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名:光夜
乐队位置:主音 吉他(队长)
年龄:29
身高:177cm
体重:61.5kg
生日:12/11
星座:射手的
血型:B
讨厌的东西:玫瑰(?)
喜欢的类型:8
平时的消遣:扑克 占卜
......
(偶承认偶无聊,偶承认偶欠扁......)
我一直以来都是相信著的
相信只要打开窗户
你就会出现在我的身旁
从来不曾怀疑过
这是我单方面的任性吗?
我想应该不是吧!
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在我的面前
亲眼看见你坠落。
对这件事
你要怎麽跟我解释?
因为你收起疲惫的翅膀
在我的生命中消失
所有眼睛可以看的到的事物
和不用眼睛也可以看的到的事物
全部消失
无边际的黑暗
对世界绝望
因为你的纵容所造成的恶果
最後 承受它的还是我
我是不是应该庆幸
你为了爱我
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Why?
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
......
"W h y ───────!!!!!"
"看到了吗?miser尖叫的那一幕──不管看多少次还是一样感动,每次每次,连neo也吓一跳的样子,实在是酷毙了~~~>_<~~~~"
"是啊!眼泪给他刷地就流下来了......"
"话说回来,miser为什麽每一次唱到这里都那麽激动啊?"
"............不知道耶!好像很早开始就会这样了哎!有时会想,是不是曾经有歌迷为了miser死了吧!所以,miser向来都是公开表示讨厌太过疯狂的歌迷呢!"
"可是,如果能够让miser记住我的话,我觉得即使是叫我马上去死也无所谓!"
"没错,我也愿意。S里面最专情的就是miser,从来都没有听说传过绯闻。可是光夜,把头发擦干後再出来......"
,他却又是这麽的帅......"
男人从玄关进来,把外套挂到立衣架上,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响声,於是顺口说。
不等他说完,浴室的门被刷地拉开,令男人寒毛直竖的魅惑笑容出现在门口男子英俊到几乎丽的脸上。
自黑发上,湿漉漉的水珠沿著下巴一颗接一颗地滚落,有直接滋润了米色的毛质地毯饥渴的双唇的,而有的则滑过他白皙的胸膛,腰际,在腹股沟的地方稍做停留,然後隐隐约约消失在主人笔直的双腿之间。
显然,这个人是不著寸缕地站在男人面前的,而且也看不出他有什麽不自在的,甚至因为他的裸体实在是到了会让人脱水而死气绝身亡的养眼,所以也自然免去了暴露狂的嫌疑。
可是先前的男人却转开了头,径自踱到沙发前,然後拾起遥控器慢慢坐下,一边气定神闲地打开电视。只是在裸男目不所及的地方,轻轻地吐了一下舌头。
"光夜,我说,如果你再不把衣服穿上,著凉了我可不管。"虽然现在还是气焰仍然嚣张的炎夏季节。
"坏男人!很会装酷嘛!"
大步走过来,一屁股压到男人身边的沙发位置上,光夜的一条腿跨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腿则抬到男人肩上,用脚掌不轻不重地踹了男人的脸颊一记。
男人的肩膀顿时歪了开去,正企图用遥控器将电视声音调大的手指一个命中有误,竟然扣在了限制的频道上,并且脱手飞了出去。
"ㄨㄚㄚ!正典柰~!"把腿大喇喇放在人家肩头的男人对著春光灿烂的画面吹起了一记响亮的口哨,然後把手按到了自己平坦的胸上,"喂喂喂,高草,虽然说我知道你对现状已经很满意了,可是,如果我变成像那个女人一样大的咪咪的话,你会不会更离不开我?"
"|||||||||......"
"回答我啦~!高草!"
"光夜,你很吵你知不知道?"
弯下身子,从地上捡回遥控器,切回了自己喜欢看的新闻频道。
"喂!高草!"光夜曲起膝盖,把屁股挪到男人膝上,伸出涂满黑色指甲液的手指,大力地将男人的脸往两边拉开,"少假正经了啦!"
一只手拉住了男人本来就松开了一半的领带根部,光夜单臂攀上了男人的脖颈,表情不满地故意挡在了他的前面,让他看不到电视画面。
"虽然说我确实是很欣赏高草你假正经的表情──因为该死的相当色情。可是偶尔的时候,人家还是觉得放荡一点会更有味道一点啊!"
"别闹了!光夜。"虽然语气不耐烦,男人却并没有推开他的意思。
然後,他被光夜捂住眼睛,用嘴唇堵掉声音。
"亲爱的高草,你不觉得看我比较实际吗?"
"可是,现在刚好是新闻时间......"男人还在挣扎ing......
可是光夜故意夸大的喘息声却让他颓丧地只能保持沈默。
"我说得连自己都不想跟你重复了!我不准你看新闻!你不想听我的话了吗?"
执拗地交缠上男人有些犹豫的掌心,拿过来遥控器,然後把频道定在了付费的电台。
顿时,斗室充斥在一片呻吟的海洋里──
"miser!"男人终於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叫他的名字。
"在!"回答他的是光夜带著阳光灿烂的笑容举手的动作。
迅雷不及掩耳间,光夜已经如八爪章鱼一般扑入男人怀里,并且开始厮摩起来。
他的手没有闲著,邪恶地扯开男人的领带,指尖顺著纽扣所在的位置往下划,直到覆盖上男人西装裤的拉链底下,已经微微开始脉跃的热源上。
"surprise!高草,你很会装样子嘛!都已经这麽热了嗳~好讨厌!"
讽刺一般的句子不经大脑地说出。
"放手!miser。"越堆越多的黑线让男人已经对自己脱线的情人相当抓狂。
"放什麽手啊?"光夜用力将男人的衬衫下摆从腰上抽出,空著的另一手则掐住男人的下巴,硬是把他的头转过来对著自己的脸,"情人已经一丝不挂地坐在你怀里了,你好歹也给我合作一点嘛!"的
"唔......唔唔。"可怜的男人後一秒已经泪涟涟地被霸道的情人强吻了去。
所以也只有再心里再悲悼一下也许会错失什麽关键报导的新闻节目,认命地加入这场对方似乎打定主意死不放手自己却完全没有这个意思(?)的纠缠中去。
温软的滑舌顺著光夜的嘴角一路往下游走,经过光夜灼热脉动的颈项、喉结,然後在锁骨上停留了一下,最後落在光夜光滑细致的胸膛上,牙齿拾起红色的尖端轻轻咬啮著挑逗。
"呃......呃......"沦陷在男人技巧的动作中,光夜发出打嗝一样的溺叫声,除了不停的打颤已经无法动弹。
男人像小孩子一样,稍微抬起头,贴近光夜的腋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狡猾地吐了一下舌头。他用手代替了嘴唇对光夜已经肿胀的乳头继续爱抚,空出的另一手突破重围拾起遥控器把电台转回到了新闻频道。
听到主持人正经八百的温润嗓音,男人是一脸动情到要哭出来的样子。
"高草!好卑鄙~!"光夜慢一拍伸出来的手却被男人中途截住。後者将遥控器踢开得远远的然後将光夜抱到沙发前面的矮几上。俯下头,用眼睛仍可以看到屏幕的姿势,怡然自得地玩弄起身下的恋人。
看不出是气愤还是动情,也许两者兼有,光夜的身体抖得像深秋里还死撑著吊在枝头的枯叶。
"你......给我......停......高草......高......"
男人没有理会,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微微屏著呼吸,心里既有不满也有得意。
不满的是光夜总想左右他,虽然对这种左右,他大多数的时候也是乐在其中,可是,该不满的时候,还是不能忘记不满一下的嘛!至於得意,就是,像现在一样,让全身变的敏感的光夜成为官能接受器,总算是报复回来了。而且,似乎光夜只是对自己一个人没辙。
"......今年的後夜祭,我们邀请到了最近名气正如日中天的明星摇滚乐团S到场助兴。S年末将进行一场以S市为句点的全国巡回演唱会,作为S的的超级Fans,XX(主持人名)也预先祝贺S的演唱会到时可以圆满成功......"
男人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他低下头看向情人因为激情而泛红的脸,"光夜,你要开巡回演唱会了啊?"
"是啊!没错。"终於趁著空挡给他挣扎起身,光夜抽出先前被男人制服在身後的双手,将因为汗湿而贴在额际的发丝往耳後拨顺。然後,迅速重返到原来霸道的姿势,他用一只膝盖抵上男人的腰际,另一条腿在沙发上寻找支点。
"喂!"还来啊?男人发出疑惑的声音。
"住嘴!"光夜吊起眼睛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色。男人反射地住了嘴,吓坏地看著越来越猛(不,应该说活力......汗。)的情人俯下身体,用牙齿一颗一颗咬开自己的衬衫纽扣,直至叼上了长裤的金属拉链。
任性的恋人!男人感觉到下体更加紧绷的反应,稍微呻吟了一下才给他轻松下去。但是转瞬之间,情人的舌头已经隔著内裤开始摩擦了。这种刺激却并不是一两声喘息可以平息下去的。
"喂!"所以他又开口唤他。
"我说过叫你闭嘴!"情人微微抬起头,重新警告他。
你说的是住嘴......男人纵然心有不甘,可是却发不出声音了,因为情人的手指正侵略进了他的口中。
"啊啊......光夜!"後来,他被冲上脑袋的热气夺走了思考,暂时听不见电视上曾令他著迷的新闻主持人的声音,当然,那个主持人的名字这里依旧用XX代替略过。
光夜的手指被男人湿润的津液整个包裹住。唾液渐渐变的浓稠,微微地失控流出。男人的口鼻之间充满了自己散发的体液焦躁的味道,混合了情人蜜桃味的指甲液的香气,让放弃地选择张开口喘息。
从男人嘴角带出透明的牵丝,光夜纤细的指尖抚过男人的鼻梁,眉头,额际,耳廓,最後停留在他紧闭的眼睑上。
"高草,不管你抽不抽的出时间,最後的那一场时,你一定要来看我的演出,知道吗?"
"......"男人睁开眼睛,低头刚好看到情人盯著自己,一副不容许从自己口中听到否定答案的表情。
"不许你跟我说不。就算你突然发现自己眼睛失明,双腿残废,或者是大姨妈驾到,我都不许你失约!回答我!"
果然,情人坐了起来,认真地说完後,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男人重新闭上了眼睛,用力地将情人拥进了怀里。
感觉到情人紧贴在自己腰身上滚动的热源,突然感动起来......最後,情人扶住了自己的性器,而男人也紧扣住情人的臀瓣,在两个人的互相帮助下,完成了最终的结合。
在柔软温暖的律动中,男人的意识被抽离开来。他漂浮在空气中,看著拥抱在一起的两个男人,看著他们极尽扭曲却绽放光彩的脸。
这一幕景象,男人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看到过。有时候在梦里被吓醒过来。升上中学的第一次梦遗也由此而来。
没错,男人可以看到常人所没有办法看到的一些东西,也就是一般人所说的预知能力。
他已经忘记了第一次看到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时的感觉了。但是那种明明知道宠物会死却无能为力的感觉,还有最疼爱自己的祖母的病逝,顽固的老是威胁自己如果不听话就给巴掌吃可是事实上却一次也没有付诸行动的爷爷的去世,再有感情很好的同桌因为没有心力应付高中课业而中途退学的事。甚至是邻班很少交谈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学生在雨天的上学途中被不及躲闪的汽车夺去双腿的事。这一切他都是明明在梦中目睹却没有办法阻止。
当然也有令他感激的事情。比如因为知道第二天运动会因为下雨延期而不用跟别的同学那样为要参加的项目早早在那里紧张兮兮的。比如父亲因工伤而住院的事不等医院的通知就赶去处理。其他比如预见了高考的试题而轻松答卷,提前准备了工作面试时要抽到的刁钻问题。
当然,这一切中,最令男人感激的,就是和光夜的相遇。
他从小就被梦境包围。也许最初会觉得有些尴尬和难以接受。但是当光夜作为一个真实的个体走进他的生命中之後。他听到的一切,包括代表光夜思想的他的每一句言语,或者不代表他思想的他的不经大脑所吐露的字字句句。他看到的一切,有著光夜个性魅力的每一个肢体动作,或者跟站到人前衣著光鲜不同,随时做出来都会令本人形象大损的一举一动。在在的这一切,都令他感到悸动。心於是就象陷进了泥潭一样再也没有办法动弹。
所以即使同样是男人,两个人的行为在普通人眼里看来也许是不合常理,男人也没有丝毫退却。即使对方有著对形象要求很高的抛头露面的工作,如果被发现与男人同居就会有难以预测到的後果。但是已经没有办法对他放手。
所有的这一切让男人有时会觉得自己是个宿命论者,虽然因为他的特殊能力,很自然地让他在宿命的夹缝中得以改变自己的生活。但是当他完全确定了自己可以爱一个人到忘记自己以後,他有时候甚至觉得,因此而成为一个宿命论者也没有什麽不好。
这个时候,绷紧了的弦终於断开。空气像漏掉的皮球一般轻轻地震荡著,滋滋的细响自漏洞中喷薄而出。两个人静静地喘息著,体液交融在一起。男人完成了最後几下抽动,柔软下来後仍然留在情人的身体里。情人有些乏力地趴在他的胸膛上,眯著眼睛慵懒地看著他的眼睛。空气变的有一丝凉意。拍拍他光裸的脊背,男人从空隙中抽出一条腿,抬起来後绕上情人的曲伏著的腰际,给他一些压力以取暖。
情人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拨开彼此的乱发,吻了吻男人的脸。
"高草,你来听我的演唱会......我会选一支特别的曲子来送给你......你要带著玫瑰来听我唱歌,看不到你,我就罢演......高草!高草......"
"......"
"听见了吗?高草。"
"傻瓜......"男人抬手遮住了眼睛和眉头,让自己回避开情人热切的目光。但是他因为之前的行为而变的敏感的嘴唇仍是很快就捕捉到了情人投给自己的官感,全身都因此虚弱起来。
耳边,电视里不知道什麽时候变成了广告歌曲在嘈杂著,男人听出那是情人的音乐。
"真好听......"男人呓语。
"如果是唱给你听,我会更加用心的。"情人却是满不在乎的表情。
他把手伸到沙发坐垫的底下,拿出之前被男人藏起来,却不知道为什麽倒像变成无所不在了的纸烟,试图用在身後的矮几下层取出的打火机点著。
"你如果用心唱的话,一定会很吵。"男人闻到立刻在周围弥漫开来的烟雾,不自觉地皱了皱鼻子。情人才19岁,却已经是个老烟枪了。
"真是不懂音乐的人......"情人皱起眉头,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後把卷烟塞进男人的嘴,手段非常蛮横地塞了进去。
"快吸!"并且大声命令著。
男人被呛住,咳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真笨。"光夜看著男人伸出舌头喘著的样子,抿起了嘴,"怎麽也教不会,真笨。"
情人这样强迫自己抽烟,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因为他想如果男人也学会吸烟的话,就不会天天在自己耳边唠叨不许吸烟了。可是男人从小到大做好孩子的天资太高,所以怎麽也教不会。
所以光夜每次都会调侃男人一定可以长命百岁了。
每次听到光夜这样说,男人的表情就会变的很奇怪。
每当看到男人露出这种奇怪的表情,光夜也会变的沮丧,说,你可以长命百岁,可是像我这样就肯定百岁不了,所以一定会死得比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