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古代架空]——BY:秃了猫头

作者:秃了猫头  录入:12-01

  见他忍着哆嗦也往自己怀里钻,苏刈胸口坚硬的肋骨化成一滩温热的软泥。
  他把人搂入怀里,借着月色低头含住细抖发冷的唇瓣;不一会儿软乎的唇瓣沾上了红润和热气,苏凌睡梦中似满意了,微微上扬起嘴角绽开了丝笑意。
  乌黑的睫毛下意识的颤了颤在脸上投下剪影,他的小夫郎睡脸真是乖巧温顺。苏刈亲了下退出时,湿软带着温热追了上来。
  苏刈低头继续亲吻,似吸着怀里的暖热,很快,他体内燃起了一把火,一股热流直直朝下腹窜去。
  手原本摩挲着怀里人软软的耳垂,渐渐的,手掌下滑至软腹腰间,伸进了雪白的里衣。
  苏凌此时被亲的也回过神了,脑袋晕呼呼的但是身体反应却很清醒。随着手指的点火背脊激起一阵颤栗酥麻了尾骨。他呼吸有些急促,慢慢睁开了眼,眼底迷茫又带着点春意朦胧的欲说还羞。
  “刈哥……”苏凌含含糊糊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苏刈拉入更深的眩晕耳鸣中,一起遨游海底捕捉晃动的幽光。
  正当苏凌眼神迷离时,苏刈的一缕青丝垂在了他鼻尖。
  苏凌下意识嗅了下,顿时醒神大惊,他推开汗渍浃烫的背脊,盯着苏刈问:“你身上怎么有女人的香气?”
  作者有话要说: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第78章 日常
  苏刈后半夜才归家, 回来身上还带着女人的脂粉味,是条狗都知道有猫腻。
  苏凌气的咬牙,掀开苏刈后还不解气, 又一脚朝苏刈肩膀踢去。
  苏刈正在兴头上, 猛然受了一脚浓墨沉沉的眼底有些茫然,额头一滴汗珠顺着眉弓晃下。
  “怎么了?”他隐忍开口,嗓音带着低沉撩人的嘶哑。
  他顺着苏凌的一脚翻着肚皮躺在床上, 流畅有力的腰腹上沁着汗渍, 汗渍在月色下显得莹白,将胸膛、腰腹肌理勾得更加垒块分明, 又带着点恰到好处的美感。
  苏凌此时没心思贪图美色, 满脑子都是苏刈带着香气晚归。
  他一把翻身骑在苏刈腰腹, 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刈道, “说!你去哪里招猫逗狗, 呸!去哪里拈花惹草了!”
  苏刈神色微怔,胸口还带着激荡的热意。他看着苏凌气势汹汹冷眉质问,那桃花眼带着春水余韵此时似在寒冬绽开。
  苏刈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越发明显,盯着苏凌动怒的眼底喉结微微滚动。
  随着轻笑一声, 暗夜里目光灼灼。
  “你!你, 你!”
  苏凌顿时慌了神,异样感越发强烈腹部滚烫。
  苏凌下意识动了动,俯下身体双手捏住苏刈的腮帮子, “不许动!笑什么笑, 还不说!”
  “你以为我会像其他人大度,抬进门做小妾, 你想都别想。你敢背着我偷吃, 我抬手就废了你。”
  苏刈侧头亲了亲葱白指尖, 正准备含着时,被苏凌抽回手指又呸了声,“别想搞有的没的。”
  见苏凌是真急了眼,苏刈哄道,“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说了,你别对外说出去。”
  苏凌立马就松了手,将信将疑看了苏刈一眼,而后趴在苏刈健硕的胸口上看着他,朝苏刈勾了勾手指。苏刈会意立马低头凑近苏凌耳边低语。
  苏凌越听神色诧异,最后盯着苏刈严肃道,“不会吧,史丹真的求菩萨求来了个媳妇儿?还刚刚砸在你身上?”
  苏凌眼里的惊奇大过疑惑,眼里还隐隐亮出希冀,苏刈作势点头,只见苏凌眼底瞬间发亮兴奋地望着他。
  “真的吗,刈哥,那我们也去寺庙祈福。”
  苏凌一脸纯粹满是信任,像是在寒风中天降棉絮,欢喜的抱在怀里打滚。
  他高兴地贴在苏刈下颚蹭着,眼巴巴道,“刈哥,你说菩萨会满足我的祈求吗?”
  苏刈见苏凌这样单纯信以为真,抬手嘘声,“不能说出去。”
  苏凌连连点头,眨眼捂嘴表示自己懂的。
  像是小猫发现蜜罐惊讶又稀奇,眼睛睁得又大又圆,清澈见底的眼里映着苏刈注视浅笑的黑眸。
  “阿凌,明天要去城里做事吗?”
  苏凌摇头,“有几天……”
  他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腹下瞬间爆发危险。
  苏凌脸爆热刷红,嘴角慌张蠕动始终没开口,眼神倒是透着结结巴巴的羞赧。
  “不可以吗?”苏刈稍抬腰腹,眼里含着情浓望着坐在身上无措的苏凌,又低声问道:“可以吗,阿凌——”
  美色加蜜糖,他哪顶的住。
  苏凌羞羞答答点头,然后低头开始自己找……
  ……
  第二天早上
  苏凌迷迷糊糊睁眼,侧头朝枕边摸去,一片凉意。
  昨晚他被苏刈哄着傻傻就听了,现在累的似被抽空了灵魂像个躯壳躺着床上。
  “啊~!”苏凌昏沉赖床时,突然一拍脑袋,想起家里还来了两个姑娘。
  他昨天没给苏刈说,也不知道钱小姐看到苏刈一个陌生男人会不会拘束紧张。
  他连忙穿衣服下床,下腿踩地上猛了,腿根乏力颤抖差点扑在地上。
  苏凌神色一言难尽,扶着腰嘴角歪歪唧唧半天没骂出一个字,最后只得重重哼了声。
  他慢慢下楼,还没进灶屋便闻道了熟悉的浓郁汤味。有苏刈在家,屋子里都飘着温暖的烟火人气。
  苏凌走进灶屋一看,只见苏刈在案桌上切娃娃菜头,钱小姐和她的丫鬟在一旁撕着干菇和粉丝。
  他预料中的尴尬没出现,两方像是很有默契一般,丝毫没注意到另一方的存在。
  倒是苏凌杵在门口有些迟疑和尴尬。
  苏刈先抬头看过来,“怎么就起了?”
  苏凌朝他瞪眼,一脸不满耍小脾气的样子,但是顾及到外人在场不便多说。
  苏刈神情自若,语气宠溺道,“早上喝点老母鸡汤。”
  肚子上的软肉没几天不见又消瘦下去了,冬天怎么能少了一层小棉袄。
  钱小姐也抬头望去,态度自然,“苏凌起来啦。”
  苏凌点头,扫了下两方气氛,泾渭分明,平淡下流着暗涌。
  这暗涌主要是来自钱小姐的丫鬟小翠,明显对苏刈十分冷漠。
  发生了什么?
  苏凌一边把暖壶瓶里的热水倒进木盆里去净室洗漱,一边饶头思索。
  没多久,桌上就架着炉子,冒着香气了。
  冬天菜一出锅就冷,炒了几个小菜混着腊肉酸辣椒一起烫锅子里,再捧着一碗热鸡汤,冬天的早上就很舒适。
  【这男人倒是对苏管事温柔体己,但也改变不了他凶小姐的事实!】
  苏凌默默看了苏刈一眼,苏刈抬头,“再添一碗。”
  灶屋旁还有个带地炉子熏腊肉的偏屋。熏肉要一天到晚闷着青烟,如果放在灶屋熏肉,估计人也会跟着熏干了。
  平时借着地炉火烧水或者煨汤,人很少在偏屋里活动。
  如此苏凌便顺手把碗递了出去,趁苏刈起身去偏屋里盛汤的时候,开口问话了。
  “你们闹不愉快了?”苏凌道。
  小翠一听就一脸冒气像是找到出气口似的,急忙张嘴,但是被钱小姐拦住了。
  钱小姐看着苏凌好奇的神色,幽幽道,“不说,说出来怕你得意。”
  苏凌哼哼道,“我问刈哥也一样。”
  钱小姐见状掩不住羡慕,,她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之前在街上看到苏刈,便差丫鬟问苏刈情况,那时候赵公子还没死我便想寻个男人挡挡风口。”
  “自然是没成。”
  “早上发现他是你夫君的时候还很诧异,怕他误会多想,便解释了下。”
  “结果他一脸冷漠问我是谁。”
  “就是这样。”
  苏凌一听脑海里有那个画面了。一个姑娘家被男人这样说确实有点下脸面。但是刈哥一向如此,也是没办法的。
  苏凌笑道,“钱小姐还真是不走寻常路,一般闺秀没有这般有胆识。”
  钱小姐道,“都是钱管家给我支的招,说要逃掉赵家婚约很简单,与世间反其道行之便可。”
  哪知道赵家公子越发注意她,还就不信自己追不上人了。赵公子越来越缠着不放,倒是落得浪子回头痴情种的名头。
  “于是我琢磨了下,把平日要背的《女诫》《内训》找出来,一条条反着来就行了。”
  苏凌听来了兴趣,叫钱小姐给他细说。
  钱小姐却说苏凌在这方面天赋异禀,无师自通,她都得仰望。
  苏凌语塞,转而问钱小姐病情正事。
  “除了失眠轻睡,思虑烦闷易躁外,没有其他不适。”
  “前段时间还很喜欢莫名其妙流泪,情绪低落。”
  苏凌一听,这病情他熟悉啊。这不就是他前些日子的症状吗。
  他当即拍着胸脯信誓旦旦保证,“药到病除,一天见效。”
  这么神奇……
  到底是什么灵丹妙药。
  不过事实真如苏凌说的这么奇妙。
  当天晚上睡前喝了一碗汤药,钱小姐是沾着枕头就睡了。
  也不看看苏凌给两人一天安排了多少农活,一天到晚就没停过。
  两人稍稍喊累,苏凌就说村里人一天都这样。说钱小姐不会叶公好龙,嘴里喜欢村里日子实际上一天都待不下去吧。
  总之两人稍有懈怠,苏凌揣着汤婆子站着一旁阴阳怪气一顿或者正面鼓励畅说美好。
  硬生生拉着两人干了一天的活。当然他自己是站在一旁看着,实在冷了就跺跺脚走来走去,像个监工的恶霸。
  把两人拖在田间扯了一个时辰的杂草,然后拖到山里捡干柴耙松毛,还要在河湾里割马草。
  到下午的时候还给了两人一把镰刀。
  “这是干什么?”钱小姐累得手脚瘫软强撑着道。
  苏凌道,“去村里梅园看看。”
  说是梅园其实是一片山头。
  袁史祖上有些文人骚客喜欢这些风雅的事物,在荒山种了大片梅林。
  只是后面袁家那片早就被后代挖了做田土,唯有史家的梅林经历几百年还在。
  这代代风雨积淀下的青苔越发浓厚,在青苔上会找出其他小树苗吸取养分,对老梅树生长不利。村里人到冬天便会拿着刀去剐青苔。
  此时苏凌说去梅园,钱小姐再喜欢风雅美景也不愿动了,更何况梅花还没开。
  苏凌道,“去,你一刀下去,梅树就能活得更长久,你这刀下去是给它减轻病痛,意义重大。”
  “而且,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钱小姐将信将疑,跟着苏凌来到了梅园。
  不愧是几百年的老梅树,虬枝粗壮盘根错节,青苔虽然年年剐,但现在仍旧茂密覆在枝干上。
  枯枝间闪动着冬日余晖,青苔在寒日下仍旧青翠欲滴,空气里都是湿润清新的山野味。
  苏凌拿着镰刀,顺着枝桠延伸的放下,刀口轻轻用力下压,青苔陷下一片瞬间透出水渍。
  手腕用力只听卡擦卡擦几声,剐下一片青苔老树皮,露出干燥的树皮。
  苏凌再用刀咔咔咔剐了几片,那声音清脆混着剐下的青苔长条,看着十分好玩。
  他见两人跃跃欲试,开口加把火道,“剐着青苔的时候就想,这些都是恶心人的疙瘩,是让自己心烦的东西,这样一刀下去咔咔几下通通剐掉。”
  钱小姐闻言立即挽起袖子,举起镰刀开始剐。
  她越剐越来劲儿,疲倦的神色一扫而光,手腕连着手臂有节奏的抬起下压,卡擦卡擦青苔根丝哗哗落下。
  苏凌看到她这样,心想这和剐猪毛没什么区别吧。
  他摸摸下巴,或许钱小姐真有成为屠夫的潜质。
  作者有话要说:
  钱小姐:……


第79章 锦旗
  苏凌给钱小姐满打满算安排了五天农活。
  挖土砍柴都上了, 只差挑大粪最后一道底线绷着。
  钱小姐一不情愿,苏凌就说要她挑大粪。还说大粪可是宝贝,别的村里还有人趁着夜晚偷大粪的, 城里专门收大粪的一年挣不少银子呢。
  大粪是一年庄稼丰收的重要肥料, 这淋一瓢下去,青菜叶子是嫩的掐水,拿在手里都怕折。
  钱小姐听见苏凌这么说, 顿时都不想吃青菜了。
  苏凌瞧她面色难受, 添油加醋道,大粪对你们小姐公子来说是臭的, 可这味道老百姓喜欢啊。
  村里人闻着这个味道就踏实心安, 说明家里还有肥料庄稼有保证。
  钱小姐被苏凌说了一通, 一想到她要挑粪, 对比砍柴取水那也不是事儿了。
  当她不再以小姐游历的心思看村里日子时, 浑身各处吃够了苦后,苏凌才送她回城。
  每个环境都有自己的困苦,肩上落有相应的责任,这点钱小姐其实明白。
  以前, 她喜欢怨恨老天不公让自己投错胎, 她一边享受锦衣玉食一边又拒绝家族责任。
  她羡慕乡野自在的惬意日子。但村里日子每天磨得手脚起泡,累得躺床上腰酸背痛。她不像苏凌有苏刈,要想轻松又自在哪能两全好事。
  还是当大小姐好, 起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即使和不喜欢的人联姻, 又有什么关系。她不喜欢男人,男人就伤不到她分毫。
  她不喜欢争宠, 就窝在院子种种花草也是很好。
  可后宅不是她想清静就能如意的, 自小在府邸长大, 钱小姐自是再熟知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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