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整理了一下西装的袖口,“继续说。”
刀哥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尹浩说,只要我把那人上了,再拍下录像作证据,就会给我一笔钱。”
“就这些?”
被商御尚扫了一眼,刀哥吓的脸都白了,那阴寒的眼神,让他的身心都跟着颤抖,仿佛下一秒自己就会在他的目光下身首异处,这个男人怎么会是好相与的主呢,自己真是瞎了狗眼,才会觉得他很好说话,“那个,我,我本来没打算要他的钱,只说上了那个人,他就会乖乖听我们的话,任我们摆布,到时候尹浩想做什么都可以。”
“很好。”
原本是赞赏的词,但是听到刀哥耳朵里,却像催命符一样,让他从骨子里感到害怕,“不不,你听我说,我没动你的人,我什么都没做,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刀哥痛哭流涕,苦苦哀求着。
商御尚声音冷得带着冰碴子,“如果不是我的人先一步阻止你们,你会做什么?”
刀哥闪烁其词,“我···,我··。”
“你会完成你和尹浩的交易,然后逼死我的爱人。”商御尚的怒吼声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
他说的每个字都像一把刀一样,刀刀凌迟着刀哥的身心,刀哥面如死灰,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浑身抖动着,已经没力气再为自己辩解一句了。
“你喜欢上人吗?”
刀哥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恐惧的睁大眼睛,看着这个满身修罗气息的男人。
商御尚轻飘飘的下了一个命令,“找几个人过来,好好地招待一下这位欲求不满的刀先生,让他尝尝被人上是什么滋味。”
大周领命而去,不多时就看见几个戴着头套的彪形大汉站成一排,等候命令。
刀哥吓的使劲往角落里缩,嘴里叫嚷着,“不,不,求你了,放了我,放了我。”
商御尚一挥手,大汉们动作整齐,十几只手同时伸向刀哥,在刀哥拼着命的嘶喊中,他身上衣服被一条一条的撕扯下来,很快就□□的卷曲着身子,瑟缩着抱成一团,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哀求着,可是这终不能改变他的命运。
商御尚转身离开的时候听见刀哥惨绝人寰的叫声,混合着啪啪的撞击声,经久不衰的回荡在那间屋子里。
去公司的路上,商御尚吩咐大周别弄死刀哥,好好地招待他几天,然后找点他的犯罪证据,判个十年八年的,送他去监狱里享福。
☆、婚礼进行时
回公司处理了一些事情,忙到快七点的时候,商御尚简单的跟商老夫人说了下,自己不回老宅住,就开车去了景园的公寓。
小五就知道少爷会回到景园,所以见到少爷没什么表情,秦姨诧异了一下,也知道怎么回事,打了声招呼就去准备晚饭了。
商御尚推开房门,就看见贺长宁坐在窗台上,正看着夜色发呆。
放轻脚步,慢慢走到小家伙身边,伸出手温柔的将小家伙抱在怀里,吻了他的发顶,“在想什么?”
贺长宁动了动脑袋,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男人的怀里,“没什么,就只是发会儿呆。”
小家伙不想自己觉得他有异常,隐瞒着不安,只想自己不再担忧。商御尚心里酸酸的,心疼的无以复加。手穿过他的腿弯,打横将他抱起,走到沙发前坐下,把他放在自己的腿上,圈着他的腰,让他安心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长宁,我知道这件事吓到你了,我的错,但是,宝贝儿你要相信我,从今时今日开始,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点的伤害,我会保护好你,给你想要的生活,宝贝儿能相信我吗?”
“恩,我相信你。只是昨晚的事,我的确很后怕。虽然我没什么处男情节,但是我不想把自己就这样交出去,如果是那样糟糕的自己,我想我没办法再和你在一起了。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是我自己疏于防范,你明明提醒过我,但是我总是抱着,人心不太坏的想法,看待尹家人,所以才会有昨日的教训。”说着蹭蹭商御尚的颈窝,把脸埋得更深了。
收紧手臂,恨不得把小家伙揉进骨血里,“长宁,事情已经过去了,别再想了,往后我会好好保护你,我保证不会再有人伤害你,相信我好吗?”
“恩,我知道了,你别担心,我没事。”如果···,他不敢想,真的害怕那样的结果。
搬起颈窝里的小脸,温柔安抚的吻,一点一点的沿着额头,眉心,鼻尖,最后落在诱人的双唇上。反复的吸吮碾转,轻咬舔砥,极尽温柔的品尝世上最美好的滋味。
被商御尚的温情感染,贺长宁第一次小小的张开嘴,青涩的回应男人的吻。
小家伙的回应瞬间点燃了商御尚的激情,不在温和轻吮,舌尖撬开爱人的唇齿,勾起小巧的舌头,叼在嘴里用力的吮吸着,就像是要吞入腹中一样。
突如其来的热情,加重的亲吻力度,贺长宁下意识的轻唔一下,来不及吞咽的银丝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情动而淫靡。
爱人的轻唔成了最好的催化剂,商御尚的亲吻欲罢不能,揉紧小家伙,手托起他的后脑,带着虔诚,带着安抚,带着激情,带着明显的占有欲激烈的吻着怀里的爱人,真想就这么把他拆吞入腹,一辈子不分开。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贺长宁快窒息的时候,商御尚才放开他。粗重的呼吸,交合着彼此的气息,暧昧的流淌着。
商御尚几乎用尽力自己最后的一丝理智关键时刻放开了贺长宁,很想很想把他压在身下,看他激情时的妩媚,看他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
把小家伙拥进怀里,大手顺着他的后背轻轻地抚摸着,帮他顺气,也缓解一下自己的欲望。真是折磨人的小妖精。不过话说回来,好像每次都是自己招惹他,最后掉进去的也是自己。心里不觉好笑,他商御尚什么时候也像十几二十几的年轻毛头小子一样激情四射了,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小家伙面前还真是不堪一击。
缓过气来的贺长宁责怪的打了一下商御尚,这家伙总是想方设法的占自己的便宜,每次都把自己欺负的快晕过去了才舍得放开,心想要是哪次他没掌握好力度,自己就这么被他吻得窒息而亡,那可真是亏大了,冤死了。
整张脸都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你别每次都这样,我都快被你憋死了。”
商御尚呵呵的笑出了声,胸腔的震动传入贺长宁的耳膜里,也震撼着他的心脏。本就红彤彤的脸,这下更红了。被亲的没什么力气的拳头,捶在他的肩头上,嘴里不满的抱怨,“还笑,再笑跟你翻脸啊。”
轻咳着压下笑意,还真是怕小家伙翻脸,“好了,不笑了,乖,抬起头让我看看。”手扶起小家伙的脸,盯着被自己吻的红肿的嘴唇,血红欲滴的真想再咬一口,但是考虑到小家伙会炸毛,还是忍下了,手指轻轻地抚摸唇角,“恩,有一点点肿,问题不大。这么看来我的技术还不错。”
贺长宁盯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商御尚,眼里愤怒的小火苗,蹭蹭的往上窜,“你还敢说?”
安抚的摸摸小家伙的头发,“宝贝儿别气,我错了,下次一定注意。”
贺长宁气的胸脯一上一下的起伏,咬牙低吼,“不准再叫我宝贝儿,不然有你好看。”宝贝儿什么的真心接受不了,听着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行,别生气,你不高兴的时候,我不叫了。”你高兴的时候我怎么叫都行。
秦姨上来叫人了,晚饭准备好了。
商御尚牵着贺长宁的手,悠闲自得的下楼吃晚饭。
贺长宁一直低着头,时不时地拿眼瞪一下商御尚,混蛋,没轻没重的家伙,害的他走路不得不低着头,万一被人看见自己嘴唇红肿,要怎么解释,难不成说是自己不小心撞到的,那样别人还不得像看白痴一样看自己呀。总之,都是这个家伙的错。
小家伙怨念的眼神太强烈,想忽视都难。将嘴巴贴近小家伙的耳边,小声的说,“没事,他们什么都不会问。”
温热的呼吸扑在耳朵上,痒痒的,贺长宁不自在的躲开,脸颊红红的,“要你管。”怪嗔的瞪了他一眼,把脸别向一边。
害羞又别扭的小家伙真是诱人的很,忽然很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否则自己的后半生恐怕会在那样聊无趣味中度过。
吃过晚饭后,商御尚带着贺长宁上楼,在沙发上喝茶消食。
看着还没打算离开的商御尚,贺长宁问,“你怎么还不走?”
“走去哪?”
“你不回老宅那儿吗?”
商御尚摇摇头,“这段时间我都会住在这里。”
贺长宁紧张的看着他,“干什么住在这里?”
商御尚戏谑的看着紧张的小家伙,笑眯眯的问,“为什么不能住这儿?”
贺长宁目光闪烁,“那个,那个,我们还没结婚呢。”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就因为没结婚才要一起住。这段时间我们要商量结婚的事。礼服,饰品,婚照的拍摄场地,还有选什么样的场景,选择西式的婚礼,还是中式的,相应的婚礼场地也得看一看,还有繁锦的别墅你也要跟我回去看看,喜欢什么样的装修风格也要尽快定下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押了口茶,“还要回老宅一趟,奶奶交代,婚房虽然族亲们已经在布置,但是也要我们满意才行,所以得给些意见。另外,父亲也希望我带你去公司里一趟,董事会的一些有分量的老人,父亲希望你见一见他们,婚礼的时候有邀请他们,但提前见一面,对你在商家,商世集团的地位有好处。”
贺长宁明眸大眼瞪得又大又圆,结个婚至于这么多的事吗?一件一件的做下来,还不得累死?吞了口口水,“那个,怎么这么多事儿啊?”
“商家大少娶妻,不是闹着玩的。”
“切,德行,有什么好骄傲的。”贺长宁撇撇嘴。
商御尚放下茶杯,猛然间欺身而上,将毫无防备的贺长宁稳稳的压在身下,类似威胁的口吻说着,“宝贝儿,你是在质疑你男人的威望吗?要知道商大少这三个字可是非常有分量的。”
贺长宁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弄的措手不及,眼睛定定的望着商御尚,要知道平时这家伙金尊玉贵地绅士模样,没想到也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笑呵呵的说着,“你就拽吧,表面上一副熟男的精英范儿,其实骨子里是最黑的成了精的狐狸,狡猾得很呢。”
被小家伙看了个透,商御尚不生气反而赞一声,小家伙就是聪明绝顶的个小妖精,“小妖精,说你男人是狐狸成精,那你也得跟着我满山跑,今天我先教一教你什么是夫纲。”说着一边胡乱的啃咬小家伙的脸和脖子,一面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抓他的痒。
贺长宁被抓痒哈哈的笑个不停,一面又要躲着商御尚嘴上的袭击,“哈哈,商御尚,快停下来,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大混蛋,快停下来,哈哈哈,痒死了。”
“宝贝儿,知道厉害了吗?”
“哈哈哈,知道了,知道了,你个人混蛋,哈哈,快住手。”
商御尚停止了一切动作,眼睛亮晶晶的注视着身下的爱人,笑的眼里雾霭蒙蒙,红彤彤的小脸泛着健康的光泽,粉嫩软糯的诱人嘴唇正喘着粗气,喷出的热气扑在脸上,温润里带着口齿里清冽的茶香,微醺着他的心。
被他这样炙热的带着情欲的目光盯着看,贺长宁表示亚历山大,推了推身上的重量,眼神躲闪着,“喂,不闹了,快起来,你很重诶。”
手指轻抚他如玉的容颜,声音里明显的暗哑,“长宁,我想拥有你,一辈子。”轻缓的吻慢慢落下,透着珍惜与爱意,一点一点的融化爱人的心,从此常住那里,与之交错生长再也分不开。
缠绵悠长的一吻结束时,贺长宁不争气的把脸埋在商御尚的颈窝里,闷声闷气的说,“不准再占我便宜。”
怜惜的抚摸着小家伙黑黑的发,满是宠溺的说,“好,换宝贝儿占我便宜,我一点都不介意。”
一句话迎来的是一拳好打。
闹够了,亲够了,两个人才坐起来,商御尚很自然的把小家伙抱进怀里,捋顺他纷乱的头发,“婚礼的事,明天再讨论。说说看,为什么出事的时候不让我惊动尹家的人。”
习惯了商御尚总是把自己抱在怀里,其实也懒得挣脱,挺费力气的,还不定如愿,挪了个舒适的姿势,缓缓开口,“发现自己不对劲的时候,我大概猜到是他们做的手脚。小五及时出现,我知道自己会没事,因为有你。”顿了顿,“之所以不想惊动尹家的人,是因为我们婚期就要到了,我不想在这种时候节外生枝,收拾他们不急在一时,另外对尹家动作太大,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商家不能因为这件事槽质疑,惹来没必要的麻烦。”
疼爱的蹭蹭他的脸,“长宁你记住,不必在乎别人,也不用事事为我考虑,我只要你平安无事,健康快乐的生活”
伸手抱着商御尚的脖子,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上,“你不能这样惯着我,我会骄傲的。”
拍拍小家伙的背,“放心,什么样的长宁都是我的妻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剩下的交给我就可以了。”
又腻歪了一会儿,考虑到贺长宁的身体状况,商御尚果断的把小家伙推进卫生间洗澡,洗漱,换好睡衣然后把他塞进被子里,掖好被角,自己去洗澡了。
洗漱好后,换了睡衣,商御尚来到床前,掀开被子准备就寝。
贺长宁一把抓过被子,瞪大眼睛,“你干吗?”
“睡觉。”
“干嘛不去你卧房里去睡?”
“这就是我的卧房啊!!”
“啊!!”
抓过被子,动作迅速的钻进去,顺带把贺长宁拉进被子里裹好,“啊什么,你身体还没恢复,早点睡吧。”不理僵掉的小家伙,把人圈在怀里,关掉所有的灯,晚安吻落在他的脸颊上,“晚安,宝贝儿。”
聪明一世的贺长宁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拐上了床,不由分说的被抱在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是啊,在想了又想也没想明白这是什么情况的情况下睡着了。
听着小家伙均匀的呼吸,商御尚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容,抱着他的小妻子,安心的睡觉去了。
☆、婚礼倒计时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调皮的钻了进来,温暖的抚摸着沉睡中的两个人。
商御尚的生物钟很准时,七点钟,他张开眼睛,几秒钟的迷茫之后,目光定在怀里的爱人身上。
透进来的阳光斜斜的照在贺长宁的脸上,瓷白的肌肤上铺着一层桃红的光晕,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舒展的眉头,直挺的鼻梁,微薄软糯的嘴唇呈现诱人的光泽。随着呼吸漏在外面的胸口均匀的起伏着,枕在商御尚胳膊上睡得安稳香甜。
商御尚眼眸愈加深邃,靠近诱人红唇吻了上去,轻轻地吸吮着,描绘着清晰的菱角轮廓。
不堪骚扰的贺长宁终于迷糊的醒来,一睁眼就看见眼前放大的俊脸,还有嘴唇上传来的湿湿的温度,“唔···。”声抗议着这家伙一大早的偷亲行为。
吻醒小家伙,商御尚索性更放开了,逐渐加深这个吻,大有将之拆吞入腹的架势。
几分钟后吃个饱的商御尚终于仁慈的放过即将晕过去的爱人,重重的在他又红又肿的嘴唇上亲了两口,一脸满足笑眯眯的说,“早,宝贝儿。你真甜。”如果有一天商世集团的人,或是商家家族里的人,看见他们移动冰山一样又面无表情的商大少爷说着腻死人的情话,那么他们一定不会以为自己看错了听错了,而是认为自己睁开眼睛唤出听觉的方式不对,所以才会有了这么惊世骇俗的见闻,炸的他们晕头转向,然后告诉自己,该吃药了。
自从和商御尚打开心扉尝试接纳彼此的时候,贺长宁就觉得,自己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一样的感觉,因为他发现自己对商御尚的了解,只限于那么一小面,外界的传闻就更是胡编乱造,害的他错误的估计了商御尚这个家伙,以至于自己都快被他吃了,还没弄明白,为什么顶着一张扑克脸的商大少,在自己面前却是个处处时时占自己便宜的家伙。不是说商大少清心寡欲,不近男女色吗?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牵自己的手,第二次见面就敢抱着自己,还亲了额头,到现在又开始时不时的亲亲,抱抱,甚至还摸摸,谁能告诉他,这个真的是传说中的商大少?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