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过速[现代耽美]——BY:鶴望兰/bkpp原地结婚

作者:鶴望兰/bkpp原地结婚  录入:06-23

  时钧吻着他乌木般滑软柔顺的发尾,在蜷曲的芳香中轻轻吐气:“哪里都疼,要阮老师来疼一疼才不疼。但是我怕阮老师要疼了。”
  他什么也没做,阮雪榆就被他说得全身滚烫,把脸一偏,没什么力气地推辞、抗拒了若有若无的那么小小的一两下。
  太天真的欲拒还迎,直接把时钧的火烧上来了。
  他亲吻着阮雪榆的泪痣,将狮子捉兔子一样,把阮雪榆的两只手腕都摁在胸前,说:“来,接着推,朝这推,我喜欢你喜欢极了。”
  时钧轻轻捏了一捏那光洁至极、柔滑迷人的腰,描绘着他柔韧而含蓄的曲线,享受极了阮雪榆在他怀里轻颤的触感。
  阮雪榆被他极有技巧的抚摸弄得浑身发颤,折磨得快化成了一滩春水,可是除了呻吟外,已经发不出别的声音。
  那么隐忍,那么诱人。
  他的齿列特别整齐,明亮地像是含着珠贝,淡玫瑰色的双唇微微张合,多么想让人撬开他秘密花园的禁锢,攻城略地,尝一尝他口中美味的柔软贝肉。
  时钧看得心动不已,但他就是耐着性子,故意慢慢地、缓缓地爱抚阮雪榆。
  阮雪榆被他极富技巧的揉搓弄得泫然若泣,身体不由自主愈发紧缩,大腿战栗地快要撑不住了,扶着窗棂的手也将滑不滑。
  “乖。”时钧的嘴唇轻轻扫了一下他的耳垂,笑说:“自己把腿打开,让我好好疼一疼你。”
  阮雪榆羞耻得像是一张糯米纸,在时钧口腔热烈的温度中黏腻的银丝化了,带了一点蜂蜜味的香甜,紧紧闭上双眼:“时钧……”
  是难以抑制、充满泪水的祈求。
  然后阮雪榆轻轻地将头凑了上去。
  滚烫的唇贴合在了一起。
  乳色云化了,彩色玻璃滴落到地上。
  那天的月亮甜美地像是含着一块水果糖,所有的花儿都酿着蜜水,滴落在一对倦慵恋人的呼吸里,溶进了两组灵魂的和声。
  阮雪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屋子里飘着浓郁的酒香,时钧正在煮Glühwein。
  他削了几条橙皮,拧了两下,榨出橙皮精油。等到红酒微沸转了小火,他拿漏网过滤一遍柠檬和苹果肉碎屑。
  时钧拿着一根干肉桂,在蜡烛上滚了两下,问:“要放肉桂条么?”
  阮雪榆打开冰箱找水喝,脸上带着浴后的红晕:“我喜欢肉桂,你不喜欢就不放。不过它是驱寒的,你可以试试。”
  时钧连食物的醋都吃,把好不容易熏烤均匀的肉桂条扔进垃圾桶,脸色阴沉:“不放,不给你放,你不许喜欢。”
  阮雪榆被他的语气惹笑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抹了一指肉桂粉,尾音有一些昂扬地问他:“喜欢会怎么样?”
  时钧被他明目张胆地挑衅,当即把阮雪榆抱了起来,发动滚来滚去的世界大战。
  屋顶的雪团忽然簇得一声掉在地上,阮雪榆急智打岔说外面有声音。
  时钧笑了笑:“什么声音?哦,那阮老师耳朵这么好,不听听别的声么?咕叽咕叽,咕叽咕叽,真好听啊。阮老师再多叫几声。”
  酒精被煮得挥发一些之后,红酒就变得黏稠了。时钧尝了尝酸甜,然后俯下身,去喂精疲力竭、小死一场的阮雪榆。
  灼热的触感、绵厚的甘甜,浓郁的香气弥漫了他们的唇舌,像是发甜的树脂。
  然后时钧不怀好意地说:“肉桂好像也催情啊。阮老师学医的,不会不知道吧?”
  他像是恍然大悟一样:“看来阮老师是还不够疼,我太没用了。”
  阮雪榆抱着一杯有丝丝融化棉花糖的热巧克力,光速地去洗第二次澡。
  山里的雪景漂亮极了,像把世界装进了一个巨大的白瓷瓶。
  阮雪榆在小窗边上写一封信。
  时钧看他还用火漆封缄,好像非常郑重的样子,就没敢打扰他。
  但是煮红酒快凉了,时钧就用一只小银勺,一边吹凉,一边喂阮雪榆。
  阮雪榆专注地遁入虚空境界,吃了好几口了才反应过来,顿时就怔住了。
  时钧不容阮雪榆思索,将他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下巴搁在他颈窝,说:“阮老师是我的宝宝,让我喂一喂怎么了?”
  可能是他的劣迹太过斑斑,迟钝如阮雪榆,也能听出来话外之音。
  可是他被折腾得浑身骨头都酸,差不多要散架,嗓子干哑快失声了,为了遏制事态再度失控,阮雪榆马上说:“圣诞礼物拆一下吧。”
  时钧含着笑“哦”了一声,然后开始慢慢地解阮雪榆的扣子:“这不是拆着么?”
  阮雪榆推他,这回是真的有点力度了。
  时钧完全没有餍足,在他胸前拱来拱去,轻轻地咬他的肩膀,求情说:“阮老师,饿饿。”
  阮雪榆食髓知味,浑身发烫。时钧的火柴永远烧得那么旺,他不需要怎么撩拨,阮雪榆就能思念起那灭顶的快感。
  眼看意志又要失守,他立刻直接把礼物拿了过来,砸一样地隔在两人中间。
  那是一个特别精致、极易引起误会的方盒子,外表是黑色的天鹅绒,被阮雪榆托在手中。
  时钧看见它眼睛都直了,差点站起来大叫大吼。
  这是何等上天恩赐的一刻,时钧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金光闪闪地放礼炮。
  他再沉稳一百倍,心脏也扑腾扑腾乱跳起来,直接震惊地撞上阮雪榆的目光,声音激动地开始哽咽:“阮老师…这…这种事怎能让你来?我……”
  阮雪榆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但看见了时钧明显失望的神情。
  那是一串车钥匙罢了。
  阮雪榆不擅长揣度人类的喜好,但他知道时钧每一辆坐骑都是跑车。
  银的、红的、白的、金的,大小牛,p1,laf……一排排放在车库里吃灰。他只是喜欢收集最新款。
  时钧大梦惊醒一场空,白兴奋白妄想白规划了一场,一时半会脸上根本调动不出合适的高兴表情。
  阮雪榆警觉地说:“你不喜欢?”
  “不不不,只要是阮老师送的,我都喜欢…”时钧口是心非地这么说,还在心疼那个破灭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对不起。”阮雪榆真诚地道歉。
  “我没有送过别人礼物,以后你喜欢的东西,告诉我好吗?我在这方面做不好。”阮雪榆当真了,严肃地反思自我,这么和他有商有量。
  时钧看他完全误会了,连忙边亲边哄:“瞎说什么呢?”
  他忽然反应过来,笑意掩盖不住了:“阮老师刚刚说没送过别人礼物么?真的?给你一点时间回忆一下,不许骗我。”
  阮雪榆忽然停了,被时钧惩罚性地咬了一口鼻子,他才回过神来,说:“送过的。”
  时钧突然就吻够了他,汗毛马上就竖起来了,浑身上下释放着危险的信息素:“谁。”
  然后他稍微温和了一点:“我气死了,阮老师怎么不管的。”
  阮雪榆好一会才说:“是我的母亲。”
  时钧过了电一样,非常无措地说:“对不起,阮老师,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大地开始下陷,阮雪榆思绪的桨飘回了童年深深的海渊,眼底全是惊惧和悲恐,蓝闪闪变形的疼痛白亮亮地冻结在了一起。
  可是当他看见时钧担忧而抱愧的眼神之时,就坚定而坦荡地摇了摇头:“都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和你有任何隐瞒,以后我会慢慢地告诉你,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可以随时离开……”
  时钧把他揉在怀里,连忙堵住了他之后的话,边亲边含糊地说:“宝贝又在胡说。”
  在非常温存的亲吻中,阮雪榆慢慢地回抱住了他,时钧最后亲了他凉凉的眉心。
  大约十一点半的时候,阮雪榆戴着他那副德古拉遗物一样的红宝石链镜,点了床头灯看书。
  羽绒被其实特别暖,时钧却总嫌阮雪榆穿得薄,抓着他的脚腕,不由分说地往上套东西。
  阮雪榆本来穿着豪华的丝绸长袍,前襟有很多装饰性的排扣,像一个住在城堡里香喷喷的贵族,写满了养尊处优。
  下半身却被时钧套了两只长筒毛线袜,像是大象的鼻子一样软塌塌地趴在小腿上。
  时钧也被这么滑稽的组合逗笑了,忍不住就去拿鼻子蹭阮雪榆的脖子,边往他怀里钻边笑:“阮老师,你怎么能这么可爱?你太可爱了,你是吃可爱长大的么?”
  时钧在他脖子边一口一口哈着热气,阮雪榆被他弄得痒极了,挣扎之中,两只手不知道怎么就环上了时钧的脖子。
  他们极有默契地同时凝望着对方,在彼此的深情里获得了最长的宁静。
  然后时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在等你的吻,怎么不明白?”
  “阮老师的嘴唇好适合接吻,亲起来一定很软、很甜,让我尝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他像是潮热地发红的火焰,而阮雪榆像是正在收拢的花瓣,因为过度摩擦而特别红润的双唇,不断地被他烧着、烫灼、剥开、取蜜。
  那个大雪的夜晚是那样风和日暖,阮雪榆的心被爱情碾压得、融化得很薄,令他忽然希望可以和这个人永远地合二为一。
  “阮老师,没有准备圣诞礼物给你,要怎么办?”时钧在分开的间隙这么问他。
  “不需要。”阮雪榆说。
  这是他的真心话。
  过去的岁月中,他的世界没有任何光亮的尘末 。
  而时钧是闪电的光明,在他心里破晓。
  你一直在就好了,别的什么都不需要。
  可惜,当时的阮雪榆没有说出这句话。
  在雪飘冰封的深冬夜晚,时钧裹着阮雪榆出了门。
  他们走过所有绝无人迹的雪地,时钧捂着阮雪榆的眼睛,神神秘秘地说:“嘘,我送阮老师一个大礼。”
  睁开眼睛。
  眼前的世界堪比仙境。
  满天繁星,云层浮动,五彩六色的“光柱”伫立在天地之间,像是一道冻凝的彩虹,宛若利剑,清晰地直冲穹顶,祥瑞万千,灿烂无比。
  “Light pillar……”
  阮雪榆惊讶地说了出来。
  这是寒夜光柱,是可以与极光的惊艳比肩的冰晕现象。
  阮雪榆望着天极,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这壮观梦幻的景象,却听见时钧轻轻地唤了一声“阮老师”。
  月亮升于银河拱桥之间,琼树银花轻盈洁白,银丝闪烁,他们的呼吸被风抽成细丝、飘絮,仿佛身处在被尘世遗忘的仙境。
  一枚金珐琅花纹的盒子。
  那是一枚多么璀璨、多么神圣的蓝色钻石,光泽感是无与伦比的强烈,像是龙胆花的火焰高贵地燃烧着。
  时钧单膝跪着,他的话简短直白地过分,却好像响彻了一切寂静,群星的珠串在他面前都不再闪耀。
  “阮雪榆,我爱你很久了。”
  “已经不知道怎样才算更爱了。”
  “我好想要一个家,和你。”


第21章 我与春风错一门
  第二天的曙光非常清纯,是一个玻璃纸一样薄薄的早晨。
  阮雪榆还在梦乡的时候,时钧就已经做好了早饭。
  Egg Benedict的卖相非常好,切开的那一瞬间,蛋黄和荷兰酱流淌到烟肉和松饼上。甜甜圈炸得有些过火,他不得不淋了一层奶油遮掩微焦的边缘。
  时钧在他耳边柔情地说:“Merry Christmas,我的宝贝。”
  他像一只大狼狗,试图把阮雪榆拱醒,胡乱蹭了蹭他的鬓发。
  阮雪榆连起床气都很清奇,懵懂迷糊地像一颗圣洁安详的白树果仁。
  时钧说什么,阮雪榆就闭着眼点头,在半梦半醒之间游荡。
  阮雪榆蹙着眉,一只手直接盖在时钧的脸上,无情打开。
  “阮老师!”
  时钧非常不满,讨好地舔了一下他的手心和虎口,阮雪榆继续睡死过去。
  时钧气笑了,然后钻进了被子,一口含住了阮雪榆。
  阮雪榆瞬间惊呼了一声,他的耳尖连着脖颈都红了,紧紧咬着下唇,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被一波又一波剧烈的快感冲昏了。齿关就像被顶开的花心那样,依稀可见软舌的红肉。
  时钧的动作总掺着几下青涩的失误,不知是不留意的,还是坏心眼的警告。
  阮雪榆断断续续发出了如猎物一样的悲鸣和低叹,将手插入了时钧的黑发中,随着他的头颅一起一伏。
  时钧将手指吮出啧啧水声,轻轻地刮搔阮雪榆紧实圆翘的臀部和饱满肉感的大腿,把他弄得失神失智,手盖着脸。
  阮雪榆狼狈万状,而时钧衣冠济楚,神情俨然,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怎么?服侍服侍我老婆大人不是应该的么?这就受不了了,结了婚可怎么办?”
  时钧低低压压地笑了一声,把甜美的甘霖往阮雪榆嘴唇、脸颊上抹,然后极为痴爱地注视着阮雪榆。
  “别看了。”阮雪榆被他赤裸和热切的注视点燃了,要支起身来远离他,可是腰都软塌了,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
  时钧把他裹在怀里:“怎么不看?阮老师这么好看,我怎么舍得少看一眼?”
  饭桌上,时钧忽然放下刀叉说:“阮老师,我们以后每个圣诞节都一起过,好不好?”
  阮雪榆笑了一下,编了一只歌之花环,惊起的彩蝶在心花中纷飞。
  但他还是说:“我不信仰耶稣。你如果太忙的话,不用的。”
  “我也不信基督教,但我就是要和阮老师在一起,每个节日都在一起。春节、元旦、国庆、五一、元宵、感恩节……”
推书 20234-06-23 :竹马他天降了 完结》:简介:(入库时间2022-06-23) 晋江2022-05-04完结余燃从大城市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乡,转校第一天,他作为开学分班考第一名即将登上主席台发言但是——为什么那台上的主持人长得有点像他四年前一拍两散的青梅竹马一定是他看错了而下一秒,音响里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