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他深沈而磁性的声音在华阳耳边低喃,其中更增添了一些浓烈的情欲味道,异常性感,我们,──要开始了吗?
恩。华阳轻轻点头,紧紧的用双臂楼住高渐离,不让彼此之间有一丝空隙。
(以下敏感或感冒者可以绕道,直接看以後的下就可以。)
无须语言,彼此纠缠相拥的身体传达著内心最深层的激烈渴望,高渐离修长的手指插进华阳柔软漆黑的发间,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每一个细胞都渴望著与他有更深入的纠缠和牵绊,浓烈的情欲充斥其间,两个人维持著这样的亲密姿态移动到室内,身体和精神都再也不能忍受任何东西的阻隔,在不断加深彼此深吻的同时,开始撕扯对方的衣物。
高渐离修长的大手在华阳光裸细致的肌肤上游走,在他身上点燃了一簇又一簇的火焰,华阳禁不住阵阵轻颤,他用他神奇美妙的手在华阳绝美的身体上弹奏著世间最美丽的乐章。
终於,纤长的手指停留在那最为敏感的胸前,轻轻的揉捏,粉嫩的红蕊,刹那间挺立,小巧而美好的形态,娇豔的颜色,无一不强烈的刺激著高渐离的感官,他加大了力度,嘴唇依然留连在他红唇,眉间,发梢,和敏感漂亮的耳朵。
阵阵窜过的些微疼痛和无法抗拒的酥麻,让华阳终究忍耐不住,抛弃了所有的自尊与骄傲,流露出最为真实的自己,微微皱起的眉,淫靡而诱人的姿态,再也无法忍耐的舒服感觉终於让他的喉间逸出轻喘与呻吟。
啊,渐离,......恩,啊,......渐离,渐离。
致命的诱惑,嘴唇微肿,娇豔欲滴。高渐离将重点转移,一路吻下,描绘单薄而性感的锁骨,随著心脏鼓动,还有被折磨得豔红的乳珠,留下湿湿的水痕。
舌尖,在最为敏感的两点停留,舔噬,转动,再用牙齿轻轻啃咬,时轻时重。
恩啊──
在如此激烈直接的刺激只下,华阳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自我,躬起身体以寻求更为强烈的刺激,
看著动情的华阳,高渐离内心不断窜升的火焰几乎将自己燃烧殆尽,所有的理智,道德,伦理,羞耻,完全失去了效力。已经抑制得快要发疯了,想要,想要,身体,心,他的所有的一切。
双手将所有的衣物退去,扶上他光裸优美的脊背,一路向下,在美丽紧俏的臀部流连,勾勒著那美好的弧度,感受著最为滑嫩细致的触感。
啊,......恩......别,不要......
如此私密和重要的部位被高渐离的大手爱抚,华阳内心不断涌上羞耻感,低声央求。
这才是致命的诱惑,高渐离深深吸气,尽量的控制自己翻腾的欲望,将手指滑向股间......
啊,不,......求你,恩......不,不要......
极度的不安,让华阳一面贪恋著前面的刺激,一面又恐惧退缩。
不要紧,不要怕,嘴里安抚著华阳,高渐离趁势将唇舌的重点一路移下,穿过平滑的小腹,茂密的丛林,一下子将华阳蓬勃的欲望中心纳入口中。
啊......
华阳在瞬间躬起身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无力的瘫软在地,娇喘连连,迷离的双眼充斥著情色的味道,无意识的呻吟不断,表达著内心最原始的愉悦和冲动,只想得到更多,彻底的抛开自我,只想被爱抚,被添弄,被吞噬。
一边用舌头刺激著华阳,一边用手指在股沟附近按压,探索华阳最为隐秘的部位,然後,在花蕊的中心,猛然间伸了进去。
啊......,
骤然侵入的外物带来了疼痛与极度的不适,华阳本能的扭摆著臀部想要躲开,此时的他被情欲的热浪侵袭得连求饶也无法做到了,
恩......啊啊......
高渐离在前端一个重重的吮吸,刹那间华阳脑中一片空白,绷直了身体,内心和身体都不断的叫嚣著,再快点,还不够,再来,再来!
再,恩......,啊......再一次,再,求你......
高渐离适时的抽动著後面的手指,不停的转动,摩擦著娇嫩敏感的内壁,
啊......,
这是最动人的音乐。
泪水在华阳的长长睫毛上打颤,前後两边同时的激烈刺激,让他兴奋到了极点,身体犹如秋风中的树叶左右摇摆。
一根,两根,三根,......
啊──
华阳再也抵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热液喷洒而出。
高渐离嘴巴瞬间添满了华阳的精液,有些来不及吞咽,顺著嘴角流淌下来,滴落。他将手指伸到嘴巴里,沾满了精液,动作神态色情至极,引得华阳,一阵呼吸急促,体温再度攀升。期待,又有点不安的等待著。
高渐离将手指伸向那秘密的幽谷,粉嫩的小穴经过刚刚的扩充微微的开启著,隐约可见深红色的内壁,异常淫靡。
这样可以使你的疼痛减轻些,高渐离的声音低沈诱人,被情欲熏染,微微沙哑。
将华阳的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抚摩著他已经软下去的欲望,直到再度挺立,嘴唇也温柔的在华阳身上留下道道湿痕,就在华阳失神的瞬间,一个挺身,插了进去。
啊......华阳痛苦的闭上双眼,撕裂般的痛楚遍席全身。
好......痛,痛......离,痛......
高渐离没有继续动作,极力的控制著自己,不断的亲吻著华阳,用手给与胸前的两点刺激,借此消减他的疼痛。
华阳再度陷入情欲的热潮之中,高渐离试著缓缓抽动。
啊......恩......啊,啊......
仍然很疼,可是,被摩擦的甬道,涌起阵阵强烈的快感,华阳禁不住扭动腰,以期望得到更多,高渐离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激烈的律动,震撼著两人。快感如火焰般灼烧著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每一段神经,内心与身体激烈的渴求,
被他攻陷,
被他贯穿,
被他占有。
啊......要,......还要......再......再猛烈......再深......再深......
求你......求你......
啊......
这是两人最後的完美合奏。播洒著爱液,深深的射到他的体内,口唇之中,
从此,不分彼此,
你、我,
完美的结合。
渐离,
恩?
这一次,换我。
啊?高渐离有些吃惊,
怎麽?你不愿意为我所拥有吗?
好,我当然愿意,我们永远是对等的。
一室春光。
窗外,夕阳挣扎著,可是仍然避免不了一点点的下坠,直至光芒完全消失,
夜,降临。
漫漫,而幽长。
桃子,依旧在门口忠实的守护著,目中含泪,他,──失恋了。
夜,渐浓。
两个人,
十指纠缠,相互依偎。
其实,──(两个人同时开口)看著对方,等待。
我,想到一个办法,华阳先开口。
的确,可以十分接近他的只有妃子,
可是──
如果反过来想的话,就是──只要是他宠信的妃子就都可以接近他。
高渐离一下子脸色难看,
我男扮女装会很──糟糕。
华阳笑了,谁让你去──,
不是你刚刚说的──
如果,他的妃子和你在一起的话,你不是就可以到他的身边了?
而且会──很自然。高渐离若有所思的接口,不会让任何人怀疑,包括他自己,因为不是我接近的他,而是,──他,主动接近我。
没错。
可是,我怎样接近他的妃子?还有接近谁比较合适?
我已经想好了,
谁?
扶苏的母亲──郑妃。
你认识?
恩,一个偶然的机会。
华阳一带而过,对於自己遭到袭击的事情他凭直觉选择了隐藏。而高渐离虽然疑惑也体贴的并没有再深问。
郑妃十分喜爱音乐,近乎痴狂,而且她本人也极善音律,她很渴望聆听你的音乐,况且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最得宠。
你怎麽知道这麽清楚?
我在宫中的耳目也不少啊,而且,在所有妃嫔之中,她和我的母亲,最像。
过几天,扶苏也许就会来求你,他母亲身体不太好,千万记得,绝对不要答应他。
好,也就是说你打算在让她和大王第一次欣赏音乐的时候行动,是吗?
对。
第一,他绝对想不到我们在如此不利的形势下会立刻就出手,
第二,他也绝对不会认为郑妃会跟著我们一起背叛甚至敢於行刺。
可是,我们必须要在这几天之内就找到合适的武器,否则,这个机会就会错失,只好以後再说,时机就远不如现在了。
我刚刚就是想告诉你,武器,我想好了。
什麽?
虽然宫廷之内的机关算计我远不如你,可是,你的渐离并不是笨蛋。
华阳一把抓过高渐离的手指看似凶狠实则轻柔的咬了一口,
厚脸皮,说重点!
我认真的考虑过,其实再厉害的武器,一对一的话,我也并不是赢政的对手,即使武器由徐夫人所造,拿在我手里,也依然胜不了他,更逞论杀他,况且,徐夫人也不在人世了。
与其寻求最锐利的武器,对我来说不如创造一个决佳的机会来得有效,刚刚你的想法正适合我。
武器可以杀人,
但是,
并不是只有武器可以杀人。
不错,华阳笑咪咪的等待下文,
我需要的是,一个不是武器但可以杀人,且让人绝对意想不到的东西,用它,来行刺。
你说,我带什麽最不引人注意?高渐离微笑著注视华阳,
筑。
对。
可是,筑根本不能伤人。
对。
如果,用它藏短小的刀剑一类,──不!也不可能,虽然筑内中空,可是,藏了武器,怎麽拿出来?它一但被封闭起来,就不能再打开了。
是的,
我在各国游历的时候,曾看到一种新奇的金属,──铅。
铅?!
这种金属世上还几乎没有人知道或是认识它,我也是偶然知道的,它不同於其他金属的特点就是──沈重。
异常的沈重,同样大小的铁在重量上简直不能和他相比。
你打算怎麽做?
我把它灌注到筑里,这样,它可以轻易的砸断一个人的脖子。
真的?!可是,咸阳城,有这种金属吗?
当然,只是没有人认识罢了,这种矿石附近山上就有,我已经查看过了。
太好了,你画出图形写出详细的介绍,我派人制作这特别的──筑。
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他们,──绝、对、不、可、能、成、功。
胡亥,你,到底在做什麽?我看你根本什麽也没有做!──计划计划,你根本一点也没有计划,你就不怕事情控制不了?
母後──,胡亥懒洋洋的拖著尾音,我不是说了嘛,他们成功不了,而且,我根本什麽也没有计划啊。
什、什麽?
那你所说的计划──
已经实施完啦。
完,完了?你,你,我看你是什麽也没有做啊。
这样最好。
最好?
母後,胡亥不耐的挥挥手,只要,在适当的时候,让适当的人见面,这就足够了。
最完美的计划就是──,最自然的发展。
什麽意思?
父王,──可不是傻瓜,他可以十三岁即位,可以打败吕不韦,车裂嫪毐,甚至在不久的将来可以统一六国!在他面前,我们,──最好什麽也别做。
我明白了,你是说,只要他们在一起,该发生的就一定会发生,根本不用我们──
嘘,母後,这一切都是──命运,
相遇,是──上天的安排。
不错。皇後,轻轻点头,
这就是──命运。
十八
秦王政二十六年,在王宫之内局势日趋激烈的同时,六国中已有五国变成了秦国的郡县,仅余齐王建,秦国派出使者要求投降,而他与群臣商议的结果,则是发兵防守边界,拒接秦使。
秦王政,震怒。
也该──顺便稍微整治一下後宫了,秦王自语。
在王宫内的南书房,秦王与王後召见王贲和蒙恬两位将军。
一进门,王贲和蒙恬,呆住。
她是谁?
优雅而高贵,
美豔又纯真,
皮肤,脸蛋,身体,
甚至是一根发丝,一个眼神。
每一个细节都是完美的。
她的美,
几乎,连人的呼吸也夺走。
在威严的大王与王後的面前,
王贲和蒙恬两个统治千军万马,横扫五国的大将军,居然──失态了,
他,──是华阳。
秦王并没有责怪,反而──笑了,在赵高的反复暗示之下,两个人终於如梦初醒,行礼後跪坐两旁,接受了王後亲自奉茶的殊荣。
二位将军听说齐国的反映了吗?
秦王注视著王贲和蒙恬两位爱将,
灰尘留在席案上,拂去虽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不去拂它,灰尘依然不会自动消失。
华阳默默的跪在赢政的下手,面无表情,然而内心却无法平静,
商议国事,居然,叫我。
为什麽叫我?
大王之言甚对!王贲与蒙恬异口同声。
不过,──为了提高两位攻齐的兴趣,寡人有一个提议,
赢政顿了顿,目光飘向华阳。
仅仅是一瞬,
然而──华阳,捕捉到了,忽然觉得一阵脊背发冷。
王将军从燕南进军,蒙将军自楚北进军,谁先到临淄就可以号令全齐,并代寡人镇守齐地。并且,──
秦王将目光转向华阳,
可以得到寡人最为疼爱的,
华阳公主。
什麽?
他,疯了吗?
将我嫁给臣子,
明明知道我不是公主,
明明知道我是男人,
明明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成为妻子,更何况是臣子的!
他怎麽可能如此愚蠢!
赢政,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秦王满意的看著华阳一闪而过的狼狈与震惊,在内心深处,满意的笑著,
王贲与蒙恬同时将灼热的目光投向华阳,在秦王政面前立下了军令状,告辞而出。
华阳将目光转向秦王,
怎麽?──怕了?
王後,你先退下,寡人有话要和我即将出嫁的公主说。
什麽意思?
华阳,看著前面,不带一丝情绪。
寡人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公主到了适婚的年龄自然要出嫁,忽然语调突变,目光也开始变得阴毒,
不要以为你和那个高渐离发生的事情我不知道,
既然你可以同一个男人寻欢作乐,嫁人又有什麽不行?
至少,你已经知道如何取悦男人了。
怎麽样,被人疼爱的滋味,
还,不错吧。
赢政用力的捏住华阳的下巴,
你还真行啊,
连男人也可以上手,挺有本事嘛,还真让我,──
意外,
兼,恶心。
嫁给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如此优秀的两个男人,
你,应该感谢父王。
华阳直视赢政,坦荡无畏,
我可以告诉你,
我、爱、高渐离。
他也爱我,
我比你幸福多了,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人,不像你,一生,都只能是追著我娘的影子,她,永远不爱你。
她,最终还是爱我的。
是吗?华阳无所谓的挑挑眉,
她爱你。
还是──,她为了保存我,为了所爱的父亲,
而在说谎!
哪一个,更有可能?
直击要害!
赢政,内心也曾不止一次的这样怀疑过,然而,他宁愿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表面上,他,依然平静。
可是,──我会把你嫁给一个你不爱的人。
这样做,你不害怕?
害怕?华阳, 你刚刚不是告诉我,你爱高渐离,──
那,你能容许他以外的人看你的身体吗?
就算你不爱他,你的骄傲和自尊允许吗?
我很了解你,
你,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即使,我把你嫁出去。
你那麽肯定?
别太自信了,
我,──也许会呢。
华阳微笑,拿开了赢政的手,离开。
十八 下
嫁人啊,
赢政,你──还真是
够阴,
够狠,
够绝。
你这是在,逼我死。
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我还真是,别无他法。
华阳背靠著大树,看著头上已经变得柔嫩的枝条,微微皱眉,高渐离慢慢的走了过来,看著忧郁华阳,什麽也没有问,什麽也没有说,默默的挨著树坐在了他的身旁,华阳仍然看著头上的树枝,和被树枝割裂成数块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