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诀也吃吃地乐,“嗯”一声认了:“我把身体交给淫魔,条件是要把你顶到天花板上去。看来他没成功,所以交易失败,我回来了。”
嘁,好会编,逞完威风就甩锅。
我没气势地嚷他:“你快射!”
刚说完就被按着屁股操了一下,顿时快感迸发,让我忍不住抖着嗓子“啊”了一声,脑海里炸开一捧小小的烟花。
“喜欢么?”林朝诀凑过来亲我湿润的嘴唇,没了刚刚的幼稚发言,他换上认真又深情的语气,一边顶在最深处轻轻厮磨,一边揉着我后脑勺的头发跟我接吻,“不想射,想多插一会儿,让你一直高潮。”扣裙@珥+三·棱馏~久&珥三>久.馏]
我听着都心惊胆战,但我双手还在乖乖遵从着林朝诀的命令,握在我的性器上禁锢它,让它涨得通红也无法射出来。
因为林朝诀说了:“要是不听话把我的床射脏了,今晚就别睡了,做到天亮。”
简直恶棍,欺负人。
但我信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就今晚林朝诀的状态,威风凛凛虎视眈眈,做到天亮似乎完全莫得问题。
我好声怀柔他,主动嘟唇献吻:“... ...你别这么大,我更喜欢。”
话音刚落,就猛地又被狠操了一下,才打住的眼泪吧嗒往下掉。我哽着呻吟,有一点失神,鼻尖发酸地咬着唇颤成一团,几乎毫无底线地就这样被操得小死了一回。
林朝诀好得意,手指往交合处摸了摸,勾出湿淋淋的满指黏腻就往我脸上抹。
“好浪啊,宝。”他真是得意得欠揍,看来开场那一通永动机式的操干让他狠狠爽到了,这会儿才有闲心慢下来调戏我。
刚这么想,林朝诀就躺下去了,重新掐着我的腰开启打桩模式,压根不贴心我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就这么浅出深入地再度颠弄起来。
我身前没有胸膛可以依靠,栽栽歪歪地坐在一根又他妈粗又他妈长的鸡巴上承受翻天的快感,房间里全都是我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还有淫靡的唧唧水声,和林朝诀爽极的粗喘。
太刺激了,每一下摩擦都能制造出尖锐的快意,直冲我头顶,也蔓延到四肢百骸,爽得我彻底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我垂着脑袋,握着性器的双手早就湿透了,全都是乱七八糟的汁水。
我还透过朦胧视线,看到我总被林朝诀嫌弃太瘦的小腹上,重复着鼓起一条圆柱形状,既吓人又淫荡,像要把我操穿一般,操得我这片肚皮酸涩透了,里面被捣得热烫不堪,热度熨到外面来,让从不见光的白皮肤染上越来越重的潮红。
“轻点,轻点啊... ...”我哭喘着求,感觉屁股都被撞肿了,不然怎么会又热又痛,“又快射了... ...啊!啊嗯... ...去、去浴室吧... ...”
林朝诀嘶着气,突然来接管我的性器了,握住了撸一撸,爽得我一长声哀叫,膝盖彻底失去力气地往下一瘫,把兴风作浪的鸡巴吞得更深了一点。
又是一次没能出精的高潮,我崩溃地抽噎,绝望地猜想我大概是要坏掉了。一次次的精液倒流将憋胀的快感无限延长,我好像已经沉沦于这种凌虐。不过就算我真的坏掉了,林朝诀也会把我再操到好起来的吧?
“扭一会儿,”我听见林朝诀哑声命令我,“自己动。”
我捂着饱胀的肚皮缓了片刻,大腿分开太久,腿根儿又酸又累。林朝诀还在颠我,他腰不疼吗?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其实不好发力吧,是怎么做到可以这么持久的啊?
我上半身脱力,潮湿的手心撑在林朝诀的胸口上,不再痴心当个小马达了,就这么不用抬屁股地前后蹭一蹭,再像握住抓娃娃机的摇杆那样左右摇一摇,希望这点本事可以让我的林大债主感到满意。
... ...硬得也太过分了!
我还是觉得很委屈,泪眼巴巴地看着林朝诀,丫好像享受得不得了,也看着我呢,见我瞪他就主动顶着性器捅我,只一下就能让我溃不成军。
他低低地笑道:“乖宝,再努努力。”
我膝盖都跪疼了,他妈的!
我急喘着卯足了一波力气,脚趾蹬着床单快速地扭腰摆臀,后面吃着烧火棍,前面的性器也倍受刺激,被林朝诀的手心窝一次次套弄着,我感觉卵蛋都沉甸甸地被胀得要碰不得了。
大约日了林朝诀半分钟,我累嗝屁。
胳膊一软,就朝着林朝诀的怀里扑下去,趴在他胸口颤巍巍地又一次失神,口水流出嘴角,滴在他令我垂涎不已的胸肌上。
“... ...我叫得,大声吗?”
夹在中间的性器终于自由了,可惜失去刺激,有机会射了却又射不出来。
林朝诀把我往上捞捞,掐着我的脸轻笑:“这会儿才想起来?整栋楼都能听见你的浪叫,你说大不大声?”
我眼睛也哭累了,心下一叹,除了哀求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得到垂怜,于是拱到他颈窝里小狗似的蹭,好声求:“快射吧,哥哥... ...把我射满... ...”
林朝诀“哦”了一声,不为所动:“再说点好听的?”
我:“... ...”
我张口就往他肩头上咬!
可惜我很快就受到教训,林朝诀他抽我屁股,抽得巴掌声清脆又响亮,还骂我:“又变小狗,嗯?”
我松开牙齿,攀着他的肩膀奋力往上爬,不想给他操了,靠,这次他打完都没有揉揉!
我也骂他:“你出去!出去!小心我,我给你鸡巴坐骨折!”
林朝诀听笑了,性感的眉眼一眯,又来强吻我:“骨折也能把你操得爬不起来。”
说罢就抱住我翻了个身,然后动作不停,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再度翻了个面儿,接着一只手臂穿过我的小腹,把我捞起来,给我摆了一个跪趴在床上的姿势。
是、是要老汉推车了吗!
又是一个从没有用过的新姿势。
一双灼热的手心摸到我刚挨过巴掌的屁股肉上,揉了揉,掰开,露出我失禁般一直往外流水儿的穴口,臊得我一猛子扎进枕头里,破口大骂:“不许看!”
但我在看,偷偷地,看到林朝诀跪在我身后,大腿比我的粗,肌肉线条遒劲漂亮,根本不像个当医生的,说他是大学校园里的体育生或者健身房里的私人教练,都半点不惹人怀疑。
我还看到我翘得硬邦邦的性器竖在空气里,连着丝儿地往下滴水。
希望林朝诀忘了它吧,它已经酸楚得麻木了,好想好想射。
“啊——!”我失声惊喘,被顶得差点撞到床头上去。
林朝诀覆到我背上,这会儿装好人来亲我了,用温柔的声线笑话我道:“宝贝儿,你眼睛里已经没有智慧了。”
我正陷在短暂的魂飞魄散里爽到失神,能听到却没法反驳,我猜我眼睛里现在全都是淫荡的色欲。
开始操我了。
律动不快不慢,林朝诀揉着我的屁股使出大约一成功力,磨得我汁水淋漓。
“你... ...你什么时候射啊... ...”我塌腰撅屁股,脸颊歪在枕头里,被操怕了,“快射,我好困... ...”
林朝诀把我膝盖又分开了一点、操得更用力了一点,说:“嗯,就快了。”
好不可信。
果然他又来一句:“要不你先睡。”
我被气得哭鼻子,抓着枕头边又爽又委屈,晕眩的脑袋思考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讨好地主动往后拱起屁股迎合操干,嘴里卖乖道:“哥哥,饶了我吧... ...你今天太厉害了... ...”
把林朝诀得意死算了!
他伏到我耳边来,亲亲我烧红的耳朵:“喜欢你,喜欢我的宝宝,想多操一会儿。”
我:“... ...”
我哽咽道,眼泪直流:“那就一会儿,别、别太久了... ...”
林朝诀“嗯”一声,又亲亲我眼角,情话道:“哭得真好看。”
这回大约是五成功力了。
我视野晃动得厉害,性器被操得胡乱甩,有点疼,又变卦地想让林朝诀来接管它了。
屋里充满情欲的味道,不知道凌晨几点钟了,壁灯温柔地亮着。
快感横冲直撞,说好“一会儿”,可我都潮喷了好几次了,也已经跪不住了,林朝诀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我堵着自己的性器面临崩溃,我真的不想把这么舒服的毛绒床单弄脏。
“好累... ...膝盖好疼... ...”我气息不稳,气急败坏,没有力道地骂他,“王八蛋,你射不射啊... ...”
林朝诀喘得性感万分,又贴到我背上来了,把我压趴在身下。
他舔我嘴角:“宝,准备好了么?”
我赶忙求他:“轻点、轻点!”
他笑了一下,突然抽出自己,捞起我一条腿分到他腰侧,又把我两只手腕都压倒头顶上去。
性器重新捅进来,毫无阻碍,湿得简直泛滥成灾。
我摇着头,被操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办法适应他今晚的状态,我抽息道:“插死了,呜... ...”
林朝诀盯着我,凶神恶煞一般,汗水滴在我身上。
他好像不仅在用性器蛮干我,连眼神也没有放过我。我只朦朦胧胧地迎上一瞬,就被摄住,被他黑沉的视线肆意蹂躏,抵达一次无法抵抗的颅内高潮。
有什么憋胀很久的东西喷出来了,急促且痛快,爽得我灵魂都在震颤。
我死死弓着腰,屁股疯了似的乱拱,一下一下往上挺着,完全无法自控。我叫着林朝诀的名字,哭着求他快点来救我。
这大概是我体会过的最激烈的性高潮,可怕到我不敢再来第二遍。
林朝诀压下来抱住我,胳膊把我紧紧搂着,粗重的喘息就喷在我耳边,似乎濒临失守了,下面干得我也好重,撞得我腿根儿麻成一片。
余韵还没消退,被内射的快感再次把我抛到新一个浪尖儿上去。
我不想高潮了。
我想睡觉。
我闷在林朝诀的怀里大哭,爽极、委屈、难受搅成一团,也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如果林朝诀还想再来一次,我就跟他说,我给你口,然后把他咬萎,让他休想再要硬起来!
耳旁的粗喘变成一声长长的叹慰,随即又是短促的一笑,怪动听的。
“不哭了。”林朝诀抱着我,射过的大东西半硬不软,还在里面蹭,没够儿似的。
我不想理他,又哭了一会儿,发泄得差不多了,这才嗡声使唤道:“洗洗睡觉了,你不累吗?”
其实本来是想质问他来着,问他是不是偷偷拿他们医院的药了?那种吃了就发情的,给大狗配种时用的那种。
但是算了,插科打诨不如早点洗完就睡,我只想进被窝。
林朝诀贴得很近地看着我,泄欲之后一脸满足。他亲亲我唇角,低笑道:“眼睛都肿得睁不开了。”
... ...我索性直接闭上。
我骂他:“也是困的!还不是怪你!”
但没啥气势,我声音又哑又带着哭腔,听起来像撒娇。
林朝诀又来亲我的眼睛了,我感受到温热的唇瓣吻在我千斤重的眼皮上,温柔得我下一秒就能睡着。
我小声叮嘱道:“别抽出来,会流出来的。”
“嗯。”林朝诀应我一声,又哄我道,“睡吧,我的宝。”
第51章 含着睡吧
林朝诀又骗我。
我以为他都哄我睡觉了,是真的可以睡觉了,结果他以相连的姿势把我抱去浴室之后,那根还没尽兴的东西重新威武起来,抵在我被射满的深处一下一下又捣又磨,没出几下就把我操得嗯嗯啊啊又喷一滩,泄得我趴在瓷砖墙上直往下滑。
林朝诀凑在我耳边笑话我:“好不耐操。”
他提着我的腰干得半点不见疲态,好像又说了两句荤话,没听太清。我也不太站得住,脚尖堪堪点在地上,整个浴室热水淋漓,我张着嘴大口喘,昏昏沉沉地有点气短。
什么时候结束啊?
我无望地想。
在床上射过一次的性器垂软在双腿之间,明明酸楚得不堪触碰,但实际上它被挤在潮湿的墙壁上随着挨操而被揉搓。又是一种激烈的刺激,让我失禁的欲望越来越迫切,几乎再多捱一分钟,我就要彻底憋不出。
“... ...要尿了,”我闭着眼也止不住性快感逼出来的眼泪,“操我那里,操我... ...”
林朝诀贴紧我,顶得我脚尖都要沾不到地。我“啊”地眉头紧蹙,肚子真的要被捅破了,我受不了地胡乱挣扎了几下,在墙壁上抓抓挠挠,然后就被压着手腕按住了。
“操哪里?”林朝诀用他哑掉的声线向我确认,一边顶我,一边亲我的嘴,“这里么?”
我两股战战,鼻尖顶着柠檬示弱道,特别委屈:“别、别欺负人了... ...”
林朝诀愉悦至极地笑起来,终于把性器抽出去,再重重顶进来时直冲我肿胀的腺体撞去,用饱满的肉冠碾压、用肉棱刮蹭,速度快得我连呻吟都来不及,就瘫在林朝诀的怀里一个劲儿颤抖,夹着屁股爽得魂飞九霄。
实在高潮太多太多次了。
等我悠悠回神儿时,我竟然还没尿完。酸楚的小腹和性器都被压在墙壁上,让我尿得很不顺利,只能一小股一小股慢慢往外流出来,让我一直处在失禁的快感里,快要喘不上气。
鼻尖的柠檬变成一大颗,我除了大哭不知道还能怎么发泄,我大骂:“不做了... ...你放开我,放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