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霸道皇子整失忆之后我叛变了[古代架空]——BY:昕昕子

作者:昕昕子  录入:11-17

  楚将军被捕之后,局势一日严峻胜过一日。
  隆冬的寒意越发浓厚,西南的冬天虽无雪夜,但那无孔不入的寒气深深刺骨,营帐外头守卫的士兵咬着后牙槽,硬生生地扛着浸骨的寒意,账内却是吵得热火朝天。
  关于南凤和宰龙的战报每天都会有,南戈辞的去的南凤氏族一直没有明确,南将军不得不与之周旋,以求稳定。
  宰龙氏面对大晟的诘问,却是含糊其辞。经过一开始的震怒,武将们现下都冷静不少,楚将军是必然要救,可是怎么救,或谋或武却一直争论不休。
  慕霆炀双手成拳,抵在桌案上,眼中神色阴晴不定,令人捉摸不透。
  一将领道,“恳请郡王再派我一万兵马,末将愿出兵救楚将军。”
  “不可!”马上有人阻止,“此次主要目标是攻打伏牛,如今前线被动,若后方兵力不足,岂不会失了方寸?!”
  有人附和,“此言甚是,何尝不知,这就是伏牛氏和宰龙氏的计谋,若两族合并,势必影响到南凤,到时候南凤与之联合,我们将更加被动!”
  那将领满脸通红,义愤填膺道,“那我就不再多带兵马,就用楚将军的五万兵马,一举灭了宰龙氏!”
  “下下策!且不说硬碰硬对我等绝无好处,怎么能保证一定能灭宰龙,救楚将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就放任楚将军和部队不管吗?!”
  “没说不管,得用计策!”
  “什么计策倒是得想出来啊?!”
  帐内吵吵嚷嚷,议论纷纷,却始终商量不出个定论。
  单钰被他们吵的十分头疼,他悄悄地看了一眼慕霆炀,脸如雕刻一般五官分明,似是一桩完美无瑕的雕像一般,稳稳地坐在那里,以拳抵唇,沉着脸一言不发。
  转而沈天顺那边,他披一件银白底色的锦丝羽缎斗篷,越发衬托他的身娇肉贵,他仿佛不关自己事一样的修着他的指甲。
  此时,营帐小心地被人掀开个口子,单钰眼尖地瞥见那人是自己的文书,冲他使了个眼色同意他过来,那人猫着身子快速跑到单钰身边,在单钰身旁耳语几句,单钰眉头一蹙,惊骇地看着文书。
  文书重重地点点头。
  单钰沉吟片刻,皱着眉头让他回去了。
  如同单钰打量其他人,沈天顺看似闲适,实则也是在观察着单钰,虽然单钰此时已然恢复了平静,但方才他眼中一瞬间的惊骇却骗不了人。
  他小声地吩咐服侍的太监,“去,瞧瞧文书营帐那边出了什么事?”
  小太监低低地“诶”了一声。
  沈天顺转了转眼睛,复而冲他道,“换身衣裳,机灵点,别让人抓了把柄。”
  小太监谨慎地点点头,趁人不备退了出去。
  慕霆炀击了一下案,账内安静下来,慕霆炀沉吟片刻,沉肃对众人道,“对楚将军的营救争论了也有几天了。军情紧急,刻不容缓。”
  他环视一周,将领们不甘地垂下头。
  慕霆炀沉声道,“本王最后再给各位一天时间考虑,若是还商量不出个统一意见。”他顿了顿,似是有些艰难道,“就派人前去宰龙,与之和谈。”
  众人沉默不语,气氛顿时压抑地有些沉重。
  单钰亦是愁眉不展,他深刻体会慕霆炀下此决断之艰难,但作为众将之首,再是艰难,也不得不下。
  饶是一直都不闻不问,慵懒闲适的沈天顺,此时也不由地坐正了身子,他抱着自己的小手炉,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众人心事重重地三三两两散去,个个都眉头紧锁。
  冬日里的西南没有皑皑白雪,却无端披靡了一层迟钝之色,仿佛笼罩在心头上的一层重重幕影,怎么都让人松快不起来。


第七十八章
  深夜的寒风呼啸凛冽,军营里除了巡逻守卫的士兵顶着寒风,匆匆前行之外,寂静地再无他人。
  单钰出了营帐,来不及同慕霆炀说说话缓口气,就将墨迹未干的文稿收拾在一起,裹着披风,神色匆匆地朝文书营帐赶去。
  他猛然掀开了营帐,传话的文书闻声过来,单钰将手中的文稿一把塞给他,蹙眉问道,“李同史呢?”
  那文书伸手指着里头的隔间,悄声道“在榻上休息呢。”
  单钰略微点头,一个闪身,便进了隔间。
  他掀开帘幕,便看见了满脸朝红,闭目养神的李轩宁,以及坐在榻旁为他诊治的温乐佳。
  单钰见他在此,略有意外。
  温乐佳满脸严肃,抬手示意单钰噤声,他将帕子递给了富贵。也就是单钰之前救下的小太监,朝他嘱咐了几句,而后与单钰出了营帐。
  四下无人,夜风肆虐,单钰不由收紧了衣领,蹙眉问道,“同史是不是感染风寒了?”
  温乐佳点点头,“我已经开了药方,同史需要好生静养,切记不能操劳,不能受凉。不然病情时好时坏的反复,会把身体拖垮,以后留下病根。”
  单钰眉头紧锁,微微点头,“多谢温大人。”随即严肃道,“此事甚为机密,还望温大人保密。”
  温乐佳脸上一惊,转瞬间便了然,神色恢复正常,低声道,“那他一定要注意休息,他这个病,就是这么熬出来的。”
  单钰微微点头,眉眼下垂,无奈地轻声道,“我知道了。”
  温乐佳这是第一次单独见到单钰,如所有听过单钰名号的人一样,他也对单钰充满了好奇,如今见到了人,不得不说,是感到一阵意外的。
  他看似有些单薄柔弱的身子,却蕴含着极大的力量,成为了整个文官队伍的精神支柱。与慕霆炀、沈天顺这些强悍的人,隐隐成了三足互制之态势。
  “对了...”单钰忽然想起什么似得,抬头问道,“世间有一种药,吃了会让人失忆,不是温大人是否有所耳闻。”
  温乐佳轰然一惊,耳边似是炸响了惊雷一般。
  单钰看着温乐佳有些不自然的样子,歪头轻声问道,“温大人,你没事吧?”
  “嗯?”温乐佳怔了怔,旋而扯出一抹有些僵硬的笑,道,“哦,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神奇的药,被惊住了,失态失态。”
  他微微垂目,掩饰下眼中惊骇,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尽量用自然的语气问道,“不知长史大人是从哪里听闻的。”
  “说来话长...”单钰的语气有些复杂,明显不想多说。
  温乐佳微微一阵心悸,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他朝单钰嘱咐了几句李轩宁的病情,便急匆匆离开了。
  前线还有源源不断的伤患将士等着他医治,能够来一趟已经是非常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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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钰再次回到营帐,李轩宁方才被施了银针,现下已经幽幽转醒,一见单钰进来,就挣扎着要起身。
  单钰赶紧将他摁回去,他皱了皱眉,眼神坚毅,却放低了声音,“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好好休息,赶紧好起来。”
  李轩宁满脸歉意,“我身体太不中用了。”身体条件是重要的任职因素,也是极容易被人诟病攻讦的重点,尤其是沈阉一派还虎视眈眈。
  “胡说,这不是你的错。”单钰加重了语气。
  这段时间的精神压力太大,大家都是憋着一股劲在和武将们比拼,他们虽然因利益互为盟友,但事实上也在暗自较劲。
  李轩宁在府上想必也是养尊处优的生活,原本带的几个大包袱,除却必要物品,其余都送给了当地的百姓用。
  如今日夜操劳,累倒是必然的。尽管如此,李轩宁从未说过一个苦字,也从未以高高在上的知府身份自居,一直尽职尽责支持单钰。
  令人不得不为之动容。
  李轩宁好歹也是偏偏佳公子,如今眼皮浮肿,眼下青黑,虚弱地躺在榻上,看上去可怜巴巴的样子,单钰心疼地伸手探了探李轩宁的额头,热的烫手。
  富贵将药熬好了端过来,小声道,“这药材是温大人亲自带来的,可珍贵了,同史大人可得喝呀。”
  药汁的苦味钻进鼻子,让李轩宁感到格外恶心,他皱眉道,“先放着,凉了喝。”然后忍着头疼,向单钰道,“关于宰龙氏,今日商议出了结果吗?”
  单钰接过药碗,对李轩宁不容置疑道,“先喝药。”
  李轩宁与他对视半响,似是认输般,虚弱地叹了口气,知道拧不过他,心一横便端起药碗一口干了。
  单钰笑了笑,知道李轩宁看似随和,实际上是个要强的性子,便避重就轻地将今日的商议的事挑了重点说了。
  尽管如此,李轩宁也能够猜个八九不离十。他眉头紧蹙,虚软无力地躺着,眼里分外不甘焦愁,若不是这身子不争气,他明日便可与单钰一同记录,还能再支持单钰一把。
  但他也知道,自己这幅样子一定会被沈阉看出来。
  到时候,一定会作为攻击文官的靶子。
  单钰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柔声道,“没关系,郡王会处理好的。”
  顾及李轩宁还在病中不宜忧思过重,单钰也不便多说太多,便起身要告辞。
  此时,富贵正端了盆水来给他擦脸,如今没有在沈天顺的淫威下,这小子看着也越发顺眼,亏的是宫廷带出来的,照顾人也是得心应手,无微不至。
  “快点好起来。”单钰回头冲李轩宁和颜悦色地笑了笑。
  一转身,帘幕落下之后,面对心不在焉、神色各异的文书们,单钰立马换了张面孔,沉肃道,“丑话说在前头,今日的事,若是从你们这里走露半点风声,休怪我单某人收拾人不留情面。”
  文书们都是七窍玲珑心,自然知道里头的要害,齐声怯怯答是。
  单钰坐在桌案前,面对一堆需要校对的文稿,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不仅是李轩宁,他自己也是疲乏到了极点,然而不管怎么样,既然慕霆炀发话明日定要出结果,那就怎么都要挨过明日。
  思及至此,单钰又烦躁地给自己额角抹了点清凉膏。
  谁也没有注意到,文书中有个不起眼的身影,悄然退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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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子时
  单钰正在皱着眉头,埋头审核校稿,忽然瞧见烛光被人挡住,眉心一抬,只见慕霆炀的亲卫笑眯眯地看着他。
  单钰动了动坐得僵硬的身体,脸上是一抹疲惫至极的微笑,缓缓起身向他行了一礼。
  亲卫朝他笑了笑,道,“单长史,郡王有要事商议。”
  单钰微微蹙眉,一时有些吃不准慕霆炀是真的有事,还是想风花雪月,问道,“郡王可有说是何要事?”
  亲卫冲他眨了眨眼睛,“没有。”
  单钰半眯着眼睛凝视他片刻,最后还是披上了披风,跟着亲卫走了。
  慕霆炀的营帐只有两个卫兵把守,他的亲卫将单钰送到门口就悄然退下了。
  单钰站在营帐前,心绪有些茫然,因各种事情交织,此时的他不免有些焦虑。
  若慕霆炀真的是想风花雪月,那他转身就得回去,桌案上有太多的文稿需需要他审核把关了,营帐内也需要他坐镇才放心。
  夜寒风大,单钰一个哆嗦打了个喷嚏,正想转身离开时,营帐从里面掀开了,慕霆炀皱着眉头,一把将他拉进来,“怎么不进来?”语气责怪而关切。
  外面寒风凛冽,帐内温暖如春,单钰蓦然进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暖和了。
  他的营帐文稿纸张多如牛毛,为了避免发生走水,都是省着炭用的。但现在,他决定还是再加点炭来烧,外面实在太冷了。
  慕霆炀心疼地给他搓了搓冰冷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隔间里,里面的炭烧的暖烘烘的,单钰甚至感觉自己快热出汗了,忍不住将披风解开,习惯性地递给了慕霆炀。
  慕霆炀也习惯性地接过,“哼”了一声,将他摁在榻上,居高临下道,“李轩宁都已经倒下了,你还苦苦撑着,是不要命了不成?”
  许是帐内过于温热,单钰感到疲惫似是潮水般地涌上来,大脑更是浑浑噩噩的,也不去纠结慕霆炀怎么会第一时间得到李轩宁病倒的消息。
  他挣扎地起身,有气无力道,“还有太多事了。”
  慕霆炀心疼地摸了摸单钰的脸,语气却是不容置疑,“不行,你太累了,必须在这里睡。”
  许是那掌心的温暖,熟悉的鼻息喷在脸上,单钰几乎快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了,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更别说还要将慕霆炀推开了。
  慕霆炀凑上去闻了闻他的脸,不满他额角那股薄荷醒神的味儿,忍着困意拿帕子沾了点茶水,勉强算是给他洗了脸。
  他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吻单钰充满茶香的脸颊,眼里柔地快要出水来。
  单钰躺在榻上,闭着眼睛无意识地蜷得紧了身体。


第七十九章
  慕霆炀将他四肢展开,非常熟练地将他厚厚的棉衣给解了,一把将他横抱起来,把他放在榻上最里端,随即也解开了自己的衣裳,掀起被子躺了进去。
  真暖和啊...
  这是两人陷入沉睡前共同的心声。
  不仅仅是单钰累得精疲力竭,慕霆炀这几天也好不到哪里去,下面的人都巴巴地等着他做决断,众人早已给他封上了战神的名号,所以他绝对不能出错,也不能给任何人以可乘之机。
  但慕霆炀也是人,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普通人。
  他紧紧地抱着陷入熟睡的单钰,轻轻抚摸着他光滑的背,将脑袋深深地埋在他的颈窝。似是在他身上吸取养分一样,忍不住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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