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稀罕,温长迢低头了。
但没用的。章明骁是个斤斤计较说到做到的男人。
章明骁拿出跳蛋,用手去找头部的凹槽在哪,他摇了摇头,说:“温长迢,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没等温长迢想要下一句话,章明骁已经塞进去,卡住了温长迢的阴蒂。
“好好享受,你要是失声叫出来,我帮你说话。”
章明骁摁了遥控器,手绕到温长迢身后,抽出尾巴,再塞回去,让温长迢身下的口,没有一处闲着。
阴蒂被死死吸着,跳蛋往阴蒂上使劲撞,往里深深探,往外重重顶,温长迢浑身都发热,震动让他的身体也跟着发颤,性器站了起来,他浅浅的呻吟越来越大,两条腿开始蜷缩,瘦削的脚背上生了一根根凸起的青筋,脚趾紧紧勾着,想要压制快感,但快感反而更加疯狂地吞没他。
章明骁伸手握住温长迢的性器,审视着温长迢脸上难耐的神色,他鬼差神使开口:“温长迢,敢接吻吗?接个吻,我就饶了你。”
温长迢濒临快感顶峰,他挺起腰身,在章明骁手掌里动,嗡嗡嗡地震动让他的腰软得一塌糊涂,前面的司机开了广播,标准的女声在报道橘淮酒吧接连被盗,酒吧经理已报警的新闻,温长迢强撑着直起身来,压下章明骁的脖颈,将粉透的唇瓣贴上去,轻轻说:“有什么不敢?我还会舌吻。”
第八章
章明骁从前不乐意接吻,嫌脏。
但他今晚被蛊惑,被一双眼,一副漂亮的躯体,一个拙劣的吻降伏。
温长迢挂不住,章明骁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饶了他,兜里的遥控器换了更强档,撸他性器的手越来越快,车窗开了一半,冷风从外面吹进来,温长迢从西装里钻出来,露出来的后背白皙清瘦,被风一吹,颤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温长迢紧紧贴着章明骁的胸膛去吻,章明骁在等待,温长迢吻得急,他抚着温长迢袒露的背,引着温长迢在他嘴里追逐。
温长迢的手指在章明骁的背上蜷起来,似乎快到高潮,温长迢移开嘴,神色慌张难耐,他呜咽着咬在章明骁脖颈上,压抑的喘息和呻吟变成剧烈的颤动和鼻息。
章明骁从温长迢腿间拿出手,从衣服里拿出纸巾塞到温长迢手里,把温长迢从他身上扒下来,给他看流满乳白色精液的手:“你弄脏的,擦干净。”
温长迢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回神,他瘫在章明骁怀里,脸也埋在里面,章明骁看着那抹红,怀里的人一动不动,他又说,“温长迢,你是在害羞吗?”
“没有。你他妈骗我!”
温长迢仰起头来,说话的音调里还带着刚刚的颤声,可怜兮兮。
章明骁等不了,把手塞进温长迢捏着纸巾的手心,一根一根擦干净:“对啊,骗了,你想怎么样?”
“……坏家伙。”温长迢被章明骁看得脸又红一层,下意识回避他的眼神。
章明骁心情大好,摸了摸温长迢屁股底下,从女穴滑到后穴,女穴里的跳蛋现在安分守己,温长迢的阴蒂被吸得高高肿着,后穴边也湿了一片,他轻声笑:“你流了好多水,温长迢,我好喜欢。”
章明骁住在祁渊良苑,地段好,交通便捷,但房价高得吓人,章明骁觉得这户型好看,于是还是买了这里。
温长迢没力气走路,任由章明骁抱着他进门,小区保安见章明骁不方便刷卡,接过卡帮忙刷,顺便斜眼看了一眼章明骁怀里的人,西装蒙住了半张脸,细细的手臂环在章明骁的身侧,两条纤细的白腿被人圈在怀里,不知道怎么说,就怪让人往奇怪的地方想。
保安刷好了,把卡递给章明骁,顺口就问一下“章先生,这位是?”
章明骁扭头反问:“这是要登记吗?”
保安尴尬地挠了挠头,说:“不是,就问问。”
“哦,”章明骁往前走了一步,本来想直接走人,但无意瞥见了温长迢脖颈上被他摁红的地,他又停住,说,“是今晚陪我睡觉的人。”
章明骁在小区里挺多人喜欢的,叔叔阿姨很多都殷勤地给他介绍女朋友,他私下爱乱搞品行不端的消息早就传开,但有人不相信,那就刚好借温长迢用用。
保安是个爱八卦的,明天这消息八成就要满天飞了。
温长迢听着这回答,天真短暂地想了一下他和章明骁躺在床上睡觉的场景,操,看他就窝火!得一脚踹下去才顺心。
章明骁住顶层,进了电梯章明骁就把温长迢放下,温长迢腿软,但还是非常有骨气地站得笔直。他想偷偷把东西拿掉,但章明骁总是轻而易举发现,伸手挑起他脖子上的铃铛带,摸他的后颈。这电梯里有监控,章明骁再混蛋也不敢在这里胡作非为。
到了楼层,章明骁捏住猫尾巴往前顶,让温长迢往里走:“左转。”
温长迢偷偷摸来这里很多次,自然知道,哪还要他教。
章明骁这位置好,左转就他一家,对面的房子迟迟没人住,安静又宽敞。墙被刷干净了,白花花的,干净极了。
到了门口,温长迢错身让开,让章明骁开门。章明骁没动,他走到侧边捡起了地上温长迢扔这里的蜡笔,不等温长迢反应,他摁住温长迢的脖子,让他的脸死死贴在墙上。外套啪地掉地上,可爱的女仆装又一次完全地展示在章明骁面前。
他贴上去,压在温长迢肩上沉默不说话。
“你在干什么?”温长迢感受到顶在他屁股上坚硬的玩意,说话都感觉自己嘴酸。
“在想怎么折磨你,”章明骁摸着温长迢的手指,把蜡笔塞进去,毫不避讳地说,“怎么让你哭。”
温长迢嗤笑道:“做梦。”
“是吗?”
话音刚落,刚刷干净的墙上有一双被人牢牢压在墙壁上的纤白的手,章明骁摁了跳蛋的开关,拨到最大档,这才伸手掀起那双手的主人大腿上的短裙,往裙口探出,摸温长迢裸露在外面的柔软的小腹,抓起一点肉,又松开,腿挤在温长迢因为颤抖想要合并的腿间,淡淡对他说:“我想到了,你在墙上写,写章明骁操我。”
温长迢被在他身体里跳动的东西蹭得又处处流水,被压住的手一直抖,他垂着头,头顶上带的毛茸茸的猫耳朵抵在墙壁上,微微颤动。
“写。这不是你的最爱吗?”
章明骁的手探下去,攥着温长迢那不争气站起来的性器,一下一下撸动。
温长迢急促喘了几声,他慢慢抬起头,章明骁的手还覆在他手背上,他写一步,他们手间的温度热一度。
章明骁一直低着头,看温长迢粉色的脸变成绯色,耳根红得跟坠了一个红宝石似的。整个人红红的,变成一团漂亮的火烧云。
“写了……放开我。”
章明骁侧身,看温长迢写的字。
歪歪扭扭,带着色似的在跳舞。
“这里,”章明骁捏着他的手指在“我”字上面,说,“要写温长迢。”
“不是你说的……”
温长迢压不住的呻吟浅浅往外冒,章明骁看着温长迢手里的蜡笔被折断,他拿一根修长的手指从温长迢握起的拳头圈里塞进去,戳在温长迢软乎乎的手心,轻轻动,问:“说什么?”
“说……”温长迢被顶得颤栗不止,他扬起头,贴在章明骁胸口上,大口大口喘气,被欲浇透的眼直直看着章明骁,“章明骁……操我。”
第九章
章明骁看着从他身上收回目光的人,说:“不要写了,这句话也很好。”
温长迢太懂怎么拿他那副可怜的样子来让人心疼他,沉迷他。
章明骁最后一丝理智被温长迢眼里的红烧毁,他埋在温长迢肩膀上,手指从锁骨摸到那段白皙脖颈上的黑色的铃铛带,修长的五指在温长迢的脖颈上来回抚摸,鸡巴隔着裤子往温长迢屁股上戳。
温长迢贴在墙壁上,颤抖不已,好似粘在墙上的一张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画。
“到底……想怎样?”
温长迢艰难转头,想要看章明骁是什么样的脸色。
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死混蛋。
章明骁没回答他,头埋进他的脖颈,又吻又咬。温长迢突然想起来他把那张揉皱的照片扔到章明骁身上,照片不会留在酒吧了吧?要是被人捡到了,被人公开了,那他和章明骁的关系就越发扯不干净了。
“不要咬……”温长迢抬手蒙住章明骁的脸,问他,“照片是不是落酒吧了?”
章明骁伸手拽掉温长迢的手,从裤兜里掏出那张揉皱的照片,抹平拿手指摁在温长迢眼前的墙上,在“章明骁操我”下面,图文并茂似的。
章明骁指尖轻轻点着照片里温长迢的女穴,问:“你怕什么?怕你被人发现是双吗?”
“我怕……什么……嗯……”温长迢女穴里的跳蛋让他面色潮红,他大腿内侧快要湿透了,内裤上没一片干净的地,他握起拳头,指甲掐进肉里,“我只是不想和你……扯上这种恶心的关系……”
“温长迢,你这性格真让人又爱又恨。”
章明骁松了手,褶皱的照片飘在了西装上,他抽掉领带,一个一个解自己的纽扣,漂亮的腹肌一块块露出来,温长迢扶不住墙,这时候转过身,软软靠在墙上,看到章明骁脱衣服,他失神的眼眸又拢了些光,他看着章明骁解开裤子的拉链,掏出那根之前要把他嘴巴撑炸的鸡巴。
“要口的话……进去你家不行吗?”温长迢想不通,一门之隔就是他家,非要在门外搞是为了什么?他就不怕有人突然来吗?
“你还小,你懂什么?”章明骁把温长迢翻过去,撩起裙边,拽下他的内裤,吻了吻他的后颈,“你怕和我扯上关系?温长迢,先来招惹我的,可是你啊。”
后穴的猫尾巴被拽掉,穴口周围被一根滚烫的鸡巴抚摸,温长迢使劲贴在墙上,想要远离这让人恐惧的热度。
“我帮你口!帮你用嘴弄出来!你不是说只插嘴吗?!”
章明骁揽起温长迢柔软的腰肢,侧身吻了吻他的脸,掰开他的屁股,将鸡巴塞进去。这尺寸可比肛塞大多了,长多了。温长迢原本就抖个不停的身体,颤得越发厉害,腿虚脱无力,往下坠,章明骁就进得越深。
要死了,鸡巴要烫死,要胀死温长迢这具糟糕可怜的身体。
太他妈紧了。
“操……”章明骁试着缓缓抽动,温长迢带着哭腔的呻吟让他兴奋极了,“温长迢,你真会夹。”
“你说的话……是屁吗……嗯……啊!”
章明骁狠狠一顶,温长迢失声叫出来,女穴里的淫液又翻涌出来,似乎想要用湿漉漉的样来勾引后面那根入侵者。
章明骁摁着他的脖颈,使他往下移动,高高撅起屁股来,方便他进出。温长迢偶尔闭嘴,压抑自己的呼吸和呻吟,他脖颈上的铃铛轻轻响,猫耳朵被撞得往下滑,遮在额头上,毛茸茸的耳朵被揉得一团糟。
“不是屁,这叫破例。”章明骁凑到温长迢嘴边,吻在温长迢被擦破的嘴唇上,意乱情迷,真心话托盘而出,“迢迢,这是我的第一次。”
第十章
章明骁不和别人做爱,因为这圈子不干净。及时行乐,但也要先保住狗命再说。
和章明骁约过炮的人都知道,他的约炮是两个人在一间房间里自撸。章明骁喜欢骨相漂亮的,身材纤细柔软的,这样的人即使被无数人操过,摆到床上来,仍然是一具能让章明骁鸡巴邦硬的身体。
再好看一点,再生得纯美一点,章明骁喜欢让人帮他口,作为交换,他会用一只手和几个玩具,让炮友达到高潮。不是没动过操的念头,惜命的章明骁还是理智多一点。何况戴套也未必安全。实在想做,还得去检测HIV,还得去了解炮友的一系列艳史。
温长迢是自己送上门的猎物。
工作一天的章明骁出了电梯,转过弯,刺眼的灯光下,是一个在他墙上涂鸦污蔑他的狡猾顽劣的温长迢。
光太亮了,章明骁觉得自己眼睛有些模糊,温长迢长什么样是看不清的,疲惫的身体让他思维迟缓,唯独那张水润鲜红的唇让他精力集中。
温长迢朝他扔蜡笔,狠狠撞他的肩膀,冲他轻蔑的笑,章明骁看着那瓣红弯起来,又冷漠地抿成直线。
好累啊。
好想让这张嘴含鸡巴。
章明骁目送那抹背影飞快溜走,捏了捏酸痛的后颈,捡起地上的蜡笔,在温长迢写的同性恋旁边写——想操你。
温长迢一次又一次的来,章明骁的墙壁越来越花,章明骁见不到人,看着满墙的污秽烦躁极了,在某个他特意早退的下午,撞见了正往外跑的人。
衣服破烂,遮不住的地方在黄昏里白得发亮,他朝他竖中指,一贯嘲讽的笑挂在嘴边,唇红齿白的模样让章明骁忘记要去抓他,那抹清瘦的身影在路的尽头消失,沉沉的太阳全没了下去,章明骁回过神来,有些怅然若失。
想让他哭。
让他哭到谁都哄不乖,红着眼打着哭嗝骂人。
“谁信你……疼……”
温长迢被操得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但又不想求饶,这也太丢人了。章明骁的鸡巴又粗又大,温长迢后穴又小又湿,怎么会受得了。温长迢只觉得自己要裂成两半,章明骁越干越起劲,温长迢的脸蹭在墙上,破了皮。
章明骁爽得额头生汗,汗珠滚到胀起来的青筋旁,催得章明骁越操越深,越插越快。听了温长迢的话,他伸手去摸温长迢的乳头,温长迢太瘦了,章明骁试图挤出一个圈来,但毫无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