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厕所出来之后,他抱住闷闷不乐的林约,“你干嘛总要想着别的男人,想你未来的丈夫不好吗?”
林约丧眉耷眼的,“龙傲天也是一个和你一样爱吃醋的男人。”
楚衡:……他觉得现在真的有必要教训教训她,把人拎在床上一翻酣战之后,他没想到本来应该累的气喘吁吁的靠在他胸口的女人居然又坐起来了,还非常委屈的质问他,“你今天才两次,龙傲天一夜七次——”
无论哪个男人在这种问题上被质疑,那都不是一件撒娇卖萌可以解决的小事儿。
林约在现实生活中尝试了一下活在小说中的一夜七次,第二天起来皮磨破了,也再合不拢腿了,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敢再去撩骚。
楚衡本来以为这样日子就太平了——直到有一天他半夜惊醒,发现她居然还在写龙傲天!
怪不得这几天整个人瘦了一圈儿,眼下还有黑眼圈!将她的终端抢过来,扫了两眼之后怒气恒生,他怕她困不跟她打炮她居然在这儿写别人打炮,“有时间写打炮不如咱们自己来打炮——”
“不要!!”
打炮结束之后。
林约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一脚蹬着帝国的未来之星楚工,“不对不对,龙傲天打炮的表情应该是隐忍的,你怎么能这么写?还有你不要写的这么直白,胸部要写成雪峰!身体要写成**!我的读者还都是孩子!”
楚衡差点把终端扔到地上,然而看着她一边靠在自己的胸口上一边小鸡啄米点头一样犯困,“你去睡吧,我帮你写完。”他刚说完这句话旁边的女人被子一蒙捂头就睡了。
楚衡:……他又气又心疼。
可他还得帮着她找灵感,有用的时候被她拉着来打一炮,没用的时候弃之敝履!还嫌他烦人!
但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个彻底不用自己写打炮的方法,同样也让底下的读者哭湿了一条小手帕,
……
但等的作者赵日天,发表其它作品签约影视的时候,她们才发现,少女心不是碎了,是碎成渣渣了——作者大大不仅是个女人,而且还睡了国民男神!
果然是赵日天!!!
☆、83.第 83 章
“布尔,我爸爸还没回来,我很担心他——”
面前的雌性兽人一双大眼里全都是担忧,她也毫不顾忌的搂着他,丰满的胸脯紧紧挨着他的胸膛。布尔的额头映着烛台散出一种冷淡的光,他又给她倒了一杯果酒,“不用担心,你爸爸会平安回来的。”
查吉尔想要接任王位就得带老波特回来——他掀了掀眼镜。
“要是难受,就再喝一点。”
佩格接过果酒,“布尔,你真是个好人——”她显然已经醉了,原本凶悍的眼神此刻因为酒意竟然有种楚楚动人的感觉,布尔走过去,抬高她的下巴,“佩格——”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原本温文无害的五官在朗月下让人产生危险而又凌厉的错觉,“你真的觉得我是个好人吗?”
佩格抬头,脸蛋轻轻的在他手上蹭了几下。
“你是我见过的最温柔的人——”布尔看着她的动作,原本僵硬的嘴角也挂起了笑容,“也是我见过最美的雌性,你是我最好的玩伴。”他的笑容重新凝固在嘴角,“我是你最好的玩伴?”
“闺蜜!对,闺蜜,应该用这个词语才对!”佩格扬起了一抹醉醺醺的笑容,“不然我怎么会说那么心事给你听。”
“格纳这个混蛋!辜负了多拉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又想抛弃你——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了,还觉得他是部族最勇敢最强壮的狮子!”
布尔搂着她的腰,漂亮温和的五官上不见一丝表情,“你醉了,我扶你回家。”
佩格走的有些踉踉跄跄,布尔的家一向不点火把,他喜欢用一些会发光的石头来让屋子里亮起来,恍恍惚惚间她看见他的脸——高挺的鼻梁,清俊的美貌,狭长的眼,“布尔,你是我见过的长的最英武的雌性”,她的手突然摸上他的脸,布尔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抓着她的手。
“如果你是雄性就好了——你要是雄性,就不用跟我一样嫁不出去了——”佩格真的挺难过,老波特总说她嫁不出去,她知道爸爸着急可是她凶悍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没人愿意娶她。
“我一定要找一个强壮的狮子做配偶!”她一头撞到面前人的怀里,另一只手狠狠锤在了琉璃台上。
布尔深吸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因为她说的话,还是因为她又毁了他一张琉璃台!
但无法不承认的是,一开始他极度厌恶这个暴力的雌狮子,即便是现在她有时也让他气的头大——不过不管在他的世界还是在这个兽人世界,他都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他将所有的阴狠冷漠都藏在了一张良善的表皮之下。
“你醉了,我先送你回家?”
真想拿手术刀一把捅死身上这个雌狮子!
但布尔没办法,纵然有再多的阴谋估计——但以他人类的身体来说,在这个充满危险的兽人世界根本就和之前的多拉一样不够人一脚踩的。他前世终身奋斗权利和地位,到了这里,他仍旧致力于让自己越走越高,越过越好。
“我不想回家——”佩格推开他,突然坐在原地撒起了酒疯,“我不要回家!”她是一只狮子,还是一只杀伤力极其强大的雌狮子!平常在她清醒时布尔总要优雅的对待她,但如今看着她一点点破坏自己辛苦布置起来的医院。
“你给我回来!”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他保护起了自己那些好不容易找到的草药。
佩格酒醉,被他踉踉跄跄甩到了一边——然后他就听到啜泣声,那个一直大大咧咧的雌狮子,捂着自己的眼睛半跪到地上,可怜兮兮的啜泣。
布尔充耳不闻,将自己那些宝贵的草药和毒*药都收拾起了,又企图做些别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但她还在哭!**!
“你到底在哭什么!”多少次的酒醉让布尔知道这个家伙醉酒相当于失忆,也懒得在她和温温柔柔。
“我怕——”佩格松开自己的眼睛,她一双眼睛红彤彤的,被酒熏的,还有自己哭的,“我爸爸还没看到我嫁出去,我以前——以前为什么要故意气他,他会死不瞑目的,一定会。”
布尔觉得被亲生女儿诅咒早死的老波特才是真的悲惨,但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打起了哭膈——这让男人一颗坚硬无比的心有片刻的柔软,“他会回来的,一定会。”
这样的温声的轻哄让佩格安静下来,头乖乖靠到布尔怀里——但她一直都不是只安份的狮子,即便醉了也是。很快发起了酒疯又跑到琉璃台上,“酒呢,我的酒呢?布尔,你把我的果酒藏在了哪里?”
我踏马哪知道在哪儿?布尔正有些28 郁闷,也不知道为什么。
然后他就看见她手里正捏着他的试验品,那是他提取多拉的信息素准备给她制药用的——闻了两下之后就准备往自己嘴里倒,“不准喝!”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喝了。
布尔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错,作为一个男人,一个长相艳丽又前*凸*后*翘的金发女郎在自己面前公然脱*衣,能忍吗?而起是她主动跨坐在他身上,是她主动抱上了他的腰,对,就是因为她固定住了他的腰才害的他不能去拿抑制剂来帮她解除药效。
本来就没什么三观的布尔欣然的接受了这次意外。
距离佩格的发*情*期还很远,因此老波特也没有送她去学习这方面的知识。被身上的内火烧的一团燥热的佩格脱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很快又按着身下人的身体,她不知道要怎么做?
但毕竟是兽人,她很快在身体的摩擦中得到一丝快*感,就是那个地方——她坐在布尔很伤,磨蹭他大腿中间那个地方。她既年轻又因为什么都不懂而大胆。
布尔的青筋在隐忍中一层层暴起——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他见过的身材最火爆的女人,除却她的脾气这的确是一个尤物。面前人的脸泛着潮红,她的肌肤是蜜色的,胸口处的波浪因为她的动作越发性感。
睡还是不睡?
睡了之后第二天他有可能被她打死,布尔想。任何一个女人,尤其是像佩格这样的火爆汉子,都不能接受在醉梦中被人睡了的事实。
佩格难受的不行,好像有人在瘙她的痒痒但她挠不到——“快,帮我抓,我受不了了!”一把将布尔的手抓了起来,她放在自己蜜色的胸口处。
布尔:……他捏着那团比主人柔软一万倍的兔子,所以的谋划与阴谋全都灰飞烟灭,不管了不管了,睡了再说!
这只能怪她自己太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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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内容你们懂→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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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一夜,佩格从床上醒来,她本来想一个狮子打挺!
但威风没抖成,狮子打挺变成了狮子发抖,“好疼!”她的屁股!佩格夹紧自己的腿,作为一个猛兽,这样的疼痛还在她的忍受范围之内。
她坚强的站了起来——然后被过度使用的腰闪了。
布尔正在琉璃台上,他看着出来的佩格,眸子垂下——心里还是有点方的,毕竟论起武力来他会被佩格暴揍一顿,但老实讲让他毒*死她,他还有点舍不得。
“布尔,你昨天揍我了吗?”佩格捏着拳头砸在琉璃台上,她有些怀疑的看着布尔,毕竟他的医院晚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布尔只是蜜汁围笑的看着他——他方。
很快佩格放弃了这个说法,她捂着自己的腰,“你那么弱怎么能揍我——大概是我昨天跌下床了。但是好疼”,给自己找到了原因,佩格点点头就走了。
昨天竟然喝醉了一夜没回家,多拉一个人多不安全。
原本还在调配着事后缓解疼痛药物的布尔:他弱?呵呵——疼死算了!
原本还害怕被发现暴揍一顿的布尔现在比之前更不开心,但见鬼的是连他都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不过以后都最好不要再跟她有什么牵扯!
这样最好,他不该和这么蠢的人有一点牵扯。
但事实——往往很凄惨。她怀孕了,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但这个傻叉还在前几天称体重的时候以为自己又强壮了要跟人干架比一比——一定要把她栓回自己家,不然他未来的孩子一定会跟她一样蠢,他不允许自己强大的基因会产生出这样一个后代!
对,反正都是为了孩子!
他用这个理由诓骗自己,又继续和以往一样开始了那个温和而又善良的布尔——然后慢慢慢慢的,吃掉这个一脚踩进了陷阱里的狮子。
☆、84.番外
“夫人,快服下这碗安胎药——”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妇人小心翼翼的捧着碗裂了口的乌黑浓汤,“今儿那女人不在,老奴才想了法子用金叉换了些保胎药熬了起来。”
床上的女人面容消瘦,她伸出一双枯瘦的手,捧着那汤药,问道,“邱郎今天还没回来?”
那婆子看着自家小姐,又怜惜又有种恨铁不成钢,“您还想着他做甚,早跟您说要自个儿立起来自个儿立起来,现在府里还有哪个将您看做夫人。”
郑宛目光如印了一道枯骨,人有面相,她面相很柔和,嘴角又是浅浅的向上勾着,看不出苦色,“丘郎是我的丈夫,是我的天,我敬他爱便都是该的——”她话还没说完,外面突然闯进来一个红衣烈烈的女子,手持长鞭,眉目高傲,“郑氏,你是不是又在丘郎面前说我的坏话了?”
“公主殿下,夫人才刚刚起来今儿一天都没见过老爷——”郑婆连忙解释,那女人却手抬高一鞭扬了下来,“住口,哪有你说话的份儿!”郑婆被她抽的匍匐在地上,郑宛一面关心郑婆,一面儿见她又挥舞起了鞭子吓得往床头缩。
“平日里你就用这幅样子来迷惑丘郎!镇日里说我欺负你!”她长相很美,又十分的鲜艳,丘壑最喜欢的便是她这幅鲜衣怒马的样子,“当真会咬人的狗不叫!”她一鞭子再次朝床上挥了下来,郑婆连忙阻她,“公主不要!夫人她身子弱,当不起啊!”
“走开!”她转身又是一鞭子,而后又大力鞭笞床上的郑宛,边道,“既然你说我欺负你,我便做足了这名头!”
“别打——”郑宛努力缩到床角,可她的鞭子仿佛生了眼睛一样,无论她躲到何处都能抽打到她,她像一个无处可归的丧家之犬。
她身子弱,如今胎又不稳,只能牢牢的护住自己的肚子,可即便是这样她也觉得小腹处扭疼,似有东西脱体而出。
“我的——孩子”,她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腹部,发现腿间一片血液,“救救我——”她向侩子手求救,可那个平素被他夸赞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却只是冷笑的甩鞭冷笑,“今次到要看看你还怎么狐媚着丘郎帮你!”说罢扭头便走。
郑宛支撑不住,很快冷汗涔涔的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间有人推开了这扇门,她隐约听见有女子骄横的声音,“便是我打的她又如何?你要惩罚我吗?”
“公主此番不觉太过分了吗?”那人声音有些气恼,“她是我的夫人,我知道你习武又性子骄纵,见不惯女子娇弱,可她又有哪里得罪你了?她腹中还有我的骨肉?”
“你这是怪我了?”女子的声音依旧倔强,却罕见的带了丝颤抖。
郑宛心道不好,果然刚才还有半分气恼的男子又化为绕指柔,“我怎么会怪你,我喜欢你便是喜欢你这幅直来直去的性子。只是她并不是什么坏人,你日后不要再为难她?”
那女子哼了一声,勉强应了。之后两个人再说些什么,郑宛便听的不太清。
——
到了下半夜,她突然醒过来了,只是脑子里有些浑噩。
副相府里女人众多,当年丘壑求娶她曾写诗云:一生一代一双人。因他当年是寒士,而她又出身高门,还专此发誓以后只她一个妻子,绝不纳妾,而后他身负功名,又为她求了诰命。
他确实没违背他的誓言,他只有一个妻子,可他的后院却又无数不顾名分的女人——他无论哪个都爱,甚至她的贴身婢女,他要了她的婢女,还告诉她在他心目中,她这个正妻和婢女是平等的,在他心里。
此后他府里又迎来了无数的女人,各个风貌绮丽——而且各个出身不烦,他借着她们一个个步步高升,她仍旧是府里的夫人,可却什么都不是了,甚至早产之后也无人关心,他说他爱她,却从来不会听她的哭诉,亦不会关心她在府中的处境。
这样想着想着,她突然有些模糊了——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像都不是她的记忆一样。
伺候着娘子再靠在床头,郑婆却发现她变的有些奇怪,整个人有些呆滞,“娘子,你怎么了?”
“娘子?”郑宛看着面前的婆子,好像机器被打开一样,有些记忆往她脑子里传送,她是……郑宛?那个青年时名动京城的美女,意外与寒士丘壑结识,两人情投意合?她揉着自己的脑袋,又用有些喑哑的嗓子问,“丘郎呢?”
郑婆面色变得僵硬,“娘子何苦再提那人——他如今只管和府中其中的狐媚子亲亲我我,哪里还记得您?”
郑宛恍然,她想起来了,她的邱郎在成为副相之后,便抛却了当年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他没娶旁的女人,却有了无数的知心人。她垂头看着自己平坦的腹部,“我的孩子呢?”她好像记得她怀孕了?
“娘子还年轻,日后总还会有小少爷的”,郑婆心疼的给她盖上薄被子,“夜里凉,娘子不要多想,快些睡。”郑宛记忆还有些模糊,便就着郑婆暖和的手躺下。
第二日晨光飞射,天也暖和了不少。这样郑宛一整夜紧闭的眉头疏散开,原本浑噩的双目也有了丝两光,她晃了晃脑袋。这时面前的木门却突然被人撞开,是副相府的四夫人迎春,也是她从前的贴身丫鬟。
“夫人”,站出来说话的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眉目也十分俊朗,只是此刻脸上表情阴沉。
“邱郎?”郑宛想起之前如何称呼他,叫出来之后只觉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早便对你说过,我丘某人娶进府里的女人都是我心头挚爱,她们与你一样都是平等的!可你——你却纵容叼奴侮辱迎春?你哪里还是那个当年心地温软的宛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