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想让盛安黎受委屈,我去问盛安黎他父亲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带他到公司历练历练,他也没不好意思,笑嘻嘻地趴在我怀里捏我的脸:“我爸舍不得,说一切都有他呢。”他也没什么野心,很快转移了话题:“我前几天不是去同学家参加派对嘛,他家新养了只金渐层,圆圆的特别像你!”
我明明都瘦下来很久了,也有好好健身,在他眼里却总是那个胖小子。我呲着牙说:“我不是金渐层,我是一匹恶狼!”他果然被我逗乐了,一遍格格笑着一边不知从哪变出一包薯片递给我:“吃了你就不饿啦。”
我心底一软,根本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我和他现在过于暧昧,他却从不给我什么承诺,我也不敢去提。但我却有了期待,如果盛安国说的是真的,盛安黎又没那么想要,我们两个不就少了更多的阻碍吗?他们不知道我还有更隐秘的想法,我能看出盛安远不为人知的心思,如果真拿了总公司,他还好意思和我争吗?
我悄咪咪的问他:“如果.....我说如果,你爸不把总公司交给你,你——”他被我问住,好像没想到这一茬,但他在我怀里蹭了蹭:“不给就不给嘛,薯片喂我一片......”
我本以为这些事距离我们还很遥远,没想到一场事故让一切都浮出水面。我之前提醒了盛安黎让他长了个心眼,他没有立刻继承家里的事务,没想到那些股东一致倒向了盛安远。可不知为何盛安远同样拒绝了接受总公司,一来一往之后,担子竟是压倒了盛安国的身上。
这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盛安国却是和我说了他们家的密辛。他让我不要让哥哥失望,也不让我告诉他哥哥这些不好的事。我明白他也在保护着他哥哥,却也在心里激动他把我当成了自己人。
盛安黎对此没有异议,筹备着出去散心。当我听到他对我的邀请时,整个人都要幸福的晕过去,我不敢看他,只是突然想问个清楚:“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他正收拾他的行李,很是直白的开口:“发小啊。”
我的心瞬间就凉了一半,竟是不经大脑破罐子破摔道:“那我如果说不想和你只是发小的关系呢?”
我见他沉默,又是胆怯了起来,但话已说出口,还是红着脸小声补充道:“我...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
他突然笑了,伸出手冲我比了一个二字。我以为他在讽刺我傻,没想到他却笑眯眯地看着我:“两个冰淇淋。”
“啊?”
“给我买两个冰淇淋,我就和你在一起。”
番外.小团体(上)
其实自打招标会的媒体采访之后,盛安黎对他的态度变得没那么排斥,但还是早没了当初和他在一起的感觉。
杜博衍趁着夜色摸了摸盛安黎熟睡中的脸,终于没忍住又亲了下去。
盛安黎似有所感地哼唧了一下,不太舒服地翻个身继续睡。杜博衍失笑把他揽回怀里,盛安黎也终于靠着他的胸口又睡了下去。
这家伙已经不知道被他偷过来多少次了,一开始还会做一些无谓的挣扎,到后来就也懒得换床了。
温水煮青蛙。
但抱着这种心思的绝不只是他一个。杜博衍想的有些烦躁,他对未来的幻想不包含那三个人,却又不得不这么耗下去。他其实也累了,可也不敢再折腾了。
杜博衍正觉得自己如同怨妇深更半夜想东想西,一低头看着怀里睡得昏天黑地真的像个翻着白肚皮的死青蛙一样的盛安黎,不知怎么就一股邪火升起,一口咬到了这人挺翘鼻尖上。
“诶呀!”盛安黎终于被他弄醒,才反应过来自己睡在哪里,瞪着眼睛怒视杜博衍骂道:“你是不是有毛病?”
杜博衍喜欢这人看着他,不管怎么看都可以。他从床头摸出烟来,背着盛安黎点上了火:“我睡不着。”
“睡不着你就不让我睡?”盛安黎伸腿蹬了他一脚,看杜博衍不为所动气的直磨牙:“我早晚在家里按上烟雾报警器。”
杜博衍听见家这个字明显眼前一亮,他伸手捏了捏盛安黎腰间被自己喂出来的软肉:“就这根,抽完不抽了。”
“......我信你的鬼话。”盛安黎撇了一眼挂钟,有些慵懒地伸了伸腿,推了推身边的人:“也给我来一根。”
杜博衍挑了挑眉,把手里被他吸了一半的烟塞到盛安黎嘴里。盛安黎也没跟他计较,烟味祛除了困意,阖着眼睛就开始和对方聊起天来:“......这几天路昭华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天给我买俩冰淇淋。”
杜博衍愣了一下,他其实不愿意从这人口中听到别人,但盛安黎主动和他搭话的时候屈指可数,也只能顺着这人的话说下去:“你不是喜欢吃甜食吗?”
“你一天吃两个冰淇淋试试。”盛安黎不禁皱了皱鼻子:“我就想着偷偷分安远一个,再放冰箱里攒一个。”盛安黎又叹了口气:“可安远不太喜欢甜的,给娇娇的话他又要说不健康。”
杜博衍就这么听着盛安黎满口别的男人,忍着心头的绿意挤出了个和善的笑容:“那你拿来给我吧。”
盛安黎猛地睁开双眼惊讶地看着他,连嘴里叼着的烟头都差点掉到床上:“.......你要吃?”盛安黎咂了咂像是看外星人看了杜博衍一会儿,还是拒绝了他的提议:“你可算了吧,而且他发现就又要哭了。”
这叫的还真亲昵!杜博衍气就气在盛安黎对路昭华的偏心,盛安远是弟弟可以理解,宋骄心机重外表能骗人也勉强能接受,可路昭华他凭什么?不就是早认识了几年吗?
杜博衍有些疲惫,闭上眼睛酸言酸语地开了口:“那你分给他吃不就行了,他说不定就等着你给他呢。”
杜博衍抬起眼皮看到盛安黎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恨不得抬手打自己一巴掌,第二天果然就看见盛安黎反手把冰淇淋递给了路昭华,而路昭华一脸意外和无措,但还是甜甜蜜蜜地接了回来。
杜博衍坐在餐桌的一旁冷眼旁观,强压下了自己买凶杀人的念头,可还是抓心挠肝无处排解。终于,他很没出息地给宋骄和盛安远发了信息:“你们觉得路昭华怎么样?”
番外·小团体(中)
其实杜博衍发完就后悔了。
他只觉得这样越来越不像曾经的自己了,想他杜博衍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算是坦荡的恶人.......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果然,属于三人的对话框一直没有回音,这种寂静的尴尬让杜博衍很不自在,而这种不自在于自己出门时盛安远有意识地一瞥达到了巅峰。
杜博衍长腿迈进车里,无视陈琛的问好骂了一声。他也没注意陈琛慌里慌张的道歉,只听自己手机突然叮的一声,宋骄终于回了他。他刚想带一带路昭华的节奏,可注意到信息的内容瞬间一口气梗在了胸口。宋骄竟是开始夸奖路昭华在他家产业上折腾出的一些小成就,而行业领袖宋骄一发话,盛安远就有了动静,接着宋骄的长篇大论谈了谈自己的看法,之后就有没了声音。
.........
杜博衍自觉无趣,刚要吩咐陈琛开车,车窗却突然被敲响了。
又是宋骄这个混账。
这人领带打的一丝不苟,笑得虚伪的很:“捎我一程怎么样?我助理今天请假了。”
杜博衍差点就命令陈琛加大油门不要回头,转念却怕宋骄再向盛安黎告上一状得不偿失,只很不乐意地让宋骄去坐前排。
一路无言,陈琛不知怎么的一直小心翼翼,甚至开始拍起了马屁。杜博衍听的烦躁,让陈琛闭嘴,这小子答应的声音竟是带了哭腔。
神经病。
又是一个红灯,杜博衍倚在靠背上,有些浮躁地用修长有力的手指不断点着自己的膝盖。宋骄本安静地坐在副驾驶,故作随意自然地突然出了声:“有些话我不好在大家面前说......其实我是很想和小路董搞好关系的,但你也知道,是他总在挑我的毛病。”
杜博衍挑眉,一时没搞清宋骄的意思,有些疑惑地从前视镜中观察着这人的表情。只见宋骄单手扶着胸口,竟是神色幽怨地开口:“要不是他,我和安黎怎么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杜博衍心里却想着幸好有他,不然你们两个双宿双飞了还有我什么事。他面不改色,又从前视镜看了宋骄几眼,扑哧笑出了声:“都是千年的狐狸了,我还看不透你吗?”
他见宋骄终于没再装可怜,捏着自己的指骨冷笑道:“宋骄,你知道我刚才什么意思,何必玩这些虚的。”
宋骄一脸无辜眨了眨眼:“我说了,我不想与人交恶,现在和你说这些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杜博衍磨了磨牙,他不明白宋骄怎么连搞这种不上台面的小动作都要作出一种正义之师的姿态,但毕竟这人也算是站在了他这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那盛安远也是这个意思?”
提起盛安远却让宋骄皱起了眉:“盛安远就是个认死理的,当时要不是他误会安黎做了错事,怎么可能会去转移资产?”
“乱伦还有什么死理能认。”杜博衍又是冷笑了一声,“我怎么不知道他有这么高的道德标准?”
宋骄叹了口气:“那你是一定要拉他入伙吗?”
杜博衍其实没这么想,但他现在一心想在路昭华那边出口气:“拉他下水罢了。”
宋骄笑了笑,仿佛就在等他开这个口:“那这人其实很好拉下水的,男人嘛,你猜靠什么能说服他?”他的语气突然有些酸溜溜的:“你不是都和他搭档过吗?照片拍了不少。”
杜博衍语塞,没想过这人这么记仇。可宋骄没就此继续做文章,见他同意了自己的计划,就给杜博衍发了酒店地址和房间号:“那我今天把安黎约出来。”
等宋骄表态完下了车,陈琛突然欲言又止地看他好几眼。
“有屁快放。”
“老板,我还有活路吗?”
“滚。”
番外·小团体(下的上)
虽然被宋骄牵着鼻子走让杜博衍不是很甘心,但他还是没抵御住诱惑,按着约好的时间来到了宋骄订的酒店。
宋骄一直很擅长搞这些形式上的浪漫,所以盛安黎总是被那人忽悠的晕头转向的。果然,杜博衍推开门就看见一身洁白浴袍的盛安黎正端着红酒靠在床头听音乐,光裸的脚丫还在那不知所谓地乱晃。
盛安黎见到他推门进来吃了一惊,连酒杯都差点没拿稳:“怎么是你来了?”
杜博衍看着盛安黎这副等着被睡的样子就冒出了无名的邪火:“怎么?想着和宋骄过二人世界呢?”他微妙地笑了笑,把买来的蛋糕随手放在桌子上,很不客气的低头开始脱裤子:“先到先得。”他边脱边往盛安黎处走去,直到让盛安黎退无可退。
盛安黎自省了一下,本还有些隐隐怀疑杜博衍要搞一些强制的戏码,谁知这人很不要脸地用他那根挺立起来的肉茎去蹭自己身上干干净净的浴袍,竟是有就这样弄出来的意思。这是什么脱裤子放屁的思维!他被杜博衍气的够呛,伸手就去推身上的这人:“衣柜里还有一件,自己拿去撸!”
杜博衍没去拿新的浴袍撸,反而躺倒在床上照着盛安黎的脸又亲了一大口:“我就喜欢你身上这件,脱下来给我吧?”
盛安黎呸了一声,杜博衍却已经开始着手去扒他身上的浴袍了,甚至把手探到了他的屁股上揉捏起来。
说句实话,盛安黎被宋骄叫过来早有要做的心理准备。虽说宋骄只是借口找个好说话的地方谈单子,但他还是给自己洗干净做好了扩张。这倒不是因为宋骄,家里那几个明争暗斗的太让他疲惫了,他只不过是想要在酒店好好享受一下罢了。
可谁知道一下子就换了人,弄得他措手不及。杜博衍很快就发现了他身上的秘密,那根坚硬已久的东西竟是硬冲冲地直接捅进了他的穴肉里。
“呀!”盛安黎没想到这人竟是就这么毫无前戏的进去了,正觉得这人浪费了这么好的氛围,却又很快被这人亲的招架不住。盛安黎的衣襟被杜博衍弄得大敞着,两点红珠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仿佛在又在诱导他去做些什么。杜博衍自己也双眼泛红,他其实很少就这么直接进去,可这次偏偏就是没忍住。盛安黎在他眼里是天生要被别人伺候的,谁知这次竟是先自己扩张好,等的却是别的男人。
“嗯….嗯……”盛安黎呼吸急促地被身上的人大开大合地肏干着,屁股却淫荡地一起一伏地迎合着,连眼神都迷离了起来,声音也粘腻的发哑。他虽被干的舒爽,却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唔…娇娇去哪了……”
这话落到杜博衍耳朵里又是另外一层意思,他嫉妒的发狂,甚至开始后悔和宋骄达成了这次同盟。盛安黎这么一叫,宋骄还正巧就来了,他带着盛安远进门,看着床上这热火朝天的架势不禁皱了皱眉:“怎么这么急?”他刚才路上耽误了一点时间,就被杜博衍捷足先登,这种心情和自己当年得知盛安黎和杜博衍在一起时如出一辙。他面色难得的沉了下去,却还是带着笑音开口:“正好遇见盛安远,就带他过来了,安黎,我不是说今天只谈生意的吗?”他说的不是实话,却希望盛安黎能够心怀愧疚。
可盛安黎正被男人肏得浪叫,身上的肉棒一甩一甩的,被杜博衍的顶弄搞得硬的滴水。他才反应过来是宋骄过来了,竟然还带着他的安远。他虽有些尴尬,却少了几分羞耻感,说到底还是被他们给肏熟了,只要不是陌生人,他就没那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