他没有主意自己,薛慕延暗自收下布条,提著包裹回到田扬风身边。
"包裹?"田扬风暗自皱著眉头。
"摸摸看里面的东西,你一定感兴趣。"薛慕延嘴角扬了扬。
"是它!"田扬风不可思议的把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不正是老爹要他偷的第三样东西吗!怎麽会这样巧呢?田扬风二话不说立刻解开包裹。
"果真是它!"--写有辟邪剑谱的袈裟!二人异口同声。
"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这得到的未眠太蹊跷了吧。
"打开看看吧。"薛慕延拉住袈裟一角,展了开来。
"听说这辟邪剑谱上的武功可是绝世神功呀。"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武功秘籍。现在他们就这麽轻易的得到......如果剑谱是真的,那他......田扬风不禁瞄了一下剑谱第一行,脸色顿时铁青。
"若练神功,挥刀自宫。若要自宫,未必成功!"
"这写剑谱的人也太绝了点吧。"田扬风瞪著眼睛收起了袈裟。抬头看了一眼正偷笑的薛慕延,"说不定就是像你这麽变态的人才做的出来!"
"我要自宫了,你以後的‘性'福怎麽办?"薛慕延无辜的眨眨眼,故做一副可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