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古代架空]——BY:秃了猫头

作者:秃了猫头  录入:12-01

  苏凌多少对苏刈的性子摸的清,他不会在他面前杀人,但背地一定一剑毙命。
  他依偎在温暖有力的胸口上,静静听着沉稳的心跳声敲击着他的心口,贪婪的呼吸着苏刈身上的气息。
  苏刈感受到苏凌的不安,再次解释道很快就会结束了。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苏凌手指在健硕的胸口上无意识地滑着,声音满是浓浓的眷念。
  “想你就回来了。”苏刈胸腔震动出细碎的笑意满含浓情。
  苏凌像鱼儿一般直往苏刈心口游,两人不知不觉就贴合在一起了。
  逐渐升温时,苏凌推开了苏刈。
  “你今天忙碌一天会不会消耗体力,明天赶路太过疲惫?”苏凌胸口起伏轻喘道。
  “你怀疑我?”苏刈挑眉。
  ……
  灵魂被层层打开,卸下负重月余的思念与忧心;此时剧烈的喜悦如潮水把暂时放空的灵魂吹的无拘无束、自由放任地漂浮着。
  苏凌在苏刈这片汪洋大海里看到了空彻澄明又深邃的爱意与珍重。
  ……
  第二天,苏凌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苏凌不愿意睁眼,却能感受到寂静中只有他一人。
  不可否认,即使知道结果,心底还是有些失落。
  苏凌闭着眼赖床一会儿后,才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旁边的枕头人去空冷,唯留一张纸条——宝宝昨晚叫的很大声。
  苏凌心底空落一扫而光,脸色瞬间通红,只想抓着苏刈大打一顿。
  苏刈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苏凌一瘸一拐的下楼,却发现二姑看他面色闪躲还带着明晃晃的揶揄。
  九娘和清水面皮薄,根本就不看他。
  结果好不容易说一句话看他,目光无意间落在他脖子上脸都红了。
  她们昨天一定是听见了。
  苏凌那事除了最开始生涩外,后面都很放得开。
  家里平时又没人,他也根本没有收敛的意识。
  昨晚又十分激烈……
  难怪苏刈调侃他叫的大声,一定是知道隔壁都听得见。
  明知道还不提醒他!
  苏凌十分生气,决定今天一天不想苏刈。
  苏凌看了看日头,还有半天。
  好好努力,他一定能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把剧情点写完的,肝不动了,留着明天正文完结写


第97章 完结
  袁得水死了。
  没有办丧事。
  族人只是找了个破草席子, 在山里刨个坑就埋了。
  下葬第二天,他婆娘自己上吊死了。
  众人唏嘘不已,原本没怀疑她知情, 这下觉得那女人是畏罪自杀了。
  他婆娘从来都是唯唯诺诺, 走路都低着头,到底知不知道袁得水的恶行?
  怕是知道的吧,不然怎么会那么怕和村里人打交到。
  他婆娘肯定是典型的心里有鬼。
  害怕大家再找她麻烦, 或许也认为曝出袁得水的恶行, 她觉得在村子里活不下去了。
  村子里到处弥漫着死气沉沉。
  村民都自发地从山里砍些侧柏在门前熏着,除晦气。
  那个姑娘还特意带着一块腰条腊肉给苏凌道谢。
  她潸然泪下地说, 要不是苏凌, 她这辈子就毁了。
  村里其他妇人后面也回过神, 袁得水太过恶毒了。就是想她们闭门不出, 眼睁睁看着姑娘被欺负。
  一旦那些土匪得逞, 村里的哥儿女人肯定接二连三遭殃,多亏苏凌胆子大,及时跳出来了。
  事实证明,她们妇人大起胆子一起反抗, 那些土匪不能肆无忌惮为非作歹, 起码也有所顾忌。
  更让妇人们震惊的是苏刈的身手。他持剑挑断那些土匪手筋,眼睛眨都不眨,一个人挑了十几号人。
  难怪苏凌会说怕什么, 不就是砍猪蹄。
  苏刈当时那样子可不是砍猪蹄, 简直就像是砍猪草一样轻松又习以为常。
  之前村里人只当苏刈寡言话少,踏实肯干疼夫郎, 没想到还有这么狠辣的一面。
  要不是他在村里住了近半年风评顶好;
  村民也接受他成为村里的一份子了, 才不至于恐慌害怕。
  要不然, 经过这事情后,估计会被吓得远远看见苏刈就逃走。
  但看到苏刈站在苏凌身边,他身上的阴沉冷漠又没了。
  苏凌可真是太招人喜欢了,勇敢又善良,难怪苏刈像疼眼珠子一样护着。
  村里人越发喜欢苏凌了,恨不得苏凌还有个妹妹弟弟什么的,好结成一家亲。
  不过有人说苏凌虽然是独生,但是他家的狗和马也很不错啊。
  要不是小黑和那马凶猛无比,她们估计也撑不到苏刈回来。
  村民纷纷想把自己家的骡子、驴、狗牵到苏凌家配种。一看他家的品种就很不同寻常。
  结果苏凌还没说话,小黑就发凶,把那些狗啊骡子啊驴的,都吓得灰溜溜逃了。
  苏凌笑道他不包办婚姻,小黑和小栗可以按照自己喜好择偶。
  村民见小黑凶的厉害,明显不愿意,只当小黑还是个没开窍的。
  苏凌笑笑不语。
  他都不好意思说他家的狗和马一起冲破物种隔离,迈向动物原始本能了。
  哎,谁能想到他家的狗和马能搞到一起去呢。
  小黑在混战中受了些伤,此时凶完,又可怜地躺进了马棚。在小栗的舔毛蹭脖子下,惬意地眯着眼,狗尾巴还缠上了马尾巴。
  苏凌看了一眼,就觉得眼睛快瞎了。
  转眼间,当初那个浑身脏兮兮、可怜巴巴捡包子吃的小黑,也到了这个年纪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二姑做了一顿丰盛的大菜。
  昆布黄豆炖猪蹄、还卤了鸡爪、猪耳朵,还炸了油豆腐。
  在苏凌看来二姑调的酱料简直一绝,混着糊辣椒沾着吃,十分开胃。
  清水现在也能下楼吃饭了。他拧着眉头,面色有些不舒服似在忍着痛。
  “清水,你怎么了?”苏凌看他这样担心问道。
  一旁九娘也投去担忧的目光,给清水单独盛了碗清淡的鱼汤。
  二姑看他捂着胸口,开口问道,“是不是涨奶疼?”
  清水抿嘴羞臊点头。
  哥儿的身体和男人没什么区别,多生的纤细柔软一点。
  哥儿却不能像男人一样让女人受孕,他们天生只能受孕。
  进入哺乳期时,平滑的胸脯会进入短暂的发育,等过哺乳期后又归于平坦。
  所以比女人哺乳的时候,涨奶尤为严重。
  “哎呀,那不能喝汤了,也少喝点水,多吃点青菜鸡蛋吧。”
  “这有什么害羞的,你们都要经历的,此时多学着点。
  吃完饭拿块巾拍热敷,自己揉揉会好点。”
  二姑见清水还是很害羞,揶揄道,“你瞅瞅凌哥儿脖子上,都五天了,还没消,你看看人家多坦然。”
  苏凌咂舌吸着热汤,过了会儿慢悠悠反驳道:
  “我出门都带了兔毛圈在脖子上的。”
  苏凌的习以为常,倒显得其他三人一惊一乍了。
  二姑转移话题道,“最近村子里都在说史香莲,一辈子阴差阳错也是命苦。”
  “这一切都是袁得水那个杀千刀造的孽,活活害了人家一辈子。”
  九娘和清水都看向苏凌。
  苏凌只是默默喝着汤,像是没听见一般,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这时,院外响起小黑低吼犬吠声,过后响起一个哭哑的妇人声。
  ——“凌哥儿,你阿奶她,她死了!”
  苏凌捧着汤碗的手指微抖,碗里的汤荡开细细的波纹。
  他慢慢放下碗,起身朝院外走去。
  他八姑眼角夹着悲痛的泪渍,头发跑的凌乱日光照得干枯发黄,显得人一下子苍老憔悴了很多。
  “凌哥儿,你去看看她吧,她生前最大的牵挂就是你了。”
  苏凌站着没动,看着浑身都在使劲儿颤动又压抑哭声的八姑,眉头都没动一下。
  八姑手里那条雪白的孝帕十分晃眼,苏凌下意识半眯着眼;这样一来,他视线看得更加清楚了。
  八姑手掌肌肉用力攥得发紫,从前肥厚的手掌,现在也多了些劳苦的皲裂。
  二姑几人都走出来了,默默看了眼孝帕没说话。
  苏凌动了。
  他走近接过孝帕,上面还有几滴湿润的泪渍。
  “八姑,你先回去吧,我稍后就来。”
  这声于外人而言正常不过的八姑,对于两人而言确有着不同寻常的意味。
  八姑连连点头,颧骨上的泪痕更深了些。
  苏凌捏着孝帕,第二次披上了。
  一般村里丧事会敲锣打鼓,还会请外村的喊丧先生。边敲锣便唱诵逝者的生平以及夸赞她养育的子孙后代。
  但外面在打仗,没人出去请。
  村长作为一族族长吹响了村里的牛角号,算是对史香莲最大的敬意。
  史香莲年轻轻守寡,但给族里生了个史兴贤,她孙子苏凌也是对族里帮助颇多。
  以前只觉得他们家鸡毛蒜皮糟心事多,现在只觉得造化弄人也是可怜人。
  丧事由史兴菊三姐妹操持,没有粮食没办法举办丧宴;
  就打算喊自家人一起守灵吃个饭就下葬了。
  但村里人知道了,一家一户凑了些粮食,拼凑出了简单的宴席。
  老人过世是喜丧,应该热热闹闹的。
  即使没有喊丧先生,围着棺材守灵的村民,七嘴八舌也道出了这个女人的一声。
  “听说是大山婆娘背着背篓扯猪草,路过史老幺坟边发现了人;
  当时喊了几声没回应,走近身上都是冷的,把她吓了一跳急忙下山喊人。”
  “可不是,我还上去抬人了。坟前烧了一堆纸灰,把人翻过面来,嘴都挂着笑,看起来是没有牵挂遗憾走的。”
  “史香莲估计很久就不想活了,一直吊着口气等袁得水死;
  不然你看她一死,家里孝帕香蜡纸钱都安排的好好的,这是算准自己后事了。”
  “她这一辈子啊,也算是个顶能干的人了。
  一个人把五个孩子拉扯大,心思细腻又会打算,要不是袁得水,他们一家哪至于这般田地。”
  史香莲年轻时颇有姿色,人又机灵狡猾,没少在男人中周旋,让人帮忙挑个谷子浇个粪水什么的。
  村里很多人都不待见她,现在想想一个寡妇拉扯五个孩子多不容易。
  她们之前以为史香莲是个不安分的寡妇;
  是个到处勾三搭四的人。
  倒是曝出袁得水那事儿后,才看清了史香莲。
  她如果心思不正,就不会那么在意史老幺是不是史家的种了。
  这人一旦走了,村民心中以往那点隔阂也没了。
  她只是耍了些小手段心机,想努力的把孩子养大。
  此时众人又细数起史香莲心思如何聪明了;
  能把这些年和袁晶翠的来往钱财做账簿记录,还把宅子攥在了手里,还自己偷偷去收集袁得水做恶的证据。
  这换一个人,她们都做不来。
  早就气势汹汹拿刀拼个你死我活了。
  但是史香莲能忍,忍到最后致命一击。
  “不过,你说史香莲为什么打史老大?
  她都为史老大冒雪出村子抓药,史老大改过自新下跪忏悔了,她怎么还拿棍子打他。”
  “这个我也搞不清楚,可能是史香莲觉得太窝囊气人了,就打两棍子吧。”
  苏凌跪在灵前,听着周围村民念叨,默默不语。
  剥离个人感情来看史香莲,确实是一个值得敬佩的。
  所以他来守灵了,是替他阿父守灵。
  至于史香莲为什么会打好不容易想改过自新的史兴柱,大概是出于母爱吧。
  或许,她自知自己时日不多,不愿儿子活在子欲养而亲不待中,记恨着她反而好过些。
  或许,她知道大儿子此去时日不多,已经麻木浑浑噩噩的过了大半辈子,没必要在人生最后一截路上突然清醒过来,尝到锥心的痛悔吧。
  或许,史香莲对他阿父就是这般追悔莫及,深知其中痛楚,不愿大儿子步自己后尘。
  丧事一共办了三天。
  关于史香莲埋在哪里,以及她想埋在哪里众人都心知肚明,但没一人开口询问。
  最后苏凌自己开口说埋在他阿父坟的旁边。
  天还没亮,就要抬棺材上山。
  幽暗的夜色下,村里家家户户都在门口烧了一把,用葵花杆缠稻草的火把。
  村里的习俗就是这样,听见敲锣打鼓的山上埋人动静就得点引路火。
  这样逝者在路上看得清路,取一路好走安息之意。
  但关系不好的人家即使听见了,也就夜里翻个身继续睡觉,假装没听到。
  苏凌没跟着上山,在抬棺路过他家院外山路时,他点了一把火把。
  一切尘归尘土归土,如果有来世,希望她能有个好命运。
  日子一天天过去,临近过年,村里却没一丝年味。
  平是日子也过的快,一个孩子三个人逗,每天都笑的嘴巴疼。
  清水家的胖小哥儿脾气好,半夜也不哭闹,白天一逗就咧嘴笑,看得几人十分羡慕。
  苏凌也只是羡慕,并非真要生个孩子。有苏刈有小黑和小栗,一生也很圆满。
  一天晚上,苏凌睡的模模糊糊,听见隔壁婴儿突然大哭,隐隐约约还夹着清水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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