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松开手,歪头看了看我,难得露出一丝微笑,却还是坚持道:“你不是盛安黎。”他就着我现在这小身板,牢牢握住我的胳膊。我踉踉跄跄地被他拽到了前台,只听他冲着前台几个人说:“记住他,他是个骗子,打着前总裁的名号招摇撞骗很久了,如果他再来这里,一定要拦住他,不能让他进去见盛安国,懂了吗?”
之前与我对话的那个女孩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低头大概记录了一下我的信息,前台其他的人都点头称记住了,只目送盛安远直接把我拉出盛世大门。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不相信我,还要断了我的后路。我不断拍打着他的手臂:“你不是要找安国吗?你带我去见他,他会相信我的。我真的是你哥哥,我是盛安黎,我没有骗你。”
他理也不理,就这样挟持着我,直接把我丢到了他的车后座,自己也很快坐上了主驾驶。我被他摔得有点发懵,他也没给我留下打开车门逃跑的机会,几乎是同时落了锁,脚踩油门直线冲了出去。
47
我唤了安远几声,可他没有任何要与我交流的意思,虽说他以前也闷得很,但现在我总觉得心里发毛。
安远一路通畅地驶进他自己的那处小跃层的私人车库,我看着缓缓关上的库门,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和宋骄的谈话又开始猜疑起来,他到底是真的没认出来,还是也想抹杀我的存在呢?
他高中那时率先提出离开老宅,我后妈听完气的不行,开始教训他心思不好才多大竟想着分家,我爸在一旁笑呵呵地拦,说孩子只是想有私人空间没什么大不了。他俩一合计,注意到边上跟着看热闹的我倒是成年了,就决定先把弄我出去自己住。我喜欢和家人在一起,当然不乐意,傻安国也不同意,明明比安远还大,却总哭的像个两岁的孩子抱着爸爸的手臂央求不要让哥哥走,自己以后也不想离开。这事儿后来因安远的摔门离开不了了之,但安远之后又来找我要钱。他当时阴着一张脸,声音闷闷的:“我就要一套房子,等以后......以后再给我一处分公司,够我生活就行。”这话说的也太生分,我心里不太舒服,但还是拿自己的零花钱给他凑够了首付。不过他求我保密,不让我告诉父母,我也答应了,于是就有了他现在这处房子。
安远强行要把我从后座抱出来,这让他哥我的老脸往何处摆?可我一挣扎却让他的后脑撞上了车顶,他嘶了一声我就不好意思动了,只敢伸手给他揉一揉:“痛吗?我自己可以走的。”
他愣了一下,表情却显得有些气愤,低下头就把我的鞋子都脱掉了,随手一甩甩到了车库不知何处的角落里。我本来就要穷的没鞋穿了!正待向他抗议,他却继续刚才要把我抱起的动作,力道更紧了紧,也不在意这个姿势到底适不适宜兄弟之间,就把我双手托抱到室内。
我本以为安远路过客厅就会把我放下,谁知他竟一路抱我走上楼,把我扔到他那张对于双人略显窄的床上,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我陷在柔软的床垫里有点发懵,我伸手去拍他的后背:“安远,我真的是哥哥。”我想了想,向他道歉:“你也许对我有些误会......可我们是兄弟不是吗?我如果有得罪你的地方,向你说一声抱歉,但你对我有意见是可以直接提的呀。”
我从心里希望我们之间可以不再有隔阂,期待着安远能给我回应。可他还是不说话,半晌后悉悉索索在我身旁躺下了,直直地盯着我。
我以为他终于软化了态度,不禁放松不少像以前那样去揉他的头发。他却把我的手弄下来握住,这有些怪异,我刚要开口和他说话,他竟把我的手放在他嘴边亲了亲。
安远的这个动作把我惊吓到,忙把自己的手向外抽。可他死死地捏住我,还是坚持着最初的观点:“你不是盛安黎。”
我一口气憋在嘴里,想动手去打他。可他接下来的话更让我毛骨悚然:“你想和我睡,我满足你啊。”
我飞快地摇头:“安远我是你哥哥,我们不能......”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我嘴前比了个嘘,居然是笑着看我:“你不是我哥。”
安远抓住了正往床下跑的我,一边用那骨节分明的手解开自己上衣最上面的扣子,竟显出了几丝色气来。
他迈腿骑在我的身上,喉结轻动,便低头去解自己的腰带。
我抖着手去阻止安远,呼唤他的名字,声音都变了调:“我真的是哥哥呀!你相信我,你要是......我们就是乱伦......我没骗你,真的唔!”他竟直接趴伏到我的身上堵住了我的嘴,用他的嘴。
我吓得脊背如针刺一般,安远却像是亲上了瘾,他吮吻着我的嘴唇,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我实在受不了直接抬腿想攻击他的下体,却被他死死的按住,强硬地把我裤子也扒了下来丢到了地上。
“安远安远”,我恳求着他:“你松开手,我们好好谈谈,你很快就会后悔的。”
他没有任何和我对话的意思,只闷头去脱我的上衣。我已经快失去理智,拼尽全力冲他拳打脚踢,他呼吸粗重地挨着打,却还是毫无停手的迹象。
他也踢掉了他的裤子,那根粗大的玩意儿明晃晃地出现在我的眼前。除了安远刚出生那几年,我就再没看过赤裸的他。我满脸通红地推他,脑子里一团乱,大喊着希望唤醒他:“安远,我是盛安黎!我是你哥哥!”
他却如同鄙夷地嗤笑一声,继续着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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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远把自己脱的和我一样光溜溜的,紧实的腹肌不断收缩,竟有些心急地舔上我的锁骨,随之向我的全身进攻。
他平时性格沉闷,语气冰冷,谁知现在竟如一团热火与我的肌肤不断摩擦。我努力地挣扎,却被他舔到一个个敏感带,弄得我身子软了语气也软了,只能用喉咙努力挤出声响,“我是你哥哥、我是你哥哥”这样向他不断念叨着,希望他能够信我这一回。可他的手和嘴都不停地在我身上点火,让我的下体都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奶油。”他突然开口,我猛地想到杜博衍今天下午干的破事脸一下子变得更烫,可我没想到安远随后竟直接俯下身含住了我的阴茎。
“啊!你别!”我伸手去扯他的头发,他却捧着我的屁股,不熟练却努力地吞吐着,收动双腮仿佛想要吸出来什么东西。我的双腿被他架在了肩上,一低头就能看见漆黑的头顶在自己腿间上下起伏着。我被他吸吮得后腰发麻,小腿如抽搐般抬起,脚趾都蜷了起来。
“嗯啊......安远,你松口!我快要......”高潮的预感袭来,我急得快哭出声。可安远却吸的更加卖力,还不断地用舌尖顶弄我的马眼。很快脑内就一道白光闪过,我居然就这样射到了我亲弟弟的嘴里。我彻底瘫软在了床上,已经无力去思考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却不放过我,爬到我的身上张开了嘴,强迫我看他嘴里含着的白色的粘腻液体,我被这景象刺激得眼前发黑,他死死扣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射出的东西渡到我的嘴里,与我的唇舌共舞着,又逼迫我全都咽下去。仿佛已过了一个世纪,我俩终于唇舌分开拔出了一道银丝,他却又开始细密地亲吻我的脖子。
他红着一张脸,一手揉着我的屁股,手指慢慢滑倒我的后穴处,开始轻轻地捅弄。
“安远。”我被他弄得气喘吁吁做着最后的挣扎,只希望他不要真的进去:“你相信哥哥好不好?”
安远皱着他好看的剑眉,根本不管我说了什么。他思索了一会儿,终于发现准备得不太充分,转身去拿了床头柜上的护手膏,挖起一大块就直接插进我的后穴中。
“啊嗯!”我尖叫一声,几近疯狂地去躲他的手指,他紧握着我的腰,毫无章法地扩张几下。也许是心急,又挖着护手膏涂到自己那挺立许久的阳物上,整根硬生生地捅了进去。
我像是被撕裂了,而被亲弟弟插入的事实更是让我的精神仿若崩溃。我哭叫着去打他,却带动着自己的身体如同套弄起他的肉棍。安远急促地喘着也像是被刺激得不轻,他哑着嗓子问我痛不痛,没有轻易动作。
安远潮红着脸,胸膛不断地起伏着。他去咬我的耳垂,轻轻抽动了几下向我倾诉道:“我很舒服。”他缓了一会儿,开始动起他精劲的腰胯,一下一下都捅得很实。安远摸着我的小腹:“......原来会被我肏得凸起来啊。”他一脸无辜地说着荤话,又一边按揉着我的腰腹。我被他压得抑制不住的呻吟,小穴也猛地缩紧,他跟着舒服地喘了一声,动作变得急促起来。
我有些恍惚,却被他填的满满的,后穴感受着安远那硕大肉棒的形状,仿佛在记忆上面青筋的纹路。我被捅弄得阵阵轻叫,他听了有些兴奋般拉起我的双腿,使之缠在自己的腰间。
安远寻到了我胸前的两点,如同小孩喝奶一般开始吸吮,又觉得不够似的,用牙轻咬着。”嗯啊......哈......你别咬,不要磨啊啊啊啊!”他突然抱起我的屁股,自己换成了坐姿,那根东西一下子进的更加深入。他把我也拉得虚坐起来,动作又快又有力,不断的律动带着我全身都跟着颤动。
安远一下一下夯实地顶弄着我的敏感点,我无法控制地随着他的顶弄不断出声。我仰着脖子双手拄在身后,双腿被刺激得紧紧地缠在他的腰上,也全靠他握着我的腰支撑着我,才使我没有直接软倒在床上。
他仍含着我的乳珠,用舌尖不断逗弄着,变得滚烫的手不断在我腰间摩挲,把我的全身也点燃起来。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安远终于急喘几声,把全部种子播撒在我的体内,我也随着竟直接被肏射了出来。
我双眼发白,迷茫地被他带倒在床上,他那软下的东西还插在我的后穴中不肯拿出来。他在我脸上细吻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安黎.....”他呢喃着竟喊出我的名字,我全身的血液如同褪去,颤抖着声线问他:“你......叫我什么?”他难道是认出我的?
安远如同一只餍足的小兽,闭着眼睛把我抱得更紧:“安黎啊......”他突然又把我压在身下,睁开那双饱含情欲的眼睛:“还是你依然想当我哥哥?”他动着腰在我小穴中下流地挺弄了几下:“一个被弟弟内射了一肚子精液的哥哥?”
49
我已经数不清昨晚安远究竟按着我做了多少次,我哭求着他说不要了,让他慢一点轻一点,他却肏得更加起劲。盛安远本坚持不再认我为兄弟,可不久又贴在我耳边说叫我哥哥时我的后穴会吸的他更紧,紧接着就不断在我耳边重复这个令人羞耻的称呼。我本来就身心俱疲,穴肉应该都被他干肿了,他把我肏得翻着白眼晕过去,再迷迷糊糊地被做醒,最终力竭地睡去,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停下来抱我去清理的。
清早我是被饿醒的,安远把他那有力的臂膀横在我的胸口抱着我正睡得香甜。我不知该以什么心态去看他,他的下巴冒出一点胡茬泛着青色,带着稚气的男人味。我想趁他还熟睡着赶快跑掉,就当这场我难以接受的情事只是一场噩梦,我是也再不想见到他了。
昨天我没和宋骄告别就消失,希望他不要以为我出了什么意外。我偷偷从安远的胳膊下钻出,腰背像被车碾过一样生疼,也不知这个小崽子被喂了什么独食竟比我强这么多。我虽也算是在床上放的开的人,但我和杜博衍“老夫老妻”这么多年,老混蛋也学会了不对我过于索求无度,所以我很久没有被肏得这么凄惨,更永远不会想到把我变成这样的人会是我的亲弟弟。
我想得脸红一阵白一阵,不仅又累又饿,身上还难受得不得了,几近是从床上硬爬下来去找自己的衣裤。窗子倒影出的全身几乎没一块完好的地方,皮肉上被他嘬得全是青青紫紫的印子,甚至连腰都被这个小崽子掐出了手印。只轻轻一动腰就会抽痛一阵,我嘶了一声又赶紧闭嘴,略有心虚地向后偷窥,生怕那人被我吵醒睁开眼睛。
可我寻觅许久根本不见自己的衣物,我又慌又怕,光裸着全身急得像一只没头苍蝇,却听身后乍然传来疑问:“你在找什么?”我惊得手脚一抖直接倒在了地板上。安远忙跳下来将我抱回床上,塞进被里。
他炽热的胸膛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如温存般嗅嗅我的脖颈。他很久没这么温顺的开口:“饿不饿?我去给你拿吃的?”
我本想拒绝,可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出声来。这让安远像是真心笑出了声,他伸手去揉了揉我的肚皮又在我后颈亲了几下,就打开衣柜换上了自己的睡衣下了楼。
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难道他还能把我衣服丢了不成?但看这情况我必要联系一下外面的人,不然真的难以离开。可宋骄那边我是不能联络,安远已经彻底知道了我的身份,不能就这么暴露到宋骄面前。更何况宋骄准备彻底抹杀我,我不能去自投罗网。
那就只有路昭华了,他本来答应给我送钥匙,如今发现我不见了一定急得要死。想着路昭华的傻样子,我的心情终于好转了一些。最近的事情把我弄得有点神经质,也是真的不敢呆在这个危险的城市了。我得求求路昭华,让他帮我逃到外面去。可我披着被子艰难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竟什么都没有发现,我正焦虑地翻找着,安远却推门进来了。
我俩尴尬的四目相对了一阵儿,他率先撤回目光,把牛奶和面包稳稳地摆到床头柜上。我只能老老实实坐回到床上,他昨天的表现令我有些退缩,我生怕一个做的不对,又让他借题发挥肏上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