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明骁要到高潮了,他弯腰咬住温长迢的右乳,伸手捂住温长迢呻吟声越来越大的嘴,重重往里一送,精液通通射进了这个软乎温热的女穴。
温长迢的腿无力地勾在章明骁腿上,章明骁喘匀了气,伸手握住温长迢的小腿来回抚摸,鸡巴不拔出来,回味似的又插了插,仰头看着被操得晕乎乎的人,低声说:“迢迢,你真无可挑剔。”
第十三章
章明骁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看了一眼,凌晨三点。离上班只剩最后五个小时,他只能睡四个小时,还要除去洗澡帮温长迢清理的时间,三个小时不能再多了。
操。都怪温长迢。
章明骁把衣衫不整的温长迢从床那边搂过来,摩挲着他的肩头抱怨:“温长迢,明早我上班迟到怎么办?”
温长迢两个穴都被操开,被章明骁射进去的精液正往外流,温长迢原本张开腿让它们流快点,现在章明骁把他拥进怀里,还拿腿压住他,故意的,这死混蛋绝对没长眼睛。
温长迢拍开章明骁的手,拉开与章明骁的距离,幸灾乐祸道:“最好让你老板把你工资都扣完才好!”
章明骁不依不饶,去抓温长迢的腿,温长迢烦死他了,抬起酸痛的脚狠狠地踹在章明骁的胯骨上,章明骁本来就在床边缘,现在来一脚,章明骁下半身滑到了地毯上。
这火辣脾气,真稀罕。
章明骁索性坐在地板上,趴在床边缘看温长迢被他掐得青一道紫一道的双腿,甚是满意地眯起狭长的狐狸眼,去看温长迢腿间红艳的穴。
温长迢察觉到视线,偏头看了一眼,章明骁那痴迷的样让温长迢觉得好笑,他坐起来,朝章明骁张开腿,一只手撑开他的穴,一只手拄在床上,精液从两个还没合拢的洞里流出来,连成一片,掉在被揉皱的短裙上,黑色的布料被精液染白。他垂眸看章明骁,开玩笑问问:“想操吗?”
章明骁看着缓过劲来就敢和他说这种话的温长迢,他伸手握住温长迢的腿,把人拖到面前,凑在温长迢潮湿的腿间,吻了吻温长迢的大腿内侧,说:“你会后悔你问这句话。”
温长迢又想踹人,章明骁突然站起来,把他抱在怀里往外走。
“你不是要上班吗?!操你妈你又想干什么?!”
“少骂点脏话,”章明骁进了浴室,把人放在地上,拧开花洒,温水顺着温长迢的脸颊柔柔往下流,章明骁伸手揽住站不稳的人,手指往穴里探,“你软一点,就像这里面一样,多可爱。”
“闭嘴……!我自己会弄……不用你来!”
“我没打算把它们弄出来,”章明骁抠了抠温长迢阴道里面的肉,突然揽起温长迢的一条腿,弯腰贴在温长迢耳边,“我只是想再射一次,弄软点。”
“不……你要上班,章明骁你明早还得上班!”
章明骁扶着鸡巴插进去,舒服的包裹让他微微颤栗,两人都被惊起波浪,热气氤氲,朦朦胧胧。章明骁缓缓抽插起来:“我不怕,都熬夜了,直接通宵吧。”
鸡巴没软过,光是看了看温长迢两个没合拢的穴,他就热血沸腾,血液通通往鸡巴涌。更何况配上一张未脱稚气,清纯的,漂亮端正的脸。要射精,要在也只能在这样的美人身体里射,要他们夹着,这样的做爱,如上天堂。
站不稳,温长迢后背贴在瓷砖上,水流落在他睫毛上,他一眨眼,水珠一个一个掉,像流泪,像鲛人落泪。他伸手环着章明骁的脖颈,逃不了,就享受。
大约是温长迢清亮的眼太过媚人,章明骁看着看着就贴过去,鸡巴塞深,舌头顶开温长迢的唇瓣,深深吻,重重操。
里面有一圈肉很会吸,章明骁操进去,鸡巴被死死缠着,舒服得要命。
起初有规律慢慢地操温长迢能受住,只要一重一快,他就受不了,腰要被折成两半,穴里的鸡巴横冲直撞,蹭得阴蒂又肿又大,温长迢搂紧章明骁,报复性地咬在章明骁肩膀上,穴里一阵刺痛,章明骁松开温长迢的腿,捏住温长迢的屁股,脸贴着温长迢的脸,精液又一次射在了最深处。
章明骁拔出鸡巴,一颗红艳的血珠落到了地上,在水里稀散。温长迢靠着墙喘气,章明骁拨开阴唇,看裹着血珠流出来的精液,问:“疼吗?”
温长迢太嫩了。里面的肉又软又紧,养了十多年,头一次被这么一根鸡巴操那么多次,不流血才怪。
温长迢抹了一手精液抬起来看,他朝章明骁勾了勾手指,章明骁直起身来凑近,温长迢摸到花洒,他迅速取下来,毫不犹豫地砸在了章明骁脸颊上。
温长迢力气有限,但章明骁的嘴角还是被砸破了皮,先是一道血缝,而后冒出血珠,汇成一条细细的血河。
章明骁没擦,他看着恶狠狠瞪着他的温长迢,他轻笑一声,猛地拽过温长迢的头发,舔了舔温长迢的下巴,把血蹭在温长迢脸上,而后泄愤似地撕咬温长迢红色的唇:“操坏你的膜了?啊,真他妈爽。”
第十四章
章明骁把温长迢清理干净扛回卧室,脸上挨了好几下,颧骨上又被温长迢抓破,看起来像被动物爪子挠了似的。
家里没有适合温长迢穿的衣服,要不是女仆装上沾了太多脏东西,章明骁一点也不想温长迢脱掉。
刚刚淋浴下,裙子湿漉漉贴在温长迢腿上,白色的腿上水珠血液精液齐流,别具韵味。腹部被章明骁吻出来的痕迹被水染得越发显眼,脖子上章明骁的捏痕依然清晰可见,红里透出的几块白让章明骁又忍不住,贴过去吻。吻着吻着,又要掀起早已湿透的短裙,将温长迢的细腿摸个遍。
温长迢头发乱糟糟,脸上全是水,看起来脏脏的,像躲在城市角落生长的野草,和这千篇一律的城市格格不入,是另一番野性肆意的漂亮。
章明骁亲得温长迢烦,他只想把章明骁撂倒在这雾气腾腾的浴室,最后还是抵不过章明骁充沛的精力,光溜溜的就被章明骁扛在肩上带出浴室。
章明骁打开自己的衣柜,全是正装,偶有几件家居服,也更宽松肥大。温长迢对比章明骁,就小小的一只,像一只凶唧唧的野豹,表面生得凶,只要一叫唤,就软得可爱。
章明骁最后抓出一件白衬衫,把温长迢从床上拉起来,给他套好,趁机又摸了摸那被他揉了几圈就红得发肿的乳头,看着握着他腰又要去吻的人,温长迢抬脚抵在章明骁蛋下:“不要再碰,你想断子绝孙吗?”
章明骁识趣拿开:“不碰了。”
“我要穿内裤。”
“我家只有我穿过的,”章明骁给温长迢扣好纽扣,伸手摸了摸温长迢软软的性器,“先光着吧。多好看,让我多看两眼。”
温长迢往后靠了靠,双手拄在身后,章明骁故意没扣的两个纽扣,让温长迢的锁骨在衬衫里若隐若现,他抬头看章明骁,说:“那你要把头埋在里面睡觉吗?”
“也不是不行,粉色看着多舒心。”章明骁说着,就往温长迢腿上躺。
“滚你妈的。”温长迢收回腿,拉了拉衣服,滚到里面睡,“别烦我,我要睡觉了。”
章明骁从床尾拉起被子,给温长迢盖好,他也躺下看温长迢的白净的后颈,先是眼睛看,慢慢地又演变成上手摸,摸的位置从后颈绕到了背上,再探进腿间,摸那两个现在还有些红肿的穴。
他把头搁在温长迢背上,说:“我下班回来买药给你涂。”
“假惺惺装什么好人,早这么好就不要操。滚,别挨着我。”
“你换换口气,”温长迢越不让他靠近,他越要贴在他身上,胸膛贴在后背上,嘴唇贴在耳边,腿挤进腿缝里,舒服极了。他才悠悠开口,“你说,靠近一点,抱紧一点,说不定我就离你远一点。”
“……别当我傻,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不要动,我要睡觉了。”
章明骁见人不上套,又往人身上贴了贴:“可我只有一个小时就上班了,睡不着了,温长迢你别睡,陪我聊天。”
“我们没共同话题,没什么好聊的。”
“那我们聊聊刚刚,”章明骁手探进衬衫,伸手揽着温长迢的胸膛,故意磨那两个凸起来的红点,“你爽到了吗?”
“求你了,”温长迢疲惫地伸手拉住摸他胸的手,“我想睡觉。”
章明骁抽出手,说:“行吧,你转回来睡,不烦你了。”
温长迢困得脑袋沉重,他转过身来,蜷进章明骁怀抱内,嘟囔了一句:“烦人精。”
章明骁看不见温长迢的全脸,只能看到一个乱糟糟的头和挺拔的鼻梁,红色的唇微微张着。
困意真是个好东西。再张牙舞爪的小怪物也不得不屈服,安静老实。
温长迢沉沉睡着,窗外的阳光从稀薄的白光变成一片橙红,再变成与黑夜相接的青色天,他才慢慢醒来。
温长迢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在哪,发生了什么,他挣扎起来,身体酸得他龇牙咧嘴,他蹒跚着站起来,摸到开关打开。
方林旭应该要担心他了。他得快点回去。
他拉开章明骁的衣柜,每一条裤子都拿下来试了试,试完就扔地上,踩着继续试下一条去。根本找不到合他穿的,他把西裤套起来,拿鞋带做腰带勒紧,卷起裤脚,把衬衫塞进裤子里去,光脚去开门。
嗯?怎么拉不开?
温长迢又试了好几次,还是不行。这时他才恍然大悟,操,章明骁把他关起来了。
第十五章
温长迢细细回忆了一下,上次偷东西被人抓住关在小黑屋里,抓他的人开门的一刹那,他是怎么把人打得跪地求饶。
还没想好怎么才能把章明骁打哭,他觉得先砸了章明骁的家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章明骁的衣柜已经被他弄得一团糟,地上全是章明骁花大价钱定制的西装,床上的被子也通通被扔在地上,看起来很舒服。
他绕到客厅,桌上放着一张撕得不规整的白纸,是章明骁给他留的字条——柜里的十万都是给你的,迢迢,老实待着,我回来给你上药。
操,章明骁来真的啊!
温长迢打开柜子,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一沓人民币。他欣喜若狂地拿出来,盘腿坐在地上一张张鉴别真伪,越数嘴角越扬,数完了没发现一张假钱,他抱着这些钱在地上滚了几个滚,在章明骁给他留的字条下写——你就一钱多的大傻逼。
这西裤穿在身上实在不舒服,温长迢被鞋带勒得肉痛,他解开脱掉,也不管下半身啥也没有,躺在客厅里抱着钱蹭个不停。
温长迢还没乐够,章明骁就开门回来了。
章明骁一连喝了五杯咖啡,强撑着精神浑浑噩噩上完班,一开门就看到了躺在地上抱着钱乐呵的贪财小玩意。
光裸的腿搁在漆黑的茶几上,茶几上摆的鲜花已经干枯好几天了,现在那两条白皙的腿,跟两朵洁白的栀子一样,重新生在了花枝上。腿间粉色的地毫无遮拦的露在他面前,章明骁瞬间精神了,拎药的手紧了紧。
“温长迢,在干什么?”
章明骁关起门,换了鞋径直走到温长迢身边。
温长迢迅速爬起来,把钱紧紧抱着,一不小心把衬衫带起来,腰上昨夜的掐痕一道道,变成紫色的纹饰。
温长迢抱着钱往后退,看见章明骁脸上的笑意瞬间全无,竖起浑身的毛来警告靠近他的人:“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怕我?”章明骁视线下移,看温长迢光裸的下半身,看得温长迢又急着抱钱又急着拉衬衫,眼神还要时刻警告章明骁,章明骁乐此不疲,欣赏的眼光直白极了,“温长迢,怎么睡一觉,你胆子就变小了?钱别抱着了,说给你就是给你,我不要了,过来坐。”
“怕你个屁!”温长迢把钱放在沙发的另一边,紧紧挨着钱坐,“你锁门干什么?我陪你睡了玩了,我要回去。”
章明骁伸手捏住温长迢的大腿,把上面的吻痕捏红一点,就像刚刚才经历一场情事:“这还用问,怕你跑当然要锁住你了,我说了我要给你上药,我得一言十鼎。”
温长迢别开腿,拉衬衫垫到屁股下,遮住屁股:“……不用你帮我,我自己有手。”
“你看不见怎么抹药?别闹了,乖一点,这里是我家,你还想不想走?”
章明骁把茶几上的药拿过来,拽着温长迢的衣角,不让他动。
温长迢瞬间腾起想要立马立刻打死面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的想法,最后大概是钱的触感让他平静下来,他抬起腿,搭到章明骁浅灰色的西装上,躺在钱上懒懒地说:“轻点抹,还痛。”
章明骁拧开药膏,用棉签抹了些,往还肿着的阴蒂上抹了抹。温长迢一阵刺痛,拿脚踹了章明骁一脚:“很痛啊!让你轻点!”
章明骁看向温长迢,脸颊上细长的口子让他平添几分阴厉,凶神恶煞似的。
“别给脸就蹭鼻子上脸,温长迢,态度好点,你再这样,我照样拿鸡巴操你的洞你信不信?”
“……”
去你妈的章明骁!
温长迢不是个被压迫受气的主,他吃软不吃硬,他抽回脚,抱着钱就往门口跑,摁下门把手,笑逐颜开:“那你他妈这辈子都别想再找到我!章明骁,你活真烂!”
缓冲
万事如意,新的一年事事顺心吧。
第十六章
章明骁刚刚回来的时候,让物业的人又过来一趟,毕竟这种情趣没必要让别人知道,在人来之前,章明骁拿蜡笔把字涂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