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大人太宠朕了怎么办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璇玑夫人

作者:璇玑夫人  录入:10-02

  她垂着嘴角,捂着自己的心口,"哀家只是一介妇人,什么事都是身不由己,被人推着前进...哀家入了宫,就像是一片树叶入了海,全然是被人推着走,自己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她语气仓皇,神色无助,"能说的哀家都说了,还有其他想问的,千岁爷也可以随时来懿慈宫问,哀家就是一只蚂蚱,生死全在千岁爷一念之间..."
  她慢慢起身,跪在裴確身前,倾了倾身子,被扯乱的前襟大开着。
  "哀家全无依傍,只能求裴大人怜惜……"
  她又将肩膀低了低,胸前衣襟的开口更大了,半遮半掩,欲语还休。
  她垂着头,一双上扬的狐狸眼有些不安的在转动。
  裴確此人,心机深沉,又不按常理出牌。
  她不能再那么莽撞的做过火了,只能这样做出个低的姿态,看看有没有用。
  不出意外的,裴確没有来扶他,头顶的声音依旧凉薄,"娘娘还是起来吧,娘娘贵为太后,怎么能跪下官。"
  眼前的那片衣摆动了动,那人起身了。
  "太后依旧是宫中的太后娘娘,该有的尊崇一样都少不了!"
  裴確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人,"不过娘娘作为陛下的母后,更该成为天下表率,那些"金玉满堂"的奢华戏码,还是不要再出现了!"
  息太后扭着腰肢起身,"哀家知道了。"
  裴確出了懿慈宫,想着带张潜去了卫府的小皇帝,心中有些不舒服。
  他对着田震摆了摆手,"去卫府给陛下传信,说本官等着他一起用午膳。"
  "是"
  卫府,卧房内。
  卫泱将碗中深黑又浑浊的药汁一口饮下,他拿过帕子擦了嘴,面不改色。
  "他可走了?"
  "走了,黎晟带着心腹,登上了陛下为北庾准备的一辆马车,不多会儿就能出城了。"
  卫泱点了点头,"那就好。"
  "大人,"常安接过他手中的帕子,"陛下来看您,您怎么人也不见就把他赶走了?您不怕陛下恼怒生气吗?"
  "他不是这样的人。"
  卫泱缓缓开口,"陛下的性子,自然是极好的。"
  "今日我若是见了他,我们聊不了几句,陛下怕是就要被请走了。可偏偏就是这几句,就能让陛下对我的愧疚减淡。"
  "今日我不见他,他心里一定会揣测,太傅是不是生气了?太傅是不是觉得朕不相信他?太傅是不是病的很严重?"
  "这样一来,反而能让陛下在舅舅死于狱中的案子上偏偏心,多信我一些。"
  而卫泱口中的小皇帝,正坐在御辇上,满目愁云的捏着自己的手指头玩。
  他隔着窗子问外面的李文忠,"李文忠,太傅没见朕,他是不是病的很严重,精神头不好?"
  李文忠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想来也是的,太傅大人是个身子弱的,昨夜天牢的事情一出来,太傅大人又急又气,怕是身子要不好了!"
  慕容纾不放心的掀开帘子,"那你说,他会不会是觉得朕不相信他,对朕失望,才不愿意见朕了?"
  李文忠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小皇帝急急忙忙暍道:"停车!停车!"
  "陛下,皇宫还远着呢!这会儿停什么车!"
  他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依旧听话的喊住车夫,"停辇!"
  小皇帝从御辇上跳下来,指着刚刚走过的胡同口,"来人!跟朕过去!"
  李文忠急急慌慌的跟出来,"陛下,您去哪里干什么?"
  "朕刚刚看到这边有人!"
  他摆了摆手,一众侍卫跟了过来。
  他迈着步子过去,远远就听到巷子里有撕扯的声音,还有女子的惊呼声,"求求你们!"
  哀求声夹杂着惊呼声,"不要!求求你们!"
  "小娘子躲什么啊?"
  "快来让本公子摸I摸?"
  "去去去,明明是本公子看上的!要来也得本公子先来!"
  里面有三四个男子说话的声音,一个女子哭泣的声音断断续续,"不要……不要过来……"
  慕容纾听到这里,气得脚步更快了,他进了巷子口,"放开她!"
  里面的一群人齐刷刷的扭过过了头。
  墙角的女子已经衣衫不整了,她哭的满脸都是泪,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紧张的瑟瑟发抖。
  而她前面围着四个男子,穿戴不错。这四个男子身后又跟着七八个小厮,将那女子团团围住。
  慕容纾气得脸都红了。
  "光天化日,强抢民女!你们好大的胆子!"
  "喲!这是哪家的小公子?"
  手中耍着一把折扇的男子轻蔑地看了眼慕容纾的方向,"敢搅和本大爷的事!"
  他扫视了慕容纾一眼,八成是看他脸嫩,语带不屑,"还不赶紧滚回家暍奶去!"
  "大胆!"
  李文忠气得跳脚,"把他们都抓起来!统统交到大牢里去!"
  身后的侍卫早就忍不了了,他们从慕容纾身侧过去,朝着那伙人过去。
  可那伙人也像是有些功夫底子的,撂倒了几个,还有几个垂死挣扎的!
  有侍卫扶着那姑娘出来,那姑娘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浑身发抖,慕容纾站在她对面,"你别怕!朕一会儿就送你回去。"
  那姑娘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哆哆嗦嗦地哭。
  慕容纾看了眼李文忠,"去车上给她拿件衣服!"
  李文忠纠结地环视一周,那群侍卫都过去制服那些登徒子了!身边这两个,都是些没有什么功夫的小太监。
  他还是不放心。
  "怕什么!人都在这儿呢!"
  李文忠看着这位衣不蔽体的女子,眼中闪过几丝于心不忍,对着慕容纾弯了弯腰,道:"那奴才马上就来!"
  他一路小跑着去取了件衣服,然后便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却不想原地只剩下两名倒在地上的小太监,而那名女子和陛下,早就不见了踪影!!
  他吓得差点儿腿软在那里,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高声暍住了还在厮打的侍卫。
  他颤着嗓子问,"陛下昵?"
  为首的侍卫听着他的声音,心底涌起不好的预感,他反问:"李总管,陛下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
  李文忠手里一抖,衣服掉在地上:"快!快!快去救陛下!!!"
  送完北庾使臣回到含章殿,正准备继续处理政务的裴確重重放下手中的折子,他走下来揪住李文忠的领口,眼底杀机尽现。
  "什么叫陛下不见了?"


第90章 谁这么胆大包天,敢掳走当朝皇帝?
  李文忠急得满脑门的汗,心底慌的跟十几个人在围着他的胸口打鼓一样,"就......就一转眼的功夫,陛下就不见了!"
  裴確喉结重重的滚动了一下,刺骨的寒意从脊背上升起来,他突然心慌的像被人挖走了一块儿!
  他松开李文忠的衣领,稳住将要忍不住发颤的声音,"传令下去!封锁上京城!搜!挨家挨户的搜!"有人应声下去,他挥掌重重的击打了两下自己的胸口,这才觉得这口气喘了上来。
  陛下失踪了,他不能乱了阵脚。
  他死死盯住地上的李文忠,就像是盯住所有的希望,"说!从头说!一字不落地从头说!"
  李文忠又急又气,吓得发抖,好在这么些年大风大浪里过来,口齿还算利索,他仔细回忆着路上的细节,一字不落地告诉了裴確。
  裴確一张脸沉的阴云密布,他摔了摔袖子,"人呢?"
  "都在外面!"
  裴確迈着步子出去,外面的庭院里果真捆着七八个人,他们手脚都被缚住,跪在了地上,嘴里塞满了布条。
  看着这深深的宫殿,他们总算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见殿中出来一个男子,满面杀气,走了过来。他们扭着身子嘴里支支吾吾地叫着,就是喊不出话来。
  看着眼前跪着的人,裴確心底燃起的怒火又像是被人加了一把柴一样,熊熊燃烧着,像是要烧毀他的理智了!
  他放在手心上千娇万宠的小皇帝,如今被人带走,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不知道会吃多少苦头,也不知道会不会平安......
  他一颗心像是被悬挂了起来,下面就是刀山火海。
  恐惧、害怕、担忧、焦虑、悔恨......
  种种情绪好似一把把利剑,剑剑戳进他的心口里。
  他扫视了一眼地上的人,抽出身旁侍从手里的刀,手掌紧握刀柄,眼底全是磅礴的杀意,步步逼来。山雨欲来风满楼。
  地上跪着的人使劲摇着头,嘴里一直说着话,只是被布条堵住了,让人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他们惊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提刀过来,满脸杀气,看着他一言不发地举起了刀,抿着嘴狠狠砍下......
  湿热的鲜血喷薄而出,那颗片刻之前还健在的脑袋这会儿骨骨碌碌滚到了自己脚下一一他们慌了神,惊的双目圆睁,跪着步步往后退。
  从被带进宫中他们就知道犯了大错,小命难保!可没想到别人连问都不问,
  一身黑衣的男子宛若一尊杀神,他冷漠地看了一眼被鲜血覆盖的长刀,再次残酷的将他举了起来。
  他们使劲扭着身子,有的往后缩着,有的不住的往下磕头,有的被吓得涕泗横流,白了一张脸。
  而那尊杀神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他又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刀,利索的手起刀落,又是重物落地的一声闷响,空气中有传来了湿热的血腥味儿。
  他们惊恐的乱叫着,或许这一声求救还没来及喊完,自己的脑袋就落到了地上,嘴里还卡着剩下的半句话,再也发不出声音。
  鲜血蔓延了一地,那黑衣男子的衣衫被逬溅到的血液浸成一片片的深色,连带着脸上都被溅到几滴鲜血。
  他身后的宫人没见过这种阵仗,全都跪在了地上,脑袋紧紧磕在青石板上,不敢看眼前那地狱一般的场景
  只是看不见,却依旧听得清。
  他们听得清那些人的挣扎,听的清千岁爷举起长刀刀刃发出的铮呜声,听得清他们的脑袋如滚瓜落地的声音,听得清刀刃砍断骨头筋肉的声音......
  他们第一次见这样的裴確,又惊又怕,身子抖的要在青石板上磨出印记来。
  裴確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一片鲜血,这污糟的令人恶心的鲜血。
  鲜血汇成一片血影,小皇帝一张素白的脸映在上面,他眼睫上挂着几滴泪,委屈的红了鼻头,"裴卿……救我……"
  他的心像是猛然被一只手攥住,又狠狠地往下一揪,痛感随着筋肉流入四肢百骸里。
  他握着刀的手忍不住发抖,心底的恨意化作雾气,能漫出眼眶来......
  李文忠闻着一院子的腥臭,硬着头皮上前一步跪在地上,拉住了裴確又要举起的手。
  他看了一眼仅剩的那名罪魁祸首,苦苦哀求,"千岁爷......"
  裴確紧闭双眼,慢慢吐出一口气。
  他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也知道自己不能为了一味泄愤杀掉所有人。
  长刀被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地上跪着的人如蒙大赦,充满希望的看向那位千岁爷。
  裴確上前一步,扯下下一个人口中的布条,"说!"
  长久的被布条堵住嘴,撑的两颊生疼,连舌头都变得僵硬。
  那人看着裴確,战战兢兢,"大人!不是我们!是那名女子给我们钱,安排我们演戏的!"
  "我们也不知道那就是陛下!不然就算给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啊!"
  "大人!真不是我们丨我们就是些江湖人士,谁给钱就跟着混口饭吃!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裴確看着对方,"那女的什么身份!"
  "不知道!不过挺有钱的!出手很阔绰,给钱还给买衣服!不然我们也不至于跟着她做这种事情!"
  "什么时候找的你们?"
  "就不久之前!刚刚到辰时的时候!她安排我们就在石路巷那里等着,我们刚刚准备好,并没有等多久,陛下就到了!"
  裴確垂了垂眼睛。
  看来是临时起意。
  是谁临时起意掳走了陛下?知道陛下出宫的人并不多,这个决定是临时做的,承乾殿前去传令的人,太医院的人,殿前的侍卫,随行的宫女车夫侍从,以及一路到卫府见到的人......
  那他掳走陛下究竟是为了什么?旧怨?要挟?是财还是色?
  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又敢这么不要命!
  裴確看了眼地上的人,"你还知道什么?"
  那人连忙磕头,"不知道了!小人什么都不知道了!"
  裴確看了看对方,转过身去。
  那人偷偷看了眼满地的鲜血和人头,轻轻舒了口气。
  只听见那黑衣男子的声线寒凉,像是深潭里取出的寒冰,有如被一只探着脑袋的五步蛇盯住了。
  "杀了!"
  那人耳朵里"嗡"的响了一声,他想着求救,却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半张着嘴,嘴唇煞白,哆哆嗦嗦,喉咙里呜呜嚕噜,发不出声音来。
  他看着有侍卫走来,举起了刀,利落的手里刀落,耳边传来风的声音,而后又是自己脑袋落在青石板上的声音。
  那脑袋终于自由的翻滚着,在他有意识的最后一刻,滚到了先死一步的同伴身边了......
  殿内的腥臭味让人作呕,浓稠的鲜血肆意流淌着,填满了青石板路的空隙,又继续流向一旁的空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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