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声:“我要死要活原来还要你决定?”他皱眉瞪着我:“如果你觉得我做不了主,我已经联系宋老师了,他很快就会过来。”
“盛安远!”我简直愤怒到了极点,没看出来他竟敢如此。我可以容忍他自立门户,却不能容忍他转投另外一家潜在的敌人。“你在拿盛家开玩笑吗?”而且他明明亲耳听到宋骄要杀我,他却在我向他坦白身份后找宋骄过来。我有些绝望,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尽量平复着自己情绪。我逼视着他:“盛安远,你就这么听他的?如果他要我死,你是不是就去拿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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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远听完一愣,瞬间没了与我玩乐的心情。他从床上坐起来,但手还扶在我的心口。他就这么注视我良久,哑着嗓子说了三个字:“你放心。”就起身离开了,可能是要去迎接他的宋老师。
我也不知道他让我放个什么心,不过看情况他暂时不会危害我的生命。安远总是这么难以交流,我也习惯了。可眼见着外人要来,他还是不把衣服还给我......我又不是傻,我拉开他的衣柜翻找了半天......嘿嘿,我都征用啦!幸好安远日常不喜欢穿的太正式,所以现在的我穿上还不算太奇怪。
怎么也不能给他俩密谋的机会,我洗漱一番,穿着盛安远的衣服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卧室门,站在楼梯侧边向客厅看去。他俩感受到我的存在,瞬间停下了对话,看向我的眼神一个比一个奇怪。
“我下来看电视。”我故作趾高气扬地坐在他俩中间,彻底打断了他们两个的交谈。
我一把抓过电视遥控器偷偷瞥了宋骄一眼,我也是彻底不要面皮了,也不想管他之前到底发现我没有。如果他前两天不知道我是谁,那么现在尴尬的是他;但如果他本就知道我的身份是在逗我玩的话......那不就是想看我笑话吗?看吧看吧看吧!
安远见我下来有些恼怒,但他正要开口却又因宋骄的伸手示意闭了嘴。这个动作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到底谁才是盛安远的哥哥?
宋骄可能觉察到了我的不悦,一如既往温柔的冲我笑着:“工作不满意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他竟特别不客气地伸手拿了一个苹果自己削了起来,这副情境倒像他俩是一起过日子的,我酸溜溜地开口了:“你是不是之前就知道我是谁?”
宋骄完美的连削出的苹果皮都那么好看,他顿了顿,低眉继续削着苹果:“我一开始也是猜测,毕竟我不像学长,能做出抢病历的事情。”
抢病历?抢谁的病历?联想路昭华向我说的话倒是能猜测一二,如果宋骄说的是真的,那杜博衍还真是本色不改,把我都气笑了。
安远在一旁不说话,只捏着我的衣角耳尖微微泛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只能继续和宋骄对话:“所以你本怀疑我就是盛安黎,然后......”就这么骚扰我?我就算不要这张老脸也问不出口,只能换个话题,我冷哼一声:“也不知道你给我的安远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他这么听你的?”
一旁的安远呼吸倏地慢了半拍,竟是又靠近我挪了挪。奇奇怪怪,我暂时不想理他。
宋骄轻笑一声:“我毕竟不像你,我一般以德服人。”
......我觉得这个人在内涵我。好啊宋骄,我是今天才看透你!
我沉默半天,觉得打嘴炮是打不过他。但又可惜我换了个身体,要是以前的我和他打架斗殴怎么说还都有点赢面。
我斗嘴失败,只能开门见山了:“所以你们知道我是谁了,现在到底要怎么样?彻底消灭我?”
安远倒抢先开了口:“不是。”他伸出手臂把我拦腰抱住,也没管一旁宋骄表情凝滞了一下。安远缓缓开口:“在这里你很安全。”
宋骄竟发呆了半晌才继续挂上笑容,可能是被恶心的没了胃口,把苹果塞到我手里:“你只要不是盛安黎,就会一直安全下去。”
这话安远也说过差不多的,我也不知道这是威胁还是什么暗示。但我可听过他们两个私下的对话,这俩人是巴不得我死透的。我泄愤般的咬了一大口果肉,也不管他们给没给我下毒了。
宋骄笑眯眯地看着我吃着苹果,又补充道:“你总住在你弟弟家里也不像话,他大了,'孟梨'现在风评也并不好。盛安远现在很被看好,你不想他就这样跟着你被指指点点吧。”
宋骄说的有几分道理,昨天我糊里糊涂和亲弟弟睡了的事也在我心里扎了个刺。本来我就是想要尽快离开,只是安远要把我扣下。还没等我开口附和,安远又紧了紧抱着我的手臂小声自白:“无所谓。”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我正要回话,没想到宋骄和他对上了视线,竟十分认真的一字一句开口:“你们是兄弟。”
“现在不是了。”他歪头盯着宋骄,竟带着一丝挑衅的笑。
?怎么感觉你俩火气都蛮大的,夹在中间的我都感觉到气氛不太对。
可能是宋骄还是更占理,盛安远还是撤回了目光,他抱紧我,低声希望宋骄理解:“我知道你在为我考虑,可你没有权力插手我的私事。我叫你来,只是想得到严氏不会再威胁他安全的保证,他已经——”
宋骄摆了摆手,倒还是光风霁月的笑着:“我明白,但我需要确定他本身是否还存在危害性。”他起身系上西服外套的扣子,“我先离开了,给你们时间叙叙兄弟情。”他又把兄弟二字着重念了出来,就低头看向我:“你还要继续那里的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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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还是挺喜欢许诺那个小伙子的,起码对我和善又热情。可惜杜博衍已经盯上了那里,说不定又要去找我麻烦。可我又觉得自己最好不要拒绝,看这个架势,他们说不定要限制我的自由,我不能因此与外界断了联系,路昭华应该还会去找我的。
我想了半天,终于向宋骄点点头:“我是要继续去那里工作,也不能随随便便说离职就离职吧?”
出乎我的意料,安远没开口反对,只是他低头散发着低气压,一看就是对我的决定很不满意。但宋骄很赞许我艰苦奋斗的精神,他欣慰地拍了拍我的肩:“那上午我就帮你请假吧,下午见。”
怎么,他也去那里干活了?我抬脸看宋骄,他却没再说什么,只向安远示意自己要离开了。盛安远这小混蛋并不看他,宋骄也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走出了大门。
我见人走了,想继续和安远好好谈一谈。可当我正要推开安远的手,他竟一下子把我按进了沙发。
“唔?”我被他单手按着脖子,脸深埋在沙发里像是一个被擒拿的贼。我能听见他在我身后粗重的呼吸,可能是被刚才的我气到了。我努力挣扎了一番,他竟直接伸出手向我的屁股狠狠打去!
卧槽好疼 !我闷闷地叫出声,痛得鼻子都发酸。他昨天晚上就把我折腾得够呛,现在竟然还要打我?我是怎么得罪了他?我晃着腰向前躲,他却一把捞回我又狠拍了几下。我实在忍受不了这个兄弟倒错的姿势,更何况我以前可从来没这样打过他。我被他打得又痛又羞耻,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张牙舞爪地只想挣脱他。
谁知他却整个人都附上了我的后背,昨晚搞得我筋疲力竭的那根东西竟又精精神神地硬着,紧紧贴伏在我的股沟处。他一手按着我的脖颈一手把住我的腰,下身前前后后地拱着,发出了轻轻的呻吟。我被他这架势吓到了,他还敢再上我一次?
“安远安远。”我尽力去叫他的名字,希望能让他能和我理智地对话:“昨天的事我可以当作一场误会,你以后也要找到你的伴侣,你不能和哥哥这样......啊!”他一口咬上我的侧颈,又很快收牙帮我舔了舔。
他热乎乎地凑到我耳边:“你都欠操到穿着我的衣服勾引人了,我也要好好回报你啊。”他伸手就去解我的裤子,因为我是拿他的运动裤穿,本身就松得很,现在轻松一扒就被脱下,下体瞬间变得凉飕飕的。我尽全力地紧趴贴在沙发上,起码比被他捞在怀里有安全感。谁勾引他了啊!这人怎能这样颠倒黑白!
我颤抖着声线:“我,我没想勾引你。”这话说出口也没什么说服力,只能向他卖惨:“你昨天晚上.....太过了,我后面都肿了。”你心疼一下我不好吗?别糟蹋你可怜的哥哥我了,外面的世界更精彩懂不懂?刚才你屋子里还坐着一个大美人呢,你考虑一下他行不行?
安远听我说痛,瞬间表现的有些迟疑。我觉得自己安全了很多,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安远和杜博衍为了追求宋骄打起来的景象,难以克制地扑哧笑出了声。可笑完我就后悔了,这不是赤裸裸的嘲讽吗?
果然安远在我身后冷笑出声,掏出自己那东西抱起我的屁股毫不怜惜直接捅了进去。“我早上给你上了药,也算是润滑了。”他轻轻地动了动,那根东西如同活物直往里钻,也许是昨天的经验,他直接怼在我那敏感点,一定要逼我淫叫出声。
他一进去我瞬间软了腰,被他弄得又痛又爽。后穴却也像在欢迎他那阳具一般,热情地收缩吸吮着他,让他在我身上嘶嘶呻吟着。安远压低了嗓音吻着我的耳尖:“你这小穴已经认了主了,饥渴得很。”
我被自己弟弟说的面红耳赤,死死咬上牙关,只想着尽量不要再在他面前丢脸。他却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腰胯动得更加卖力,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每一下都狠狠顶在我的敏感点上。他粗粗喘着,汗水滴在我的侧脸上流进我的嘴里,咸咸的。
“啊嗯......唔啊!”我实在难以忍受,最终还是叫了出来。他听到我的声音满意极了,奖励般去摸我的阴茎。我很快就被他摸得要射,他却直接用指头堵住了我的马眼,使我的腿被刺激得在沙发上磨蹭起来。我昨天已被他弄得食髓知味,如今精虫上脑更是只想着射出来,我粘腻地求他:“哈啊,安远,你让我,让我射出来好不好?”
他扳过我的下巴吻了一会儿,抽出一道银丝,下面却一刻没停地律动着,我的小穴不知廉耻地紧紧吸着他,上衣被他拨开露出肩头供他舔吻。盛安远沙哑地喘着:“那你叫我什么?”
他一面堵着我的马眼一面用力冲撞,我生理性的泪水已控制不住地直流,只想摆脱现在的窘境:“安远,你啊......是我弟弟啊嗯!”他听得不满,用修长有力的手指勾画起我的阴茎形状,下身也动得更加用力。
我被他肏得双眼涣散,彻底没了廉耻心,满脑子想着要射。我下意识讨好般去迎合他:“好弟弟,你是我的好弟弟,你就让我射吧,你把你的,你的那些东西再射到哥哥肚子里好不好......唔,好多啊嗯!”
他到底还是年轻,被这荤话刺激得精关失了守。他满满地射了我一肚子,同时也松开手让我射到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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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彻底没了力气,气喘吁吁地瘫在沙发上。盛安远也喘着,缓缓地把软掉的阳具抽出来,凑过去亲我的脸。我的理智终于回来,才想起刚才说了什么混账话,现在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上,直接可以去见我爹我妈我后妈了。
他帮我翻了个身,黑黢黢的双眼注视着我,脸还带着情欲的红:“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也许是干我干舒服了,现在的他乖到不行,一点不没有刚才凶神恶煞般的架势。
被他彻彻底底地肏个通透,我也是想开了,毕竟我都是死了一次的人,也没必要和他计较什么节操问题。虽说现在身体和他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我看着他长大,实在不能把他归类成可以发生肉体关系的人。可我单方面心里过不去这个坎也没用啊!
他把我搂在怀里亲亲我的嘴角,耳尖还是红的,很快起身把我抱进了浴室。果不其然,安远是刚开了荤,一个没忍住又和我擦枪走火,溅了一地的水不说,还彻底把给我买的药糟蹋光了。
这种纵欲过度使我累到连眼皮都懒得抬,他也有点心虚,抱着我回到卧室又和我腻着亲亲抱抱了一会儿,就主动离开卧室不知去干什么了。
而我现在只想打自己一顿,下午竟还和宋骄约好了去上班,也不知道现在这个状态去了是不是拖后腿,会不会又被宋骄看了笑话。
我在床上唉声叹气不知如何是好,孟梨这个身子感觉比以前的我弱的多,再被这个小崽子这么搞下去,我可能直接就虚了。我把脸塞进被里,想着过会儿到那边找到机会就跑,然后找到路昭华,我就和这里彻底再见。这样想心中就充满了希望,哈哈。
我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发现安远又躺在我旁边跟着我小憩。他这个床真的不大,两个男人睡着还是显得有点挤了。我推了推他:“好挤,该起床了。”
安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带着刚睡醒的热气。但他还是听到了关键字,把手臂横在我的胸前探询:“我一会儿就去买床好不好?你会喜欢的。”
卧槽我可没有常住的打算!但我不能打草惊蛇,只能赔笑道:“不用了,钱要花在刀刃上。”这话由我说出来可信度并不高,毕竟我以前还是怪奢侈的,也一看就不是个很节俭的人。平时很难交流的他现在倒是冒了几分傻气,他抱住我的胳膊晃了晃:“你不要帮我省,我是养得起你的。”
嚯,养狗呢?怎么一个个都想把我圈养,我在这些人眼里是个废物吗?安远要是没上了我,我还能联想成兄弟之间的接济,但现在的我满脑子只能想到包养。唉,我就这么跑掉安远说不定会难过的,可我这样是既为了自己也为了他。我难以猜测杜博衍和邱兴言会怎样找我麻烦,但想起杜氏的手段,我实在不想拉安远下水。再说了,等安远想清楚找到另一半,我的存在终究那么尴尬,还是走之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