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攸嘟起唇献吻,他问,沉醉得好像在享受一个美梦:“祁开,我是甜牛奶,你闻到了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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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水母宝宝
第二次成结之前,乐知攸的膝盖因为跪在沙发上前前后后地动,又起起落落地磨蹭,都已经蹭得发红了,圆润的脚趾抵在布面上,像颤颤的桃花瓣。
他喊着好饿,摇着脑袋哭喘,说没有力气了,可下一声又求着不要停,要再多一点,反反复复的,捂着痉挛的小腹沦陷在快感里,眼睛和屁股都湿透了。
再看祁开比之前一次放松许多,没有失去理智,也没再那么猴急---毕竟这个Omega已经完全的属于他了,现在的任务只剩下好好疼爱他的Omega。
客厅里仅开着一盏落地灯,灯罩繁复古典,透着暖色的柔光,把一双缠绵的身影映照在墙壁上。
倏然,影子静止了一瞬,紧接着就传来崩溃的呜咽声。
乐知攸哭求道:“疼...呜...”
祁开一手揽着乐知攸的细腰,一手反剪着他的双腕背在臀部,眼睛牢牢盯在乐知攸柔软的小腹上,那里正因为含着他的东西而鼓出一个热狗的形状,此时这个形状随着结的慢慢成形而发生改变,变圆了,鼓得更厉害了,好像要被撑坏了一样。
Alpha爽得无法言喻,苦咖啡如果有实体,那一定会化成一段长长的锦缎,将乐知攸一圈又一圈缠绕起来,束缚住,捆绑住,让他哪里都逃不掉。
成结大约用了五分钟。
祁开舔着唇,命令道:“低下头自己看看。”
乐知攸就遵从着,垂下脑袋和眼眸的时候,大颗大颗的泪珠也砸下来,哭得楚楚惹人怜。
他看见自己被侵犯进好里面的地方,很酸,涨得他特别饱,整个人都因为这激烈的为非作歹而兴奋得快要死过去。
Alpha发问道:“喜不喜欢?”
乐知攸啜泣,答:“喜欢。”
“多喜欢?”
“呜...好、好喜欢!”
祁开强忍发泄的欲望,又问了好几个他明知道答案的问题,被最后一个“只爱你”的回答刺激到再难坚守,咬着乐知攸清瘦的锁骨尽数交代。
结消还要一刻钟。
乐知攸浑身脱力地瘫在祁开怀里,好半天才缓过神儿来,他枕在宽厚的肩膀上,享受Alpha给予的安抚信息素,还有一下一下捋在后背上的拍拍。
“你...成结...是什么,感觉?”
还执着呢,今晚回来的车里就在问。
祁开转过脸来亲他潮热的脸颊,还有吁着湿润热气的嘴,这么软,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软、又这么好亲的触感。
“有点疼。”祁开小声地说给他听,“也很喜欢。”
乐知攸臊得睫毛颤,嘟囔道:“你也疼吗。”
“嗯。”猝不及防的,祁开悄悄淫话道,“有人好紧,都操不开。”
刚说完,下面就被里面狠狠吮了一下。
乐知攸闷进他肩窝里,含混不清地嚷:“出去、出去,呜!”
祁开笑得胸腔微微震动,他环抱住乐知攸,也拱到乐知攸的颈窝里去深深呼吸,随后就以还连在一起的姿势稳稳地托抱起乐知攸,朝着浴室里走去。
他满足地叹道:“宝宝,你好甜。”
小米粥加点水,重热一遍。
餐厅的灯从吊顶上垂下来,倒扣的香槟酒杯一样悬在半空。
乐知攸穿着浴袍,被祁开抱在怀里一勺一勺地喂,这要是换成奶粉糊糊,和照顾一个新生小宝也没什么区别。
乐知攸吃一口,吃完了,趁着下一口还没来的空当就去亲祁开的脸,亲上去好几颗金灿灿的小米粒。
“你教我好吗,教我怎么控制信息素。”
祁开好笑道:“和你呼吸是一样的,只不过它平时是‘屏息’状态。”
乐知攸听罢就闭上眼、拧起眉毛,想要全身心感受颈后的腺体,让自己的甜牛奶消失几秒钟。
他问:“还有吗?”
祁开被狠狠地可爱到,吻他唇角,又骗他:“有。”
眉心的小坑儿更深了一点,乐知攸抓在祁开的浴袍上,连指尖都在用力,再问:“现在呢?”
祁开又想干他了:“怎么这么笨啊。”
乐知攸就暂且放弃了,睁开眼无辜地瞧着祁开,争辩道,很没有底气:“说不定,其实成功了呢?只是没能完全控制住,只控制住了一点点?”
说罢坚定地补充道:“我会,再接再厉的。”
祁开要把他揉搓坏掉。
5月21号,发热期持续的第三天,又下起雨。
乌云沉得要把跨江大桥淹没,江面上飘着缭绕的雾。
乐知攸赤身裸体地跪坐在地毯上,外面的雨也下进他的眼里,他捧着一根超级加量的热狗吃得两边脸蛋都满满地鼓着。
明明那么小的一张嘴,被宠坏了的,爱皮又爱咋呼呼地叨叨,闻人小馆里吃东坡肉,切一块都塞不下,咬得肉汁横流。
可现在,又是怎么把这么形容可怖的东西一路吃进嗓子里的呢?
祁开垂眸欣赏这幅美景,心想,真乖,好努力。
地毯上堆积了两小片汪泽。
前面的那片,是从乐知攸竖起来的地方泌出来的,后面的那片,是沿着屁股蛋洇湿了脚心窝,再缓缓流到了地毯上。
乐知攸快忍不住了,腰肢难耐地扭着。
祁开眼神比压下来的乌云还要沉,他抚着乐知攸的脸蛋,哑声道:“乖宝宝,慢一点。”
说着就要把自己抽出来。
空气中乍然甜腻得要齁住鼻腔,乐知攸泣哭一声,捧着吃不下的那一截更往嘴里吞去,惹得祁开重重一哼,爽得腰眼都跟着发麻。
知道乐知攸要做什么后,祁开咬牙也忍不住心头的激荡。
他情难自禁地抓住乐知攸的头发,还能分出点心思来吓唬他:“想好了,我要成结的。”
乐知攸果然被吓住,呜呜啊啊地涌出大片眼泪爬了满脸,他后悔了,想躲,却被粗暴的抓住头发,随后苦咖啡裹挟着危险的气息和甜牛奶深深交融,是Alpha要爆发的前兆。
而被凌虐的Omega,被捅着上面,下面却一翘一翘地出了。
祁开唤着乐知攸的昵称,也想快些结束,让乐知攸少受些罪,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两片薄唇被磨得通红,他喘息着问:“可以吗,柚子,可以吗?”
乐知攸急切地哼哼着,两只手抱到祁开的膝弯儿上,是一副任由糟蹋的甘愿模样。
于是祁开将自己几乎完全地抽出,只剩下一个顶端还留在热烫的口腔里,下一秒,随着闷哼地低吼,一切都凝固在噼里啪啦的雨水声里。
白色的蛋黄酱从热狗里涌出来,太多了,又从乐知攸贪吃的嘴角一缕缕地流出来。
祁开只匆匆享受了三五秒的快感,还没彻底出完,他就去捧乐知攸的脸,一开口的声线都因为过分的满足和爽极而发着哑:“快、快吐出来。”
乐知攸像被折腾到窒息要晕过去了一样,歪着身子跌坐在地毯上,止不住地咳嗽,边咳边淌着口涎,透明混杂着乳白色,是咸腥味的蛋黄酱。
祁开愣了一下,又转手去掐乐知攸通红的脸颊,迫使他本就合不上的嘴巴再度张大,发现里面一截软软的舌也通红,根本什么都没有了。
祁开的眼眶有些热:“笨死了。”
骂完就把乐知攸摁在落地窗上强吻,不给这副唇舌一丁半点的休息似的,亲得又凶又狠,亲够了,再帮真要窒息了的乐知攸擦一擦眼泪:“是不是笨死了。”
乐知攸根本没空答,饥渴的身子在温柔下来的强吻里被狠狠填满了,舒服得他从喉咙里泄出长长一声呻吟。
窗外是凉意习习的初夏雨帘,笼罩着江城云泞。
很快,窗外就看不清了,伴随着亲热的动静,玻璃上泛起一片蒙蒙白雾,经久不消。
第50章 回校之后的夜晚
五十.
乐知攸睡着了,手指抓在祁开的衣服上,又被祁开拿进手心里攥住。
在睡着之前,乐知攸计算着发情期的时间,最迟明天就会结束:“那我现在买个娃娃,正好回学校的时候就能收到。”
他们一起挑了个小狗布偶,和那只傻汪钥匙扣很相似,一样红脸蛋,一样傻乎乎。
乐知攸心满意足,问:“涂星燃会笑话你吗?”
“不会。”祁开说,“他也有,他还冲我炫耀过。”
“啊,怎么炫耀的?”
祁开回想涂星燃第一次抱回来一个毛茸茸的胖月亮,这么大个Alpha了,幼稚无比,除了洗澡不得不离手外,其余时间就算是打游戏,也要把月亮揣在怀里,半点舍不得放开手。
涂星燃臭嘚瑟:“你也搞一个,将来送给你的Omega。”
那能一样么!
祁开面上嗤笑,说自己没有想要送的Omega,内心实则又把自家床头上那只饱经蹂躏的柚子爆锤一顿,憋屈。
“他就说我好可怜,没人爱。”
乐知攸不乐意了:“我一直爱你呢,我爱你。怪我出现得太晚了。”
祁开享受着献吻,慢慢亲吻加深,祁开翻个身把乐知攸揉在怀里,空气中本就醇香的拿铁味道愈发浓厚,他低声问:“一直爱我么。”
乐知攸红着眼:“嗯。”
祁开也好爱他,不是信息素交融和98%的契合度在加持这种感觉,在没有甜牛奶的那么长时间里,他也像现在此刻这样好爱他。
亲吻又深又慢,用去了一首小提琴曲的时长。
乐知攸睡着了,许愿睡醒之后能吃到加配菜嫩豆腐和水晶虾仁的沸腾鲈鱼。
祁开下单后定好闹钟,视线越过乐知攸乱蓬蓬的头发往那堆毛巾和衣服上看去,看了一会儿,矛盾至极,又重新点亮手机,搜索到:如何不让Omega在不安的情况下,发起筑巢行为?
答案五花八门,总结来说:想屁吃。
毕竟Omega会筑巢,其根本原因就是缺乏安全感。
祁开幻想着他的乐知攸满屋翻找属于他的东西,找到了抱怀里,可能还因为东西太少而哭鼻子,最后蜷缩在搭筑的巢穴里苦苦等候,靠着仅存的Alpha气息忍受煎熬。
操,心疼,但是好戳心窝。
祁开不放弃,换了种问法:如何让Omega在开心的情况下,自发筑巢行为?
答案眼花缭乱,粗略估摸有办法三:
一,嘴上讨好,直接请求。
二,利用易感期,Alpha易感期期间,Omega一般都会有求必应。
三,让Omega怀孕。
祁开轻笑一声,把手机息屏后放去床头柜上,再抱住怀里的宝贝疙瘩小声问:“柚宝。”
乐知攸睡得沉,没能听见。
祁开自顾道:“想不想怀个小柚子?”
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记着的,在发热期来袭时,最受不了的那一刻,乐知攸满嘴喊的只有两句话:想被干,想怀孕。
最原始的动物本性彰显无遗。
祁开闭上眼,心想,迟早的。
5月24号,天朗气清。
常言道,一场秋雨一场凉,放在夏日,或许就是一场暴雨一场炎。
两人把房间续到下午六点再退,彼时夕阳西下,没那么烈了,再开着负伤的马卡龙慢慢悠悠晃荡回学校去。
“尾巴怎么办?装进枕套里可以当个抱枕,但是总觉得有点白瞎了。”
乐知攸捋着这捧蓬松柔软的蛋黄色,手感极好,不枉他花了小一千买的,结果祁开好像似乎并不是很喜欢,之后他主动提出要戴,祁开都没同意。
和一个没有感情的情趣用品瞎吃醋,Alpha,幼稚。
“先放起来吧,以后再说。”
祁开把背包都整理好,很想把那片大红的肚兜儿揣走,开不了口,而且带回去了,万一被涂星燃看见,场面岂不是非常难搞。
祁开稍愣,不知道幻想到什么,鸡皮疙瘩都飞起来了。
他拽过乐知攸抱到怀里,两人一起坐在窗边地毯上欣赏江景。
半晌,乐知攸叹了口气,说:“何承南是不是要被放出来了?”
“要被拘留十五天,还没到。”
“等到了之后,被放出来之后,我有强烈的预感,他肯定还会来找我的。”
祁开把人往胸口里拥,沉默下来。
他们在不同校区,不可能每时每刻都黏在一起,就算按照他想要搬出宿舍,和乐知攸在校外同居的想法,他们每天也还要上课,同样不可能一直不分开。
祁开有点烦。
“不过,好像也不用太担心。”乐知攸安抚地摸摸祁开的手背,“何承南坚信我是白开水,他追我也是坚信我和他有80%的契合度。现在我有信息素了,也已经被你完全标记,他会认清现实然后放弃的吧。”
祁开不吭声,过会儿才问:“你们窗帘买了没有?”
“买了,百叶窗,拉上之后什么都看不到。”
说完乐知攸就气愤道:“为什么坏人作恶就拿他毫无办法,就算受到惩罚了,出来之后还是会叫人担心受怕。要是有那种仪器就好了,能消除他部分失忆,让他记得自己因为作恶受罚,但是记不得作恶的对象。”
祁开埋进乐知攸的头发里,嗅着生气的甜牛奶,片刻后低语道:“等他出来,我去找他。”
晚上八点,受伤的马卡龙停到214宿舍楼下,只亮着右边车前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