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同居后我被总裁捧上了天[现代耽美]——BY:柒柒果

作者:柒柒果  录入:12-31

  不一会儿,李晓远就拿着一条灰不溜秋的网走进来,抖掉灰的网还是附着着难闻的霉味。
  钟闻满脸兴奋地走过去,两条手臂在网间穿梭,不一会儿就把破了的网扎得有模有样。
  “明早正好能吃爆炒鳝鱼面,你妈的手艺我可馋很久了。”钟闻说。
  “可不是,我也好久没吃了……”李晓远把网一扛,又拿起个红色的塑料水桶,把三个手电往桶里一放。
  出门前,钟闻故意逗了逗迟淮。
  “淮哥,你真不去?”钟闻眨眨眼。
  “不去。”迟淮头也不抬。
  “啊,那我和李晓远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迟淮问。
  “不一定,”钟闻笑眯眯地说,“快的话两三个小时,慢的话……”
  他顿了顿,看了眼手表:“凌晨吧!”
  “啪!”迟淮把手机反拍在桌子上。
  “嗯?”钟闻笑看着他。
  “走,早去早回。”
  “哦……”钟闻表面云淡风轻,心底里早乐出了花。
  迟淮这人一点也不禁逗嘿!
  三束光在昏暗的小镇里照来照去,很快,他们远离了盖满房子的地方,周围开始变得荒凉。
  迟淮闷声跟他们一起走着,要不是担心钟闻,他才懒得跟过来。
  “嘘……前面就是墓场了,得虔诚点。”李晓远装模作样地在胸口画个十字。
  钟闻一脸鄙视:“基督教能压得住中国的鬼?”
  “啧……意思意思嘛。”李晓远大步往前。
  迟淮的眉头皱得更紧:“在这儿抓?”
  “对啊,不然呢?”钟闻拉着迟淮,“别看这地儿荒,看上去怪瘆人的,池塘里的泥鳅啊,黄鳝啊,别提多肥美,我和李晓远小的时候经常来。”
  走到土牙子上,迟淮拿着手电筒往前一照,一个个小土堆看的他有些头皮发麻。
  倒不是怕,就是觉得他放下公司,大老远来这陪钟闻在坟地抓什么泥鳅……挺有病。
  李晓远已经把网放了下去,换上套鞋直接下水抓起了泥鳅。
  钟闻也撸起袖管,可他看着迟淮不动,不禁调侃:“淮哥你怕啦?”
  “……胡说八道。”迟淮阴着脸。
  “哎!”钟闻把手电筒换了个方向,直射迟淮的脸,“真的吗?”
  刺眼的光让迟淮抬手挡住眼睛,一手将他反扣在怀里,压低嗓音在耳边轻吹:“别闹。”
  温热的气流在耳边滑过,钟闻身体一僵,腮帮子也跟着热乎起来。
  操!在坟地里,还能有这操作?
  应该是诡异的气氛,怎么好像变了味?
  池塘里的李晓远还没见那俩人过来,用手电光在他们俩人脸上扫来扫去,忙喊:“你俩来这谈恋爱?不嫌慎得慌?”
  钟闻脖颈一热,一把推开迟淮直往塘里跑。
  谁跟他谈恋爱了!
  迟淮不肯下水,便帮着俩人做起了照明工作。他远远地看着在池塘里欢快蹦跶的钟闻,竟一点也没觉得四周的漆黑有多阴森。
  第一次晚上的钟闻、星启舞台上的钟闻、甚至是《一地鸡毛》里的,都不如这一刻的他来得真实、可爱。
  就像是被绳索拴住了心,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淮哥!拎着!”钟闻踩着水跑出来,把手上沉重的水桶递给迟淮。
  “大丰收啊,哈哈……”李晓远跟在后头,笑着说,“不过比起小时候,差远了。”
  “能有这些不错了,你还真把我这双手当叉子使了?”钟闻举着自己一双爪子在李晓远跟前晃荡,“我这可是弹琴的手。”
  弹琴的手……迟淮眯了眯眼,借着手电的光细细打量了一下。
  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回去的路上,钟闻和李晓远谈天说地,大多是他们小时候的一些糗事,迟淮边听边想,一声没吭。
  到家后,还没等迟淮开口,李晓远就特别有眼力见地把自己的卧室让出来,独自一人住进了小房间里。
  李晓远不在,就他们这种情况睡在一个屋里是不是有些太怪异了?
  钟闻穿着睡衣坐在床上,两眼紧紧盯着刚洗完澡正擦着头发的迟淮,那大开v领下的胸肌若隐若现。突然脑门一热,似乎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还没看够?”迟淮放下毛巾,三两步就走到床边坐下,食指勾着衣领,有意拉开的样子。
  “你干嘛!”钟闻条件反射地抓住他想解衣服的手,紧张得有些结巴,“你……你别、别乱来。”
  “知道怕了?”迟淮在他脑门上弹了个嘣儿,“怕你还用那样的眼神盯着我?”
  “我没有。”钟闻伸着脖子说瞎话。
  “叮咚,有人想你啦!”
  手机不适时地响起来,钟闻连忙转身抓起枕头旁的手机,滑开锁屏后一条短信跃入眼帘。
  大伯:早晨8点,到家里来。
  “是他们发的吧?”迟淮躺下后平静地说。
  钟闻把信息展在他眼前:“你怎么知道?”
  “不用回他,睡觉。”迟淮把手机一关,扔在床头柜上,又补充道,“想睡多久睡多久,睡醒了再去。”
  “啊?”这么随便的吗?
  钟闻诧异地看着迟淮,突然“啪”的一声,屋子里漆黑一片。
  “闻闻……”迟淮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温柔?
  “啊。”钟闻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
  “躺下来,睡觉了。”迟淮在他腰间轻轻拍了两下。
  “哦,好。”钟闻长舒一口气,刚躺下,就感觉枕在了一个软乎乎的手臂上。
  “别动。”迟淮手一勾,把他带进怀里,“我冷,捂捂。”
  操?这空调谁让装的?这冷气谁要开的?冷?这不摆明了睁眼说瞎话嘛!


第四十七章 哪来的自信?
  钟闻醒来的时候早就过了约好的八点钟。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单手在床单上滑了一下,身旁竟然是空荡荡的。
  “淮哥?”他连忙坐起来,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可进来的却是一脸贱笑着的李晓远。
  “嘿嘿……”李晓远两眼眯成一条缝,“怎么今早公鸡打鸣、有人说话,你一点也听不到了呢?看来昨晚睡得不错啊。”
  “滚犊子!”钟闻脸一红,掀开被子顶了顶胯,“看见没?裤子穿着呢!”
  “哦,我又没说你光着。”李晓远揉揉鼻子说。
  “……”得,这是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迟淮呢?”钟闻问。
  “差点把正事忘了!”李晓远一拍脑门,“刚你家来了人,迟总刚去没多久。”
  “他去了?一个人?”钟闻皱起眉,“多久了?”
  “半个小时了吧。”李晓远估摸着说。
  这么久了?
  钟闻来不及把睡衣换下来,从衣柜里随便抽了件风衣裹着就往外跑。
  “哎!哎!”李晓远喊,“我那件衣服都两个季没穿了,霉了!”
  是有股霉味儿。
  钟闻抽抽鼻子,还是一股劲儿往外跑。
  先忍着把正事办了再说。
  他穿着拖鞋一路扬尘,不一会儿就到了大伯家院外。
  轻车熟路地走到客厅,只见迟淮坐北朝南,表情十分严肃。
  “八十万?确定了?”
  大伯和吴荏相视一眼,异口同声:“确定,八十!”
  “各一百万,怎么样?”
  卧槽?什么意思?他们只要八十,反而自己给自己加价给一百?这人到底会不会做生意?
  钟闻连忙跨上台阶,刚要推门阻止,只听迟淮说:“拿纸拿笔,写个字据,这一百万到手后就和钟闻断绝一切关系,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这……”吴荏有些犹豫,她苦着一张脸卖惨,“都说养儿防老,我就钟闻这一个儿子,他不给我养老的话,我以后怎么办?”
  “那你养过他吗?在他身边待过多久?给过母爱吗?”迟淮冷笑一声,不给她回答的机会,“所以你的养老,干他屁事。”
  “哎,我养了他呀,二十多年呢!”大伯顺着话来了劲,“你说从他到我家开始,喝奶粉啊,上学啊……我哪项没付出过?要不是我们,他哪儿能有现在的出息,以后孝敬孝敬我们,也是应该的啊。”
  “哪儿那么多废话,”迟淮睨了他们一眼,“要这一百万,就写,不想拿,法庭见。”
  “上法庭就上法庭,嘿,我还就不信,大众能捧起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来!”大伯横道。
  见迟淮就要起身,大伯母连忙拍了大伯一把:“你个没出息的!上法庭不要钱啊?你真把钟闻搞臭了,他红不起来哪里还有钱给我们?到时候别提一百万,说不定一个子都看不到了!死老头子,死心眼!”
  她连忙换了个笑脸对迟淮:“迟总,我们写,我现在就去拿纸笔。”
  脚步匆匆,大伯母打开门,看见钟闻的时候怔了一下。
  “钟闻呐……”她笑着唤了一声。
  钟闻知道,她这是对着一百万笑呢。
  “不是去拿纸笔写吗?快点吧,我和淮哥都很忙。”钟闻冷淡地说。
  “哎。”大伯母抓了抓围裙,擦过肩匆匆而去。
  他抬头看向迟淮,迟淮也正看着他,俩人彼此心照不宣,都扬起了嘴角。
  字据写好,签名、手印,一个都没少。
  迟淮把原先准备好的两百万支票放在桌子上,牵着钟闻离开了这个不算家的家。
  钟闻拿着这一张轻飘飘的字据,喃喃地说:“从现在起,我还真是没家的人了。”
  迟淮没应,把他身上发霉的风衣脱下来,用自己的外套把他裹了个严严实实:“走吧,回元城,我们回家。”
  不得不说,钟闻有被这一句话触动到。
  “淮哥,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等回了元城,我一定好好写歌录专辑,早点把欠你的钱还给你。”钟闻说。
  “行,不过……我有个附加条件。”迟淮眯了眯眼。
  “嗯?”
  “还钱的那天,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
  “啊……成。”
  回到李晓远家,钟闻换好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就上了车,李晓远扒着车窗,有些不舍地看着钟闻:“好好照顾自己啊。”
  “知道了,李晓远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钟闻拿他打趣,其实自己的鼻子早就酸了。
  “没几个月了,等我考完研就去元城找你。”
  “行,快回去上你网课,走了啊。”钟闻招招手。
  “一路平安。”李晓远放下扒着车窗的手,对着钟闻和迟淮笑了笑。
  车子扬尘而去,李晓远的脸被扬起的沙土模糊了。
  迟淮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李晓远:“等他来元城,可以到星启上班。”
  “不用啦!”钟闻笑着说,“他有他的梦想要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不会因为捷径而放弃自己的梦,钟闻是追梦人,李晓远也是。
  ……
  几个小时后,钟闻和迟淮双双回到元城。
  两个人一到家就分别钻进自己的房间,洗过澡后钟闻坐在床上,手上捧着盖着手印的字据,想着得把这玩意儿裱起来,再藏好才行。
  正巧这时易婧一个电话飚过来,说要给他送品牌方赞助的衣服,明早活动要穿,钟闻就给她列了个清单,省得自己再出门了。
  “相框?保险柜?”易婧诧异地看着清单上的东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要保险柜干嘛?”
  “婧姐,”沈渝瞄了眼易婧的手机,心下捏了个主意,“待会儿我跟你一起去吧?正好我要找迟总有点事。”
  “也行……”易婧点头答应。
  晚上八点半,易婧和沈渝一起到的时候,钟闻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沈渝一进院子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原先栽着松树的地方被砌成一个圆形的小坛,里面是一层松软的泥土,应该是前不久刚翻过。
  他顿感不妙,如果迟淮打算彻底放下过去,他在迟淮眼里,岂非形同路人?
  走进客厅,钟闻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综艺哈哈大笑,边笑还边吃着零食。
  一点偶像的自觉性都没有。沈渝心下鄙夷道。
  “哎呀,钟闻呐!我的祖宗啊!”易婧呼号着抢下他手中的零食,“你知不知道这巧克力甜甜圈多少热量?”
  “让他吃。”一个声音从厨房出来。
  迟淮手上端着杯牛奶,和他一身暗黑色系的睡衣形成强烈反差。
  易婧和沈渝吃惊地看着迟淮,就他这样的,不应该端着杯酒出场更符合霸总人设吗?
  诧异之时,迟淮已经走到钟闻身边,把温热的牛奶递过去:“喝完早点睡。”
  “谢淮哥。”钟闻接过牛奶,对他温和地弯弯眼眸。
  “亮瞎了!”易婧叹口气,把保险箱一捧,“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
  “谢婧姐,衣服帮我拿房间吧。”钟闻连忙放下牛奶,抱着保险箱迫不及待地往楼上跑。
  迟淮目送着他,就好像没看见自己身旁还杵着个沈渝一样。
  “松树呢?”沈渝的语气很不悦,“你把我哥的松树移哪去了?!”
  “它早该陪着阿熠了。”迟淮淡漠地对沈渝说。
  “你……你把它移回去了?”沈渝倒吸一口凉气,“你知不知道,这样来回折腾对它的伤害多大,你就不怕把它折腾死吗?!那可是见证你和我哥感情唯一的东西了!”
  “对,它是唯一,但跟你有什么关系?”迟淮抬眸瞅着他,“以后没事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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