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与溪最受不了这样的把戏,一开始便被过激的欲望养成的身体根本无法忍耐半分欲擒故纵的逗弄,一个满是情欲的吻和呼吸就足以让他浑身的毛孔都动情。
淫水把内裤濡湿一小片,被因为自己粗暴揉弄而红肿的阴唇给贪婪夹住,叶蓁的触碰总让他忍不住颤抖,被肉缝夹着的布料也就不留余力地蹭着敏感的阴蒂,咬着嘴唇不想发出浪荡的喘息,却在叶蓁的吻里把忍耐给透支彻底。
“呜…你别磨磨蹭蹭……快点……”
看着眼前的人已经自发地把衣衫撩起,两团如白瓷般漂亮微翘的乳肉和上面绯红的奶头主动送到自己面前,还要端着架子继续逗邱与溪:“我这叫趁人之危,这样不好。”
然而心里那根理智的弦在邱与溪隔着裤子亲吻他的性器时彻底断裂,用力把内裤扯下,分开对方细直又白皙的腿,阴户就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两片肉唇又红又肿,像是被揉烂的玫瑰,还沾着湿润液体,穴口在露骨视线里淫荡地张合流水,把身下垫着的裤子也给弄湿成一小块深色痕迹。
叶蓁问他的逼为什么这么红,是不是又偷偷摸摸跟谁做过了,邱与溪摇着头不说话,只能用主动的勾引转移叶蓁的注意力,有些事情他不敢说出口——在被用特殊方式冷漠对待的两天里,女穴每一秒都痒得要命,流了一内裤的水,连走动都会让下身漫起阵阵快感,甚至出操的时候都会暗自迎来一次高潮。
在教室的每一秒都难熬到邱与溪甚至想要丢脸地哭出来,宋泠寒不是没有找过他,他心里害怕被发现端倪,可面对着男人的声音,他还是会在心剧烈地跳动里把一切下贱,却能摆在明面上供对方赏玩的事情拿出来说。
想被鸡巴操,想在高潮里忘记一切痛苦挣扎,想被爱欲包裹着堕落。邱与溪总觉得他这样的人,生在烟花巷里才是最合适的去处,也不需要什么光明坦途,只要被阴茎贯穿,在荤话脏话里窃取一点稀薄的情感就足够。
尽管被一出生就被丢弃,似乎也差不多。
那一天宋泠寒提出了一如既往的要求——开摄像头,对方总是对看着他有种莫名的固执。只是邱与溪第一次拒绝了宋泠寒,男人也没有追问,然而声音冷得很快。
“好。把上次送你的跳蛋拿出来,塞一晚上,总能给你欠操的穴止止痒吧。”
床帘是拉上了,可叶蓁和沈堂都在宿舍里,电话里的声音不像是有耐心等待他磨磨蹭蹭,光着脚下床,从自己的抽屉里翻出对方过去送给自己的礼物,又一言不发地张开腿,手指把那颗细长,顶部略微弯曲的跳蛋一点点推进去。
可以远程控制的玩具,选择权根本不在邱与溪手上。刚抵住敏感点柱体就震动起来,邱与溪一下子叫出来,手指抓着枕头想要把东西拿出来,又因为宋泠寒的话而停住动作。
“秋秋,乖。不许拿出来。”
一句“乖”就能要了他的全部清醒,甚至主动用湿软穴道把长条的跳蛋主动吸得更深,在宋泠寒的命令下揉着自己的阴蒂,抽抽噎噎地在一次次高潮里抽搐潮吹。刻意憋住却还是泄露出几分的呻吟和身下湿透的床单一同嘲笑着他的骚浪,可邱与溪不想去管那些了,他想象着那是未来爱人的乐趣,而他只要臣服迎合——爱人,这个词就这样意外出现在脑中。
可是关于那个人,模模糊糊的,连个轮廓都勾画不出。
他知道叶蓁和沈堂肯定听见他的呻吟,却一句话没说,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偶尔还要随便说几句话。
他早就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自己的两个室友了——冷漠或者道歉,怎么看都不对。像团乱麻,越想越乱。
宋泠寒的声音从耳机里响起,问他什么感觉,邱与溪一如既往地轻声回了句“喜欢”,又听见宋泠寒的笑声。
第二天还要上课,宋泠寒不可能真的用一个小玩具折磨他那么久,高潮过后困意与疲惫一起涌上来,穴里塞着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意识迷迷糊糊地还想要应答宋泠寒的声音,却因为对方一句“睡吧,睡着了我再挂电话”而彻底落地,没多久就睡过去,连湿漉漉的下半身都来不及处理。
第二天他没敢找宋泠寒,然而宋泠寒似乎还在忙着工作,同样没有给他打电话。
被并不温柔的声音亲吻过的身体更加无法忍受愈发磨人的情潮,浑身都发软,只有下身骚得不行,用手一次次抚慰却得不到满足。最后那些委屈全变成了鼻子的酸涩,捏着被子发呆,无论腿怎么摆那个不知餍足的器官还是流水发痒。
要是叶蓁再不来找他,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上赶着去求操。
手指抵着略微肿起的肉蒂,叶蓁低声开口:“碰都没碰,都会发骚流水吗?”
“对不起……”脑子快要被搅弄成浆糊,邱与溪连对方说什么也不管,只一个劲地软声道歉,身体跟没骨头的蛇一样缠上去。
盯着两片水淋淋的唇,叶蓁低头就要吻上去,却被身后门被推开的声音打断。
“叶蓁,你要脸吗?”
终于点亮了车灯。
在很努力的给老宋刷存在感。
不知道你们觉得这肉柴不柴。梦想是写出色情又潮湿的肉,不过看起来很遥远的亚子。
第十八章 蒸发愿望
一听见沈堂的声音,叶蓁就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好不容易找到个独处时间,把人哄骗到开始主动勾引自己,沈堂这个碍事的还要偷偷摸摸跟过来。
冷冷地盯着靠在门板上双手抱臂的人,叶蓁冷笑一声:“门不是锁了吗,你怎么进来的?”
沈堂微微偏头,指了指一旁的窗户,开口嘲笑道:“蠢货,你窗没关。”
意思就是爬窗进来的,叶蓁只顾着跟邱与溪玩文字游戏,哪里分得出神去注意后边的动静,脑补了一下沈堂爬窗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声,净是嘲笑的语气:“行,学霸还挺牛。”
沈堂在他说话时早就往角落里走,没搭理叶蓁的冷嘲热讽,皱着眉给邱与溪把衣服穿好,裤子被濡湿,就把自己的外套又围在邱与溪腰上,拉着人就要走,叶蓁扯着他的衣服就拉住人质问:“沈堂,你又要搞什么花样?”
“蠢货,”沈堂盯着他,“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容易被发现,你是精虫上脑吗?”
叶蓁刚想说话,就听见被拉住一只手的邱与溪低着头轻声开口:“对不起,是我忍不住了……”
沈堂直接拦腰把体重轻得不行的少年抱起来,气息笼着耳垂,直到看见一抹薄粉才满意地笑起来,刚才的冷嘲尽数消散在暧昧对视里:“那去边上医务室好不好?今天老师不在,叫我去帮忙锁门,不会被发现的,嗯?”
“操你妈沈堂你有病吧,整天玩这套把戏有意思吗——”
没骂完的话全消失在邱与溪的轻轻点头里,沈堂得逞地朝叶蓁弯起嘴角,抱着人走过时只轻声留下一句“秋秋就吃这套,你能有什么办法”,挑衅地擦肩而过顺便从叶蓁口袋里钥匙掏出来,开了门就走,叶蓁盯着他的背影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只能一脸阴郁地跟在后面进了隔壁医务室。
他刚要进门沈堂就把门直接一甩,拉开窗朝一脸怒气的叶蓁说:“我还能便宜你?想得美。”
叶蓁只能站在门外不满地盯着被关上的门,心里积攒着的全是对沈堂的怨气,不忘拿出手机把社交软件里对方的备注改成“狗日的”。刚想点开学校墙在上面编点沈堂的黑料,门就被重新打开,沈堂无奈地朝他笑:“要不是因为秋秋,我还真不想让你进来。”
盯着对方垂下的手指上的水痕,和明显接过吻红起来的嘴唇,叶蓁推开人就往最里面的床铺走。少年白皙的身体发红的样子全落进叶蓁眼底,眼角还挂着湿泪,正咬着嘴唇盯着他。
“秋秋。”
坐在床沿边,把又跟过来的沈堂忽略在一旁,吻在湿润唇瓣上着陆。叶蓁把他的名字喊得色情又缱绻,像情人的低喃,午夜的拥抱,让邱与溪一时晃了神。
他问沈堂为什么不让叶蓁进来,沈堂还是一样的温柔表情,问他想不想。邱与溪在欲望上总是不会撒谎,他和沈堂做过,也和叶蓁做过——和一个还是和两个都早就迈过了某条维持原样的线,在头顶迟迟未落的惩罚总要到来,在那之前,纵欲纵情,亲吻做爱,无论如何都变得不再让人惊慌。
邱与溪觉得这无异于另外一种意义上的自暴自弃,却无法抗拒任何一个亲吻与一份爱意里的珍重。说要拒绝的是他,现在想趁着周末到来之前再独享片刻的也是他。
为什么他们还不来讨厌我呢,邱与溪问自己,却又在叶蓁挤进双腿的膝盖里失去了一切思考能力。
衣服被随意丢到地上,邱与溪只能闭着眼睛被迫承受一切热烈又高温的爱抚,唇齿被肆意侵占,舔得湿软不堪,像吃多辣后泛起的漂亮红色。奶头被另一人的牙齿一点点啃咬,如电般的快感让他软着腰想要躲,又被双手掐着腰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手指顺着阴茎一点点滑到两片湿透的阴唇,因为之前自己不得章法的揉弄还红肿着,手摩擦过时却将疼痛通通化作快感与痒,主动张开腿想要让手指进到贪吃穴口中,另一侧没被含住的奶头却被巴掌打过,几滴奶水在痛苦的呜咽声里溅射到肌肤上,下一秒又被舌头给舔干净,留下一片片湿滑痕迹。
“秋秋,别发骚,听话。”邱与溪听见是沈堂的声音,很轻,每个字却精准地落在耳朵里,让他随着被命令的本能臣服。
腰被另一双手给环抱住,整个人都挪了位置,身下的阴茎在臀缝里一次次滑动,触碰到后穴穴口却又要故意躲开,只留下食髓知味的吸吮。
“呜…你别弄了,”呻吟不受控地溢出,阴茎却在哭腔里借着女穴的润滑一点点挤开层层软肉,毫无阻拦地贯穿着湿滑穴道,两个小奶包被两只手用力揉捏着,视线都模糊,邱与溪只能看见胸前色情红起来的一片与时而蹭过流着奶乳尖的手指,“叶、叶蓁…轻一点……哈啊——”
性器在腰不停的挺动里射精高潮,未得抚慰的女穴涌出甜腻汁水,又顺着一次次抽送滴落到交合的地方。沈堂始终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手指慢条斯理地揉着肿起的肉蒂,看邱与溪因为过于直接的刺激扭着腰呜呜咽咽地哭,凑到像要熟透的耳朵旁冷静道:“既然叶蓁操得你这么爽,就不用我了,对吗?”
下意识想要抓住转身就要离开的少年,然而手指只能摸到个衣角便被迫落下,看着邱与溪对着沈堂一副依恋神态,心里早就烦闷得不行,故意锁住邱与溪的两只手,掐着腰把性器一次次送向更深的地方。毫不理会邱与溪的哭求,只一个劲顶着邱与溪一碰就要哭的地方操弄,手还要坏心思地揉着被操射过两次还是可怜兮兮硬着的性器。
“秋秋,有我不够吗?”故意抛下这个问题后停下动作,叶蓁又看着假意离开实则早就回过身的沈堂,不耐烦地翻白眼,“你走,你赶紧走,就你这样的,被操还差不多。”
“你说有什么用,”沈堂对着叶蓁一如既往地没有好脾气,脱了鞋爬上床,坐在邱与溪腿间,用舌头亲吻过湿润红肉,叶蓁看着他的动作当即不服输地重新开始动作。舌尖略微探进缩动女穴,轻轻蹭过内壁就有热液浇在舌头上,带着情欲的腥湿味道,按住想要逃脱他的腿,只留下两个字。
“晚了。”
随即小腿就被架到沈堂肩膀上,性器抵在艳红穴口,故意微微挺动让邱与溪听自己的骚水发出的声音,性器被体液包裹着侵占甬道,两个少年像是在争风吃醋似的,总把邱与溪无力的哭叫和身体的颤抖高潮当作是对竞争对手的嘉奖。
每一次高潮总要被更加不容抗拒的动作截断,而后在翻腾着的快潮里把身下床单弄得湿透,腿上全是黏糊糊的体液,叶蓁故意把精液射在后穴深处,还没等抱在怀里的少年胸膛起伏几回就继续动着腰,流出来的精液又被剧烈动作打成白沫,色情地沾在被操红的穴口上。
手指亵玩着正在流奶的奶头,瘙痒却不得解的感觉让邱与溪哭着要去自己碰,手又被沈堂按住,在一次次顶到敏感点的碰撞里彻底失去力气,直到奶水顺着往下流到小腹上,沈堂才低头给他舔去,奶香味和性事的味道在被帘子罩住的空间里肆意滚腾,又最终化成每一下能让邱与溪哭泣潮吹的抽动。
“唔、不要了……啊哈、嗯啊——!”
尿液淅淅沥沥地渗出阴茎,流到腿缝里,邱与溪闻见自己弄出来的腥臊味,眼睛哭得更红,捂着嘴被两个还在较劲的人操弄,前后两个穴都被填满的感觉让他连呻吟都要无法发出,欲望的缺口终得填补。轻轻动一下就要打着颤射出几点尿液。
直到这场太过漫长的情事终于结束的时候邱与溪已经浑身都是粘腻又湿滑的体液,拿着毛巾简单擦干净,两个人都射在了体内,邱与溪撑着床想要坐起来,一动白浊就要往下漏,只能夹着穴任沈堂用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来的肛塞堵住。叶蓁盯着他的动作疑惑地问:“你身上怎么有这东西?”
“知道你肯定忍不住,帮你善后,蠢。”
被冰冷东西堵住穴口的感觉太过奇怪,邱与溪忍不住夹着腿,穴里还浸着和精液混在一起的骚水,一不小心就把物体往里吸吮,戳在敏感点上又要让他浑身发颤。
沈堂伸手抚过邱与溪被汗打湿的头发,亲了亲留着吻痕的脖子,安抚道:“先忍一节课,上完就带你回去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