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带着如狼似虎的恨意,盯向辋。
下一刻,辋眼神冷漠,直接捏碎肖孺的手腕,让疼痛活生生把肖孺拽会理智,但这样的理智很快又被扑上来的YU望掩盖。
辋喜欢看弱者在自己面前的痛苦。
没有任何前戏,辋抬高肖孺的臀部,扳开他的腿,将自己下SHEN的肿胀捅进紧缩的穴道。
撕裂的痛,让肖孺身持滚烫,心如寒冰,剧痛迫使他忍不住叫出声,指尖掐入自己的手心。
辋将肖孺的身体对着冥的方向,邪恶的笑靥越发扩大。
眼前的一幕,让冥窒息,大骂:“无耻!”
辋莞尔,一手抬高肖孺的腿,一手摸上肖孺的腹部,说:“你骂的越爽快,他疼得越厉害!”说完,手心一团黑光,将肖孺丹田的灵气与自己体内的魔气相缠。
顿时,整个石室传遍肖孺的痛哭。
辋的动作还在猛烈抽动。
一边是丹田噬骨的痛意,一边是身下的抽CHA,魔气入体,让肖孺一会儿在冰雪中煎熬,一会儿再焚烧中失去理智。
辋的的神情如同一根针扎进冥的心,因为愤怒,刺穿他肚子的大弯刀慢慢变红,不稳定地徘徊在青红之间。古佽为了抑制他的魔力,封印了他的一部分力量,不管他如何突破,毫无效果8 。他救不了肖孺!救不了!
辋将两人关在石室,除了每日折磨肖孺,什么也不做。
自从第一次和辋行过欢好,肖孺全身持续汗流,辋不给他穿衣裳,汗珠从他白皙的额头滚到胸膛、滚到腿上,最后掉落在地上,身体是不正常的潮红,灼如烛光,分外妖娆。
室内的香味让冥心神不宁。
肖孺头痛欲裂,下意识舔着自己干裂的唇,喉头沙哑,丹田痛到麻木,身体痉··挛。
辋似乎热衷于在冥的面前侵·犯肖孺,他看着肖孺红艳的面色,心头一颤。再是别开头,嘲讽得看着冥,如在看一具死尸。
一团黑雾笼罩肖孺,接着变出一泼冰水从头灌在肖孺身上,寒冷穿透他的身心,下一刻,又是令他熟悉而绝望的FA情,脖子上的花纹美不胜收,在辋的魔气下越开越茂盛。
肖孺浑浑噩噩,又看不见,他好像还做了个梦,梦里铃啻轻轻哄着他入睡,却又突然变成那个怪异的男人!
不要!不要靠近我!不要!
辋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鞭子,在肖孺赤··裸的身上撩了一番,便渡步到冥身旁,他说:“外面的人都在找道印,就连古佽也在找你们。”
听到古佽的二字,肖孺和冥都才有了些反应。
辋嗤笑:“不过,他们怎么也不会知晓,你们,会在魔的圈子里。”
肖孺忍着身体的YU望,看着辋手里的鞭子轻轻敲打在钉住冥的大弯刀上。
肖孺:“不要……不要……”
辋神色一凛,狠狠一鞭落在冥的身上,凌厉地划破冥胸前的衣服,在他眼角也留下血痕。
肖孺:“不要!”
剧痛直达冥四肢百骸,每一鞭回响在石室内,刺耳的声音让肖孺能够想象到那噬骨的痛楚,可是冥却没有声音,如何痛都不出声!冥已经快不行了!肖孺含泪求饶:“求你,求你!不要再打了,打我吧!求你!”
辋的气焰越是大张,肖孺的情动的越深,他掐死手心,强迫自己清醒,
辋:“那你说,你求我侵·犯你,如何?求我,我就不对他下手!”
冥说不了话了,只能用一阵高过一阵的嘶吼阻止肖孺答应。
对不起,连累了你,冥。肖孺低着头,手心都是血,他说:“求你,求你……侵·犯我……”
不要答应!不要!冥:“吼——!!吼——!!”
辋:“哈哈哈哈!”拿着鞭子瞬移到肖孺身侧,围着他转了一圈,用鞭子抬起肖孺的头,说:“你若一直如此听话,他也不必受皮肉之苦!说啊,你想要我。”
肖孺眼神空洞,还有未流完的泪水。
辋犹如在欣赏一件美丽的宝贝一样看着肖孺的身体,鞭子也抽到肖孺的身上。
辋:“说啊,你想要我上你。”
辋的力道不重,恰如其分在肖孺身上留下艳丽的印记,美不胜收,肖孺的香味弥漫石室,催化着辋的身体,直叫身下抬起鼓鼓囊囊的一包,顶起衣袍。
肖孺身上的花纹越开越大,包裹住他的身体,每一鞭抽在肖孺身上,小小肖孺也抬起了身子,和后面的小·穴一样吐着白色的液体。
肖孺:“求你……上我……”
辋:“即便被那么多人碰过,你的气息也很干净。”
冥嘶吼。
辋兴奋地折磨着肖孺。
辋微挑眉峰,掩不住脸上的狂傲,犀利清明的眼神,散发着玩世不恭的邪佞……冥还记得,小时候的辋,那个时候,辋还没有失踪,古佽说:“以后的辋一定比我还好看。”
辋趴在古佽腿上说:“不要,佽小主一定要是最好看的。哥哥,你说呢?”
冥在一旁玩着古佽替他编的草蚱蜢,说:“恩恩!辋最好看了!”
辋:“笨哥哥!”
世事而非。
满目疮痍。
肖孺被辋进入的时候,只觉得好冷,他咬破自己的舌头,却被辋用力卸掉了下巴。小腹持续传来绞痛,与双修时的剧烈不同,这痛刺而寒,鲜红的血液,从腿根流下,一滴一滴砸在地上,盖住之前残留泪珠的地方。
肖孺呜咽着。
辋竟然拿着鞭子的一头捅进了肖孺的体内!
血已经在肖孺的脚下积累了一滩!
辋,你就是畜生!冥嘶吼:“吼——!吼——!吼——!”
……辋对肖孺的折磨日复一日,每次受伤都会将肖孺的伤势医治,但绝不会治疗冥,因为,他在拿冥的生死威胁肖孺。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少日。
“肖孺……过来……”
又是那个声音,悦耳的声音,很快又消失。
等肖孺再回神,体内YU火纵起,辋便进来石室,手里多了一个人:陵祁。
若不是辋发现再多的魔气入了肖孺体内,顶多痛上几回,他体内的仙魔之气便会和谐地待在丹田处;而陵祁是之前为了解除肖孺脖子上的咒印,却被辋的力量反噬。辋借助肖孺的道印之力,化为己用,也是有人相助才制服了陵祁,而那个帮助他的人,竟还是个仙。
那人出现的时候,一身白衣,仙气缥缈,与周围不容,茕茕孑立、曲高和寡,却看不清脸。
辋说:“你该后悔救我。”
那人说:“不会。在我眼里没有好坏,我也只是为了自己的任务。我的手上没有沾染血液。去吧,这些因果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与你我都无关。”声音悦耳。
那人身上的仙气和铃啻的如出一辙,但铃啻是万万不会伤害肖孺。
到底是谁?
那人说:“陵祁,我不杀你,但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陵祁的实力和辋不相上下,但那人却帮着一只魔。
陵祁听完那人说的事,惊恐地发现,这人怕是心存要毁掉一切,厉害得连天帝都没有发现那人的心思!
辋带着陵祁来石室,告诉肖孺:“我可以放你们走,但你只能选择带走一个人,而另一个人,只有死!”
是陵祁!肖孺能闻到,除了冥以外的多出来的血腥味!
为何要苦苦相逼?!
辋说:“你谁也不干舍弃,他们都护过你。”笑得邪气,一边诱导,一边踩碎冥和陵祁的骨头!
肖孺绝望:“不要……不要……求你……”
辋:“我给了你机会,你的犹豫只会让他们越痛苦!”
肖孺:“不要!”
没人来救肖孺,施加在肖孺头上的悲痛,让肖孺心如死灰,打破他所有的希冀。他想,是不是没有自己,他们也不会受伤?自己,也不用面对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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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崖
青衣少年步履蹒跚,搂抱着高大的红衣少年,走一步仿佛都快要倒在地上,走过来的一路都是斑驳血迹,全是红衣少年身上触目惊心的伤。
对不起,陵祁,冥为了护我,已经快不行了,我要带他去找古佽,要救活他,若我还活着,一定还你的人情!肖孺咬牙使力,挪动步子远离魔窝。
“肖孺……快来……”
“快过来……如果想救他……”
那个悦耳的声音又出现了。
肖孺看不见也闻不见忽有的气息,“到底是谁?快出来!”
“别怕……我可以帮你救他……”
“他快不行了……”
肖孺屏住呼吸,不敢松懈,怕一个不谨慎,丢了冥的命!
“快来……肖孺……”
声音没有停过,一直在半空呢喃,绕音不绝。
肖孺:“求你,别再缠着我,若你能救他,为何当时不出现?!为何现在才来?!他已经快不行了!”
肖孺的声音哽咽,即便看不见,冥身上的血也不曾停过,体温流失,呼吸微弱,大弯刀重新回到冥体内,也支撑不了他的生命力。
肖孺全身都以肉眼可见的浮动颤抖着,他真的怕,冥的命就在他手里流失!
那声音听了肖孺的话,良久不再回应。
肖孺:“不是要救他吗?你出来啊!”
肖孺的面色苍白如纸,他真的很累,已经好多日不成安稳睡上一觉,也不曾吃过什么,都是辋强自用法力给他维持,折腾下来,肖孺瘦得皮包骨头,脸上的棱角更加明显。他没有表情,还是唯一紧皱的眉头泄露他的心思。
那声音一边飘荡,一边说:“如果要救他,你便活不了,你答应吗?”
“你答应吗?”
“用你的命换他的命。”
“肖孺,你能放下吗?”
“你能放下曼因与师傅吗?”
“你真的不愿意再见银窟吗?”
“肖孺……如果……”
“如果你愿意用自己的命换他的命,我便救……”
“愿意吗?”
“肖孺……”
肖孺如果还是那个昂国的皇子,他不会答应,他自认他的一生只要有曼因和师傅就够了,谁也不需要;可如今,他还是道印,还是冥用生命保护的人,他不敢这样想;如果他可以,他曾幻想就和曼因、师傅度过一生;如果他可以,他曾幻想和温柔的铃啻相度一生;如果他可以,他曾幻想不去伤害任何人,这些情,他还不起。
可是,如果这个人是冥,用生命保护自己的冥,肖孺在心里说:曼因、师傅、银窟、陵祁,还有佽小主,如果可以,肖孺还活着,下辈子我愿意还了这人情!
那声音等着肖孺放下昏迷的冥,在地上朝天跪拜。
“肖孺……快来……快过来……”
“肖孺,快来……”
那声音指引着肖孺,到的却不是风雪漫天的山峦,而是高不见顶的石梯。
那声音说:“肖孺,石梯一共有万级,我在顶端等你。”
肖孺要背着冥,本就虚脱,万级阶梯,不少!
不知是谁在他的脚下灌了铅,让他每一步如同绑着千斤重的石头?
不知是谁在他的身后狠狠拉扯着他,让他每一次抬脚前行,都是心肺剧烈的咳嗽?
不知是谁在狠狠压着他的背脊,要将他压倒在石梯上再也无法起身攀爬?
不知是谁掐住他的咽喉,让他无法喘息,每一步都是冷汗淋漓?
不知是谁捏住他的鼻子,让他头昏脑涨无法平衡?
不知是谁将他推倒,滚下石梯,不管怎么爬都爬不到尽头?
是谁,让他哭得悲鸣,好像母亲在呼唤痛失的孩儿般绝望,而他在呼唤奄奄一息的冥。
风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只剩刀割般皮开肉绽的剧痛。
有个声音告诉他,如果要救冥,就要爬上阶梯。
肖孺从白天爬到漆黑的夜晚,一万级,看不见来时的路,也望不到尽头的路。
这场攀爬只剩摧残凌·虐,每一级石梯、每一次抬脚,像一把匕首,一刀一刀割在肖孺身上,痛不欲生后,是无尽的麻木,冥从肖孺手里的搀扶分开,肖孺用残留的清醒抓上冥的衣服,却被连带滚下石梯。
若是一路滚下去,前功尽弃!
肖孺死死抓住冥的衣服,另一只手摩擦在石梯上,磨得血肉模糊,划出五道血印子,拖下一路,肖孺不能松手,送了,白日走的梯子都得重来,耽误了时间,冥会出事!
“啊——!!”肖孺咬破自己的舌头,冲破身体麻木的疲惫,用烂掉的指尖当做钩子抓牢石梯的壑缝。
好痛!
肖孺嘴唇泛紫,牙齿打颤,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用本能在行走着。
求求你,救他,救他,我可以拿命换他的命,求你,救他!
肖孺一声声呼唤,却不再有人理会。
那个悦耳的声音真的消失了!
肖孺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他看不见,也就不知道白天和夜晚的区别。
直到狂风掀卷起他的头发和衣服,将他吹得摇摇欲坠。
当他爬到顶层,却发现只是个悬崖!
悬崖!
什么也没有!
那个悦耳的声音说:“跳下去,我便救活他。你跳吗?”
跳入万丈深渊,肖孺粉身碎骨。
肖孺站在悬崖边,脚下空空如野,那里一片黑暗,什么也不存在,是不是去了那里,也就没有了伤害?
“跳下去,用你的命换他的命。”
“你死了,我便救他。”
肖孺用空洞的眼看着天上,眼里似乎还带着笑靥,他问:“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见到曼因和师傅……曼因、师傅,下辈子,我一定还去找你们,谁也不要,我们三个,过完一辈子。”
那声音说:“他们都会很好。”
肖孺:“谢谢……”回头看了眼昏厥的冥。
所以,你们的恩情,那我下下辈子再报可好?因为下辈子,我要报答曼因和师傅的恩情。
你们活着就好。
还好就好。
肖孺跳下去的时候,还在想,是不是万丈深渊下,自己就能去往下辈子?
坠落、坠落……
坠落到无尽深渊……
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脑子一片空白,胸口窒息,连疼痛都没了知觉。
肖孺没有意识地扯起唇角,他自己也不知道,那边是笑,发自内心的笑,没有一丝杂念,美得动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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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肖孺跳下悬崖的那刻,一切场景急速变化,消失不见,只剩冰天雪地里围合的竹屋。
肖孺梦见自己和冥躺在一张床上,竹屋里还有两个医师,说话的声音悦耳。
一个正是封谜上仙,一个是琴王爷。
封谜上仙在梦里治好了冥,还告诉肖孺,那万级阶梯,不过幻境之一。
从肖孺被辋抓住到跳崖,经历了一个月,在幻境中却不过短短一日。
原来琴王爷也是仙人,还是封谜上仙的弟子。
肖孺还听枂遗仙人说,他失踪的日子里,所有人都聚到了凝雪国,而凝雪国的太子要举行婚礼。
凝雪国的太子却成了楼一。
当年邪权大陆的人来到凝雪国盘踞的这片大陆,扎根在敛弩国,而敛弩国本为莹弩国,是几个国家里最美的一国,因为邪权大陆的人将修道的秘密带过去,才更名为敛弩国,敛弩国也与有灵脉的凝雪国同盟联姻,这一和亲,也原本将会诞生在凝雪国的碧王爷的先辈诞生到敛弩国的土地上。
一直到联袂的螺岸国也得知修道的秘密,发展航海业,这才将敛统大陆和凝雪国这片大陆干连起来。只是后来,一场翻海之案而毁于一旦。
翻海之案导致修道的事端泄露,百姓蜂拥,敛统大陆不得不隔断和敛弩国的联系,也用四大法宝幻化的九个道印阵法压制住灵脉的踪迹,才致使人们不再感应到灵力的波动。
而翻海之案,昂国吞并敛弩国——碧王爷助纣为虐,是借昂国掩盖敛弩国曾经存在的修道的痕迹,只是没想到肖孺的母妃却联合凝雪国残留的敛统大陆的人盗取阵法中的一枚道印逃离。
这也造成为何偏偏在凝雪国还能感应到灵力的原因,因为其中一个结阵的道印被融入了肖孺的体内。
既然道印还留在昂国,能压制灵脉的暴动,碧王爷当年才会从擎帝的剑下救下才出生的肖孺,而擎帝也得知了道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