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溺于景霆瑞的爱抚中,所以完全没有想到瑞瑞的那里,已经如此硬挺了!
说不清是羞赧,还是恐惧的情绪,捕获住了爱卿,让他的身体瞬间僵硬。
尔后,就像景霆瑞说的那样,他进入的动作很轻柔。生怕稍微粗鲁一点,就会伤到爱卿那样,那个炽热的、如铁杵一样坚硬的分身,顶着细白臀丘的凹缝,极慢地挤开入口处的黏膜。
“啊……啊……呜!”爱卿的头不禁往后仰,靠紧在景霆瑞宽阔的肩上,就算有过交合的经历,可像现在这样被插入时,依然觉得好难受,有种根本不可能进去的感觉。
“皇上,请您……再放松点,呃……好紧。”景霆瑞眉头微蹙,一边吻着爱卿的脖子,安抚着他,一边忍耐着那话儿被紧勒住的刺激感,非常缓慢地顶入。
“呜……瑞瑞……还……还不行吗?好胀……啊!”爱卿的脚丫晃动了几下,但因为被景霆瑞抱得牢牢的,他只能忍受这极大的压迫感,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抱歉,皇上,还有一点……”景霆瑞深深地喘了口气,叹道,“您的体内可真热啊……”
“啊……瑞瑞……”尽管非常吃力地接纳着景霆瑞的雄根,爱卿的分身却没有萎靡,顶端的小缝反而更湿润了些,煽情地滴落下银丝。
目睹此景的景霆瑞,理智轰地就炸飞了,一个遒劲的挺腰,就把自己完全地埋入进去!
“啊啊啊……好、好深……唔!”被全部进入的话,果然是更加痛苦,那话儿太大了,爱卿有种肚子里的内脏都被挤了开去的感觉,而且里面热得快要燃烧起来了!
“皇上,别急。”景霆瑞并没有急于驰骋,而是沉沉地吐着气,等待爱卿适应自己。
“呜……不……拔出去……好热……呜!”然而,即使景霆瑞只是停留在里头,爱卿都觉得无法忍受,刚才手指碰触不到的地方,如今存在着相当恐怖的东西。
那灼热、坚硬的肉棍,撑满着体内,只是这样而已,爱卿的眼底就火红一片,一股股从紧密结合处涌上来的颤栗,让他浑身都冒出鸡皮疙瘩!
景霆瑞并不想弄伤爱卿,可爱卿表露出来的种种可爱反应,让他根本没办法再“君子”下去。
“卿儿……我喜欢你。”不住啃着爱卿通红的脖子根,反复倾述着心意,景霆瑞抬高爱卿的身子,拔出来一些后,再骤然挺腰插入!
“啊啊……呜……”被激烈摩擦的后庭黏膜,似乎发出“吱喳”的悲鸣,尽管爱卿不断摇头,那巨大的肉棒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往深处猛力抽插。
“不难受吧?”景霆瑞这般询问,是因为爱卿的分身颤抖得厉害,不仅那里变得更硬,后方的小穴也更加湿润,显然是欲火焚身的。
“我……不知道……啊……啊……啊啊!”在爱卿断断续续地回答时,景霆瑞的肉棒突然退出大半,再度极快地撞入时,他的双臂有意识地往下按压爱卿的纤腰。
“啊啊啊……”加入了自身的重量,爱卿再怎么妄图挣扎,肉刃还是结结实实地捅入到底。
尔后,景霆瑞就着爱卿双腿大张,坐在自己性器上的姿势,开始深入地抽送。肉棒直接在里头上下颠动,爱卿的手指不时抓挠着景霆瑞的手臂,指甲都深陷进去。
“啊……那里……不要……出来!”即使爱卿这么哭喊,景霆瑞也没有停,结合处传来非常湿润的声音,粗硬的龟头持续磨蹭着爱卿体内最深、也最敏感的地方,让爱卿一边哭泣、哀鸣,一边又激动地射了出来!
少许白浊一直飞溅到前面的御案上,到底还是弄脏了……爱卿虽然觉得羞愧,可是脑袋里也想不了太多的事情。
高潮之后,身体洋溢着极舒服的暖流,而景霆瑞的硬热……还占满体内,这种甜蜜又幸福的感觉,让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如此不真实。
景霆瑞更用力地抱紧了爱卿,在这紧密拥抱的一刻,那深埋在体内的凶悍物体,似乎又胀大了几分。
“哎?”爱卿还在为此感到惊悚时,景霆瑞又开始律动。
他托抱起爱卿,拔出到几乎滑脱出来的地步,在后方黏膜还没来得及合拢时,又凶猛地冲刺进去,同时还放下爱卿的腰。
“啊啊啊!”爱卿的身体陡然一震,因为这悍然的入侵,腰杆酥软到完全使不上力,然而颤栗还没有散去,景霆瑞又重复着先前的动作,飞快地撤出,又用力地撞入!
“不要……慢点……啊啊!”爱卿沙哑地叫唤着,但景霆瑞并没有听他的话,闪着耀人光泽的、浮现着粗厚青筋的肉柱,肆意地进出窄穴,把里头搅拌得几乎要融化。
“够了……这样啊……哈啊!”爱卿才发泄过,就又要高潮,脊背倏然弓起着,娇喘连连……
这样激烈交合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不可能不被人听见。
事实上,因为担心皇帝,而半路折回来的小德子,透着一扇半掩着的朱窗,目睹了这场香艳无比的性事。
虽然老太监已经教过他,什么是男欢女爱、龙阳之欢。还有,伺候皇上选择合适的妃子侍寝,这些宫闱之事都是他的职责之一,但是当他亲眼看到时,感觉这和春宫图上,写的、画的都不太一样。
也许春宫图毕竟是画出来的,而人是活的吧?这火热的场面让他这个太监都脸红,不过——也不是非常意外,毕竟,皇上那晚在青铜院发生的事,他心底也是略知道一些的,只是没有亲眼看到,不好确认罢了。
“瑞瑞!啊啊——!”
忽然,一声惊喘打断了小德子的思绪,他再往窗缝里偷看时,窗户突然“砰”地一下,被一道劲风给关上了,差点夹断他的鼻子!不用想,定是被景将军给发现了,小德子吓得额头直冒冷汗,不敢再偷窥什么,而是安分守己地站在殿外把风。
纵使他小德子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进去打搅皇帝、尤其是景将军的好事,只要他们能在事后和好,像以往那样“恩恩爱爱”,他也就放心啦。
小德子把手插入袖子里,在殿门外耐心地等待着。
第十章
“啊、啊啊啊!!”
在爱卿沉湎于那富有节奏的律动中时,景霆瑞突然拔出大半,爱卿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的腰就悬浮起,景霆瑞两手抱着他的腰,将他纤细的身体转了过来。
一下子变成面对着面的姿势。
这么做的时候,景霆瑞那硬热的前端一直搅拌着内襞,让爱卿浑身颤栗地尖叫不已,尔后,景霆瑞往后靠在御座椅背上,爱卿则双膝分开地跨坐在景霆瑞的腿上。
“不要这样!好奇怪!”爱卿双眼泪汪汪地,向景霆瑞发出甜腻地哀求。
“怎么会呢?很舒服才对吧。”景霆瑞这样回答,然后肉棒又挤开不断抽缩的内襞,开始向上顶入。
“啊……啊啊……”热汗滑下爱卿颤栗的脊背,即使他不愿去看,身体也鲜明地体会到了被插入的感觉,那巨大又坚硬如刃的物体,傲人地向上弯起,挺立在他的体内,两人贴合得如此紧密,都可以感受到它强劲的脉动。
“呜……”爱卿感觉里头被撑满了,根本无法动弹,也没办法看着景霆瑞的脸做,像这样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显然脸上浮艳的姿态都会被一览无余!
但是景霆瑞并没有因为爱卿害羞就坐着不动了,他俯身不断舔舐、吸吮着爱卿的脸颊、耳根、肩膀,接着又吻着他白皙单薄的胸膛。
爱卿被他逗弄得喘息不已,乌黑的双眸氤氲朦胧,浮动着勾人的情欲。
“不……瑞瑞……别动……啊啊……哈啊!”身体不受控制地再度晃动起来,爱卿不禁发出让人脸孔更红的娇喘声,“好丢脸……不要再动……啊啊!”
每当爱卿说不要的时候,景霆瑞就更用力地往深处抽送,敏感处被顶戳到的感觉,让爱卿的脚尖都绷直了!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从爱卿绯红的脸蛋上洒落下来,落在景霆瑞健壮的腹肌上,这样的光景,看上去是如此煽情。
“叫我的名字,卿儿。”景霆瑞伸出手,宠溺地抚摸着爱卿滚烫的脸。
“瑞……瑞瑞……”爱卿吐着灼热的气息,呢喃道。
“不是这个。”景霆瑞晃着腰,爱卿眼角的泪珠,便落在他的指尖上。
“什么……?”爱卿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
“叫我霆瑞,我想听您这么叫。”景霆瑞的指腹轻抚着爱卿红润的嘴唇。
“唔……霆……霆瑞!”爱卿喑哑道,心跳得都快爆炸,这似乎比做爱更要令他害臊。
“爱卿。”景霆瑞同样也叫着爱卿的名字,用饱含深情的诱人嗓音,拇指抽离爱卿的嘴唇,沿着白皙的颈项、瘦削的肩,一路来到胸膛,揉弄着细小的乳头。
“啊……啊……啊啊……霆瑞!”
与此同时,景霆瑞不忘频频撞击着那极度诱人的凹谷,巨大的分身进得很深,每每一推送,爱卿的腰就抖得厉害,紧密结合的地方一片湿润,前方的分身也硬得要命。
“不要……里面……呜!”
身体被贯穿得简直要融化,起初还想着抵御快感的爱卿,逐渐软软地趴在景霆瑞的胸膛上,分身摩擦着景霆瑞的腹肌,再一次地射出。
白色的蜜液不但弄湿了景霆瑞的腰腹,还随着那剧烈的抽送,滴淌下来。
“舒服吗?”景霆瑞又一次地询问爱卿,明知道他都已经宣泄。
“唔……舒、舒服……啊啊……不要了!”即便已经达到高潮,下方的撞击却依然遒劲。爱卿的下肢剧烈抽搐,迸射出更多的体液,同时内襞也紧裹住了在体内逞凶的性器。
“我喜欢你,卿儿。”景霆瑞却不慌不急地舔着爱卿泪湿的脸庞,吻着他除了呻吟之外,再也说不出别的话的朱唇。
“不、不行……好厉害……我会被捅坏的!”爱卿的脑袋里轰鸣着这句话,可是身体却无比热情地迎接着景霆瑞每一下的突刺,湿润的抽送声萦绕耳畔,不断堆叠的欢愉令他浑身燥热,只想更紧地搂住景霆瑞。
“啊、嗯啊……霆、霆瑞……”爱卿的双手紧缠在景霆瑞的肩膀上,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安心,“啊……啊哈……好舒服……”
“您这样称赞,可是会折煞我的。”虽然那样说,景霆瑞的攻势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由下而上,把爱卿顶得都弓起了腰,快感比之前的更要强烈!
愉悦的狂潮席卷着两人,汗水震落,爱卿在景霆瑞的身上,再度爆发出热液,几乎同时,他也感觉景霆瑞的东西,滚滚地注满自己体内,又热又烫,让他的意识飘飘然,身体也变得虚软无力。
景霆瑞的嘴唇贴上爱卿的脸颊,轻而深沉地说,“卿儿,我好爱您……”
得到这样的告白,爱卿觉得很幸福,心里都乐开了花。仿佛只要拥有这个人,占有他的爱,任何事物都会变得很美好。
“瑞瑞……我也喜欢……”爱卿呢喃着,想要说得更清楚,无奈疲倦从四面八方袭来,让他只能微笑着趴在景霆瑞温暖的胸前,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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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这一整夜都是宿在御书房内,虽然他没有生病,但景霆瑞还是以皇上彻夜忙于政务,导致身体抱恙为由,停了今日的早朝。
炎吵着要去看兄皇,但是被禁军统领宋植拦在了宫门外。阴雨过后,天气晴朗得不可思议,到底是阳春三月,从东窗照进来的阳光特别地舒适。
暖风徐徐之下,长春宫的寝殿内满是桃花的香气,显得极为美好,直到寝殿的浴房里传出皇上“哇啊!”的一声惨叫。
这声音很是狼狈,可小德子只是望了望那四面垂着竹帘的浴房,并没有赶过去救驾。
长春宫里的其他宫女、太监都已摒退到宫门外头伺候。
现在,为皇上沐浴、更衣的人,便是景将军了。说起来,景将军以前是太子侍卫时,就经常帮皇上洗澡,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
小德子竟然还闭上眼,打起盹来,毕竟昨晚他守在御书房外,也是一宿未眠……
“景霆瑞!你住手!”爱卿浑身赤裸地泡在半人高的桐木浴桶里,景霆瑞则站在外边,穿着深蓝的单衣,袖子挽起着,手里拿着一块圆柱状、空心的羊脂玉,约成人的一指宽。以掌覆盖之,可以在身体上来回搓着滚动,以解肌肉酸疼之用。还有润泽肌肤之功效。
“皇上,请过来微臣这边。”对于缩在大浴桶一角,下巴都浸在水里的爱卿,景霆瑞是相当耐心地唤道。
“朕才不要!你是想弑君吗?!”爱卿眼角通红,又羞又怒地瞪着景霆瑞,“竟然用那种东西……”
就在刚才,爱卿还是享受景霆瑞细心地揉肩搓背,羊脂玉逐渐往下滚,竟然出其不意地来到臀部,虽然只是顶端有一点点刺入那里,也惊得爱卿一跃而起,但又因为浑身酸软得不行,结果还是“哇啊!”叫着跌回浴桶里。
“微臣只是想清洗一下里面。”景霆瑞神色如常地道,“怎么会是弑君呢?”
但他停顿了片刻后,又担心地问,“会很疼吗?”
“才不是疼。”爱卿抱着自己的膝盖,抱怨似的咕哝,“朕不想被除了你以外的人、或者东西碰,不管那是什么……”
“咚!”的一声,景霆瑞手里的羊脂玉掉落在地板上,骨碌碌地滚了开去。
“嗯?”爱卿闻声抬头,却看到景霆瑞如同巨山般压了过来,吓了他一跳,才站起身想逃,腰就被捞住,景霆瑞也进入到浴桶中。
刚才还宽敞得可以让爱卿游泳的大木桶,立刻拥挤得不行,景霆瑞湿透的衣裳紧贴着爱卿的脊背,本该是挺可笑的画面,爱卿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因为……景霆瑞倾吐在他耳后的气息好热,呃、那个地方也……让爱卿不禁回想起昨夜的经历有多么火热,那种连脑袋也融化的快感,他可没办法忘掉。
“皇上,您老是说这么可爱的话,微臣会把持不住的。”景霆瑞故意在爱卿的耳朵旁边说话,看着他羞得头都不敢转回来的样子。
“够、够了!别乱来了!”爱卿声音急促,心里慌得不行。
“微臣不敢。”景霆瑞说道,松开爱卿之后,开始脱去自己的衣物,“微臣只是按照您的吩咐,亲身上阵,为您擦洗罢了。”
“朕不用劳烦你,真的!喂……这是圣、唔!嗯!”被结结实实地吻住之后,爱卿就失去了力气,只剩下脸红喘气的份了。
当景霆瑞把手指都抬不起来的爱卿,抱回到铺着香软被褥的龙榻上时,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
也许是先前的经历太活色生香,原本困倦得不行的爱卿,此刻却全无睡意,躺在龙床上,绯红的脸孔朝向里头,气鼓鼓地一时无语。
这时,外头通传,太医院院使吕承恩来了。
“太医?”爱卿想着自己并没有召见太医,可又不好意思转过去看景霆瑞,就这么硬直着脖子。
景霆瑞却了解爱卿的意思,径自说道,“皇上,是微臣让他来的。”然后就命人传太医进来。
“微臣想让他来看看您。”景霆瑞说着,坐在床边,伸手摸着爱卿的额头,“似乎有点热。”
“才没有!朕好得很!”爱卿就像个闹别扭的孩子,始终背对着景霆瑞。
“是。”景霆瑞应承着,但吕太医还是进来了。
“下官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吕承恩的声音清朗响亮,听着非常年轻,爱卿不由好奇,他毕竟是景霆瑞举荐上位的,但他仍没有将头转回来,因为心里总有一种委屈的情绪,但又说不出委屈在哪里?只得和自己生气,暗暗咬牙。
景霆瑞让吕承恩给皇帝搭脉,吕承恩的动作细致又温柔,诊断了好一会儿,才说,“皇上龙体无恙,可能是方才泡澡久了,所以身上有些热罢了,并不是发烧。”
“哦,不是发热就好。”景霆瑞点头,又和吕承恩嘀咕了几句。爱卿偷听不到,浑身又酸软得很,心里不觉涌起了火气。
“为什么朕在床上累得动弹不得,瑞瑞就如此精神气爽?!”他也是一夜未睡啊,到底哪里不对?
爱卿想着想着,突然眼睛瞪圆,终于明白是哪里“不对劲”了,可他才一动腰,某个地方就一阵钝痛,让他哀叫了出来,“哎呦!”
“皇上?”景霆瑞赶紧回头,就看见被窝拱了起来,爱卿在里头瑟瑟发抖。
“您没事吧?哪里不舒服?”景霆瑞搭上那隆起的被窝,可爱卿突然掀开被子,沙哑着嗓子,几乎是用吼地道,“为什么不是朕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