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让你讨回来...」一次,做一次就扯平了,钰威脱著衣服,无视男人深邃的目光,千百个不愿意,但只要一当钰威想起自己在先前,也是这样侵犯这个男人,突然就觉得没什麽大了,反正就是做爱。
钰威摩蹭起男人的小腹,抬手便脱去缘端的面具,缘端倒吸了一口气,把脸埋进钰威的颈旁...钰威突然想起自己脱下某任女友的胸罩时,她也是做这个动作,因为那是她的第一次,也许长相真是缘端的死穴?看缘端只是一股脑的在抽气,钰威破釜沉舟,往缘端的紫裂肿胀的唇上轻轻一吻...钰威挺讨厌混淆口水,因此只是两唇相接的碰了一下。
奇妙的感觉涌上缘端的心里,好想就这样把可爱的人儿抱著一辈子...缘端凭本能反压钰威,学钰威一样浅浅的吻著方胸膛,心里一遍一遍对自己发誓永不负他,愿把整个天下都给他...
心思各异。
平时和女友爱爱的时候,钰威很少会让女友主动,可偶尔他对女友太好时,女友会想要讨好、回馈自己,那就像缘端现在一样,战战兢兢得想要取悦自己,...钰威慢慢的催眠自己身上的和过往的女人没两样...
回过神来,钰威才发现...很妙的事,在缘端的抚摸下,自己并没有勃起,缘端显然又羞又闷,难看的脸现在更是一脸难看。
不只这样吧,钰威心想自己的没硬,可缘端的一定又快泄了,这样诡异的气氛,钰威只听到翁翁声,爬著缘端衣服道:「你不要管我,你进来我就有感觉了...」
缘端有所悟的点点头,对了对方向,就这样慢慢塞了进去,天知道钰威睁大了眼睛,死命的一把推开他,可还是有些不及的小裂伤...几乎...几乎快要气到一拳挥过去,打得他送医不治。
钰威缩起受伤的屁股,拉起裤子道:「不是那样做,我过些日子教你。」
「那要直...直接进去?可是很紧。」心想那晚,钰威的确直接就塞进去了,痛得要命。那里很紧、进不去,然後突然就被推开了...缘端一脸牲畜无害的望著钰威,显然对自己未舒发的欲望耿耿於怀。
钰威铁青吼道:「进你的...白吃...」我知道你在问号啥,你的又没那晚的木材粗不是麽,靠...怎有人蠢到这样。我那晚没有帮你...一下,你倒有样学样,和女人做也不能这样...钰威扑在缘端身上用力的帮他发泄,心里亮起一句跑马灯:不懂就要问...不懂就要问...
王爷无暇细想,一瞬间就被带入高潮,可他隐约体验到,抚摸分身的力道不同,那份妙感也是不同...
06
缘端对那感觉有些念念不望,想那方面的时间越来越多,有时连朝里也呆不下,就想回家陪钰威,可钰威就不同了,家里坐不住,跑教场、跑马壂练功练得勤,好像又长高一些。
今日难得,钰威跑进书房,想著哥哥就爱这些文邹邹的东西,若把这些墨宝拿回家,哥哥不知多欣喜。钰威也问过董蓝岫,等那什麽太傅至无天涯回来後,便可做法让自己回去,想到这,真想立刻回家抱抱宝贝哥哥...
出神之时,缘端已经站在房门口。钰威会到书房让自己有些意外又有些不意外,意外的是他平日就爱练武、晒太阳,不意外的是小鬼资料上写著林钰宏恬静的个性,和喜欢人文方面的学物,敲了敲门道:「钰宏,你喜欢,这些都是你的。」
「恩?」这才发现缘端回来了,缘端和皇帝总是叫自己哥哥的名字,不想节外生枝,自己也没说破。经过那晚,缘端总是很早回来,钰威明白他要什麽,可自己心里对那事已经产生恐惧,加上对这时空的武术感兴趣,便学了起来,晚上就推说累了呼呼大睡。幸好缘端也真是对自己好,平日就教自己武功,夜里也没对自己做什麽。
「我没有要什麽。」翻翻手打发,钰威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愧对他。
「恩。」皱了皱眉便离开了,缘端有时觉得热情冷却,小东西虽然不像其他人般排斥他,可对他却没很大的兴趣,有时一句好话也说不上,心里不是滋味得很。
王爷离开後,旁边不知从哪冒出个奴才道:「夫人与王爷一样情,王爷总是早归陪夫人,夫人要练功便教导夫人,奴才们道王爷生性冷然,还没看过王爷和谁这般亲近。」
钰威撇过头思寻奴才的话,两人这样貌合神离,在每天伺候起居的奴才们眼中,却已是他和旁人最亲近的画面,这样一想倒也可怜。钰威咬牙道:「你们对王爷好点,平日也多和他讲讲话,别让他闷著。」
奴才们起初听说王妃是异世界的人有些哆嗦,可相处久了知道王妃的性子没把他们当下人,反倒混熟了和朋友一般,因此也不怕他,笑道:「夫人对王爷好便够,王爷虽带著面具,当下人的只猜想这些日子,怕是奴才看过王爷最快活的时候。」
这边的奴才很爱拍马屁,钰威做势要敲奴才的脑袋,可他知道,心里有一人能让自己牵挂、有那麽一人可以波动自己心湖,捧在手心当宝贝的那种感觉甚好。以前他念念挂挂的都是哥哥...小时後有糖只要分给哥哥,那心里就像吃到双倍糖般的甜,後来长大有些叛逆到处惹事,还是交女友什麽的,才知道自己最最在乎的,仍是从小保护自己的哥哥。
可那是他的哥哥,但自己和缘端却什麽干系也没有,很糟...
缘端总是一个人独自在房吃饭,因为他要脱下面具才能好好的吃一顿饭麽,可怜兮兮的样子...今晚,钰威要人把自己的那份饭菜也备好在房内,缘端看到後心里一丝欣喜,语气却试探性得冷冰冰道:「出去吃,看著我你吃得下饭麽?」
钰威觉得好笑,我看著那张脸做爱都可以了,吃饭又算什麽?钰威道:「我有些事边吃边和你说。」
「恩」了一声,缘端没有拒绝,小东西是有话和自己说才来这吃饭的,不仅有些失望。
吃饭之时,钰威讲了一堆异世界好玩的事,或聊一些练功心得,缘端在旁静静的听,一顿饭後,钰威拍拍肚子道:「你们这东西真好吃。」
「你要和我说什麽便开口吧。」饭已经吃完,缘端还没弄懂小东西要和自己说些麽,隐约觉得不是好事,闷声道。
「阿?我说完啦!」搔搔头:「我们那吃东西是最好聊八卦、交流感情的。」
缘端戴回面具,心中半疑,一但对彼此失去信心,想法总是悲观几分:「是吗...」
钰威不再说话,本来自己想对他好一点,可刚刚一桌饭下来,像浇了一盆冷水,现在面对缘端这样得口气,心里七八分滋味不好。
缘端步出房门,这是他第一次睡书房,心里不甘心响著一句---那麽又何必对我好?
几番思寻,钰威也摸不著头绪,下人们纷纷上前来问昨夜分房的事,好不容易踢飞下人,又看见皇帝风尘仆仆到来,和自己说一切由他做主,当下念了份盖上皇家大印的诏书。那晚,缘端被死死的绑在床上,钰威替他解下面具,看见他一脸恨恨的样子。
你乖点就不会这样了...钰威满脸斜线,一肚怨气早就消失无踪。
07
缘端闭上眼睛不看钰威一眼,钰威叹了口气,慢慢把唇贴上他不规则的侧脸,悄悄滑落到唇边,缘端心里七上八下,但自卑之下又不敢再投入情感,仍是一言不发。
捱上男人身子,轻抚他的跨下,钰威听到一句:「走开。」那声调甚是严厉,在钰威耳里听起来像是一种不屑的嘲讽。
「你以为我喜欢帮男人弄?」阴起脸,缘端硬生生踩到他男性尊严的尾巴,把这些日子以来辛苦做的心理建设抛到九宵。
钰威替缘端理了理衣物,坐在一旁道:「我们今天就把一切说明白。」
「先放了我。」缘端听见钰威的语气转硬,不知怎麽的,心里怪起自己无端发脾气,突然兴起一些恐惧,要这麽失去他了吗?可转念一想,这样得人自己本来就配不上,走了倒好...走了倒好...眼睛瞬间又覆上寒光。
「哼,谁理你。」钰威咬咬牙,踢了缘端一脚,缘端想不到他又动粗,闷哼一声。
「你要什麽?」钰威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问,就像还没准备好自己可以做到哪个地步,所以先套对方的答案。话一问出口,钰威就後悔了,想想自己真的很恶劣,明明知道对方要一份安定的感情,却仍要缘端亲口说出口。
---可有些东西,说出口和彼此知道却埋在心里的结果是不一样的...
「一个肯接纳我的妻子。」缘端直视钰威的眼睛,这个深藏内心的渴望,对著钰威可以坦白道出,彷佛告白般...
钰威摇头冷道:「也许你会遇到,但那人不是我。」
「我知道。」冷淡的样子谁都会装,但自己好像又要回到面具里舔著伤口呢,有谁知道呢...
良久,钰威打破沉默道:「等太傅回来我就要回去我的世界。」顿了顿:「我说过我要让你做回来...」
「不用,以後两不相欠。」缘端打断钰威的话,不想在与他有任何关系。
「其实我挺喜欢你的,你人还不错,虽然有些婆婆妈妈,可是家里有钱,跟你我就不用作事,...」钰威自顾自的说话,可脱自己衣服的动作却没停过,不一会,已经赤裸的看著缘端,将自己重重压在缘端身上。「...,可是我对你不是那种喜欢,而且我要回到我的世界,那里有人在等我。」
最後三句话,像是宣布死刑一样,缘端不再理会钰威,又闭上眼睛。
「...」速战速决。打定主意,钰威掀起缘端跨下的衣物,磨蹭柔捏,不一会就硬了,缘端身下越来越难受,突然失去触碰,忍不住睁开眼睛,却看到钰威手指沾膏药往自己体里送,一方面,钰威不知道第几次试图催眠自己,自己曾用粗木材捅旁边这个男人,所以现在不过是送送手指,另一方面,钰威靠近缘端耳边,试图传授一些性爱技巧。
当然,做爱过程也不是很顺遂,反覆叮咛对方不可以太快泄出来,可自己在对方欲望前端进进出出,怕痛的要命,这对缘端是一种变相痛苦的折磨,不能释放让他喊著钰宏钰宏,钰威一听狠下心,一点一点慢慢放了下去,双手坎进男人的肩膀,咬牙道:「叫我威...钰威...」
「慢点、慢点...」钰威叫出了声音,男人凭本能一下塞了进去起来,钰威就像小媳妇般无力,咬了缘端一口...
不一会,房内传来重重的喘息声、呻吟声...
08
天亮,缘端身上的束缚不知何时解开,轻轻抱著钰威,吻著肩头...想开口要他不要走,可最後还是咬了咬牙忍了下来。
午後,钰威也醒了...痛的不得了,转头看见缘端,忍不住用力打了他一掌。
「我再抱你一会。」强压抑满腹热情,缘端冷冷道。
「谁理你。」两人身体交缠的样子太过煽情,钰威忍痛一动,感觉後身的黏液与血液正贴著缘端的大腿,贴近耳边道:「你没帮我清理?」
「......」缘端想了想,是要帮清理没错,耳根一热声音跟著沙哑起来:「我...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这话传心里却是一甜,钰威马上觉得昨晚不算太糟,他掀起被子时,发现一片腥红,自己以前打架也常常头破血流,倒不在意。
血迹没有那晚自己流得多,不知为什麽心却比那晚痛上十倍,缘端跳了起来,贴上面具,飞快包了衣裳风风火火的出房门,招呼奴才打水准备沐浴。
不欠他了...早知道这般痛,就不要了吧?可是听说这越做越快活?钰威的眼睛闪了闪,满脑胡思乱想。看著男人背影,觉得自己也好想这样吆喝,总之两个人都躺在床上让人弄一回,扯平了。
可看著他就有些充实...他是不是会一辈子躲在面具下,这样一来,只有自己能看见他的笑容...皇上是不是会另外找个男孩来顶替自己?可除了自己还有谁会接受他...只有自己是特别的...钰威缓缓睡著,迷拢中又勾勒起一个模糊的影像,那是自己的胞生哥哥,钰宏...他才是真的钰宏...
男人拿衣服包住自己,抱了一段路,然後自己被放入诺大的水池里,温温热热的水气,喔...碰到水虽然痛,可钰威一下就张开眼睛,他不是懒洋洋的人,整个王府钰威就爱这个洗澡的地方,像温泉一样,每天总要呆好一阵子。
看见小东西有精神了,缘端松了口气,可还是托著钰威的手,怕他站不稳就掉了进去。
「你也下来...我们那边喜欢一起泡澡,可在这没人陪我。」钰威拉了拉缘端,一脸新奇。
缘端一愣,缓了缓摇头道:「我等你好了,帮你清理。」
「就知道你们这边的人会这样说,我叫李大他们陪我洗,他们也这样说,真没劲。」钰威故做失望的摇摇头,把手扳在水池边缘。
李大?缘端想了一会儿,府里的奴才里有个挺麻力的就叫李大,平时听说小东西平日喜欢洗澡,没想到是邀下人一起洗,心里又酸又气,不知是什麽感觉,还未细想,衣服没脱就进了水池。
哼哼...自己说得也是实话,一听要和自己泡澡,连最大胆的奴才李大都不敢,害自己对这诺大的水池兴叹,难得今天有人肯陪自己,虽然他是昨天行凶的家伙,倒也可以将功补过。
既然自己也进水池里了,缘端贴上小东西的背,就要帮他清理体内的黏液。
「等等...你这样不烫呀?」铁不是挺导热的麽?钰威笑著拿下缘端脸上的面具,面具下的脸因为水温而有些涨红,明明又奇怪又恶心的...自己却不在乎。
好一会,缘端都无法动作...怎知心动的轨迹会如此清晰...对这个坏脾气又坏心的小家伙...
鬼使神差...缘端吻起钰威的唇,他知道嘴唇是特别地带,一种美丽的仪式,於是他宁愿就这麽唇对唇贴了上去,不管身後的离别。
感觉得到对方的气息,许久,钰威推开他...缘端不知道接吻可以有很多花样,可自己也不想教他,一半原因是自己讨厌接吻,另一半是...是不希望教会了他,让他去吻别人。
「缘端...缘端...」自己昨晚也是这样喊他的名字...钰威道:「记住我的名字,林钰威...」有些时候,忍不住把缘端当作女孩子般疼,如果他是女的多好...
他的身上都是自己的气息,他的心里现下都装著自己,钰威哼了哼,既满足又讨厌卑劣的自己。不过等自己回去世界之後,一切都会不一样,所以自己又何必在意...在意现在这样有点可怜的缘端?
09
好些日子,太傅潇潇洒洒的回来了,钰威道自己要回去本来世界,太傅笑笑,让人心动不已的美丽笑颜像鲜豔有毒的花,转手便送回了他。
有些恨意让缘端压在心里,钰威消失的那一刻,自己转身便离开了华丽大殿。
钰威回去自己的世界,看见胞生哥哥对自己温柔一笑:「记得回来了呀?」
钰威一问才知道太傅和哥哥打过招呼,说送自己去他们的国家玩一阵子,这麽说太傅早知道自己是林钰威而不是林钰宏?怪不得爽快放自己回来。
哥哥皱皱眉头,说那个州小丰人虽然好看,可个性鬼怪的很,在他梦里来去了三五回,划了个圈圈让自己看看钰威在另个世界生活的样子,久而久之哥哥便信了小丰。
黄梁...钰威纡了口气,什麽都真真假假不真实。
自己在这个世界其实很不开心,哥哥会读书、喜欢读书,父亲便压榨哥哥读书,没考第一名就是一顿打,自己更不用说...就像被抛弃的孩子,可哥哥总是温暖著对自己笑,哥哥没有别得朋友,只有自己一个家人,自己有一堆酒肉朋友和女朋友,最後空虚茫然的生活还是回归到哥哥的身上。
钰威好久没抱著哥哥,便笑嘻嘻的抱住他,感觉那身子有些闪躲,隐约觉得不对,颤声道:「爸爸...又打你了...」
心里多有酸楚,平日自己在,父亲还会收敛点,找他那些情妇发泄去,可自己离开了好多天,父亲肯定把对妈妈自杀的怨恨都发泄在哥哥身上。
听到『爸爸』这两字,钰宏不再说话,好了会儿道:「我已经和那个家脱离关系了,你也别回去,和我一起...」看弟弟不解的望向自己,钰宏著实紧紧得抱著弟弟:「他...那天他要打算下药,把你送给王董当礼物,可我没说出你的下落...捱了打,他便要我代替你,我逃了出来,住在教授家...可那里也不能一直住下去...我现在是帮教授写论文...」钰宏的眼神黯了黯,道貌岸然的教授收留自己,条件竟然是要自己替他写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