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豺狼我是狗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鲤鱼一条

作者:鲤鱼一条  录入:12-02

  虽然连我自己都摸不清当年自己是图什么,但现在我还能说什么呢?他偏要和我耗着,还把喜欢的底线拉到最低,我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诚实地点了点头。宋骄又惊又喜地抓紧了我的手,双眼都像是闪着光芒,却是又要哭出来一样。可他的手机却瞬间响了,这看了看来电显示就按掉,继续抱着我不放,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那个小零件放到安全的地方。
  没多久我的铃声却响了,竟然是我刚还和宋骄说的暗恋他的对象杜博衍。果然,这家伙是先给宋骄打了电话,不愧是梦中情人。我冷笑一声接起来按了免提,却听见杜博衍虚假的笑声:“你告诉宋骄,他要是再不把你带回家,我就把我们五个人之间的事全都戳破给他母亲。”
  .......娇娇,算了算了。
  番外·切磋(上)
  盛安黎是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动作弄醒的。
  他一睁眼就和两双在黑夜中还熠熠闪光的眸子对上,两个家伙手还放在他的大腿上。
  怪不得他刚才做梦梦见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狗,还被人呼噜了半天的毛!盛安黎气不打一处来,啪的一声拍亮了床边的台灯:“滚蛋我今天自己睡!”
  他每天都在掐指计算这帮人拍拍屁股走人的时候,谁知他们四个竟是就这么习惯了,连一起摸到他的卧室都变得熟门熟路起来。
  杜博衍抬起紧贴着盛安黎腿根的手,凑过去亲了他脸一口,用自己耳尖蹭了蹭他的头发,深沉低哑地轻叹了一句:“我想你了。”
  ?那前几天偷偷跟过去的家伙是鬼吗?
  盛安黎刚想怼回去,却见盛安远神情有些微妙,这人点着头难得仿佛在赞同杜博衍的话,却又毫无顾忌地捏了捏兄长的腿肉,弄得盛安黎有些发痒地向后躲了躲。安远这几天看他的眼神一直这么复杂,或许真的如宋骄所说做了什么诡异的梦,才让安远这几天看向他的样子显得既失落又庆幸。盛安黎突然弄出的光亮让盛安远眨了眨眼睛,却很快地冲生涩地盛安黎笑。
  盛安黎其实不明白这人怎么最近也变得如此爱笑,虽说笑得又假又尴尬,但他可怜的安远还是总对他咧开嘴角。盛安黎叹了口气,想把盛安远叫过去问一问,可谁曾想到小崽子竟是又回归面无表情地在他大腿上拎起什么东西弹了一下。
  盛安黎疼叫一声,刚才他睡懵了,现在才反应过来腿上好像是有什么奇怪东西的触感。他好奇地低头,就情难自已的卧槽了一声。
  好家伙,哪里来的丝袜?
  盛安黎觉得自己可能是第一次看自己的腿看了这么长时间,久到可能让这两人都要误解他是不是也有什么特殊癖好了。杜博衍在他耳边轻咳了一声,却是对盛安远开了口:“我说他会喜欢的。”
  谁会喜欢?你说清楚!盛安黎瞪向杜博衍,果然是这个家伙把安远拐带的出了问题。这俩人以前明明水火不容的,谁知现在竟也能混在一起。盛安黎骂骂咧咧地着手脱丝袜:“杜博衍你是变态别把安远教坏了。”
  杜博衍听罢眉头一挑冷笑出声:“他还用我教?”这人带着内涵的话音刚落,盛安远也不是配合还是怎的,一把握住自己兄长的脚踝,不许他把丝袜脱下来。
  盛安黎甚至觉得有点窒息,讲道理,他从来都没走过这种谜一样的路线,他的腿也不怎么像女人,现在只觉得这样套着两条丝袜实则不伦不类的很。但他自我品评了一下,这一长一短的丝袜确实令场面显得更加色/情了些。但这都不重要!他伸手去掐盛安远的手背,盛安远却不看他的眼睛,一声不吭地把兄长的袜子往上又提了提。
  在他和自己弟弟对峙的时机,杜博衍早把他的睡衣扣子一个个解下来,手不老实地顺着他的腰往下摸。他冲盛安黎的耳朵吹了口气,也是带着些嗔怪般开口:“我说的对吧?”
  盛安黎才反应过来自己连上半身都失了守,又开始和杜博衍搏斗起来:“你觉的我这样穿着两条丝袜和裸/体扎领带有什么区别?”杜博衍也乐的和他小打小闹,他伸手挠盛安黎的痒痒:“你非要这样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现在去找领带。”
  盛安黎气的想用脚踹杜博衍,可盛安远却握着他的双腿不让他动,像是自娱自乐般抓着他的腿把玩了起来。“......安远你松开我。”盛安黎有些循循善诱道:“......你把他弄出去,咱们好好谈谈。”
  他本以为盛安远能答应,谁知这小子竟是摇了摇头,又是回归了阴阴沉沉的语气:“......我就和他....切磋切磋。”
  番外·切磋(下)
  “.......不用比,我宣布你就是冠军。”盛安黎觉得自己都快要对这些疯言疯语免疫了,但他本想随口开个玩笑,话说出来却有点不对味。
  盛安黎越想脸越红,甚至真的偷偷对比起他这几个“炮友”来。安远不喜欢搞什么花样,但他总是最不懂收敛的那一个,也总是在尝试着说一些不得了的话,每次完事都会让盛安黎感到筋疲力竭;而路昭华是对他的全身都感兴趣,他对插入的兴趣其实没有那三个人大,但是他会用嘴用手甚至是用那个部位把他的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触碰个遍。宋骄则非常喜欢出其不意,像是一朵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食人花,甚至早偷偷设计好了当时的氛围、自己的整场动作,然后就吸引他他放松警惕凑过去就一口吞掉.......但说实话,杜博衍曾经和他磨合的时候最多,也算是最了解他在性事中的需求和反应,除了和别人较劲一般不会索求无度。但这人毕竟是老流氓了,夜总会也没少去过,更为见多识广一些,所以很喜欢和他玩一些情趣,以至于他才把丝袜的锅扣到了杜博衍头上。
  盛安远并没有被盛安黎敷衍的颁奖打动,他抬起兄长的小腿隔着丝袜亲了亲。盛安黎下半身刚被他们脱得只剩内裤才套上丝袜,上身也被杜博衍解的空空荡荡的,两颗红珠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他的脸也是红扑扑的,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盛安远心头一动,竟是用牙齿轻轻地从上至下去咬丝线下的软肉。盛安黎的腿又长又白,曾经还附着薄薄的肌肉,由于那次长时间昏迷以及后来的躲藏变得软了些无力了些。这让他们都感到心里不好受,一边责怪自己一边觉得其他人都该死。只有盛安黎自己该吃吃该喝喝,连做/爱都没什么心理压力,徒留他们几个与自己做斗争。盛安远看着盛安黎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游移眼神有些不满,嘴还留在人家腿上就小声嘟囔道:“.....你不专心。”
  而盛安黎此时正沉浸在令人面红耳赤的回想中,他甚至想到了这几个人的尺寸和形状,连被他们喂熟了的菊穴都饥渴地轻微翕张起来。盛安远唇齿的触感使他惊醒,弄得他更是耳热起来,双腿不自在地动了动,却还是不得不被安远。杜博衍可能是对他热气腾腾的脑袋有所察觉,在他耳边轻笑一声,手就不老实的伸到了他的内裤里,了然地绕着那颤抖的穴肉打起转来。
  “唔”盛安黎被刺激得弓起了身子,难耐的向前躲去。可盛安远也正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竟是真像个小狼崽子一样俯着身子叼住了他腿根最敏感的软肉上。盛安黎又痛又痒地轻轻呻吟了一声,就被杜博衍那根手指捅了个通透,连叫声都卡在了嗓子中,只睁大了双眼喘息起来。
  盛安远怕自己把对方咬疼,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却让盛安黎更是难耐。他绷紧了双腿,竟是下意识地夹住了弟弟的脑袋。等反应过来就惊吓的张开了双腿,却又让杜博衍有了可趁之机,沾着润滑剂就又是伸进了两根手指,带着咕唧的淫/荡响声扩张了起来。
  盛安远舔够了才抬起头来,眼神亮晶晶地凑到他脸边亲了一口,有些急色地将兄长的内裤撸下去,随意地挂在他一只脚的脚踝处。盛安黎被弄得舒爽之余还没忘了自己现在的造型是有多猥琐。他晕晕乎乎地去脱那双该死的袜子,却又继续被盛安远按住,一拉一扯间竟是把丝袜撕出了洞来。
  破露的丝袜让盛安黎的腿意外地被对比的更加雪白,甚至还显出了几分色气的肉感。一前一后两个人都是呼吸一滞,盛安远喉结微动,竟是直接低头将兄长早已挺起的肉茎含进嘴里。“啊!”盛安黎的情/欲被刺激得愈加高涨,盛安远将他穿着丝袜的双腿挂到自己肩上,卖力地吞吐起来。盛安黎仰着脖子嗯嗯啊啊地呻吟着,肩头都泛着粉色,盛安远还恶劣地用舌尖点那意欲射/精的小孔。他难以控制地绷直了脚背,双膝也难耐地磨蹭着弟弟,而刚才挂在脚踝的内裤早不见了踪影。
  杜博衍见盛安黎早被伺候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也不甘示弱地侧脸去咬怀里人的耳尖,听到对方的惊叫声后才满意地舔了舔。他抽出扩张已久的几根手指,直接用自己那根火热的东西抵住盛安黎那早开始不断开合的穴口。那小穴如同有了生命一样,竟是拼了命地将他往里邀请。杜博衍头上也布满了汗珠,本还想缓一缓,却一时克制不住地直插进了那诱人的秘地。
  盛安黎一下子被填的满满当当,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身后被人插着,身前还被人含着,盛安黎像一条溺水的鱼一般大口呼吸着,细微残存的理智让他有些不适,却又很快被欲望击垮。杜博衍的阴茎在他体内跳动着,他绝望的发现自己甚至连肠肉都记住了这些人不同的形状,自己的小穴也不知羞地努力吸吮着体内的肉/棍,身前那不争气的东西更是叫嚣着要射出来。
  杜博衍轻轻的律动着,盛安远更是手嘴共用地折磨他的阴/茎,果然想射的欲望更加强烈:“安远....安远.....”他带着情欲的哭腔叫着弟弟的名字,杜博衍听着嫉妒,大力地顶弄几下彰显自己的存在感,盛安远却因此更加卖力,双腮一紧竟真是硬生生地把他吸了出来。
  盛安黎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懵懵地看向盛安远,这小子倒是早早躲开,大部分精液都沾到了他自己的身上,更是溅到那双丝袜上星星点点的淫靡得很。但盛安远嘴边还是沾了一点点白色液体,而这人竟是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角,凑过去吻他的嘴。
  盛安黎忙向后躲,整个人却又贴进了杜博衍的怀里,又被身后这人连连用力插了数下。盛安远还是抓住他深深地吻了下去,勾着盛安黎的舌头强行把他自己的味道渡过去。盛安黎呼吸被夺走,身后还被用力的捅弄着,甚至找不到了情欲与死亡的界限。盛安远抬头看了杜博衍一眼,眼神又变得复杂,却又一种终于找到现实的放松。
  杜博衍迎接着这小子的目光,直接掰开盛安黎的双腿M型冲向盛安远,既像是邀请又像是示威地挑了一下眉。而盛安黎被他舔吻着脖子,慵懒地眯着眼睛,一边轻轻地喘息着,那破了洞的被溅上了精液的丝袜让他更不同于往常那样。杜博衍看得情动,又是挺着有力的腰背努力进的更深,连两颗卵蛋都想塞进去似的。
  那粗壮的东西就带着盛安黎嫩红的肠肉共舞,这一进一出盛安远看得更是清清楚楚,但他没有兴趣看活春宫,拉下睡裤就将自己那东西也顶了过去,见塞不进去才腾出抚摸盛安黎腰腹的手指,又草草扩张起来。
  饱胀感令那两个人都叹息了一声,盛安黎涨红着脸轻轻舔起了自己手指,早已是一副期待承欢的模样。盛安远见此美景,喉咙吞咽了一下就也用力攮了进去。“呀!啊嗯....”盛安黎白眼都翻了出来,脑袋无力地倚在杜博衍的颈窝里,双腿更是难以控制地缠住了弟弟的腰磨蹭着。这两人一前一后地律动起来,竟是一人抢走了盛安黎的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
  盛安黎的发梢一颤一颤的,又被杜博衍吻平,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这两人颠动地散了架。这两人没什么默契,心里更是还在较量,没多久就决定各肏各的。可怜了盛安黎被这俩人用各种姿势分别弄了一通,他只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被用过了,连那丝袜上的破洞都被插了几下。
  等这两人鸣金收兵,盛安黎全身都要被射遍了白色的精水,自己最后也射出来了几滴几近透明的液体。双腿无力地瘫在床上,那双丝袜早被染的开出了一朵朵白色的花。
  盛安黎被肏得有些迷茫,却只见眼前闪光灯亮起,这两人竟是给他这副样子留了影。他猛地惊醒去夺相机,却被杜博衍一把抱起来送进了浴室。盛安远跟过去解释道:“我们需要评委。”
  .....?评委?盛安黎瞪着眼睛被放进热水里,只听杜博衍带着恶意地笑出声:“得让路昭华和宋骄看看。”他凑到盛安黎耳边说悄悄话:“让他们羡慕羡慕。”
  番外·路昭华1v1if线(暗)
  盛家虽说没倒得那么彻底,但也是扶不起来了。
  而不知道是谁透露出的消息,盛安黎明白了罪魁祸首不止是杜博衍一个人,甚至还有自己的好弟弟和老同学。他有些心灰意冷,自己被锁在那里一天一夜,等被安国找到时一切都变了天,连这个消息他都是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的。这些负面讯息来的过于迅猛,想来那三家公司也在忙着公关,没时间来顺势再踩他一脚。
  盛安国理解哥哥现在有些绝望的心情,连他都对小弟失望的很,所以提议要和兄长一起换个城市另起炉灶。他俩把属于自己房子公司这些该卖的都卖掉,债也还是没那么容易还清,也不想去麻烦外公舅舅,只能留着案底走一步算一步。
  毕竟那些消息算是还了盛世清白,他们的文凭经验也是够用,找工作也不挑剔,还是很容易能在另一个城市站住。盛安黎还是先去其他公司找了较基层的工作,而盛安国用他们留存下来的生活储蓄在他们租住的房子那边开了个小店。盛安黎在这个城市也有一些泛泛之交,那些人不靠谱但人傻钱多,一两万这种比他们以前开瓶酒都少的钱还是好借的,盛安黎也就拉下脸来去借这些小钱来先让安国的小店开起来,等有收入了也是可以很快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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