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朝诀根本不理我,他依旧慢悠悠地含着我,我脑袋轰鸣,再管不了那么多,仰着脖子迎来高潮,喷得一塌糊涂——
没喷出来。
林朝诀以舌尖堵住我的马眼,堵了个严严实实,一边堵着,一边吮着我的肉冠,存心不让我好过。
我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脑袋里烟花轰鸣,全身痉挛着忍受精液倒流的憋胀感。
... ...失禁和射精管理,林朝诀变态的性癖!
性器被彻底吐出来了,湿淋淋地竖在空气中,有点凉,冷热交替让它涨得更难受了。
林朝诀愉悦至极地叫我:“宝儿,几分钟了?”
我瘫在床里,不想看他,胳膊横在眼睛上委屈得要命,骂他:“王八蛋。”
然后我就听见轻笑声,接着是一个个亲吻落在我的大腿内侧,坏人偏做缠绵事,吻得我更委屈了,抬起脚丫子看也不看地就往他脸上踹。
好像没踹中,我不敢真的用力,好像是踹到肩头上了。
总之他毫不在意,一路又吻回到我的性器上,从顶端到中间,再到下面两颗同样好痒的卵蛋上。
他含糊地说了句什么,我没能听清,只感觉又是一阵温热的包裹,林朝诀把我的囊袋吞进嘴里了。
骤然爆炸的快感让我一下子失声,我又去抓他的头发,小声求饶道:“让我射吧... ...哥哥... ...”
敏感的皮肤被舌头舔了个遍,甚至还被牙齿钳住了轻轻咬。
我像发情的小猫那样拱着屁股一下一下地蹭,完全情难自禁,再不给我的话,我就要自己撸了。
林朝诀揉一揉我的臀肉,终于如我所愿地重新含住我急待喷发的性器。
这一回他不再慢条斯理,像不怕自己喉咙受伤一样,又快又重地给我做了好多个深喉。快感没法用言语形容,我爽得咬着胳膊才忍住浪叫,绷直了大腿痛痛快快地喷了个酣畅淋漓。
世界安静了。
世界晕眩着叹了口气。
我短暂地耳鸣了一会儿,理智尚存,赶紧手忙脚乱地想把林朝诀踹开。我都射完了,他怎么还在吮啊?
我看着他,气儿还没有喘匀,我问他:“... ...是已经,咽下去了吗?”
林朝诀站起身,那幅我幻想他喉结滚动的画面此时真实地在我眼前上演。
我感觉自己又颅内高潮了一次,爽得心尖儿都在发颤。
他抹了一下嘴唇,眼神盯得我要着火。
我在等他要说什么,可他只是欺身过来,兜着我的大腿把我压到床里,强行让我接了一个充满膻腥味道的吻。
“嗯?有没有十五分钟?”嘴唇麻透,还有点痛,我听见林朝诀低哑的声音贴得我很近很近,“再做下去,就要五十分钟了,宝贝儿。”
... ...要了命了。
被撩到发痴的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如果这个时候林朝诀把我掳走,掳到他家去,我会又害怕却也很期待地任他为所欲为。
但是林朝诀没有再蛊惑我。
他摸摸我发烧的脸颊,突然笑起来:“怎么这样看我?想要五十分钟?”
我猜我色欲熏心的小九九肯定一览无余,我抬起手把他抱得更紧了一点。
“是谁明天市二统?”裹满情欲的声线竟也有能令人变成性冷淡的能耐,“是谁在车里跟我势在必得地打包票,让我等着看他把第一名重新夺回手里?”
我:“... ...”
好的,我萎了。
我一把推开他,站起来该拿纸擦擦拿纸擦擦,该提裤子提裤子,该坐下学习就绝不再色令智昏。
我狠话道:“等我考完的,榨干你。”
林朝诀拄在我的桌边,那里放着一本属于他的专业书。
他没翻开看,他看着我,边看边笑得很烦人。
两袋牛奶还在桌上,林朝诀站起来,只准备拿走一袋。
他弯下身亲了亲我的脸,说:“等你考完的,一起去约会。”
第45章 惊喜
元旦前夕学校不上晚自习,我打算悄默声儿摸去吠腾,路上再买两个烤地瓜揣着,到时和林朝诀一起吃。
还没走出校门口,碰上周倍加和黄之威了,身边没见猥琐廖津。
周倍加把我当空气人,不是那么的空气,毕竟从我返校后他对我更像是刻意地避而远之,我乐不得。⒎·⒈-0⒌!⒏!⒏·⒌⒐0=
前几天的市二统他重回万年老二的位置。在我们校是老二,可是放眼整个云泞市,他差我的那十八分可以让他被远远甩后几十名。
我浑身舒爽。
以前考得满意了只有爷爷奶奶可以分享,开心两分钟完事儿。现在不一样了,还有林朝诀嘉奖我,我可以开心很多天,再回味很多天。
周倍加无视我,黄之威却忍不住嘴巴犯贱。他勾搭在周倍加的肩膀上,指桑骂槐道:“唉?发现没老周?今天咱们校门口少了道风景线,小公主的好哥哥怎么没有来接驾?”
周倍加笑骂了一声:“什么小公主?你见过哪个小公主要谋杀亲爹的吗?这是逆子。”
我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我坚信阴阳怪气的人早晚要成为告别阳光的阴间人,我不能跟他们一般见识。况且马上就要见血了,据小饼干发来的情报,叫我们元旦这两天去曲奇喝酒,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搞不好就是今天呢。
蹦跶吧,秋后蚂蚱。
我在心里翻他们个大白眼,找出耳机戴上,边听英语听力边沿着人行道慢慢走。冬季昼短夜长,才六点天色就已经黑透,路灯投下柔软的光亮,照着我的影子长长短短。
想起去年了,我用纸箱抱着野猫去吠腾,扔下就跑,没钱坐车回家,就这样踩着影子走到后半夜。
如今仿佛轴对称、镜像成像,只不过这一次我不是背离吠腾越走越远,而是在朝着它一点点靠近。
啊,是件快乐的事情。
走过好几个路口,终于看到有推车卖烤地瓜的了。
我选了两个中不溜儿的,等著称一称的时候,很意外接到爷爷的电话,问我是不是在学校准备上晚自习。
我有一丢丢心虚,犹豫一瞬后坦白道:“明天元旦放一天假,今晚就不上自习了。但是我来画室找小林哥了,想等会儿和他一起回家。”
老头子“好”了几声,有点喘,听起来像是在爬楼梯。我心里酸涩,说:“爷,我好久没运动了,身子骨比你还老,明天我活动活动去帮你扫公园呗。”
我爷哈哈笑了几声,看样子根本没当真:“那晚上我就不做你的饭了,你们在外头吃完再回来吧。”
电话挂断,我后知后觉奇怪起来,我爷打这通电话到底是要干嘛的?
买完烤地瓜,揣兜儿,一路捂得暖烘烘的走到吠腾。
我推开门,铃铛叮咚,收银前台的蓝衣护士立刻站起身迎接我。她显然是认得我了,笑眯眯地跟我说林医生刚下手术,我可以直接去办公室找他。
可她没跟我说办公室里还有另一个人也在啊!
我道谢后直奔二楼,心情雀跃无比,想着林朝诀跟我预定的约会会不会就是今晚时,我的手已经握上门把且把它扭下去了,而与此同时,我清晰明了地听见屋子里传出林朝诀的声音,说:“我妈怎么没来?”
我:“... ...?!”
求求了,是打电话吧?不是面对面吧?
我呼吸都屏住,僵持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是慢慢放开门把手让它归为原位,还是就此推开门赌一把里面没旁人?
林朝诀来帮我做决定了。
我听见脚步声走近,再下一秒门就被拉开,眼前景象明明白白——我,赌输了。
林朝诀诧异一瞬,又立刻笑开,问我:“这是什么惊喜?”
我才想说这是什么惊喜!呸,惊吓!
本来在前台就有点难为情的,现在我的脸肯定跟烤地瓜的那个火炉子一样,跟里面烧红的蜂窝煤一样,烫得要烧着了。
撤退,快快快,我脑袋里只有这一个信号!
林朝诀在我松开门把的那一刻就把我揪住了,牵着我的手腕把我拽进屋里,对坐在办公桌旁边的男人介绍道:“他就是裴晴。”
再转头对我介绍:“这是我爸,可惜我妈今天没来。”
再转头问他爸爸:“我妈怎么没有来?”
“她们姐妹有聚会,下午就出去玩儿了。”男人风度翩翩,儒雅随和,我记得林朝诀说他父母都是教授,那这模样非常符合我认知里对教授学者的幻想了。
我迎上他看过来的视线,紧张道:“叔叔好。”
男人笑着点点头:“你也好。”
林朝诀带着我一起坐到沙发里,碰到我的衣兜儿了,鼓鼓囊囊的。他好奇地伸手就来掏,掏完这边掏那边,淘宝似的,淘到了两个香喷喷的烤地瓜。
我真的... ...我真的好尴尬,我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林朝诀乐不可支,把其中一个小塑料袋递去给他爸爸:“爸,你不是爱吃么?我和裴晴吃一个就行。”
我:“... ...”
进门就牵我手,介绍时说“他就是裴晴”而不是“他是裴晴”,还可惜妈妈没来,现在又这么明摆着说亲密话。
我脑浆沸腾,脑仁地震——他、已经坦白了?!
我正襟危坐,看着林朝诀一边悠哉悠哉地剥地瓜皮,一边穿着禁欲的白大褂跟他爸夸我这好那好,再看他爸爸,哦,他爸爸恰好也在看我,吓得我五官失控,我都不知道自己摆了个什么表情。
... ...靠啊。
林朝诀终于停下了他那张没谱的嘴,伸手把流油儿的红薯呈到我面前:“趁热吃。”
我拿过来,总比两手空空没处放要好。
以后绝对不会再在这间办公室里偷情了,太危险了,我绝对再受不起这个刺激。
父子俩说了会儿话,林朝诀他爸爸就站起来准备要走,又点我名,把手里捧着没拆开的塑料袋扬一扬:“裴晴,谢谢你的烤地瓜。”
我赶忙地也站起来,跟他说不用谢,再跟他拜拜,和林朝诀一起把他送出去。
我只陪着走到二楼楼梯口,林朝诀一直把人送出大门才折回来,还仰头看我,笑得一脸灿烂,非常适合被我咬一大口。
我先一步回到办公室,红薯也不想吃了,倒在沙发里四仰八叉地放松我刚才过度紧绷的神经。
林朝诀一进门就看我这副德行,果然弯下腰来又掐我脸又亲我嘴,问我:“不用上晚自习?”
我没有感情地“啊”一声,又猛地攥住他手腕:“你坦白了?”
“嗯,这有什么可瞒着的?”林朝诀理所当然道,“他们希望我有对象,他们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我孤独终老。”
我愣了一下,又慢慢地眨眼,羡慕之情油然而生。
“我挺久没回家了,我爸正好路过,来问问我明天元旦回不回去。”
“那你回吗?”
“中午回。带你一起回?”
我嘴巴一咧:“放过我。我明天去帮爷爷扫公园,一大早你就找不着我。”
林朝诀笑得特别开心,看起来心情是真的非常美丽了,一直亲我,亲得我瘫在沙发里爬不起来。
“七点过十分,还早。”他走到衣架旁脱了白大褂,换上自己的长大衣,“先去吃个饭,再去逛街或者看电影怎么样?十点半之前回家,和平时你放学的点儿差不多。”
“是约会吗?”我问。
“是啊。”林朝诀顿了顿,语气略带无奈,“虽然时间不太充足,不然还可以再加一场床戏。”
我看着他,好犯懒,一见到他就犯懒骨头病。
他走到我跟前来,蹲下来摸我耳朵:“准备出发了,饿不饿?”
我叫他:“林朝诀。”
他“嗯”一声答应我,一点都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我心绪满胀,表白道:“我好喜欢你啊。”
第46章 动听的情话
今晚有一部心动电影,可惜满场了,没什么好座位。
林朝诀说:“那就逛街消食儿吧。”
我揉着肚子无异议。
刚刚那顿自助餐真是吃得我撑到明天晚上都不会饿。我和土匪扫荡没区别,看什么都觉得嘴巴好馋,光香煎大黄鱼我一个人就干了六条,不知道它为什么能这么对我胃口。
可是说逛街,逛着逛着就逛进了一家私人影院。片子随便选,独立的小房间,里面是沙发和摇摇椅,甚至可以有特殊服务,专业按摩。
再转眼,我就和林朝诀抱在一块儿,一起窝在摇椅里面亲嘴儿了。
迷迷糊糊约会到十点,我几乎是半梦半醒地从影院里走出来。今晚回家也不想学习了,想动个歪脑筋哄骗爷爷,最好爷爷已经鼾声震天响,那样我就可以直接贴张纸条在门上:爷,我去小林哥哥家玩儿了,然后把自己玩儿进林朝诀的被窝里。
回程的路上林朝诀开得很慢,他在和他妈妈讲电话,戴着蓝牙耳机。
我一边打瞌睡一边偷听他说笑闲聊,又默默腹诽《私生子》的剧本可以烧掉了。这么相亲相爱的一家三口,大概率是不会出现如此狗血翻天的家庭伦理事故的。
快到筒子楼时,林朝诀笑着转过头来看我,对话筒那边保证道:“嗯,我知道,没打扰他学习。知道,知道,他要是分心了,我会监督他的。”
我:“... ...”
我用眼神怀柔他,今晚别监督了行不行,今晚好想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