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3秒就重生/夏年年,爱绵绵 完结+番外完本[耽美甜文]—— by:凤无夕

作者:凤无夕  录入:10-30

夏泽深早在反抗失败时就cos起了喝醉酒的男人,此时正闭着眼任凌敬为所欲为,不过苍白的脸色和较平时弱上不少的呼吸昭示着他确实极为不适。
这个夏泽深也是,他精神恍惚拎不清,他不会提醒他一下吗。后又想想人家喜欢他,就算他递上的是□□,夏先生说不定还会面不改色的喝下去……愈发觉得内疚了,当然,也有点感动。

“好点了吗?”他不由放低声音柔声问。
半晌,夏泽深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
凌敬也生过病,颇为感同身受,发高烧的时候别说动了,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恨不得就此烂在床上。
摸摸夏先生的鬓角,凌敬轻声道:“吃颗胃药好吗?还放在老地方?”
“嗯。”夏先生低的不能更低的声音。

感觉到那人离开了床边,夏泽深才缓缓睁开眼,看着他的背影拐过弯,慢慢消失在视野里。
胃里像是被涂了一层劣质的麻药,恶心又堵得慌,明明已经吐尽了,但还是很难受。可是想到凌敬方才的低声细语,轻柔的动作,夏泽深心里又甜又疼。
他是这样好,这样好的人,却不属于他……
夏泽深静静的望着恰好出现在窗口的月亮,静静的想。
今晚的凌敬格外温柔,也格外动人,好想抱着睡一晚,更想抱着睡一辈子。

☆、影像
我怎么可能放手,怎么可能,舍得放手。——《夏泽深·一句话》

凌敬找到了胃药,看了看日期还很新鲜,便倒了杯水回到卧室伺候夏先生吃药。
夏泽深倒是前所未有的乖顺,让张嘴张嘴,让吞药吞药,让喝水喝水,凌先生就喜欢这么乖的,奖赏性的摸摸他的头。
“胃还难受吗?”
“好多了。”夏泽深仍闭着眼,声音更是带着平日里绝不会有的虚弱。
凌敬仔细瞧了瞧,觉得他面色确实好了一些,不是他故作安慰,也慢慢放下心来,虽然还是觉得很抱歉。

忙碌过后,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回忆便不合时宜的涌上心头,还是最尴尬的那部分。
气氛一时有些难捱的静默。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凌敬轻声开口,打破异样的沉默。
夏泽深缓缓睁眼,深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昏沉沉的卧室中他的眼里好像覆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良久,“如果我的爱不能让你感到幸福,而反成了你的负担,那么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凌敬突然发现,十几年了,他都不知道原来夏泽深是这样的人——情话技能满点,肉麻指数五颗星,最重要的是对象还是他。现实真是让人崩溃。

“夏泽深,你抒发情感的对象,不能变了吗?”凌敬含蓄的表明——可以不喜欢我吗?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看不透算什么双商爆表的天才!
夏泽深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事情,又像被刺伤了心,将头微微侧向另一边,语气冷淡,“十多年都不曾动摇过,是说变就能变的么。”
果然还是不……凌敬瞳孔微缩,气血不受控制的有些翻腾,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茫然,“你说,十几年?”
“十五年,认识后的第三个月。”夏泽深轻描淡写道。
十五,两个简单的数字,此刻听来却是那样触目惊心,而这份触目惊心的另一端系的却是他的名字……
一边为他十多年默默无闻的暗恋动容,一边觉得他才十几岁就觊觎上他真是丧心病狂。

“凌敬。”一只手忽然搭上他的手背,凌敬下意识想要挣开,那个还白着脸的男人也不知道又是哪来的力气,紧紧的抓住就是不松手,动作不可谓不强硬,姿态却给人无比低微的感觉,“你,”男人微顿,“不讨厌对吗?”
凌敬静静的坐在黑暗里,夜色遮挡了所有该有不该有的情绪,许久,他才说:“锅里我闷了粥,觉得饿就吃点,我号码给你设了快捷拨号‘1’,觉得不舒服就打给我。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早在凌敬宣读临别赠言时,夏泽深就察觉出了他的意图,不断收紧的手也表明了他的态度——不准走。

凌敬挣了挣,没挣开,其实也不是完全挣不脱,夏泽深力气虽大,眼下却身体虚弱,他要是下死力,肯定还是能掀飞他的,不过他最终只是道:“放手。”
夏泽深用毫不放松的力道无声的回答了他。就像第一天上幼儿园的小朋友,无论大人怎么哄,都一直拽着妈妈不肯撒手。
“夏……唔。”身体忽然被用力的拽了一下,凌敬没有防备,不可避免的朝床上栽去,撞上一具结实的身体。
夏泽深隔着被子抱住凌敬,顺势一滚,将人压在身下。

或许黑暗真的能将白日里压抑的欲望无限放大,顾虑犹豫和患得患失通通变得微不足道,甚至已被他完全抛却脑后。
夏泽深盯着身下朝思暮想的人,呼吸微促,胸腔火热,身体渐渐被胆大妄为和各种绮念支配。
凌敬简直要为这个玛丽苏的体位绝倒了。感觉气氛暧昧而危险,身上的男人似乎下一秒就要吻下来,凌敬忍无可忍,冷冷道:“夏泽深,不想挨揍就赶紧放开。”
哪知那个夏某人精虫上脑昏了头,听了凌敬的威胁之言,不退反进,“我宁愿挨揍。”声音低哑,温热的呼吸暧昧的滚过凌敬的皮肤。

“成全你。”话一落,拳头便带着劲风呼呼而来,却在即将砸上脸时猛地收了势,凌敬淡淡的放下手,“先让开,让我把掉床上的拖鞋收一收再成全你美好的愿望。”
夏泽深:“……”
“拖鞋毕竟是拖鞋,再干净也还是让他乖乖呆在地上为好。”就像我们,朋友之间还是不要僭越那条线了罢。“乖,不骗你。”凌敬补充。
“……”夏泽深整个人都不太好,默默地从凌敬身上滚下来躺平。

虽然是借口,但凌敬没有说谎,拖鞋真的在方才仓促之下被甩到了床上。
拎起两只拖鞋丢到地上,还没等他跳下床,便感觉身后复又贴上一具雄性气息爆表的躯体,一只手臂强横的箍上腰间,肩膀一沉,夏某人甚至把下巴搁在了他肩上,轻喃出口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凌敬……”
凌敬:“……”你只是胃痛,少他妈给我装醉!
“夏……”凌敬猛然僵直了身体,因为他感觉到脖间忽然落下一点柔软的触感。
正当他在思考这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时,那种头皮炸裂的触碰又来了。
这下凌敬可以百分百断定,夏某人绝对是故意的!
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却砰砰砰直跳。心间忽然升起一股恼火,就是不知在恼夏泽深,还是在火自己。
用力挣开那个令人五味杂陈的怀抱,到嘴的怒意最终只是化为冷淡的一句,“好好休息,没什么事就不要找我了。”

夏泽深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凌敬走远,消失,就如从前的许多次一样。
却又很不一样。以往不管走多远,他总会微笑着回头,虽然停在一个他并不满足的距离。可是这次,他走了,夏泽深看着凌敬的背影,心中苦涩蔓延,他好像彻彻底底的走出了自己的世界。
果然,照料或温柔只是出于朋友的友善,一旦超过那条线……就只剩讨厌。
而促成这一切的人,正是他自己。

心情复杂的走出卧室,背后如同涂了增黏剂的眼睛如影随形,凌敬必须极力控制,才能使得自己的脚步稳健而冷静。
感觉自己要弯的凌敬整个人都带着点闷乱的烦躁,周身的气场失去圆润的弧度,划崚起歪歪扭扭的毛边。
这种感觉用翻天覆地形容并不准确,更像是得知世界要末日,人类却不会灭绝,而将举族迁徙到火星,抛弃了居住数亿年的家园。
在玄关停留片刻,正想抬脚离开,忽然觉得腿边有些异样,低头一看,小机器人正仰着小脸用细长的手指戳着他,脖颈折成一个高难度的角度,宝蓝色的大眼无辜又可怜,见凌敬终于注意到了他,不由用几岁孩童的稚嫩声音弱弱喊了一声,“妈妈~”
凌敬:“……”

凌敬蹲下身,摸了摸卡卡光滑的金属小脑袋,“我什么时候成你妈妈了?”
“从我出生的时候。”卡卡诚实道。
“……乖,以后不要叫妈妈。”
“可是你就是我妈妈呀。”卡卡觉得疑惑,想了想忽然明白过来,天蓝色的眼睛咻地灭了,暗成深蓝色,垂头丧气无比失落的样子,“妈妈你不要我了嘛?”
凌敬:“……”刚开始不是还叫主人的吗。
“那你爸爸是谁?”其实凌敬心中已经有数了,只是还是忍不住要作死的问一句。
果然,卡卡指指卧室的方向,“刚刚亲你的人~”
凌敬:“……”虽然答案确如他所想,但卡卡回答的方式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而且,那个混蛋根本没亲到他好吗!

想来争来争去结局也不会改变,反而还可能听到什么更劲爆的话,凌敬明智的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好好照顾你…夏先生,我先走了。”
“妈妈不要走~”卡卡拽住他的裤腿,可怜巴巴道:“卡卡会伤心,爸爸也会偷偷抹眼泪的。”
凌敬:“……”果然又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
“爸…夏先生会哭?”
“对的对的。”卡卡连不迭的点头,“边想你边哭。”
凌敬:“……”

“妈妈~你跟我来~”卡卡的眼睛又叮地一下亮成了漂亮的海蓝色。
小机器人颠颠的走在前面,步伐机械又欢脱,带着异样的萌感,凌敬忽然觉得心间有些柔软,不由轻轻笑了笑。
卡卡把他带到了夏泽深的书房,整个房间的风格典雅大气,成排的大书橱上塞满了各类纸质书籍,匠心独具的玉器、字画,无一不彰显出主人高雅的品味和精深的学识。
卡卡欢乐的跳上大板桌,打开电脑,计算机并没有关机,只是设了睡眠状态,屏幕一亮,三维画面即刻投映在了对面的幕布上。

对面人的高清影像随即跳了出来,“嗨,早上好,夏泽深。”他的笑容灿烂。
凌敬将目光转向漆黑的窗外。
“为什么这样看我?”那人年轻的脸庞带着一丝狡黠。
因为真的好久不见了啊。凌敬嘴角含笑,眼眶微润。

“做的这么绝,真的没有一点愧疚?你不也挺喜欢他的吗?”他唇边含着一丝看好戏的浅笑。
那是某次他谴责夏泽深玩游戏作弊,事实上,他却是乐见其成。

“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然我会心疼的。”那头的人故作伤感道。
那是某次他出差前和夏泽深开玩笑。那时他不懂,这样无心的玩笑他开得可有可无,对夏泽深来说,有多致命。
……

“晚安,夏泽深。”最后画面定格在他弯起的眉眼上。
凌敬温柔的看着那个不会再动的影像,看着那张纯粹的笑脸,心中百感交集。
那个人是他,也不是他。
是他不在鲜活存在的身体。
因为上帝给了他二次生命。

久久凝视着已经烟消云散的自己曾经的影像,许久,凌敬才轻轻舒了口气,动动鼠标查看记录被保存的地方。
他有一个专属硬盘,里面是成排以时间命名的文件夹,最早的离现在已有十五年之久。
从十五年前,他就开始将他们每次通讯的影像都保存下来,然后按时间一个个规整的排好,这么多年来,如数家珍。
在每个深夜无人的时刻,在他和女朋友亲亲我我的时候,在以为他离世的每个日子里,一遍一遍近乎自虐的观看吗?
如果你知道,世界的某个角落,你的身边,有个人这样飞蛾扑火又义无反顾的爱着你,即使他是你自以为的好兄弟,即使他和你是同一个性别。
凌敬不是容易心软的人,但他是对身边的人硬不起心肠的人。

☆、四人
不能携手,做不到放手,注定寂寞余生。——《夏泽深·一句话日记》

一夜在彼此各怀沉重的心情中缓缓度过,凌敬又是一晚没睡好,倒不是失眠到深夜,而是做了一晚上的梦。
每个梦里都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那个近日占据他全部心思的人。
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不幸,滚床单那种限制级的画面倒是没梦到,亲一亲什么的还是有一点的,只不过在即将进行到下一步时,他醒了。
幸好幸好。

幸好个屁!于是他果真要弯吗?那直接冲过去把人扑倒不就好了吗?还纠结个鬼啊!
其实他也想不通自己在纠结个什么鬼,要说多难接受也没有,但如果这么欣然应允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人心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东西。

有人多梦,有人失眠。
胃部的不适感在时间的流逝中渐渐平息,与其说是好了,倒不如说是麻痹了。
锅里闷了粥,不想喝。
除非那个一走不回头的人能回来。
夏泽深睁着眼,面目平静,回忆在脑海中一幕幕闪现,快乐的、苦涩的、压抑的、痴缠的都蒙了灰。
四周静悄悄,没有一点声息,卡卡乖乖的蜷在他的枕边启动了省电模式,只有他一个人在万丈深渊。

前半夜睡不着,后半夜浅浅入睡还做了许多荒诞不经的梦。
其余皆已模糊,唯有他毅然决然的背影深深的刻在眼帘中,心脏里。

还没等他将情绪完全拽离出来,门铃声便响了起来。
凌敬有钥匙,进门大可不必这样婉约,何况经过昨晚的事情,夏泽深认为他还愿登门的可能微乎其微。
不过门外站着的人倒确实让他有些意外。

“夏生。”
甫一开门,迎接他的就是许臻比阳光还明耀的笑容,差点闪裂他家的门框,可惜夏先生自带高级屏蔽装置,不冷不热道:“36 有事?”
许臻有点尴尬,但还是温柔似水的说:“昨日…昨天听秘书说你身体有所不适,今天便来,就来看看你。”他那一口不伦不类的古话许是经过谁的提醒,近来已经改正很多,不过大概是不习惯,总有些磕磕绊绊,且改的不是那么完全。
无论怎样,夏泽深对此毫无兴趣,“有劳,我很好,不多留你了。”说罢,就要关门。
“等等!”许臻急切的叫出声。

夏泽深停了动作,面色淡然的看着他。
被夏先生那样坦直的目光看着,许臻不禁有些局促,将手里的东西塞给夏泽深,“我给您带的一些补品,温和养胃的。”
余光都没给所谓的补品,“有劳,我不需要。”
“您收下吧,我看您脸色不好,吃点对身体有好处的。”许臻目光诚恳,含情脉脉。

夏泽深看着他,良久的看着他,眼神不带一丝温和,“你来这里,你男朋友知道吗?”
许臻脸色微变,但只瞬间,他即刻端起那张仿佛天生的无辜脸,“来探望一下生病的上司,情侣之间也不必事无巨细拿来说吧。”
“所以我不值一提?”
夏泽深顶着面瘫脸,完全看不出来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许臻立即有些惊惶道:“夏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即使是恋爱双方,也必须要有自己的隐私空间。”
“隐私…”目光陡然变锐,“还是隐瞒?”

许臻脸色一僵,本就欠缺语言天赋的他对夏先生这样咬文嚼字不动声色的咄咄逼人更是无力招架,混乱道:“夏先生,夏生,我…”
“你从哪里得知我的住处,你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我不想深究。”夏泽深的目光落下,带着一种彻骨的寒冷,“也请你不要逼我深究。”说罢,不再看他,手腕翻折,门在两人之间轰然合上。
许臻怔怔的看着那扇被毫不留情甩上的门,脸色苍白,眼神忧伤,慢慢,那份如同表白后被拒的心伤渐渐被另一种情绪取代,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片阴霾。

凌敬方一开门出来,就看到一个人正一动不动的站在夏泽深家门前,光看背影,他应该不认识。
大概也听到了动静,那人慢慢转过身,正是那天和夏先生在小会议室打情骂俏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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