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呵呵,是什么让你有了这种错觉?”表弟也较上劲了,拉着我的另一只手往回拉。
“我说......”
“闭嘴!”那两人同时冲我吼道。
= =,呵呵。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
就在我打算发火的时候,一个声音悠悠的响了起来。
“他的选择,自有他自己来做决定,又于尔等何干?”说话间,一个青色的投影出现在厨房的一角,由于他背对着所有人,所以嗯,只能看到他动作行云流水,似乎是在煮茶什么的。
∑(  ̄д ̄;)!!神马!!你也来了?!!!
“......”对于现在这样混乱的局面,我表示相当无语。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道者一挑眉,说道。
“吾非鱼,子亦非鱼,又如何能知其之乐?”青衣人话语悠悠,却是针锋相对的说道。然后他放下茶壶,说道,“你可要入我门下?”
“可是我.....”我愣了一下,对这种发展有些忧伤。
“无妨,”他淡淡的说道,“你骨骼清奇,资质奇佳,吾不想强迫你,不过,”他指了指一?1 缘谋淼埽叭绻阋菟氖Ω肝Φ幕埃揖突嵘绷四恪!?br /> ......说好的选择余地在哪里!!(╯‵□′)╯︵┻━┻
“我说过,我会尊重你的决定,只是对于你的决定,我亦有对策罢了。”他说道。
......你狠。“我是什么资质,让你们对我如此刮目相看?”我问道。
“这个......”道者刚想回答我这个问题,青衣人便说道,“日后便知。”
“哎哟,屡次三番跟我呛声,是要打架吗?”道者一挑眉,语带锵锵的说道。
“若你坚持,我也只好奉陪。”青衣人说道。
......于是便演变成了现在的这幅局面。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习惯了这种威压的我终于忍不住说道:“你们敢让我把最后一口吃完吗!!(#`′)!!”
造对一个处女座来说那最后一口意味着什么吗!!!!你们这群人!!那是身为强迫症的骄傲!!!
一片静默。
那两个人同时撤去了威压,一个自角落处消失,一个捂着脸,很有种痛心疾首的意味。
而在旁边被压制已久的表弟冷哼一声,做出了一个让我们出乎意料的举动——
他把厨房的门给关上了。
就在我还在思考这个举动到底有什么意义的时候,就听到了道者的怒吼,“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赶紧开门!!!”
“呵呵,你倒是求我啊。”表弟高贵冷艳的一笑,说道。
“你!”道者被气得瞠目结舌,无奈道,“快打开门....”
“下次还呛声不。”表弟悠悠然的说道。
“不呛了......QvQ乖徒快开门.....”道者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反应....莫非是幽闭恐惧症?我看向表弟,表弟回望了我一眼。
...妥妥的是幽闭恐惧症。
但是这么一想,我好像从没看见那个青衣人在外面出现过,难道......
是一个空旷恐惧症吗?
......很像。在心中肯定了我的猜想之后,我看向道者,突然叹了口气,“哎呀,你这样可不行。”我悠悠的说道,“万一把你放出去之后,你要找我表弟的麻烦,又该怎么办呢?”
“你要如何?”他问我。
“这个嘛,倒也不如何,”我笑眯眯的说道,“只不过立个合同...阿不,字据罢了,如何?想必堂堂高人,应该不会事后反悔,出尔反尔吧?”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他长叹一声,终究还是答应了。
哪怕是我也意想不到,他立下的这份玩笑一般的合同书,居然在未来狠狠的坑了他一笔。
啧啧,所以不到最后一刻,还是不要轻忽大意啊。
当然这时候的我是不知道的,所以对于在表弟开门之后便被他师父暴打了一通这个事情,被他欺压了许久的我可谓是乐见其成。
咳,不表现出来,在心里乐就好啦~我维持着表面的淡定,把蚊香眼的表弟拖走了。
此时此刻,我好像完全忘记了我房间里的麻烦,以及非关身上的秘密——
看起来确实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_(:з」∠)_
第三十六章
仇恨,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就在我拖着表弟回房间的路上,我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有人说爱极生恨,也有人说爱恨交织,也许从生下来开始,爱与恨便是两种不断在转化的极端,主宰着我们的人生。
在我走之前,我的房间的灯是开着的,但是现在,好像掩耳盗铃一般,我的房间一片漆黑。
但是也有一些仇恨是盲目的,没有任何理性可言,宛如一潭泥沼,令人只能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我叹了一口气,但是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而将自己陷于这种仇恨之中的人,也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
表弟醒了过来,看着我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我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同样的,这种人也是最容易被利用的。
“你是不是在想,在那么多书籍和U盘之中,哪一个装的是真正的合同呢?”我打开灯,说道。
走之前整理的整整齐齐的房间现在又是一片狼藉,月封站在中间,脸色不善的看着我,纠结了一会之后,他突然朝我冲了过来。
表弟出手了,这是他在我面前第一次展现实力——就在月封要打到我的时候,他往我这边迈了一步,伸出手挡住了月封的攻击,然后毫不留情的将人狠狠的掼到了地上。
“我酆家,便是被尔等如此不放在眼中?”表弟冷哼了一声,“那么,就要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且慢。”就在此时,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我叹了口气,“非关,你真的要为他说话?”
“......”撑着伞的非关苦笑了一声,“如今,他是我最后一个族人了。”
“呵,这话就不对了。”我笑了起来,说道,“他是月灵,你是鬼啊,要说是族人......我可找不到你们之间相似的地方。”
“三余......”非关脸色一白,看着我,突然说道,“非关恳请家主。”
“要我放过他也可以。”我说道,“其一,便是让阿懿将他变为和你一样的族类,如此一来,我便也承认他为你的族人,至于第二种方法,我想,你应该知道是什么。”
“一定要如此吗?”非关低低的说道。
“我一向宽容待人,”我叹道,“你一定要我这么直白?”
“何必与他废话?”表弟看了我一眼,十分不满道。
“哈,”我摇了摇头,“既然他已经是个鬼,那么便让他做个明白鬼吧。”
“切,你还是这么多事。”表弟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那么,”我越过了一片狼藉,找了两把完好的椅子,让我和表弟坐了下来,月封仍然被表弟的术法压制的动弹不得,只能在地上抬头死死的盯着我。
“就让我们从头开始吧。”我坐在椅子上,说道。
事情的过程很简单,也很复杂。
首先是月封。
“据我所知,”我说道,“月灵族出现于魄寒霜存在之前,那么就有了一个这样的推论,就是即使没有魄寒霜,从理论上来说,月灵族也是可以继续存活的,至于为什么后来全死了呢,理由不用我说了吧。”看着他们两人,我轻轻的笑了笑,“应该是你们在过于优渥和富足的环境中被魄寒霜控制了,所以遗忘了自己的本能了吧?”这么说来也是蛮拼的。
“这又能说明什么?”非关皱了皱眉,说道。
“这嘛,看人咯。”我耸了耸肩,“非关,你对我撒谎了。”
“如果玄玉真的能伤你如此之重,”我说道,“那么就在刚才,我为你撑伞的时候,你又是如何做到不被伤害呢?”
“......”非关沉默不语。
“想必你受伤那段记忆,应该是你给我的幻觉吧。”我苦笑了一声,说道。“所以郭耆和阿懿才会那么无动于衷,这样一来,我便不会对这记忆深信不疑。”
“但是我的伤势却不是假的。”非关挑眉说道。
“至于你为什么会受伤......”我叹了口气,“是月封造成的吧。”
非关闻言,不禁后退了一步,他震惊的看着我,“怎么会....”
“你真的觉得....”我摇了摇头,“就算我离开幻境的时候是很虚弱,而且并没有如何离开幻境的记忆,但是你真的觉得.....我就能因此相信,我是被一个连姑父都不认识的陌生人所救吗?”
“这是你犯下的第三个错误。”表弟优哉游哉的说道,“但是你最大的错误,仍然是对我哥智商的错误预估。以及我和他之间关系的错误解读。”
“我们的关系确实不需要离间——”我笑眯眯的补充道,“因为根本就没有可以离间的余地。”
“所以在你认为我们在冷战,在较劲,在暗自陷害的时候——”表弟说道。
“其实,我们在布局。”我说道。
这是一个局。
“在你选择闭门不出,只凭借着一本书来传递消息的时候,就已经失了一筹了。”表弟说道,“在那时,透露出不完全的信息,只会让你失去可信度。”
“我会更倾向于完整详细的叙述。”我笑道。
“然后就是那个家伙。”表弟用下巴点了点地上的月封,语气中带着一丝嫌恶,“一个连基本礼仪都知道不全的家伙,就算是月灵,也没有这等人。”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是出生在月灵覆灭之后的月灵。”我说道,“唯有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环境与文明,一个人才会变得如此不肖他的族群。”
“而你自称是他故友,这又是一大破绽。”表弟说道。
“既然是故友,那么依照他的年龄来看,你们的时间完全对不上号。”我说道。
“一个鬼,哪怕是要修成人形,”表弟冷冷的说道,“至少也要几千年,这孩子被我刚刚摸过骨,顶多也只有上百岁的年纪,怎么可能是你的故友?”
“想必这个故友,”我叹了口气,“是说的故去的故吧。”
“然后这便连起来了。”表弟说道,“几百年前,你终于找到了这个遗孤,想办法让他可以自行吸收寒气而活,但是这个办法不长久,为了他你耗费了太多的元气,在回复的时候遭到仇家追杀,再被我妈救下,成为管家.......是这样没错吧?”
“......哈。”非关愣了又楞,突然笑了出来,他向我和我弟行了一礼,说道,“家主和小少爷果然神机妙算,非关自叹不如。只求能看在非关侍奉过两位的份上,饶过这孩子一命。”
“......你又何必。”我叹道,“这本就不是你策划的,这几年来你一直深居简出,怎么可能与他有联系,想必是他自行前来,而你不知道如何处理......”
“非关是帮凶,自然逃不过责任。”非关淡定从容的说道。
“......”我看向月封,“你呢?非关对你这么多年的养育教导之恩,你便就这么弃他不顾么?”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与他无关。”月封冷哼一声,说道。
“倒还有点担当。”我笑了,说道,“说出你所知道的,我便既往不咎。”
“你想知道什么?”月封问道。
“为什么你要魄寒霜。”我靠在椅背上,十指并拢,问道。
“因为魄寒霜是我月灵至宝,自然不应该放在一个外人手上。”月封回答的毫不犹豫。
......哪怕是一直养育自己的人么。“第二个问题,”我闭了闭眼睛,“为何来我的卧室。”
“因为我要找魄寒霜。”月封毫不迟疑的说道。
“.......呵。”我轻笑了出来,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要,找,魄,寒,霜?”
“......”随着我的话语,场面沉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我垂着眼睫,冷冷的笑了。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说实话的机会。”我轻声说道,“而且要相信,这绝对是你最后一次的机会。”
似乎是第一次见我发怒,便是连非关都不再像之前那样淡定从容,迎着月封求助的眼光,他极轻微的摇了摇头。
“我,我......”月封委屈的抿了抿唇,说道,“我是来找.....”他低下头说道,“合同的......”
“还有呢?”我挑了挑眉,“是谁让你来偷的?”
“这个....我不知道啊。”他有些慌乱的说道,“我一直没看清他的脸,总之是他让我这么做的,说这么做之后,就能让非关回到我身边,然后月灵可以复兴......”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房间里的人?”
“房间里的人?”月封惊讶的说道,“没有啊,我来的时候这里什么人也没有,灯也是关着的....”
糟糕!!我突然站了起来,问非关道:“魄寒霜在哪里?!”
“怎么了?”非关问道。
“你一直被困在迷阵里可能不知道,”我说道,“你的父亲,也就是之前疯掉的那个月灵族族长,他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_部分真相揭露,但是并不是全部。
今天终于有时间来写一写作者有话说了_(:з」∠)_
我想大家也知道其实这篇文啊非常非常的冷。。。。想过很多次放弃啊坑啊什么的,因为学业问题还要日更。。。这一段时间以来我基本上都是凌晨睡的_(:з」∠)_然后一放假果然就生病了什么的哈哈哈....TvT
写现耽的时候朋友就跟我说这个竞争比较激烈啊让我有心理准备什么的,现在一看果然不假啊哈哈.....
特别是我这个作死狂魔啊,好死不死的还喜欢不按常理出牌,诶嘿。
我以前没有写过像样的原创耽美,也不知道大家眼中的攻或受是什么样的,嘛不过因为我也看耽美,所以我想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要不然就干脆写一个自己心目中的攻好了?
然后就有了这样一篇文,和鄷三余这个攻。
他可以不霸气侧漏不冷淡鬼畜没有一点架子没有一点节操(在吃上),甚至意识到了金手指的存在都没有去用。但是在大事发生的时候,他总是站在最前面,是最靠得住的人。马云说,女人做到极致,是化柔为刚,男人做到极致,是化刚为柔,面对一无所知的老宅,和老宅里那一群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的一群人,三余没有强势的插入自己的规则,而是选择了去了解,去融入,然后再像春风化雨一样,慢慢的改变着所有人。这样是受吗?我觉得不是,相反,我觉得这正是一个攻应该做得出来的事。正如古时候的君子一样,宽容温和,却有着自己的底线与原则,在这样一个充满了非正常人的老宅之中,作为一个毫无能力的普通人,我觉得他已经做得够好了。在我看来,越是艰难困苦的环境,才越能体现出一个人身上美好的品质,正如君天子所说,‘天不助人,唯自助尔。’天赋与环境固然重要,可是若没有自身的努力,哪怕有天相助,亦是枉然。
到目前为止,他的身上仍然有很多谜团,作为一个曾经身处云端之上的人,他现在是一个失去了所有天赋与能力的普通人。
感谢一直支持我到现在的你们,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可以陪我一直走下去,直到他战胜了所有阻挡在眼前的迷障与困难,重新回到云端上的那一天。
谢谢。
晚安。——夏天有点冷于10.6凌晨【我觉得我走着都能睡着了_(:з」∠)_
第三十七章
“父亲会出现?”非关皱眉,第一反应是,“不可能!”
“怎么说?”我问道。
“在我离开之时,”非关说道,“我施下了月灵禁术,我不死不灭,那么父亲便无法从幻境中醒来.....”
“可是你死过一次,记得吗?”我提醒道。
曾经的月灵,现在的鬼修,非关被我说的无语了,过了好一会,他才勉强说道,“父亲不会听我和....君天子以外的人的话。”
“我知道你不可能。”我说道,“有没有可能是别人模仿?”
“可能性不大。”非关摇摇头说道,“一个人的音色是很难被模仿的十足相像的。”
“......”我沉默,突然想起了之前幻境中看到的那个红眼的君天子,问道,“我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