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夜景,如同往常一样下车,准备开门的瞬间却被宋泠寒拉住,随后黑色的项圈扣上脖颈,黑与白在纤细脖颈上彼此缠绕,看在眼里分外色情下流。
把人抱进怀里,手却顺着衣服下摆往上伸,捏住一侧红肿的奶头肆意碾压,邱与溪软了腿,只能靠在他肩膀上喘息。明明还在室外,他就已经因为暧昧动作而下身熟透,好不容易在晚饭时止住的欲望和恐惧混合交融,晚风吹过发梢,明明姿态亲昵如情侣,宋泠寒的话却彻底碾碎一切急促心跳,真相无法隐瞒,比全身赤裸还要难堪残酷。
“给几个人尝过你的骚奶子了?”看邱与溪在他怀里一阵一阵颤抖,宋泠寒反而愉悦地笑起来,手指不留余力地抓着软弹嫩肉,“他们操得你爽不爽?”
“哥……你在说什么?”
“没听清吗?”宋泠寒拉起原先垂在衣服前的狗链,往后退两步踩上台阶,轻轻一扯就把邱与溪弄得踉跄,摔在地上红着眼睛看他。
蹲下身揉着邱与溪被风吹乱的发丝,宋泠寒轻声开口:“脖子上还留着别人的吻痕就敢来见我,邱与溪,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慌张轰然落地,事实在宋泠寒的话语中破败——怎么会瞒得过宋泠寒呢,邱与溪暗自笑自己蠢,连嘴唇也颤抖,无力辩解根本无济于事,想要解释却无人相信,宋泠寒手里还牵着那根链子。
注视着在路灯下快哭出来的邱与溪,宋泠寒扯着链子转身就走,语气轻蔑又不屑:“在门口哭丢脸死了,怎么,还要我请你进去吗?”
刚想站起身,宋泠寒的声音随之响起:“我有说让你站着进门吗?”
每次写回忆我都能逼逼叨叨写一大堆耶。
恭喜老宋成功接手踩雷任务。
接下来几章。估计。都是。车。吧
害。我一滴都没有了555。
第二十一章 楼梯距离
不知所措地坐在原地,他看见宋泠寒随手把链子扔到地上,头也不回地进了门。想要喊男人的名字,快要说出口的瞬间却犹豫起来。
究竟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呢?被拒绝的视频邀请,还是叶蓁给他清理时随口扯的慌——或者是宋泠寒和他在宿舍做完的第二天,视频里自己又沾满叶蓁留下的吻痕的身体?
慌乱之中被一双手臂给搂住,惊喜地抬起头,一个巴掌却直接落在脸颊,力道不大,却痛得刻骨。宋泠寒盯着他被扇红的脸颊笑起来,把邱与溪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个干净,手上拿着的东西映入邱与溪的视线——白色的猫尾肛塞。
“秋秋,知道吗。你总是跟条小狗一样眼巴巴地盯着我,我却觉得你更像猫,到处发骚,还要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求饶。”
肛塞划过湿润阴户,抵在后穴口没几下就被湿软肠肉给吞吃进去,女穴又被震动着的东西进。狗链再次被男人捡起,温柔语气说出的话却让邱与溪忍不住发抖:“乖,爬进来。”
在月光下泛着冷意的锁链明明羞耻至极,邱与溪却还是因为这样的话湿了一片,赤裸着的身体借黑暗作隐藏发着红。邱与溪无法抑制地从清脆的响声里获取到被操纵控制的快感,穴里的东西抵着敏感点,轻轻一动就要发出淫靡水声。
他好像听见宋泠寒的笑声,笑他不知羞耻地在大门外就开始淫荡地发骚。然而膝盖跪在地上泛起薄粉,他只能随着宋泠寒的动作双手撑着地一步步爬进他们的家。体内的东西似乎震动得更加剧烈,刚爬到门口就被迫卷入高潮快感之中,屁股不自觉地翘起来,臀缝里全是湿漉漉往下流的水,无法克制地哭喊呻吟,震动着的玩具却不管不顾地在高潮里继续作乱,浪潮接连着翻涌,下巴磕到地板上,女穴抽搐着潮吹,地板上积了一小瘫淫水,明晃晃地映在宋泠寒眼睛里。
脚尖抵着额头,看见浑身无力颤抖的少年只能哽咽着呻吟,那点被背叛的冲动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因为被一根震动棒就操成一副烂掉的样子而愈演愈烈,不客气地踩住白皙皮肉,邱与溪的呜咽成了警告的背景声,宋泠寒还是挂着笑,比在商场上的更冷淡,也更虚伪。
“刚才忘了说,”鞋尖从额头移到嘴唇,哪怕邱与溪颤栗着伸出舌尖舔上皮鞋尖,留下一摊湿答答的津液也不为所动,宋泠寒顿了顿,继续说,“要是弄脏了地板,今晚就跪着睡吧。”
“门都还没关,撅着屁股对着外面发骚是什么意思?这么想让别人来操你吗?”
“下次把秋秋两个骚穴都灌满精液,扔到街上免费给男人操。让他们看看秋秋下面这张又骚又贱的嘴巴有多漂亮,有多会喷水,好不好?”
“除了你那两个室友,还给谁看过你的骚逼了?他们有没有把你肚子里都射满精液。啧,秋秋这么骚,会不会哭着捧着你会流奶的奶子求别人给你舔舔,要是浑身上下都涂满精液,是不是会怀孕?”
被迫摆出侧趴的姿势,宋泠寒始终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薄情嘴唇吐出一句又一句的话来羞辱,连弯腰都不肯,只是用涂上唾液的鞋面一点点从乳肉点到在快感之中颤颤巍巍立起的性器。
随便轻轻一踢就让哭红眼睛的少年颤抖着射精,威胁成了轻飘飘的废话,白浊流到干净地板上,周身每一寸味道都掺杂着情欲和泪水,宋泠寒看见邱与溪的惧怕与被迫在其中得到的快感——两年下来邱与溪早就被他操熟了,哪怕是一记耳光也能浪荡地弄湿内裤,越是粗暴的对待越能让眼前人哭着求饶,又一次次地迎来高潮。
“秋秋,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邱与溪只能凭着本能摇头,声音只剩无力的呻吟,宋泠寒随意瞥了一眼又再次拽着链子往前走,膝盖在冰冷地板上冻得通红,再往上的腿间却满是色情液体。他们的房间在二楼,过去宋泠寒会把他抱在怀里走上楼,手不安分地捏着奶头,流奶的时候玩到乳肉上沾满白色奶液,掉着眼泪求欢也不管,只会在一进门就按着他的腰让性器在总是被爱抚弄湿的穴里进出。
而现在一层楼的距离却望不到头,震动棒和后穴里的猫尾让他的力气都被一次次的顶弄消耗殆尽,在医务室里的性事让阴唇又疼又痒,稍微碰一碰就要在酸软里漏着淫液。此时他成了被宋泠寒随意对待玩弄的狗,失望透顶的性爱玩具,不敢反抗辩驳,只能在快欲里慢慢挪上楼梯。
移到第三级台阶的时候插在女穴里的东西又一次换着频率震动,高潮了几回的甬道早就无法承受过激快感,哭喊都成了无用的废话,宋泠寒明明离他只有几步之远,却遥远得连抬头都只能看见抿着的嘴唇。
除了在哭腔里潮吹,邱与溪别无选择,这一次性器又湿答答的在目光注视里漏尿,没有半个肢体接触,他就已经被宋泠寒的目光看到失禁,腥臊尿液和精液的松露味混合,理智和欲望纠葛着缠绕。他亲吻住男人的鞋面,试图求饶道歉,宋泠寒却只是嫌弃一般移开脚,蹲下身用手指抹了把台阶上的淫液,沾在邱与溪嘴唇上,随手拍了拍他的脸,太过细嫩的皮肤以至于还能看见刚才的微红掌印。
舌尖舔着宋泠寒的手指,邱与溪已经用尽最后的力气去取悦男人,却只能听见身体温度离开时留下的三个字,和遥控器转变档位的响动。
“继续爬。”
淦。摸鱼好久就憋了这么点字
不知道这辆车多久才能写完啊啊啊。
反正就先吃肉吧。感情戏等搞完再解决。
还有沈哥跟老宋有点关系,但不是父子!!老宋过去再浪也不至于十岁就留个风流债嘛。
后面都会说的啦。我亲友觉得还有点狗血哈哈哈哈哈
第二十二章 附赠亲吻
邱与溪快要忘记自己是怎么用最下贱又淫荡的姿态爬完一整级楼梯,再在高潮里被宋泠寒扯着汗湿的头发拽进房间。
“对不起…呜、对不——”
又一个耳光落在另一侧脸颊,哪怕宋泠寒故意微微收起手掌让力道不至于太大,邱与溪还是因为瞬间的疼痛哭得更凶,只能用一双满是惧怕和祈求的眼睛看着宋泠寒。
“秋秋,你越哭,我就想让你越痛,怎么办?”
颤抖着手拉住男人一根手指,嘴唇又凑上来,邱与溪的声音哽咽,却字字坚定,一个不落地钻进听者耳朵里:“哥…你打我吧……”
“然后好让你的逼和鸡巴爽到流水高潮,邱与溪,你做梦呢?”
体内的玩具还在肆意震动,身体早就在一次次的高潮里敏感到不需要宋泠寒主动调动档位就会时不时的颤抖,未着一物的腿间满是湿漉漉的淫液。宋泠寒一直觉得邱与溪漂亮,盯着人看时眼睛像乌墨化开,灯光照在上面会泛起好看的颜色,哭起来鼻尖红红的样子更漂亮。
所以全心全意跟在他身后,会狡猾地说着“你猜”,会把一个“哥”喊得分外色情的邱与溪,就该做他漂亮的小娼妇,只能被他拥抱,也只能被他爱。
“你是怎么对着他们两个发骚的?”
膝盖早就在爬行里磨破了皮,惨兮兮地泛着红,重新被抱进宋泠寒怀里,然而手臂的温度却让他忍不住发抖,连摩挲揉捏着奶头的手都像最凌厉的审问。
原本在暗色里模糊朦胧的,落在全身的情色吻痕就在灯光下无所遁形,想要缩起身子躲避一切会让宋泠寒恼怒的事实,却在含着耳垂的厮磨里被随意掌控,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指尖用力蹭过奶孔,这个月的流奶期快结束了,然而敏感又娇艳的奶尖还是因为宋泠寒不留余力地挤按渗出几滴白液。
“别、轻点…痛……”
托着软弹的臀肉把人翻了个身,过近的距离让呼吸彼此交缠,目光却是与语气不符的冷淡。宋泠寒过去脸上表情也不多,看着他的眼神却总是带着光,跟一抹海色似的勾引他,现在却像打量着无生命的商品。
牙关被手指打开,从腿间随意涂抹的液体沾在红唇上,下身阴茎被挑逗得粘腻湿滑,“不是就喜欢痛吗?以为这样就能不回答问题了?”
“哥、你别这样……呜呜,你抱抱我……”
“秋秋这么会发情,又不缺我一个,怎么不找你那个两个室友来抱你,或者直接来操你?”
身下是被自己骚水弄脏的地板,手里握着假阴茎在女穴里不断进出,明明下身早就在过度的操干里红肿,习惯了性爱的身体还是会乖顺地泌着水,每一次都带出水声,腿根颤抖着高潮,口腔里满是咸湿味道,甚至不敢对着宋泠寒哭——宋泠寒对他太了解了,在被带回这栋房子的几年里,他用亲吻和拥抱把自己的一切都敞开给对方。宋泠寒知道怎么能让他笑,怎么能让他哭,更知道用他最无法剥夺的情欲来作为惩罚。
于是男人一句“自慰给我看”,他就不得不接住随手丢下床的假阴茎,再扯着穴口处的毛都被弄湿的猫尾,肛塞外边是粗砺的小颗粒,扯出来时又让他用后穴高潮了一次,只能咬着嘴唇沉默地掉眼泪。
“停,”惊喜地望向坐在床沿上的男人,宋泠寒只是把他重新抱起来,性器弹在阴户上,顶端黏糊糊的液体蹭着湿软又红艳的逼口,以为得到救赎与原谅,宋泠寒却只是轻笑着在他耳边宣告最后死刑,最后的幻想被轻启的薄唇毫不留情地撕烂,只剩下不成调的呻吟,“秋秋前面的骚穴怎么能漏掉?”
“让哥哥尿进去,好不好?”
根本没有征求他意见的意思,随后热液一股股地射进穴道,每一秒都像是煎熬,明明被男人占有,换作过去他会因为宋泠寒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暗自窃喜,然后更加顺从地迎合宋泠寒的一切癖好。
他想起叶蓁的那句话——看无数次黄昏?可他注定扎根于深夜,连光都不得不偷来半分,无力抗拒温柔,同样也没得到过几分赤诚温柔。
小腹因为热液微微涨起,阴茎一旦抽离堵不住的尿液就要往下淌,尺寸过小的柱状物被塞进穴口,宋泠寒用舌头舔去他的眼泪,在湿润睫毛上打着转,鼻息洒落在眼皮上,轻柔底下却是无望深渊。
“漏出来一滴,就操尿秋秋一次。”
重新被抱回地板上,假鸡巴在后穴里进出,宋泠寒根本没给他任何补偿的机会,故意挑着的小东西哪里堵得住体内含着的尿液,顺着臀缝就往穴口流,混合着暴戾,亲吻与胁迫的情欲味道在周身萦绕,哭笑都失去了应有的意义,宋泠寒用沉默的视线告诉他——他只能做依附着对方生长的菟丝子,不配拥有爱,也不配被爱。
就连些许在意,也不过是出于性而已。
快要忘记时间过了多久,手里握着的东西终于从脱力的手里滑落,下身湿答答,含着的液体一股脑就往外流,他被宋泠寒抱进浴室,花洒随便一喷就算是清理好,随便套了件沾满宋泠寒味道的衬衫,男人又把他的眼睛蒙起来,在黑暗里被拉着手前行。
交握的地方连温度都不像真实,他害怕这样的宋泠寒,可哪怕重来无数次,他都还是忍不住靠近。
随后眼罩被扯下,眼前足以容纳一人的银色鸟笼就映入邱与溪的视线。
宋泠寒低头看着他,声音慢条斯理,却像拉扯着心里头最后一根稻草,最后一条防线,曾经那些对着将来二字的盼望都成了虚无缥缈的愿望,连鸟鸣声都像是最无情的嘲笑,讽刺他的狂妄,他的贪婪。
“违反了规定就得挨罚,你说对不对?”
笼子底下垫着软毯,听出话里的催促之意,只能抖着步子一步步走进去,刚走到门外就被宋泠寒轻轻一推,摔倒在白色毛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