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渣攻进化手册/误入尘网完本[系统快穿]—— by:黑色地板

作者:黑色地板  录入:11-21

“啊,不要!国师啊!”小皇帝痛的阵阵哆嗦,嘶声哭喊起来。不断挣扎着想要逃离这种酷刑。陆亦崐没有理会他。他用一只手按住他的脑袋不许他乱动,另一只手依旧握着鞭子,坚定不移地往里边插去。
鞭梢大概有婴儿拳头大小,外边是一层仿造龙鳞形状的凹凸金疙瘩,进了快一半就艰涩得进不了了。
陆亦崐走开几步,欣赏着眼前这幅美景。
小皇帝像一条被捞上岸,濒临死亡的鱼,赤裸着身体趴在凉冰冰的书案上一小口一小口地抽着冷气,因为疼痛浑身轻轻战栗着,后背上是错综复杂的鞭痕,浮肿起来宛如美轮美奂的浮雕艺术。后顾上插着异物肯定是非常痛苦的,悬在半空的姿势也很不舒服。但他还是维持着这个姿势,悬着两腿动也不敢动一下,就怕牵动身后的东西,扯出更大的痛楚。他恍惚以为那鞭子已经捅进他肠子里去了。
陆亦崐走到外间喝了杯茶,再回来的时候,就见小皇帝已经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气象了。可他也没怎么担心。他知道小皇帝命硬得很,他也拿捏了尺度,这种程度是死不了的。
抱起小皇帝走回龙榻,让对方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他怜惜地抚摸那伤痕累累的后背,问道:“你忍一忍,我帮你拿出来。”
小皇帝虚弱地靠着他,只是哭,哭得抽抽搭搭,跟个小姑娘似的。陆亦崐一手搂着他的腰肢,一手摸向后方,握住马鞭慢慢往回抽。
随着异物脱离身体,小皇帝再次惊声尖叫,他声音破碎,是气息都不完整了。他紧紧地搂住陆亦崐的脖子,发出的惨叫却像呻吟。
陆亦崐把鲜血淋漓的鞭子丢到地上,然后抽出纱帐系带,把小皇帝的两手反绑住,又蒙上小皇帝的眼睛。
骤然降临的黑暗让小皇帝吓了一跳。摸索着揪住陆亦崐的衣服,他惶恐不安地喊道:“国师,我不要这样,我要看见你……”
陆亦崐没理他。他把小皇帝背过去搂在怀里,抬起他一条腿,就着皮鞭抽离后留下的空虚位置,就着血液的润滑,慢慢把自己的送进去。
“啊!慢一点!嗯……”小皇帝难耐地挣扎了一下。
苍白的脸颊浮现淡淡红晕,他背靠着陆亦崐的胸膛,被动地跟着起伏着,像风雨巨浪中一艘孤立无援的小舟,只能依托在陆亦崐臂弯中承欢,在极致的放纵享乐中嗯嗯哼哼地抽泣求饶。
“……我受不了了,国师,国师,嗯啊……”
陆亦崐掐着他的腰肢,凑近他耳边一边动作一边问他:“皇上,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小皇帝艰难地转过脸,喘息着找到他的嘴唇,深深地嘬了一口。他喘气的声音比说话的还大,陆亦崐留神细听,才知道他吭吭哧哧说了半天,一直在说:“朕喜欢你,朕喜欢你……!”
陆亦崐静默了一秒,随即拽过枕上的枕巾,强行塞进他口中,不许他说话。然后将他翻转过来摁在床褥中。两手从他腋下穿过掐住他肩膀,再次从后边直接粗暴地捅进去。
小皇帝的身体火热而紧致,比他以往的任何床伴都更鲜嫩脆弱。耳边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抽泣,对陆亦崐来说是种很直接的刺激。
他拿出冲锋陷阵的力气往死里蹂躏小皇帝,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捣进去,不像为快活,倒像是要杀人,那狠劲简直带了恨意,撞得小皇帝不断呜呜哭叫,因为冲力太猛,小皇帝额头都撞上了前方床沿,撞得砰砰响。
两具肉体不断撞击,发出黏腻的水声,龙榻被带得咯吱咯吱不断摇晃。
到后来,小皇帝的气息渐渐变得微弱了。陆亦崐才将他口中的枕巾扯出来,把他搂抱坐了。
他认真看着昏迷过去的少年,忽然有些恍惚。
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他想到,可是他喜欢我,看来我还是尽早离开为妙。
小皇帝的身体素质比陆亦崐预想的要差一些,那夜放纵之后,他一直在龙榻上养了三天,才总算勉强能哆哆嗦嗦地下地走路。
那夜之后,小皇帝更加爱恋陆亦崐了。他心中暗暗琢磨着陆亦崐肯定也是有些喜欢他的,否则怎么不见陆亦崐这样对其他人?否则陆亦崐怎么不干脆折腾死他好谋取他的江山?
所以小皇帝虽然浑身无力,无法像往常那样对陆亦崐动手动脚,真刀真枪地来上一场,但缠着陆亦崐陪自己缠绵温存,依旧必不可少。
他每回在陆亦崐身下都要被折腾得小死一次,可离开了又空虚的受不了,迫切渴望着回到陆亦崐身边继续受死。就像脖子上被陆亦崐套了根铁链子,怎么也走不开。
而在这几天,南楚的臣子们在大殿里一次次地傻站等待着,然后在内侍尖细的一声“退朝”中愤懑不已地甩袖离开皇宫。
宰相在家养病,皇帝荒废朝政。听御医隐晦地透露,皇帝不仅身上伤痕累累,那处更是受了不小的创伤……老天爷啊,这可都是些什么事啊!
南楚皇陵建于绵连山脉之中,开启前期工作繁琐,审气脉别生气分阴阳,整整耗费三个多月,在神殿举办了声势浩大的祭祖仪式后,才总算正式开始。
晨光熹微,山顶晴空万里,林木葱茏,各色幡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高炉内焚烧香火烟气缭绕如山雾。
文武百官位列七星祭坛左右,疾风咻咻,吹刮得众人衣袍翻飞起伏。小皇帝身着虎爪螭龙黄衫,坐在龙辇紫貂软垫上,一只手抓着身旁垂下的流苏帷幔,脸色是一种恐怖的阴沉。
陆亦崐跟贺彦东带着十几个道士进去有一段时间了,香炉里都换了五炷香,皇陵里头还什么消息也没传出。这么一大群活人就好像凭空消失,石沉大海了一样,怎能不叫人着急?
山道上一匹黑马正奋蹄飞奔。阿宁一身黑色劲装,背着一把古朴长剑,焦急地挥鞭策马。今日成都郡王与安澜郡主离京,他才算完成陆亦崐交代的任务。一得了自由,他立即火急火燎地往回赶。
他这几日心里总七上八下的,隐隐有着不好预感。
御史大夫上前谨慎道:“皇上,要不再遣人进去瞧瞧?”
小皇帝思忖着点了点头。比起风水遭破坏,他更担心陆亦崐遭遇不测。死谁也不能死他的国师。山脉里当初可是请了大师布置了九个奇门八卦阵,虽然他们走的是活穴,但谁敢保证一定不出会差错?
想着,小皇帝不由掏出袖袍里的袖箭。这是昨夜陆亦崐与他缠绵时,送给他的防身武器。这袖箭是陆亦崐从上个位面顺手捡的。陆亦崐跟他说:“皇上,这个给你留作底牌,保护好你自己。”
这是陆亦崐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他当时光顾着高兴了,这时冷静下来想想,就不免疑心病发作,暗道陆亦崐为什么要给他武器保护自己,难道陆亦崐不肯再保护他了吗?
这样想着,小皇帝的心里就越发不安了。
就在这时,皇陵后的山脉中,忽然传来一声石破天惊的爆破声,整个封神山由内部开始震动,四周山壁剧烈摇晃起来,悬崖上更是乱石涛涛滚落!众人只觉天旋地转,犹如世界末日!
“小心!”
“啊!快跑!”
“护驾!”
一片混乱中,谁也没有注意到闻询赶来的阿宁刚好刚到祭坛外围。他勒马停下,从马上惊慌失措滚落下来,飞身冲进山穴中。
山顶一阵人仰马翻,位于山脉内部的人也同样不好受。
寻龙点穴是道家术士的看家本领,有小皇帝的帮助,陆亦崐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障碍就找到了龙脉。到了第4阶段,闭着眼也能感受到能量团的脉动。
这个位面的能量团是一团乳白色光团。光团静静地漂浮在石壁中,仿佛龙的一只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圣洁光华。
来此之前,陆亦崐跟贺彦东有过协议,能量团只能取走一半,且取走部分要按八九分。
为了不使贺彦东怀疑,陆亦崐连阿宁都没有带进来。现在,屏退不相干的人后,山穴中就只剩下他跟贺彦东了。
陆亦崐看贺彦东,贺彦东也看陆亦崐。山穴中很潮湿阴暗,墙上几根火把滋滋燃烧着,火舌舔着出飘然白烟,映照着两人的脸。
贺彦东知道陆亦崐并不相信自己。
贺彦东退了一步,苦涩地说道:“你先吧。”
陆亦崐眯起眼睛笑道:“不,你先。”
贺彦东只能无奈地朝前走去,手探向能量团。他夺取过很多位面的能量团,经验丰富手法老练,所以这次在取的时候并不是很上心。
而变故就在他兀自沉浸于被怀疑的郁闷中,骤然发生!
一股恐怖的冲力从背后袭来!贺彦东汗毛乍起,正要转身抵挡,却是陆亦崐忽然从背后抱住了他。
贺彦东怔怔地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心脏位置穿出一只手。腥红粘稠的血顺着那只手的手指,嘀嗒嘀嗒地滴落在脚下尘土石缝中。

第61章

短暂的错愕后,贺彦东露出了然的苦笑,没有挣扎。
陆亦崐单手搂着他的腰,凑近他耳边,说话的声音低沉缱绻,宛如情人呢喃,语气却是说不出的讽刺。
“二叔,原来你也是有心这种东西的啊?我还以为会掏出一个控制核呢呵呵!”在贺峪祺告诉他如何夺取同类身上的能量时,他就想这么做了。他也要让贺彦东尝尝心痛绝望的感觉,就像当初的他一样!
贺彦东的身体,似乎与过去有些不同。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终于找到能够将对方一击即中的软肋。
贺彦东垂下眼睑。心脏这种东西,他原本的确是没有的。但就在他以为将永远失去陆亦崐的时候,他恐慌了,失措了。在天崩地裂的世界里,仿佛是骤然发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他看见了身为异类的自己的丑陋狰狞。
他害怕自己跟陆亦崐是不一样的。凭什么所有人都可以跟他的崐儿一样,唯独他不行?为什么要把他排挤在外?
如果他当初也是个“人类”,是不是就不会那么铁石心肠了?是不是就不会做出让自己现在如此痛苦后悔的错事?是不是就还能有挽回弥补的机会?
所以在那之后,他重新给自己换上一副血肉之躯。
忍受着抽筋剥骨换皮注血的巨大折磨,和日以继夜漫长又繁琐的后续治疗复原手术,只是为了跟陆亦崐是“一样的”,只为了那一点点的联系。
现在,他终于不必被陆亦崐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了。他终于能够向他证明,他也是有“心”的!不只是贺峪祺!贺彦东对陆亦崐也会不舍,会疼痛,会思念,会悔恨!他也像所有忙忙碌碌的普通人一样,他也会爱人!
“唔!”贺彦东呛出一大口鲜血。他没有反抗,往后扬起头,他把自己依靠在陆亦崐身上,面上泛起如梦似幻的笑容。
从后面看,就像两人已经和好,正在相拥一样。
“二叔,心痛吗?”陆亦崐幽幽说道。“二叔,你总说机械人不会心痛。现在,我绞碎你的心脏,你应该就能感觉到痛了吧。”
“……感觉到了,是很痛……”
可最痛的那个时候,他的崐儿却并不知道,不知道他已经经历过世间最惨烈最绝望的那种痛楚,就在他以为他将永远失去他的那一刻。
“二叔,你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吧?”
“的确……没想到。”因为他的崐儿一直很善良,也很信赖他。“不过,你是对的。如果你不杀我,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陆亦崐是他的劫难,也是他的命运,谁能“放过”谁呢,总要至死方休!
陆亦崐冷笑了一下。憎恨让他误解了贺彦东的“放过”一词。
凑近贺彦东耳边,他的目光带了恨意,语气残忍又温存地说道:“二叔,把你的能量给我,好吗?”
“……好,你拿去吧。”
贺彦东侧脸,目光慈爱地凝视着他,就像两人还未决裂前那样。
他一直分不清自己对陆亦崐是种怎样的感情。是父子亲情,并肩作战的友情,还是令人讳莫如深的爱情?没有人教过他如何分辨这些复杂的感情,在成长的漫长岁月中,他从自己亲人手中学到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杀戮。
他是作为杀人工具诞生的,一个无心无泪的人,也配拥有感情吗?
最早发现自己心情有异的时候,他内心十分抗拒。因为害怕感情不受控制,所以特地早出晚归地企图避开这让自己方寸大乱的孩子。可感情一事,却不会因为逃避就烟消云散。那悸动仿佛是陈年酒酿,被他掩埋在心底最深处,却是历久弥香,香醇得浅尝一口都要叫人如痴如醉不能自拔。后来陆亦崐成了他心中一道鲜血淋漓的伤痕,成了一个他永远放不下的执念。
这份感情,他无从说起,无法对任何人说起,也无法从任何人口中得到开解与指导。为什么满怀期待,突然高兴,突然苦闷,突然又没来由的牵肠挂肚?他只能自己笨拙地摸索,尝试。像盲人过河,摸着石头试探着朝前走。走得如此顺利,他以为自己走对了,坚持直线路线就对了,却原来早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过去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如今回头一看,才知当时的风起云涌,自己身处其中,却浑然不知,随手便把自己的珍宝弃如敝履。行差踏错了一步后,就再也找不到正确的归途。再也无法,跟那个心爱的孩子一起走到终点。
现在他孤零零地站在河流中央,孤零零地面对湍急险恶的暗流。冰冷的黑水在不停上涨,淹没他的膝盖,淹没他的胸膛,淹没他的鼻息。
陆亦崐不知道他的挣扎,他的苦恼,矛盾,后悔跟眷念。
陆亦崐什么也不会知道。他也没有办法让他相信。
……现在终于结束了。
他终于也不必再纠结,这份感情究竟算什么了。
他的崐儿长大了,果断刚毅,敢作敢当,就连冷酷无情都跟他如出一辙。他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陆亦崐沉默地注视他,良久,才戏谑一笑,眼底是说不出的讽刺。他觉得贺彦东还在演戏,演得声情并茂催人泪下,也演得太煽情太虚伪太过了!
何必惺惺作态?——他们彼此都知道,对方是怎样的人!
不反抗的原因,也许是贺彦东本身健康出了状况,也可能是这个阴险狡诈的男人正酝酿着凶狠一击。他绝不能再被他蒙骗了!
“既然你这么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
手指一拧,陆亦崐将贺彦东体内的最后一丝能量抽取殆尽!
“崐儿啊……”贺彦东轻轻叹了口气。他望着头顶,目光仿佛穿过层层漆黑的山石,投向空洞虚无的天空。
“崐儿,你要代替二叔去看看外面,天空外面,究竟是什么……”
真的很想亲眼去看看……
他伸出手想要去抚摸陆亦崐的脸颊,两腿却没了继续支持身体站立的力气,膝盖一曲几乎摔在地上。陆亦崐眼疾手快地捞住了他。
陆亦崐从贺彦东心口抽出手,就用一只干净的手,和一只血淋淋的手,一起搂住了贺彦东。
抱着个大布偶似的,安静地抱着贺彦东站了好一会儿后,陆亦崐才如梦方醒。
山穴中还是一片漆黑,只有几根火仗燃烧映亮几小块区域。对于陆亦崐心中的黑暗,这点火光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在令人无所适从的黑暗中,陆亦崐呆呆地看着怀里的贺彦东安详的睡颜,抚着贺彦东冰冷的肌肤,他的眼睛黑亮而深邃,脸上是一种无辜而茫然的表情。仿佛一个孩子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他惊讶地看着一地碎片裂口,脑子里一片空白,没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贺彦东跟他的少年时代紧密相连。他的爱与恨,快乐与痛苦,几乎都是他给予的。贺彦东的死亡,恍惚也代表着他一个时代的落幕。
他终于再也没有人可以爱,也没有人可以恨了。
手一松,贺彦东便软软地摔倒在地上。
陆亦崐屏住呼吸,仿佛魔怔般慢慢蹲了下来,他伸出手试探了贺彦东的鼻端。
所触碰到的,只有冰凉没有活气。
陆亦崐目不转睛地看他,一直看了很久。忽然六神无主地左右张望,可没有人能告诉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看着贺彦东冰冷的尸体,惶然无措,然而滴泪未落。
木然地转了转眼珠子,他抚上心口的位面能量珠,那颗心脏才重新跳动起来,才又恢复了一点活气。
他将视线投向石壁内的能量团。
他并不是一无所有,他还有能量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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