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做好动情的准备了啊!
“台灯关了,手套和购物袋放进你的衣柜里了。”林朝诀很近地看着我,他的眼睛不像之前那么红了,“别担心,你爷爷不会发现你在这里。”
“拐杖呢?”
“拿过来了,还拿了一双运动鞋。”
我在心里偷偷叹慰,我爷都不一定会察觉到这些细节。
林朝诀还没有离开,低声叫我:“宝宝。”
我咧嘴笑了一下:“你现在这样,是挺像在看宝宝的,刚出生放在婴儿车里的小宝宝。”
很短促的一声鼻息,林朝诀也笑了一下,眼波微动。
好看得要命。
我嘟起唇,主动亲他一口:“快点洗,十分钟。”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我侧卧着,意识游离间重新摸到手机,定下一个晚上九点五十的闹钟。
唉,得想个办法把阳台门拆了。
到时我返校上课,下晚自习回来十点,学习到十二点,洗漱完毕就把自己偷偷摸摸翻到隔壁阳台,再瞒神瞒鬼地把自己埋进林朝诀的被窝,不为别的,就为这张床真好睡。
我一个高三复读生,想要一个优质睡眠,不过分吧!
300,299,298。
默背着倒计时,十分钟六百秒,但我困意重重,好像把300背了两遍了。
水声停了。
眼皮千斤重,我只能调动耳朵听见林朝诀靠近的脚步声,然后热气腾腾的,有一团柔软的毛巾贴到我脸上,为我把眼睛和脸颊全都擦拭了一通。
林医生,你在医院里是不是就这样照顾小猫小狗的啊?
如果我现在是只猫,我舒服得连尾巴都要甩不动。
林朝诀又离开了,很快去而复返,我听见他把卧室门也关起来了。
好的,现在全世界都是我的,林朝诀也是我的。
床铺下陷,这次我躺在外侧,林朝诀便越过我睡到里面去。热烫的怀抱从后拥过来,揽着我的腰把我贴紧。有好闻的沐浴露味道,我光溜溜的屁股上也被顶住了一个虽然是软的、但绝不可能被忽视掉的大东西,顶得我心猿意马。
“林诀... ”我咕哝,“不做吗?”
林朝诀的手很规矩地抱着我,胸膛暖和得像个火炉,他低声“嗯”道:“今天不想做爱,只想抱着你睡觉。”
好耳熟。
他是不是在哪儿跟我说过这句话?
我奋力回想,想了好几秒钟才想起来,是在《一盏明灯》的梦境里,他曾一字不差地这样说过。
美梦照进现实。
“林诀...”我含混道,“睡一会儿,就把我操醒,好吗?”
我小声说:“像上回那样,慢慢把我操醒... ...”
身后没有回应,只有轻浅的呼吸拂在我头发上。
我有点委屈地求他:“想让你,操操我... ...”
性器突然被握住,落在林朝诀的手心里享受不重不缓的抚摸。可是很快就停住了,没有制造出快感,只单纯的觉得舒服,和性爱刺激无关,和睡在被窝里被抱住差不多。
林朝诀亲亲我耳朵,温柔至极地哄道:“睡吧。”
第31章 安乐窝
我又梦到水缸了,爷爷院子里那口半人高的陶土荷花水缸。
这次的梦景意外优美,如桃源。
我站在缸边,上面是绿油油的葡萄藤架,周围是鸟语花香。荷花被风吹晃,摇头晃脑的,没有人把我按进水里想要溺死我,我也没有因为挣扎而把漂亮的花瓣抓伤。
然后我变成了一尾鱼,被谁捧在手心里放进了水中。
不像我惧怕的那样,水不是刺骨的,反而堪比淏淏温泉。我躲到一片荷叶下,叶边蜷曲,把我卷在中间,形成了一个狭小又隐秘的安乐窝。
再然后,都是鱼儿戏水,到我这里怎么就反过来了?
水波荡漾,我瞌睡打得正香,就被越来越热的温泉水一遍遍抛去浪尖儿,仿佛一叶小窝里藏着滔滔大海,无论我怎样摇鳍摆尾也逃不出。
又一朵浪花儿冲来,我害怕得紧紧抱住荷叶,吐出一串泡泡大喊道:“不要!”
啵——
泡泡破了。
荷花缸不见了,小鱼不见了,汹涌的浪潮也不见了。
林朝诀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急喘着,迷茫又迟钝的脑子只反馈给我一件事,那就是我在被操,还被操去了性高潮,快慰蔓延到每一个神经末梢,满足地释放出酥酥麻麻的弱电流。
林朝诀离我好近。
他没有说话,不对,也说了,用温柔的眼神问我,终于醒了?
我伸出一点舌尖,想勾引他亲我。
吻覆上来时我重新闭起眼,想:啊,梦里梦外对上号了。
“笑什么呢?”唇贴着唇,林朝诀小声道。
“笑我做的梦,”我收紧胳膊将他的肩膀抱得更紧,也抬起右腿往他屁股上蹭,主动扭起腰求操,“我梦见,你变成了一片叶子。”
“叶子?”
“荷叶,一大片。”
林朝诀轻轻低笑,主导权被他轻松夺回。抵在最里面的性器整根抽出复又操回,撑得我受不了地喘,每一寸摩擦都能迸射出特别强烈的快感,我已经湿透了。
“然后呢?”林朝诀摸下去,手心握着我的一瓣屁股,套笔盖似的把我往他鸡巴上套,撞得我腿根儿都疼。粗长的玩意儿跟凶器似的,捣得我肚皮深处不断爆发出尖锐的酸楚,太满了,简直不像话。
我忍着呻吟,似哭非哭地吸了好几下鼻子,嗡声道:“然后,你就...呜!就...被我,摘回家...啊!轻点... ...”
林朝诀不轻,仗着他的豪华大床一点都不会吱呀添乱,捅得可谓是酣畅淋漓。我蹭不住他,右腿掉在床上不停地颤,感觉没了骨头似的,整个身子都要舒服到融化了。
“再然后?”他追问。
“再然后,摘回家,蒸... 蒸荷叶鸡!”我一鼓作气,冒着眼泪儿咬住嘴唇,怕自己叫得太大声。
靠他妈,这个怀抱真的是,既是我朝思暮想的安乐窝,也是让我发情发浪的淫窝。
林朝诀用鼻音笑了一声,性感得没救,他拱到我颈窝里亲我脖子,再亲我耳朵后面的皮肤,悄悄话道:“那是荷叶鸡好吃,还是现在正吃着的这个好吃?”
说着功力更上一层,本就杠铃一样的大东西又涨粗了一圈,气势磅礴地开启了打桩模式,操得满屋子尽是皮肉撞击的声音。
到底有什么好兴奋的啊!
我抱不住他了,嘴唇也咬不住了,被溢满全身的激烈快感逼迫得抖着嗓子哀叫。手上没有可以依靠的,我到处乱抓,把被子揉得一团乱,有一点莫名的慌乱和恐惧,还有特别多的委屈。
“林诀... ...”我所有的理智和力气都用来忍住哭喘,“呜... ...要、要死了... ...”
手心被压住,林朝诀同我十指相扣,让我可以紧紧握住他。
他说:“不怕。”
高潮猝不及防,我猛得拱起腰,一瞬间丢魂失魄。身子还躺在林朝诀的怀里一阵阵痉挛和颤抖,意识却飘到没有氧气的外太空,爽到窒息。
好半晌,我背着降落伞悠悠地落回到人间。
视野尚未清晰,眼前一片雾气蒙蒙,只能听见林朝诀抽送间的淫靡唧唧,还有他沙哑的闷哼声。
我顿时被刺激得颅内高潮,冷不丁打了个激灵颤儿。
一个做爱时会喘的男人,性感程度起码超越全世界99%的其他男人。
我陷在枕头里难耐地左右摇了几下头,脚也在床上踹了踹,想要发泄这些过度的快感。
林朝诀来亲我了,边亲边低语:“好可怜,像我在强上你一样。”
“慢点,慢点...”我求道,又问,“几点钟了?”
“快八点了。”
林朝诀亲一口我的鼻尖,随后直起身,慢慢把自己抽去了。
我有点愣:“你还没射呢。”
说着又摸摸我自己的肚子,湿的,黏的,我射了。
想当初林朝诀对我发出邀请时是怎么说的?保证给我讲好,也保证把我操舒服。
试卷用不着他讲,帮我对答案就够了。
至于把我操舒服... ...我现在是舒服到射精的快感比不上屁股里被鸡巴操的快感,高潮时脑袋里面放烟花,射精只是朵朵烟花里的其中一朵。
林朝诀抿着笑:“还没完呢。”
我被翻了个身,趴在被窝里,怀里抱着个软软的枕头。
分开好久的腿终于合拢,腿根儿发酸,也能清楚地感受到臀缝里面泥泞得一塌糊涂,跟勾芡了似的。
我微微回过头,提醒林朝诀说:“我左腿还——”
被掰开屁股顶进来了,毫无阻碍。
我哽了一声,脸埋进枕头里,大口大口地喘。
又是一个没有用过的新姿势,进得好深,也撑得我感觉再吃不进分毫。更要命的是,被顶鼓的肚皮受到了双面夹击,贴在毛绒的床单上就像被手心按住了一样。
林朝诀压覆到我背上,让我一下子受不了地“啊!”了一声,他揉着我的后腰,问我:“怎么了宝?”
“太深了!”我闷着声嚷他,发火地叫他不许再进来了,“我... 我肚子里好酸。”
林朝诀愉悦的轻笑声就贴在我耳朵边,他好心地抽出去一点了,温温柔柔地在里面厮磨着:“有个人,都快睡着了还求我操操他。可等真的睡着了,操又操不醒,高潮去了好几次,就是不睁眼。”
我羞得浑身发抖,埋在枕头里装死。
“睡得好么?”
我不理。
“嗯?又睡着了?”
我装聋作哑。
林朝诀故意似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在我耳朵尖上,又痒又过电。我还要分心去适应屁股里的贯穿,还是太粗了,这个姿势让我感觉是个啤酒瓶子在捅我。
我已经射过的性器的处境也不太妙,被压着,随着挨操碾在床单上不停地被团揉。
爽的,但是也格外酸涩,随时都会失禁一般。
昨天才被操尿,今天就又要丢人了吗?
... ...可我已经很久没上厕所了,这不能怪我。
然而林朝诀突然不调情了,他直起身,让我整片后背都暴露在空气里。有点冷,我很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把自己的脸挖出来,歪在枕头上,憋得我缺氧发晕。
有一根手指沿着我的脊椎慢慢往下滑,撩拨得我绷紧了腰:“痒!”
又说:“干嘛?要解刨我吗?”
林朝诀重新压下来,热烫的怀抱舒服得我叹息。
他渐渐加重力道,边操边哑声告诉我:“后背没有伤。”
我喘得太剧烈了,嘴巴没空回答他。上一次他检查了我身体的正面,腰上有一道划伤,我那时告诉他,应该就只有这一处吧,后背我看不到。
心理的快感不全然是林朝诀在跟我做爱,还有一半,是林朝诀心疼我。
我主动往后挺腰,把屁股尽可能地拱起来,来迎合越来越快的操干。太刺激了,湿黏的汁液一直往外流出来,我到底是有多喜欢和林朝诀亲热啊,怎么能浪到这种程度的。
“宝宝,还难过么?”他捞起我的腰,整条手臂稳稳地兜住我的小腹,把我往他的鸡巴上按。
我胡乱地摇头,断断续续说了几个“不”,快把枕头扯碎。
早在被抱进这个被窝里被哄睡时,我就不难过了。
现在还有爱做,有爱做之前还有美梦春梦做,已经幸福到不敢妄想。
高潮在我心神激荡里来袭,这个姿势我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吮着鸡巴就泄得要死要活,难受得想要蜷成一团。
我拖长了声哭叫,全都闷在枕头里。
林朝诀却还没有贴心地停下来,抵在我瘙痒到痉挛的腺体上用力碾压,强迫我承受爽到发疼的快感。真的要死了,我神志昏昏,同样瘙痒到好想被揉一揉的性器垂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憋胀到极致一般,猛地涌出一大滩湿润的汁水。
我:“... ...!”
我心口狠狠一紧。
脑子有一根神经“啪”地绷断了一样,顿时要我鼻尖酸得像顶了个无敌酸柠檬。我拱在枕头里“啊——”地长叫,顾不上享受高潮的余韵,崩溃得想要就这么晕死过去。
“宝?”林朝诀拽我胳膊,“宝宝,怎么了?”
我揪着枕头不撒手,没脸,也不肯相信。
林朝诀把自己抽出去,一把掀了被子,又把我强硬地翻个身。
“怎么了?是不是哪儿弄疼了?腿疼?”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听语气,猜他应该很严肃。
我掩着脸,把自己蜷起来:“我是不是... ...尿床了?”
空气静默一瞬,随后响起好几声轻笑。
“没有,”林朝诀抄着我的腿弯儿和后背,把我抱起来,“你自己看。”
我脸上涨得很烫,巨大的羞耻感让我太阳穴都在突突跳。
我睁开眼,发现林朝诀已经下床了,我们正站在床边。
再朝凌乱得乌七八糟的床单看去,烟灰色的绒面晕开一片湿漉漉的深色,格外扎眼。
“那是你浪的。”林朝诀亲亲我眉心,问我,“想尿?”
我的心脏又一次经历大起大落,眼一闭,毫不扭捏,委屈炸了:“... ...想。”
战场换到了浴室里。
花洒淋下热水,我趴在白蓝相间的瓷砖上接受林朝诀的浇灌。后面被深深射进来,前面淋淋漓漓地漏出来,爽得我根本站不住,软着往下滑,也要被水流冲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