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柏和小贺祝大家除夕快乐~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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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珩的饭虽然做得一般,但贺聆还是很给面子吃了个七八成,他全程是坐在柏珩腿上吃的,心安理得享受柏珩给他喂食,手在柏珩身上乱摸,时不时还要言语调戏一下柏珩,一顿饭下来,柏珩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贺聆被伺候得舒舒服服,懒洋洋地瘫在柏珩的怀里,他圈住柏珩的脖子,翘了翘脚,柏珩就会意地来了个公主抱。
贺聆身量纤瘦,但再怎么说也是个一米八的成年男人,柏珩抱起来却毫不费劲,轻轻松松把人抱到沙发上放好,他想要粘着贺聆,但还记挂着碗盘,最终在贺聆的脸上偷个香,才站直了说,“我去洗碗。”
贤惠得贺聆都想给他颁发个最佳人妻奖。
“放着吧,”贺聆一把拉住他,“别忙活了,我晚一点洗。”
柏珩像个急于表现的学生,轻声反驳,“不行的,放太久会油,阿姨说的。”
贺聆见他这么执着,也乐得当甩手掌柜,横竖是柏珩心甘情愿的,就勾了下柏珩的手,“那等你洗好我们打游戏。”
柏珩乖乖点头,任劳任怨洗碗去了。
贺聆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身影,小少爷高挑的身躯没在明亮的光线里,沾了一手的泡沫,慢条斯理地刷着碗,察觉到贺聆在看他,刷得更认真了,还含羞带怯地朝贺聆笑了笑,整个人柔软又漂亮,惹得贺聆有些心猿意马。
碗筷不多,柏珩半个小时就把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迫不及待地念到盘腿坐在地上玩儿手游的贺聆身边。
“这是什么呀?”柏珩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盯着屏幕上眼花缭乱的画面。
贺聆玩的是近期风靡的一款竞技游戏,纯粹拿来无聊时打发时间的,他让柏珩坐到自己双腿中间,把人圈在怀里,“我教你玩。”
两人密不可分地胸贴着背,贺聆把脑袋抵在柏珩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说话的温热气息都洒在柏珩的耳边,很快柏珩的耳朵尖就红透了,缩在贺聆怀里慢慢地嗯了声。
贺聆游戏打得不错,跟柏珩简单说明了玩法,柏珩很聪明,不懂的就问,三两下就明白了规则,他把手机塞柏珩手里,柏珩还有点犹豫,“我没有玩过......”
“没事,我给你兜底。”贺聆抱住柏珩的腰,察觉到柏珩身躯微僵,他假装没有发现柏珩的变化,催促着,“开始了开始了。”
柏珩不得不努力忽略贴着自己的温软身体,竭力将注意力都放在游戏上。
忽略悄然无声笑着,搂在柏珩腰上的手若有似无地上下摸来摸去,柏珩紧紧抿着唇,忙乱地应对着游戏,贺聆时不时点拨两句,但其实心思都在撩拨柏珩上,直到左下角的实时聊天有人@他的ID弹出一句,“你特么会不会玩啊?菜狗。”
贺聆被这句话激得什么旖旎想法都没了,直接从柏珩手中接过手机,三两下把送上来的人头给取了,他正大杀四方,听见柏珩极为无辜地问,“什么是菜狗啊?”
“菜狗就是......”贺聆总不能告诉柏珩这个词的真正意思,讪笑着回,“夸你做菜好吃。”
柏珩怀疑地眨眨眼,“他怎么知道我做菜好吃啊?”
贺聆被噎了下,重重在柏珩白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老婆的好人尽皆知。”
柏珩小脸微微一红,“那我是菜狗。”
贺聆干笑了两声,迅速解决了这一把游戏,问柏珩还玩不玩,柏珩深刻诠释了什么叫做人菜瘾还大,眼睛亮晶晶地颔首,贺聆秉承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把聊天框给关了,才让手机重新交回柏珩手里。
见他有兴趣,贺聆也不闹他了,认真给他指导,这一玩就是两个小时,两人玩得头昏脑胀,双双靠在了沙发上。
柏珩像是有点懊恼自己沉迷于游戏之中,嘟囔着,“竟然玩了这么久......”
“你小时候都不玩游戏的吗?”
“没有时间玩。”
贺聆坐直身子,很是好奇有钱人的童年生活,“那你小时候都干些什么?”
“上课。”
“去辅导班吗?”
柏珩摇摇头,“老师会来家里。”
贺聆的家庭是放羊式教育,他从小到大基本没有被束缚的时候,就连辅导班的门都没有踏进去过,能回忆起来的少年时光都是跟各种朋友到处疯玩,他打从心里心疼柏珩,“那你都上什么课?”
“绘画、钢琴、礼仪,还有一些其它的,”他想了想,“骑射课不在家里。”
贺聆捧住柏珩的脸,“那你喜不喜欢玩游戏?”
柏珩唔了声,才犹豫犹豫地颔首,略显失落道,“可是姑姑和哥哥不让我玩......”
“我让你玩。”贺聆看着他潋滟的面容,低声说,“我们玩点特别的,别人都没玩过的。”
柏珩眼睫好奇地颤了颤,“玩什么?”
“我,”贺聆在柏珩呆滞的神情里重复一遍,“玩我。”
柏珩不解地看着贺聆,好半晌才懵懵懂懂地明白过来贺聆的话是什么意思,两抹红霞飞快地浮现两颊,他咬了下唇,目光在贺聆红润的唇上停顿了一会儿,又慢慢游走到贺聆的后腰处,那里有为他开放的白海棠。
贺聆正对着柏珩跪坐起来,哑声道,“今晚留下来,我们玩一晚上。”
柏珩呆滞了两秒,骤然将贺聆抱在怀里,两人在沙发上亲吻,。
柏珩近来吻技大有长进,贺聆惊讶于他的学习能力,不甘示弱地与他纠缠,柏珩果然发出了很轻的闷哼声。
一个吻亲了将近十分钟,两人都憋红了脸,贺聆低声说,“抱我去浴室。”
柏珩把他抱到浴室,温水洒下来,他近距离看柏珩出水芙蓉般惊艳的脸。
柏珩脸红得不像话,分明已经害羞得不行了,却还是不肯将目光从贺聆清丽的五官上挪开,贺聆音色低低,“你想从哪里开始玩?”
柏珩呼吸急促得像跑了三千米,“我,贺聆......”
贺聆转过身去,让白海棠露出来,“小柏很喜欢这里对吗,那就先玩这里吧。”
柏珩眼睛猝然黑黢黢的,直白地表达自己的喜爱。
没多久,柏珩就发现了背上那只墨蓝色的蝴蝶,他略显迷茫,“这是?”
贺聆觉得没必要把真实的来历告诉他,随口胡诌着,“你知道我们搞艺术的都会在身上留点东西。”
柏珩不疑有他,贺聆像是一颗被雨淋湿的藤蔓,附身在了柏珩身上。
“小柏身材真好,我好喜欢。”
“去床上。”
柏珩像是被贺聆迷得晕乎乎的,贺聆要他做什么,他就只能依照着办事。
“玩哪里好呢?”贺聆眼睛润润地回头看,故作迷茫,“小柏......”
(......)
很快的,柏珩又发现大腿内侧的黑色小小纹身,一个大写的A。
“这个,也是因为艺术吗?”
原来贺聆的身上并不是只绽放着海棠花,还有展翅翩跹的蝶,甚至还有字母。
他心里酸酸涩涩的,难受得抿紧了唇。
贺聆翻身抱住柏珩,半真半假道,“是啊,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去洗掉。”
“不要,会疼......”
贺聆一怔,也许是因为欺骗柏珩,他心里像是有根针扎了下,但也很快抛诸脑后。
在两人最为情动的时候,他的手摸到枕头下,拿到了丝绒小盒子。
“小柏,”贺聆攥住柏珩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送你的。”
柏珩惊喜地瞪圆了眼,颤抖地接过丝绒盒子打开——蓝紫色的小鱼镶嵌在白银里,流光溢彩。
“是我亲自设计的胸针,”贺聆亲了下柏珩的唇角,“为你。”
话刚说完,他见到柏珩感动得眼尾发红,像是随时会哭出来,他捧住柏珩的脸,柏珩眼里的莹润泪水就啪嗒掉在了他的脸颊上,贺聆愣了下,“怎么还哭了啊?”
柏珩把丝绒盒子拿在手里,无声地掉眼泪,他也知道哭鼻子害羞,捂着脸不肯让贺聆看。
贺聆笑着抱住他,宠溺地喊他,“小哭包......”
(......)
柏珩眼泪一滴滴地掉,他虽然纯真,但也知道贺聆是身经百战练出来的,一想到有别的人得到贺聆的喜欢,能跟贺聆上床,柏珩就控制不住自己。
“为什么我不能早一点认识你?”柏珩哭得眼睛鼻头红扑扑,他紧紧抱着贺聆,啜泣着,“贺聆,贺聆......”
贺聆全然没有了脾气,也抱住柏珩,“小柏,最喜欢小柏了。”
他的手抓到被放在床边的丝绒盒子,“早知道我就打个汝钉,把鱼别身上,让小柏亲自来取了。”
“才不要你疼......”
满室春光,窗外的天渐渐亮了。
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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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鸡蛋灌饼里脊夹饼那个好吃的大饼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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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放纵的后果在贺聆身上体现了个清清楚楚,他跟柏珩厮混了一夜,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柏珩初尝禁果食髓知味,仿佛不知道疲倦似的,贺聆一醒他就在贺聆身上拱来拱去,大有再战三百回合的意思。
贺聆全身酸痛,特别是腰根本直不起来,现在见到柏珩就想到他昨晚的攻势,腿软得不像话,连连告饶,但还是在柏珩委屈巴巴的神情里败下阵来,半推半就再做了一回,等到起床时满地狼藉,屋里还都是挥之不去的气味,任谁看了都不免想象得出昨夜的疯狂。
第一次对于有些人来讲是极为印象深刻和重视的,柏珩便是如此,有了肌肤相亲这层实质关系后,他恨不得化身牛皮糖黏在贺聆身上,就连贺聆进浴室清理他也要红着脸在旁边看着。
贺聆自诩在这种事上已经放得很开了,但还是受不了柏珩毫不掩饰的眼神,连哄带骗亲了又亲才把人推出浴室,“小柏,我肚子好饿,你给我煮碗面。”
柏珩像是在贺聆身上筑巢的动物舍不得离开,但依旧乖乖听贺聆的话去厨房捣鼓。
贺聆一照镜子浑身没块地方看得下去的,柏珩昨晚连啃带亲,体力又好得不行,到了后半夜贺聆被他逼得又是哭又是求的都没能换来柏珩停下来,他全然没想到表面清纯的柏珩一旦沾了欲是那么的不饶人,但换个角度想,这也是柏珩太喜欢他的表现。
他把自己收拾干爽出去浴室,柏珩已经煮好面侯在门口等他,一见到他,双眼发光,又很害羞地别了下脸,直接上前给贺聆来了个公主抱。
贺聆勾住他的脖子,讶异他还有这么多精力,“你不累吗?”
柏珩很茫然地眨巴眨巴眼,“为什么会累?”
贺聆哑然,既然柏珩这么多力气没处撒,他也就心安理得地把柏珩当成代步工具了。
柏珩把他抱到餐桌上,却没有放下来,而是让贺聆坐在自己腿上,要亲自给贺聆喂面,贺聆被他这百般呵护的态度弄得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忍不住道,“小柏,我没你想得那么脆弱,随便做做就会坏掉。”
柏珩听见做做时耳朵似乎动了动,犹豫犹豫道,“可是你昨晚哭得好厉害......”
“我还没笑话你呢,你反倒笑话我了,”贺聆戳戳他的眼尾,“谁才是小哭包,我不说。”
柏珩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唇,支吾着不说话了。
贺聆肚子里仿佛还有鼓胀感,只吃了半碗素面,没了进食的心思,吃完趴在沙发上让柏珩给他揉腰。
他以前很少有这么不节制的时候,昨晚看在柏珩刚开荤的份上才放纵了些,但要是每次都这么纵容着柏珩乱来,他的腰不出半年就得出问题,贺聆语重心长地说,“小柏,我们约法三章,以后不能这么放肆了,最多三次,”他想到柏珩异于常人的体力和时长,连忙改口,“不,两次,再多不行了。”
柏珩给他揉腰的力度不轻不重,他舒服得哼哼两声,听见柏珩略点失落地说,“可是我喜欢跟你......”他顿了顿,用了个很隐晦的词,“跟你玩。”
贺聆想说不是跟我玩,是你玩我,但还是把这句话咽下去了,颇为严肃地道,“你要是不答应我,以后就别想玩了。”
柏珩急得手下动作一重,贺聆酸得低叫了声,他急得五官都揪起来,给贺聆揉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应了下来,“好吧,我答应你。”
贺聆凑上去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夸赞道,“小柏最乖了。”
结果柏珩白天答应得好好的,一到晚上就可怜巴巴地看着贺聆,贺聆压根受不了他拿那张漂亮脸蛋期待地看着自己的模样,到最后还是跟柏珩玩到了床上去。
两人周末都腻在贺聆的住处,连家门口都没踏出去过,柏珩这些年清心寡欲,连自渎都很少,一朝尝到甜头,仿佛要把这些年缺失的都在贺聆身上补偿回来,答应贺聆的话也跟耳边风一样说过就算了,贺聆一旦有提醒他的势头,他就眼睛红红地抱着贺聆不撒手,贺聆被他的脸迷的神魂颠倒,跟个昏君似的什么都依着他折腾了。
直到周一上班,贺聆人坐在工位前还有点精神恍惚,稍稍一动就浑身酸软。
有了实质性进展之后,柏珩的黏人指数乘倍数上升,只要贺聆得空,身边跟着的准是柏珩,这之后的小一个月,他都一心跟柏珩胡闹,带着小少爷去体验民间风情,也体验他的身体。
转眼就到了最热的三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