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进贡的上等丝绸还要顺滑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眯细一双情欲晃荡的漆黑双瞳,玩得正高兴的君主不由得赞叹道:"相国的奉禄果然很高,保养得真好,就算年纪一大把了,还能像妙龄女子般细嫩。"
莫轻寒在他的抚摸下喘息声越来越大,胸膛起伏的越来越厉害,年轻的皇帝不禁觉得惊讶。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那么克己复礼的莫轻寒竟如此经不起挑逗,只不过被他摸了几把,就变成这样。如果我做得再过分一点呢?
虽然没有碰过男人,但是尚宣是情场老手了,挑逗人他可在行了,而且他又那么聪明,美色当前,一下子无师自通。手掌不再试探性的抚摸, 顺着那柔韧的肌肤,从敞开的衣襟滑进胸膛乃至小腹,看着莫轻寒明显的表情变化,他开始感到异常的兴奋,他那一场春梦可真是做得不冤了。
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抚弄,而且反应比女人还要明显激烈。
还是只有莫轻寒才会让自己产生这样奇异的感觉?他的身体细细看来真的很美......,泛起红潮的脸颊也比平日显得挑人。
尚宣越看越欢喜,撩拨的手从莫轻寒腰眼继续往下溜着,碰触到敏感至极的部位!
"不--!"莫轻寒抗拒一样的大喊出声,随着尚宣的动作猛地睁开了双眼,看到尚宣他简直是不敢置信,"......皇......上?"莫轻寒惊觉不对,慌忙想推开他。
"紧张什么,你刚刚还不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你该不会以为朕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吧?"尚宣轻笑,他的手还逗留在莫轻寒身上,若有似无地转圈搔弄着。
"别碰我!"莫轻寒倒抽口气,努力地想远离尚宣的碰触。
"放心吧,朕对霸王硬上弓没有兴趣,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棒都要磨成针,何苦大费周章地强迫人就范呢?朕呀,要的是狼狈为奸,要你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朕。"
"你、你闹够了没?放开我!"莫轻寒厉声喝道。
"放开你,朕现在可没这个胆子,朕自知那两下花拳绣腿不是莫相国的对手,只好委屈莫相国了,朕可不想羊肉没吃到却惹得一身羊骚味,还要被莫相国教育一顿。"尚宣先点了莫轻寒的穴道,然后警觉地拉下莫轻寒的腰带,可怜那三品以上官员才能用的玉带被用力缚住莫轻寒的双手,莫轻寒佩戴的金龟滑落在地上。
莫轻寒道此刻才知斯文扫地这个成语形容得多么贴切,尚宣却只是哈哈一笑,"莫相国,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就多包涵点,好在这种事儿要用到你手的地方不多,你只要好好躺着享受就可以了。
"士可杀不可辱。"莫轻寒怒目瞪视着尚宣道。
"莫相国读了那么多书,有句话一定知道吧,识时务者为俊杰,要知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朕都非做不可,与其那样你何不干脆配合点,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嘛。 而且这种事光是一个人痛快实在没啥意思,只要你与朕配合,朕包你等会有意想不到的快乐,嗯?"尚宣一面托上莫轻寒的下巴,一面故意垂涎欲滴的奸笑道。
"陛下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您竟然恨我至此?"莫轻寒问道。他的惊恐已失,继之的是他已冷静。不止冷静,而是冷静的怕人。
"猜错了,要罚啊,"露出一个令人恨得牙痒痒的笑容,尚宣的声音转为低沉喑哑,口吻益发的亲昵挑逗,"怎么会是恨呢,朕以为是喜欢啊。莫爱卿,难道没有发现其实"
"陛下这样胡作非为,就不为江山社稷着想吗......"
"好啊,莫爱卿这是在以帝位威胁朕吗,让朕见识见识你的通天手段啊,反正朕是你从赌坊接来的,就是昏君也是你识人不明,但是若是天下人知道莫相国原来是我的禁脔,你猜天下人会怎么想啊?"尚宣听出莫轻寒的话外之音,然而他是无赖他怕谁啊,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个皇帝他本来就不想做
"你......"莫轻寒气得颤抖,这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讲不清。
"这才刚刚开始呢,难道莫相国已经受不了?你可是成过亲的人,理应身经百战、怎么这么没有耐性,稍微挑拨一下,就这样了。"尚宣已经玩出瘾来,觉得莫轻寒的嘴唇好可口,顺便再偷了一记香。
莫轻寒瞪着尚宣,可是那愤怒凌厉的眼神也阻挡不了尚宣的猛烈攻势。尚宣低下身子将头埋进莫轻寒的胸膛,品尝他的肌肤,舌尖不住地在他胸口徘徊。
论年纪、经验,莫轻寒当然不是个未经人事的在室男,可是他本是个端方君子,即使行那周公之礼,也很保守自持,哪里抵得住尚宣久经风月历练出的手段。
不要。e
理智和欲念挣扎着,互斗着,可是他就是抗拒不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莫轻寒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尚宣,他要把今日这无耻的一切都好好看着,他一定要尚宣付出代价。
"非礼勿视,莫相国我还是帮你一把好了,你再这样看着朕,朕的表现恐怕不能令你满意更加舒服的,而且看不见的话你会。"尚宣用自己的腰带将莫轻寒的眼睛蒙上。
果然,眼睛看不见,只能根据气息,声音来感觉,莫轻寒身体的反应比刚才更敏感。
见状,尚宣眨眨眼,好奇地问道。"你有多久没做过了,莫轻寒?"
"微臣......"
"还这么一本正经的,可是你这里已经揭竿而起了。"真有趣,可以看到这么谨慎郑重的人意乱情迷的样子,莫轻寒可真是生得俊美,这样动情的时候,更是迷人
莫轻寒不由得飞红了一张俊脸, "最、最近很忙......我只是没空去......这与陛下何干啊!"
"怎么不关朕的事,现在你全要靠我了。"
尚宣玩得兴起,干脆就顺势坐到莫轻寒身上,吻住他帅绝的唇角,已经坐怀了,怎么能还不乱呢?
"你的身子一定很值钱吧。"
"嗯?"莫轻寒的神情已近乎迷乱。
"因为你一直守身如玉啊。"这样俊逸的男子,少年得志,文武双全,身居高位多年,自从爱妻病逝之后,居然八年不近女色。八年年啊,几千个难熬的夜晚啊,真不知道是他的损失,还是都城中所有女子的损失。
第 11 章
尚宣虽然越说越不像样子,而且乐不可支地爱抚著莫轻寒益形僵直的身体,事实上他并不真的打算要做什麽,他哪有可能当真去抱一个男人,那实在是太荒谬了。他只是想看看莫轻寒惊惶失色、仓皇不安的模样而己,可以戏弄这个表情认真、正经严肃的对手可真是难得啊。一开始,莫轻寒就处处压倒了他,现在莫轻寒却毫无抵抗地由著自己为所欲为,他就纯粹是想挫挫这个男人的傲气而已。
就像此刻,清楚地感受莫轻寒的身躯因自己的吻咬而禁不住发抖,就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到得意洋洋。
皮肤清楚地感受到被人吸吮的感觉,莫轻寒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陛下......若是再不住手,一切责任......"
"放心了,朕可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儿郎,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不会始乱终弃的,也就是说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不是通常在床第之间司空见惯的舒服或享受的呻吟,莫轻寒强忍情欲出带有明显拒绝意味的抗议声却让尚宣无法自己地血脉偾张。
这就是所谓的别具风韵吧,不对,搞什麽?诧异於自己下半身猛然的骚动,尚宣顿时停止恶作剧般的侵扰。
他怎麽可能会对一个男人起这种感觉!?讶异与慌张让他决定马上从莫轻寒身上离开,不然,鬼知道他会做出什麽事情来,"莫相国,朕是跟你开玩笑的,别紧张啊。"
以为事情终於结束,莫轻寒在身体放松下来的同时不自觉地吁了一口气。
这个声音很轻,然而尚宣也是习武之人,听力厉害著呢,他听了个分明,一时怒上心来,"好啊,莫轻寒,朕就这麽让你讨厌吗,今日朕就偏要强要了你"。
说完就饿虎扑食般重新扑向莫轻寒,他再也无法控制在腰间骚乱奔窜的冲动。理智一时被自己如脱缰野马的情欲掩盖住,心里只想著一定要压倒莫轻寒。
原本只是带著戏弄成分抚弄莫轻寒身躯的嘴唇,在瞬间变得狂暴,如狂风暴雨的啃咬莫轻寒,留下惨不忍赌的齿痕与瘀青,恨不得立刻就把莫轻寒吞吃入腹。
"陛下,说只是玩笑的。"
"现在不是了,莫相国,你刚才真是闯祸了,你我二人恐怕从此都要万劫不复了。"
最後,欲望的溃堤让尚宣对底下身躯的僵硬视若无睹,越是感受到身下的人因不适而传达出的抗拒,他就越是兴奋。
但是等到激情过後,尚宣可不敢留下来面对莫轻寒,他真怕莫轻寒会弑君。而且莫轻寒就算弑君,也能摆平这件事情吧。尚宣连莫轻寒的穴道也不敢解开,穿好了衣服就飞奔而逃。他的心也很乱,
幸好他点的穴并不重,没多久就自己解开了,
自己被人侵犯了,而这个侵犯他的人不但年纪比他小,而且还是与他向来水火不容的当今圣上,这事情还真是难堪!
虽然尚宣的确是以高超的技巧和发狂的激情让他迷惑,但在被人强迫还能达到高潮,让莫轻寒惊恐不已。
强烈的悔恨齐涌而上,让他再也不想继续待在这个充满屈辱的地方
莫轻寒沈重地起身,拾起四散在地上的衣裤,堂堂一品官服,威吓四方,居然沦落到在地上,莫轻寒默默无言地套上紫色官袍,腰间突地传来的疼痛让他不自觉地怔了一下。
尚需本来以为第二日的早朝莫轻寒必然称病不上,在朝堂上一看到莫轻寒心就一阵乱跳,虽然莫轻寒的气色看起来明显很不好,
岂料莫大相国不但准时上朝,还有本上奏。
尚宣喜道:"爱卿,有何事启奏?"难道莫轻寒真的要把昨夜的事情抖出来,这可热闹了,
"臣要参江州刺使林易名......"
饶是莫轻寒证据确凿,奏折也写得文采飞扬,尚宣是听得索然无味,耐著性子听完,也爽快同意了莫轻寒建议的处理意见,问道,"莫相国,你是否有话要跟朕私下说?"
"事无不可对人言,微臣要说的都已经开诚布公地说完。"莫轻寒何等聪明人物,当然听出尚宣言下之意,然而他经过昨日之事,岂肯私下再与他纠缠,指不定还要吃什麽大亏,干脆摊开来说,他就不信尚宣会当堂宣扬此事。
此言一出,尚宣终於爆发,怒道:"好个事无不可对人言,莫轻寒你好好回忆一下,自己有没有不可告人的事情。"当下宣布散朝,拂袖而去。
莫轻寒心里比他更恼。这人还好意思发火,便宜都让他占尽了,他才是该怒的那一个吧。
几名议政大夫用诧异的目光看著他,脸上写满了疑惑,这是怎麽了,一国之君早上来上朝的时候就一脸菜色,好像晚上去作贼了,现在更是喜怒无常,相国大人也是面色难看得很。
尚宣气哼哼地回到後宫,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莫轻寒,赶到政事堂,众人急忙行礼,正要通报,却被阻止。他尝到了上次没有通报的甜头,这次便如法炮制,不知道莫轻寒突然看到自己会是什麽反应,吃惊,愤怒,还是目无表情?只是不会有他最想看见的喜悦?尚宣到了门口,却听到房里有人在说话。
"老师,你今天脸色真差,是不是昨晚你又忙道三更半夜,不小心在政事堂睡著?虽然现在已经开春了,可是晚上更深露重,老师哪能这麽不当心,今天也不好好休息,实在是太过操劳了。"
"我是习武之人,不碍事的。再说我乃一国之相,处理公务本我份内之事,如若因为一点小病,就放著公务不管,那怎麽能行?"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嘛。
"可是......"
"好啦好啦,你啊,知道你心疼自己老师。有事弟子服其劳,既然庾大才子现在已经过来了,就陪我一起处理公务。子深,坐啊!茶水你自己倒好了。你如倦了,就自便吧!"
那庾渊果然自便得很,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给莫轻寒也倒了一杯,恭恭敬敬端给他,"老师,请用茶"。
尚宣虽然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心里却无端一阵恼怒。
"礼部什麽时候搬到政事堂了,你不跟著礼部尚书,成天巴结莫轻寒是何居心?" 门被砰地一声踢开,莫轻寒和不敢置信地看见门口的尚宣。
尚宣欣赏著他们的表情,冷笑了一下,抬腿迈进来。他一动,房内的两人急忙跪拜行礼。
"陛下......"莫轻寒刚要开口帮著庾渊说话,
尚宣看见莫轻寒维护庾渊的样子,越发怒火熊熊。白了庾渊一眼,他们倒熟络得很呢!他厉声喝道:"出去,朕有话要和莫相国说。"那愤怒的样子只差没有当场骂出奸夫淫妇,狗男女来。
庾渊哪敢多话,赶紧识相地告退,还仔细地掩上门。只是他怎麽也不明白为什麽尚宣要发那麽大的火,突然一瞬间有了个念头,怎麽这阵势倒不像是天子来找臣下商谈国事,倒像是被蒙在骨子里的丈夫前来捉奸。不是要多想,实在是皇上那狰狞的面色太生动了。
"莫轻寒!"尚宣逼近了一步。
"臣在。"莫轻寒应了,却本能地退後了一步。
"清心寡欲的生活固然不错。"扫过莫轻寒的眼神令人胆寒,"不过你也在朕身上的时候也很心醉神迷吧?"
"啊?"莫轻寒完全抓不到尚宣话里的重点,"微臣生性愚笨,不能够体察圣意,还望陛下明示。"天啊,这人到底想说什麽?"
"看你暂时也不打算续弦,和我燕好的感觉也不错吧,我们就干脆在一起吧。"尚宣这麽说著,勾起的笑容是那样地邪魅。
如此充满诱惑的邀请,可惜莫轻寒不解风情,愣了好一会儿,才在尚宣意淫的目光帮助下了解他说此话的意思,当下说道,"陛下後宫空虚,可以选取秀女,充实後宫。"就是说要发情找别人发去,我没有心情陪你胡闹!真不知道这浪荡天子发了什麽疯,为什麽明明有著无数的妖娆尤物任君挑选,坚持要自己来满足他的欲望。
看著自己"好心好意"的建议不被采纳,尚宣只是耸耸肩,不置可否。
真虚伪,不晓得这人在生什麽气?在燕好的过程中,他相信不单是只有他才快乐,既然合欢当然是要让双方都得到满足,而他也认为自己的确是让莫轻寒获得相同的感受,可是莫轻寒现在的反应真让人寒心。
"朕是认真的。"尚宣笑嘻嘻的,看著因自己的话而怒火高张的莫轻寒。
"陛下想是昨夜受凉,现在高烧未退,微臣这就去请太医!"莫轻寒拐著弯子骂了尚宣脑子有问题之後,就要走过尚宣身旁,大步地往门口走去。
"谁在跟你开玩笑,朕决定了你就是朕的人。"尚宣收起笑容,霸气的双眼直直对上莫轻寒,闪烁诡异光芒的黑眸透露出情色的需求,伸手就要来搂莫轻寒。
那散发出强烈欲求的目光让莫轻寒打从脚底发冷起来,他可不想再跟尚宣暧昧不清,莫轻寒急中生智点了尚宣穴道,将桌边的茶水泼向尚宣。
"陛下果然烧糊涂了,微臣斗胆先用凉茶为陛下降降温吧。"
"爱卿还是用身子帮朕降温比较有效,想你那冰肌玉骨,啧啧......"不晓得自己的性命陷入危险边缘,尚宣继续张狂地回想著昨日的极品美味。
尚宣猥亵的言语及荒谬的行为几乎令莫轻寒的自制崩溃,让他险些想将双手绕上他的脖子,索性将他勒死。但这是九五之尊啊,最後莫轻寒冷冷地瞟他一眼,点了他的哑穴,"生病之人不易多言,陛下还请静养。"
第 12 章
尚宣没有治莫轻寒以下犯上让他过泼水节的罪,莫轻寒也没找尚宣算用手段窃玉偷香的账,这两人一个扮作明主,勤政爱民;一个就配合地做为贤臣,鞠躬尽瘁,朝上一派太平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