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母亲的几句话就让他觉得以前归巢的一切在此刻不值一提。
余一仅仅读过的几本书上面写着,母亲该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她会用乳汁哺育儿女,用怀抱给是孩子最温暖的避风港。可他的母亲却是从来和温柔搭不上边,他知道母亲的脾性,可他不知道她的话还能够这么伤人。
她是生长在乡野的女人,一辈子就只见过几个男人,从小认识父亲就一辈子跟着他,一辈子爱他,为他生儿育女。
余一面对着她也跪下来,他认命般地叹了口气:“你们欠了多少钱……”
“四、四十七银币”
余一一愣:“怎么这么多?”四十七万币能买一套破旧的小房子了。
江华兰吞吞吐吐地解释。
余一皱着眉,卡里的钱够还清这笔债务,但是数额这么大,他怎么能用呢。
他还在犹豫,就听见有人叫他。
“余一。”
余一听出这是阮刑的声音,立马拉着江华兰站起来。
“你在干什么?”余一身边跟着那个漂亮的小姐,他们站在一起看着他,余一脸红着不敢抬头,觉得自惭形秽。
阮刑走到他面前:“问你话呢,这女人是谁?”
“是……是我妈妈。”
第34章 34
“你妈妈?”
阮刑皱着眉看着面前的两人。刚才在前厅看见他了,没想到阮慎行居然会带他来这个宴会。也不知道收敛,坐在角落眼巴巴地望着阮慎行,小狗一样,左右都是认识的人,他也不好过去,不一会功夫人居然就不见了。
没想到在厕所碰上了,还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不知道是在干嘛。
余一挡在母亲身前:“我、我在这碰巧遇到她……”
看这女人的穿着,像是这里的清洁工,怪不得会碰上。
庄晓媛也走上前来,上下打量着余一和他母亲,有些疑惑地:“阮爷带过来的人?”她刚刚在前厅见过。
没人回答她,她也毫不在意,侧过头对着阮刑笑了笑:“哥哥,等我。”然后就进了厕所。
原来阮刑是陪她来洗手间,对她真好啊,余一在心里想。
阮刑不说话,余一觉得自己在这里也尴尬,于是拉起母亲的手:“我、我们去外面说……”
刚要走就被阮刑拦住了。
“有什么话在这儿不能说?”
阮刑这么发话,余一就不敢动了,但他不想再待在这,和阮刑一起的那个小姐让他觉得不舒服,他不想碰上她。他就这么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阮刑。
江华兰站在旁边,看这个男人气质不一般,不像是普通人,余一那对他言听计从,甚至带着点恐惧的样子,她想这人大概和余一的关系不简单。
看两人还是沉默着,她踌躇着走上前去,对着阮刑:“先生……”
阮刑转过头看她,余一听见她说话就赶忙拉住她往外走:“走吧,我们出去”
她不依不饶挣开余一的手走到阮刑跟前,抓着他的衣角:“先生,求求您,帮帮我们吧……”
余一怕阮刑生气,上去拉开江华兰的手,阮刑冷眼看着,没有推开,反而阻止了余一,温和的:“怎么能对你妈妈这样。”
他往后退了几步,抽开自己的衣服,远离了女人:“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能帮就帮。”说着,还抬眼看了下余一。
余一瞬间僵直了身体,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阮刑打什么坏心思的时候才会这么好说话。
江华兰像看到了救星,完全没有发现余一的不对劲。
“我们家里急着用钱……借、借我们点,我们以后一定会还……”
“哦,借钱啊,借多少?”
“四十七银币”
阮刑点了点头,朝着余一抬了抬下颚:“我不是给了你一张卡么,里面的钱足够了。”
余一一愣,抬起头看向阮刑,那人一脸戏谑望着他,把这钱说成是自己的私有,明摆着是要女人误会,而且,如果这钱真借给江华兰,那自己和阮刑真的就扯不清了:
“阮先生,不、不用,我会想办法给她的!”
“余一!”江华兰打断了他,听着男人的话就知道男人给了余一不少钱,但是余一不愿意给的样子,刚才还装没钱,江华兰心里气急,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对着余一道:“余一,你就给我吧,拿了钱我就走。”
说完,还补了一句:“我们以后赚了钱就还给你。”这句话说得声音都提高了几度,分明是说给阮刑听的。
阮刑笑了笑,他知道余一的底,之前就是被这一家人卖去归巢,没想到现在又来找他要钱,真可怜。
“对,余一,别这么小气,分给你妈妈一点,又不是很多。”
阮刑眯着眼看他,威胁一样,余一僵着点点头同意了。
“好了,你去忙吧,我晚点让余一把钱转过去。”
江华兰感激涕零朝着阮刑鞠躬:“谢谢、谢谢您,谢谢您……”
阮刑不耐烦地摆摆手,江华兰这下很有眼水,立马拿着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
现在就只剩下余一和阮刑两个人,阮刑哼了一声,瞬间像换了副面孔,沉下脸来:“你妈怎么跑到这儿来要钱啊?”
余一心里一抖:“对、对不起……”
“跟我来”
说完就扯着余一的手要把人拉进男厕,余一明白阮刑带他进去他就逃不掉了,肯定是那担子事儿,挣扎了几下,没挣脱。碰巧庄晓媛从卫生间里出来,看见俩人在那拉扯,她皱着眉出声叫了句:“哥哥,我好了。”
阮刑头也不抬,勒着余一往里面拖:“你先走。”把余一拖进去,庄晓媛站在那儿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一声闷响。
她看着两个人的样子有些觉得不太对劲,阮刑撇下她也让人觉得不爽。但又想余一是阮慎行带过来的人,阮刑应该不至于和他父亲的人发生什么事。大概是因为那个女人的事,骗钱之类的,这样的事她见的多了,贫困的人总想借自己的子女飞黄腾达。
找到合理的解释,就不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自己善解人意,踏着高跟鞋走了。
但厕所里的阮刑却是和她想的不太一样,把余一怼进隔间,按着他的手,锁上门就把他的裤子扒了。
“妈的,好久没肏你的这口小破逼了,有没有被阮慎行肏松了?”
边说着边腾出一只手直接插进他的女穴,里面还没到状态,有点干。余一不停地挣扎:“阮、阮先生,求求您,别插进去……”他觉得已经阻止不了阮刑了,于是微微弱弱地祈求:
“阮先生,我给您口交好不好……别、别插进去……”
阮刑哪会理会他,他已经等不急了,对这口逼像是有毒瘾似的,只要想想这不男不女的身体下面就发热。好在这是口熟逼,不像处女逼那么紧,阮刑随便捅了两下,也没出水,就急不可耐地把几把插了进去。
“啊——”余一疼的大叫。
阮刑捂住他的嘴,舒服的长叹一声,这感觉太妙了,馋了好久的肉终于叼到嘴里,不仅仅是生理上,心理上也舒爽得不行。里面暖融融的,水不多,但嫩肉黏黏糊糊地贴在阴茎上,很爽。
他松开余一的手,让他撑在马桶上,屁股翘起来。余一矮着他一大截,阮刑不好肏,就搂着人的胯把人提起来,让余一的脚尖堪堪落地,全身都靠手和阮刑支撑着,稍不小心就会摔到地上,余一紧张得不行,连带着穴里也跟着发紧。
这更是便宜了阮刑,他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干涩的甬道摩擦得火辣辣地,不好受。阮刑伸手扒开余一半硬的阴茎去弄他的阴蒂,对着那地又捏又磨,身下也不停地在穴里抽插。阴蒂敏感,才摸几下余一就腿抖,站不稳,爽得直哼,阮刑用几把顶着花心一下一下地猛撞,把宫口的门都撞开了也不进去,宫内被撞得发痒,得不到缓解只能一阵一阵收缩,骚得很快就渗出水来。
甬道有了润滑,阮刑搞起来轻松不少,按着人大力操干。余一哼哼唧唧地,浑身爽得发麻,手早就支撑不住了,硬撑着不倒下来。
阮刑看他这样,坏心思激起来,凑到余一的耳边玩笑似的说了一句:
“你妈这算不算,又把你卖了一次啊?”
余一一愣,等回味过来阮刑说的那句话的意思,突然睁大眼睛。“呜……”像一声哀鸣,他的眼泪就这么从眼睛里掉出来了。
他又被自己的母亲卖了一次。
他不清醒的大脑莫名回想起江华兰离开时的场景,她一下都没有回头。
意识到这个,心脏像被谁狠狠地踢了一脚,疼的要命了。他的手彻底支撑不住,整个人都软下来,差点就要跪倒地上,还好阮刑扶着他的胯,紧紧地按在阴茎上。
意识到人不对劲,阮刑把阴茎抽出来松开手,余一就这么摔下去,趴在马桶旁边。阮刑蹲到他面前,捏着他的脸掰过来,鼻子和眼眶都红红地,眼泪止不住地掉。
阮刑怔了怔,哭了?就因为自己刚刚那句话?
阮刑皱着眉,刚想开口骂他矫情,那人就顺着他的手把脸埋进他的手心。阮刑手大,能包住余一的大半张脸,他把眼睛紧紧地贴在阮刑手上,眼泪从眼睛里涌出来,温温热热地黏在手心,渐渐变凉又滑下去落到阮刑的裤子上,一滴一滴,把他的裤子浸湿了一片。
这人哭得停不下来了,肩膀一抖一抖地,好像在对自己撒娇。阮刑觉得莫名其妙,他不能理解余一为什么会这样,但没有推开余一,感觉奇异极了,心里涩涩的,软软的。阮刑差点就被自己内心的感受逗笑了。
但他还是没动,他就这么盯着余一看。在听见余一抖着气儿吸了一下鼻子,突然就伸手把人抱进了怀里。
没有了阮刑的手,余一又把脸埋进阮刑的胸前,像缩头乌龟一样。阮刑把他抱的紧紧的,他的脸完完全全地贴在阮刑身上,他终于抑制不住哭出声来。
第35章 35
从小的习惯把余一养成了一个小心翼翼的人,就连哭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
他趴在阮刑胸前,呜咽几声,又硬生生地把哭泣的声音憋住了,怕哭声太大惊扰到他人似的。悄无声息地哭着,只有微微颤抖的肩膀和时不时憋不住的喘息证明他的哭泣还没有停止。
这微小的动静让阮刑有一种实感:余一在自己怀里掉眼泪
这让阮刑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利,余一被自己弄哭了,却还委屈趴在自己这里求安慰似的。就像受害者向强奸犯倾诉“你刚刚的动作太粗鲁了”一样。
他轻轻地呼出口气,觉得身心都熨帖极了,射精之后就是这种感觉。但他现在几把还硬着。
余一又憋不住发出几声抽泣声,阮刑心里痒得不行。
他伸手把马桶盖盖上,半跪到余一双腿中间,一只手搂住他的腋下,另一只手去托他的臀。这让余一困惑地抬起头望他,眼里全是泪,整张脸上水光盈盈,大概是因为怕自己哭出声憋着股气,脸都憋红了,鼻头也是红的,嘴唇也是,像被人狠狠欺负过,狼狈极了。
阮刑心里停顿了一秒,觉得自己的几把硬的要爆炸。
二话不说托着余一的臀把人抱起来,往马桶盖上一坐,让余一叉着腿坐在自己腿上。余一不知道阮刑突然这样是想干什么,抓着阮刑的衣服,直愣愣地看着他。
余一顶着那张狼狈的脸看着自己,阮刑的心脏激动得直跳。
他一把将余一的头按回自己身上:“继续哭。”说完,不等余一反应,抬起余一的臀部,一手扶着阴茎,对准那口还在淌水的阴穴紧紧地嵌了进去。
“嗯……”余一坐在他身上,阮刑这一插就到底了,宫口也被操开了顶进去,穴里的水都被挤出来了些。
刚插进去阮刑就托着他的臀上下抽插,连喘气的机会都没给,余一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刚刚沉浸在悲伤里忽视了穴里的感觉,现在阮刑强硬地插进去,那种感觉又上来了,爽得他的甬道内止不住地抽搐。
坐在阮刑的腿上,余一比阮刑稍微高出一点,头埋在他的肩上,阮刑强硬地不允许余一抬头,只能伏在自己身上,他喜欢这种依赖感。
几把狠狠地插进去,又抬着余一的臀把它放出来半截,带着一些白沫子,余一像阮刑的自慰套,被控制着一下一下往阴茎上撞,他捏着余一的腰配合着抽插的速度往几把上撞,力度很大,腰都被捏得发疼。
余一流着眼泪呜咽,阴茎挺立在腹前,渗出来的精液粘着自己和阮刑的衣服上。阮刑的阴茎像一条灵活的蛇,滑腻又冷酷地往子宫里钻,这个姿势让它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余一的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抠着阮刑的手臂,已经够深了,他脑袋里混混沌沌,他甚至在想阮刑是不是已经把阴茎全部插进去了,如果还没有那这东西一定会把他的子宫捅穿的。
在这样的恐惧中,他的眼泪更是无法止住,他慌乱地想冷静下来,但根本做不到,只要想着阴茎会进入得更深,他就害怕得喘不过气,因为哭得太久,鼻子被堵住了,他只能大张着嘴巴呼吸,呻吟声逐渐藏不住。
“呜呜…啊……”
即使在极度的恐惧中,快感仍没有缺席,他的阴茎颤抖着经历了一次高潮,穴里也湿淋淋地又缩起来潮喷,阮刑不管他紧绷的身体,恶劣地余一托起来猛地放下,把缩紧的穴肉无情地操开。
“啊啊啊——”余一尖叫着弓起身子,想要逃避这场侵犯,阮刑哪会放过他,死死地箍住他的腰把他按在几把上,喷出的水全浇在他的龟头上,阮刑发出舒服的喘息。他捧起余一的脸去吻他,吻他的唇,他的鼻子,他的眼睛,嘴里全是眼睛的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