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被亲的差点憋死的可怕感觉,他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了,太可怕了。
司明翰心里一喜,低头又亲了一下小可爱的嘴巴:“很好,以后就这么叫。”
江月白:“……”
叫什么??
老公??!
磨磨蹭蹭,两个人终于收拾好走出别墅去吃饭,全程依旧是专人接送。
司明翰一身偏正式的休闲装,几缕发丝垂落在眉间,看着不似坐在办公室时那么冷漠不近人情。
因此一路走来很多平常不敢接近的人都过来打招呼,司明翰握着小可爱的手心情很好,很给面子的点头回应。
至于江月白,就全程捂着嘴巴低头闷不吭声。
正在和司明翰说话的一位中年男人,看到旁边安安静静的江月白,眼中流露出一丝兴味:“这位……小先生不知是?”
司明翰回头看默不作声的小年轻,以为人还在生气,伸手把他揽到身边。
“我男朋友,江月白。”完了又说:“年纪小怕生,周董见谅。”
语气宠溺,很明显的让人感觉到这位是他心尖上的人,不是能被人随便招惹的存在。
周董自然也听出来了,爽快的笑了笑说:“小孩子吗,怕生没什么,以后跟着司总您多走走,见见人自然成长起来了,那什么,我就不打扰二位用餐了,日后我上门找司总在好好聊聊。”
“行,恭候大驾。”
江月白被带着坐到座位上,司明翰俯身去拉他的手:“还生气呢?”
江月白摇头,其实没生气,本来就是他说错话,受罚也没什么怨言。
就是老妖精太狠了,他之前被咬破的地方遭到二次伤害,看起来有点凄惨,怎么见人?
司明翰也发现了,小年轻嘴上伤口有点大还肿的厉害,考虑了一瞬,招手叫来服务员:“麻烦上一杯冰水。”
服务员速度很快,司明翰端起加满冰块的水,送到江月白嘴边:“来用这个冰一下消肿,不许咽下去。”
江月白听话含了一块,冰冷的触感让他眉头紧蹙,司明翰看的心疼:“要不去拿点药吧?”
“唔用。”江月白含着冰块摇摇脑袋,不想老是麻烦人,而且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这边已经很惹人注目了。
28. 命里克星 司明翰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自己……
江月白拿起杯子,用杯壁贴了贴嘴巴,用行动告诉司明翰这样冰敷一下就好。
司明翰笑了下,点头:“好吧,那你想吃什么?”
“晚上了,清淡点吧,今天太暴饮暴食了。”又是火锅又是烧烤的,江月白也不敢继续试探自己胃的容忍量了。
而且嘴巴破皮辣的也吃不了了。
司明翰翻了下菜单:“那喝点汤吧。”
因为要清淡,除了一道用中药材炖出来的滋补的汤品,其他都是素菜。
江月白夹了一筷子菜心,看着清清淡淡好似没味道似的,吃到嘴里却很是美味,就是嘴巴上伤口蛰的疼。
江月白只能一边嘶嘶嘶,一边忍不住又吃了一口。
司明翰给他盛了一碗汤,放到他面前:“很难受吗?”
江月白舔舔嘴巴上伤口:“还好还好。”
司明翰抿了抿嘴,默默的拿个汤勺给他:“先喝点汤吧。”
汤可以直接喝不用沾到嘴唇,而且饭前喝汤还能养胃。
只要是合情合理的事情,江月白一般不会和人对着干,说让先喝汤他就放下了夹菜的筷子,拿起汤勺一口一口的喝。
汤也很好喝,以前江月白觉得自己妈妈做饭的手艺很好,反正他从小到大没吃厌过,到今天才知道,大厨出品还是有一般人比不上的地方。
当然妈妈做的饭带着其他人比不上的爱心,这一点对他来说没人比的上。
看小可爱一口一口喝的停不下,司明翰自己一下下的搅动碗里的汤,觉得光是干看着小可爱吃东西都是幸福的。
“好喝吗?”司明翰问。
江月白诚实的点头:“好喝。”完了回味的舔了下嘴巴边缘沾到的汤。
司明翰眼眸里划过一道暗沉的光,顿时有种把淡红的舌尖叼进自己的唇齿之间用心品尝上面味道的冲动。
只是场合时机都不对,小可爱嘴巴也破皮了,也就只能按捺下。
垂眸等人喝完顺手就把自己的推过去:“好喝就多喝点。”而后把江月白的空碗拿过来,又盛了一碗才自己低头喝。
江月白眼角余光看到他用的是自己用过的碗,有心想提醒,但是人已经喝上了,他这个时候才出声感觉就跟故意似的,一时间的犹豫不决,就被敏锐的司明翰察觉到了。
“怎么了?”
“呃,没事没事,你继续喝……”
江月白低下头认真喝自己的,一边骂自己瞎操心,人家能不知道那是自己用过的?
明明就是老妖精故意为之。
真是撩人狂魔无疑了。
外表那么高贵不可侵犯,内心却如此闷骚的一个人。
也行吧。
毕竟三十多岁的人了,撩撩更健康,否则别憋出个变态来,他更消受不起。
司明翰完全不知道小可爱在腹诽自己的总总行为,慢条斯理的喝完了一碗汤。
晚饭后,司明翰终于带江月白去了他心心念念的果园摘果子。
只是望着月明星稀的夜空,江月白站在门口看着果园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觉得一旦迈步进去就犹如进入兽口一般。
而且鬼知道里面会不会蛇啊。
蛇是他命里克星。
“咱们还是不去了吧,人家都下班了贸然打扰不好。”
司明翰不觉得有什么,拉着小可爱往里走:“没关系,等会多给些小费就行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
对对对,你不差钱,可是他缺胆。
江月白哭丧着脸往后躲,整个人蹲在地上跟个大秤砣似的,拉都拉不走。
司明翰没办法转回身望着他,挑眉:“不想摘果子了?”
江月白脑袋摇成个拨浪鼓:“不去了。”
司明翰蹲下身和他平视,摸摸他的眼角:“害怕?”
江月白……特别不愿意承认自己怂了,又怕不说下一刻就被拉进爬满蛇的兽口里去,只得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声音又小又丧,整个像只斗败的小奶狗,耸拉着耳朵蹲在墙角呜呜,不甘心的叫唤。
司明翰揉了揉他被夜风吹乱的呆毛,大手顺着脑袋顶一路滑到后背抚摸:“怕什么,有我在呢。”
声音轻柔低缓又厚重,充满能够抚慰人心的力量,让听得人特别有安全。
江月白歪着脑袋靠过去,依偎在他怀里,忽然旁边的草丛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像某种软体动物爬过一般。
江月白吓的汗毛倒立,整个人钻进司明翰宽厚的怀里,还搂着人脖子想把双腿都挂上去,远离地面,口中哆哆嗦嗦:“是不是蛇?有蛇!”
司明翰抱着人站起来,边协助小可爱把腿挂到自己腰上,一边扬眉查看四周,半会后拍拍胆小鬼的屁股:“没有蛇,别害怕。”
“我不下去!”江月白脸埋在他肩窝里,抖着嗓子叫唤。
司明翰好笑的侧脸亲亲他露在外面的耳垂说:“我什么时候说让你下去了?”
小可爱这么害怕,司明翰不敢在这边多呆,直接抱着人转身离开。
等走到路灯更明亮的范围,江月白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松懈下来。
只是一双腿还是缠的紧紧的,不愿意下地。
司明翰发觉小家伙不仅怕蛇,还有点怕黑,对男孩子来说这样是有点胆小,不过这对他却是好事情,能让小可爱多依赖他一点。
一直抱着人回到之前的别墅,把人放到床上,司明翰才问:“怎么这么怕蛇?”
江月白屁股一挨到床就蹬了鞋子,把双脚伸进被子底下,司明翰看到撇了下眉头,这是种没有安全的表现,难道小可爱以前被蛇咬过?
江月白抱着枕头坐在床上,抬头看着站在床前的高大男人,回忆到自己一路被抱着回来的窘况,不多知道多少人看到,忽然一阵羞赧。
丢死人了。
“怎么还脸红了呢?”司明翰坐到他旁边,歪头看他低垂下去的脸,觉得这孩子反射弧不是一般的长,附在他耳边故意缓缓吐气道:“刚刚你缠的可真紧,我腰都差点断了。”
江月白捂脸:……麻烦给他找根绳子,吊死算了!
看人羞的都要钻进被子底下去,司明翰一把勾着他肩背把人按进自己胸口里。
江月白贴着他的侧脸都感觉到了他胸膛里的震动,顿时不满被嘲笑,钻出来盯着他的脸恶狠狠的鼓着脸:“有什么好笑的?”
司明翰眉眼都盈满了笑意,这副春花灿烂般的光辉模样,江月白还是第一次在司明翰偏冷淡的脸上看到,顿时就有点看呆了。
可惜,这耀眼的笑容也就保持了几秒钟就消失了。
什么春花灿烂都变成了渺渺清风消散。
江月白惋惜的叹气,伸手磨蹭司明翰笑意未消的眼尾:“你笑起来真好看,应该多笑笑。”说完想到这人平常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就已经够吸引人的了,要是在没事笑一笑散发魅力,全江城的男女恐怕都要迷失在他的西装裤之下了。
想到那场景,江月白赶紧摇摇脑袋:“算了,你还是保持原样吧。”
司明翰挑挑眉,不知道小可爱此刻脑海里在想些什么,就看到他把藏在被子底下的双脚伸出来,拉起裤腿,伸出手指头在一边脚腕上点了点。
“看这里,被蛇咬的。”
那是两个小小的圆形痕迹,在腕骨上方一点的位置,因为过了十多年痕迹浅淡,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来。
司明翰伸手抬起他的脚在眼前仔细看了一下,目光沉沉的问:“毒蛇吗?”
想到小可爱被毒蛇咬过,他的心跳开始失衡,更多的是后怕。
江月白扬起眼角笑的眉眼弯弯:“要是毒蛇你现在怕是看不到我了。”
那个时候在乡下,普通村民对毒蛇认知很少,他年纪小更不清楚这些,被咬了出不去只能害怕的挤在角落哭。
一直到了晚上吃饭时间,他姥姥见他一直没回家出来找到他,发现他脚腕子上的伤口,着急的抱着他去了村镇卫生所。
要是毒蛇,他那会早毒发身亡了。
“疼吗?”司明翰用指腹在伤口上来回摩擦,似乎想把那两个圆圆的伤口给磨平,不复存在。
江月白被他给摸的痒痒的,缩着脚腕说:“都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疼不疼的早不记得了,那什么,你别摸了……好痒啊。”
江月白挣了挣没挣开,司明翰不放手,继续问他:“怎么会被咬?”
傻孩子看到蛇都不知道跑的吗?
江月白脸上的笑容怔了下,淡了点。
司明翰看的仔细,清楚的察觉到一闪而过的害怕,他的神情更冷了几分,目光里透着冷冽的光芒。
江月白嘴唇颤动了一会,之后舔了下干涩的唇瓣才慢慢开口:“就是一群小朋友一块玩捉迷藏,我藏的比较好一直没人找到,那地方是个破草房比较黑,我走的时候不小心踩到它,就被反口咬了,跑的时候门不知道被谁从外面锁上,出不去……”
说来只不过是一场恶作剧。
很多小时候的记忆其实已经很模糊了,唯有这一件,每次想起都清晰的身临其境一般。
每一点轻微的动静、滑腻冰凉的触感,恐惧惊慌都记忆犹新,相比这些痛疼根本不值一提。
就是从那个时候,从来觉得自己是个男子汉要保护妈妈的他开始怕黑,怕蛇,下雨天见到蚯蚓都要绕着走。
十来年了,一直克服不了这种恐惧……
发现小可爱神情有点不对劲,像是陷进了恐惧的回忆里,叫了几声都没反应。
司明翰担心的俯身在他眉间亲了一下,江月白微微回神。
“嗯?”人有点呆呆的。
司明翰又亲亲他唇瓣:“别怕,小白,都过去了。”
让一个人忘记恐惧的最快方法自然是让他的身心被另一种情绪所主宰。
司明翰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自己想做的。
29. 一起嘘嘘 明明是他自己发育过猛超标,……
他从不遮掩自己对江月白的渴望。
温柔亲密耳鬓厮磨,拥他入怀,这是司明翰一直期待的,从酒店两人的第一次后他梦到了无数次。
“小白……”
司明翰轻柔的一点点亲他的脸颊眉眼,温热的肌肤相互触碰,渐渐安抚了江月白不安的内心,在颤栗中让他再在也记不起恐惧和黑暗,只有一种灵魂都要被身上的男人给吸出来的漂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