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言不由衷完本[虐恋耽美]—— by:非心人力

作者:非心人力  录入:02-07

他把筷子递到我面前,但我不拿,他又说,“这是我给你做的。”
我知道他的用心,但他的用心会使我讨厌,我没接他手里的筷子,而他硬是把筷子塞给我,摁住我的肩膀,让我坐在位子上,不容我拒绝。
我放下筷子,问他,“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强迫我?”
他说,“我这是好心。”
我说,“我不需要你的好心,你若有这份心,还不如离我远一点。”
这样的话,我会少一份顾虑,少一份压力。
因为他的喜欢,我承受不起。
他望着我,我望着他,谁也不会退一步。
他看了眼桌子上的饭菜,用强硬的口气说,“你今天必须把这饭给我吃掉。”
“我不吃。”
是的,我不妥协,这是我对他的一贯态度。
他眉头一皱,嘴微抿,“你想要我亲自喂你吗!”
他已经生气,我能看出,而他就算生气又关我什么事,他自己自作主张给我做的饭,我就要吃吗?他以为我会顺着他的心意,接受他对我的好吗?哪有人像他这样强行让别人做不想做的事情?
我推开椅子,还没站起,又被他摁住。
他冲我吼道,“白渊绎,你不要觉得我喜欢你,你就可以得意!”
我一听,觉他可笑,难道不是他一厢情愿吗?怎么怪在我头上了?因为他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他吗?在爱情里,爱与被爱者从来没有公平可言。
他攥紧拳头,再次问我,“你到底吃不吃?”
我说,“不吃!”
他一变脸,阴森森看我,拽我出厨房,好像不是为难我,却是要用别的手段让我屈服。
他推开房门,把我丢到床上,压着挣扎的我。
他说,“你既然不想吃饭,那我们做点耗体力的事情,到时候你再想你要不要吃。”
我脸色一白,懂他的意思,还亏我对他产生一点点转变,真是不值得,而我绝不会如他的愿,朝他低头。
我故作一笑,藏着讽刺,“你随意。”
他怒意看我,匍匐在我身上,索取他早想要从我身上得到的东西。
我勾起嘴唇,多想扒开他的胸口,看看他虚伪的心。
鱼悦水,这就是你对我的喜欢吗?又一次伤害我?

☆、第 35 章
清晨微光,时针慢走,我缓缓睁眼,望着身旁躺着的鱼悦水,沉默一会儿,然后我扯出可悲的笑容,这是可悲我自己。
我从床上支起身子,看向窗外,又是一天的到来,而我照旧要荒度。
我无声的下床,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套在身上,往楼下走去。我想去呼吸新鲜空气,再和鱼悦水待在一个空间,我会窒息。
经过楼下桌柜时,我又望见那个相框,但我仅是一瞥,便出门。有关于鱼悦水的事情,我再也不想知道,他是个让我非常恨的人,别提这辈子我不会再次喜欢他,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不可能再喜欢他。
清风轻吹过我的脸庞,放眼望去,这里是令我陌生的街道,让我找不到该向那个方向前进,回家的路变得崎岖。
我走到公园,看到滑滑梯,还有秋千,回忆起童年,却觉得久远。
我荡起秋千,看着它升高,又降落,伤感蔓延,有些时候,我多期望我不要长大,也就不会有这么多悲惨的遭遇。
我想我仍旧无法以一颗平常的心来面待生活给我的不公平,我多累啊,却还要尽可能的压制住心中绝望的哀鸣。
我挨近晨光,但没被它的温暖所感化,越发感觉世界的冰冷。
我何时能无忧无虑的过着我的生活?不再生出这么多愁苦?
呵,估计我永远也无法得到幸福。
等鱼悦水找到我时,我在陪几个小孩玩跳方格,笑得开心,而他气喘吁吁,满脸担心,又化作怒意。
他扯着我,准备往他家走,表情让几个小孩子吓哭。
我甩开他的手,本想去安慰孩子们,只听他说,“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我说,“你要能被我气死,你也就不叫鱼悦水。”
他一怒,拽过我,也不管现在大白天,在几个孩子面前吻我。他是疯了吗?不知道光天化日下不能做这种有损观念的事情吗?
我捶打他,试图让他放开我,却被他吻的更加用力。
天啊,谁来救我,或者把鱼悦水这疯子关进精神病医院也行。
他吻够了,发泄够后,才松开我,而我脸又白又红。我不敢回头去见那些纯真的孩子,想想我清白,又被鱼悦水给毁了,还是在幼小的儿童面前,在我心里的负罪感加深。
他拉着我离开,我也放弃与他抗衡,毕竟我拗不过他,更打不赢他。
他忽然停下了脚步,背对我问,“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出来?”
“我乐意。”
我的话,让他一怒,他转头看我,恨不得要把我掐死。
他说,“你一大早就要跟我呕气吗?”
我微笑,反问他,“我有吗?”
他眉头一拧,手差点横在我脖子上,要不是有人经过,让他打消念头,我怕是要被他捏死。
他不高兴,我却开心,反正我不喜欢他像之前那么对我,太过和气,太过……温柔,这不是他的本质。
“白渊绎,我不想跟你吵,现在和我回家。”
回家?我有家吗?对于他提到这事,让我心中的苦味泛滥,我开始想我爸妈,他们要能快点回来就好,这样我还有温暖的港湾,可真的算港湾吗?
我说,“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不行。”他厉声一道,不留我反驳的余地。
我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这样丝毫不考虑我的感受?一味让我服从他的意愿?
“鱼悦水,你要把我逼疯你才满意?”我苦笑问他,也同样不想和他争吵。
他沉默,没有表示,而我只剩疲惫,由心而生的疲惫。我说,“我很累,你让我独处片刻好不好?”
何曾几时,我会这样对人说话?
他眼里闪过愁苦,是我没见过的神色。他松开手,却说,“我陪你。”
我想他是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要的是一个人待着,而非和他待在一块,这样又什么意义呢?
我和他静静站立,忘却时间,却忘不了内心的情感,我们谁欠谁啊?
半响后,我妥协,“回去吧,回你家。”
鱼悦水,你要知道,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所以不要说是我们的家。我不想误会,我也不想在意,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不适合,永远也不合适。
他抬起手,打算牵着我,被我躲开。他身体僵硬,却不对我发怒。
他说,“那走吧。”
我垂头,跟在他身后,与他相隔一米左右的距离,要我靠近他,我会又一次感觉到窒息。
阳光普照的温度渐渐变冷,不是它异常的变化,而是我的血液运输缓慢,需要得到催快的东西,我知道我的毒瘾即将发作。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刻?
不可以,不能够,我不要在外面也变成那般恶心的模样。
我从背后抱住鱼悦水,牙齿打颤说,“带我回家,快点带我回家。”
鱼悦水一愣,转身搂住我,疑惑看我,“你怎么了?”
我摇着头,全身发抖,而身体慢慢散发冷气。
我一哭,揪紧他胸前的衣襟,大口喘气,呼吸不通常,脸变得惨白。
“回家……求你快带我离开……”
他迟疑,抱起我,快步往家走。
我挨着他,也好冷,好冷,是寒气,侵入我五脏六腑,让我痛不欲生。
他进屋,把我放在沙发上,还没等他挨近我,我便靠过去。
我无意识,低低□□,却无声,冷,鱼悦水,我感觉冷。
他触摸我脸颊,眉头紧锁,又抱我上楼,把我塞进被子里,可我仍旧没得到缓解。
我想要靠近温暖,往他身边蹭过去,还是觉得寒冷,在他身旁缩卷成一团。
“白渊绎,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别的原因?”
我一个劲摇头,握住他的手,往身上贴去,这样可以稍微暖和片刻。
他着急,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没感觉对方在发烧,但他想不通对方怎么会变成这样?
白渊绎,在之前,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他搂我入怀,我埋头在他胸前,触碰到他温热的胸怀,像是找到一个滚烫的火炉,往他怀里钻。
他拥护着我,我一开始还觉毒瘾被压住,而后更加感觉冷意加重。
我搂住他脖子,迷离看他,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他吃疼,却纵容我这个行为。我像报复他,又有点像无意之为,但我尝到血腥味后,身体反倒缓和。他的血,让我心口的寒气不再作怪,但我一停下,又朝我涌来。
我再次要咬他,他却捂住我的嘴,等我冷静,可我已经冷静不下来,正被噬骨的毒操控。
他吻我,我倒挣扎,可一离开他的怀抱,又会特别冷。
“给我……求你给我……”我哀求,分不清眼前之人是谁,想要毒品,来解脱自己。
他出现心疼之色,吻去我眼角的泪水,而他脱掉我和他的衣服,紧紧搂住我,和我相融。
我以为再次醒来,会到达地狱,但还是和早晨一样,枕靠在鱼悦水臂膀中。我眨了眨眼,害怕是错觉,却很真实。
我不知我的心为何会渐?6 ニ尚赶吕矗Ω檬俏抑沼诎竟ゼ枘训氖笨贪伞?br /> 我想起床,一动身体,鱼悦水便醒来。
他看我脸色恢复,搂过我,问道,“卓络鄞他母亲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事情?”
我知道我醒来后他会问这话,但我不打算告诉他实情,而我的事情,他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难道还会帮我去指责李莉仪吗?
我说,“不是她,这是我小时候得的怪病。”
他说,“你觉得我会信吗?”
“你爱信不信。”我闭眼,也不管他。
他皱了皱眉,尽量放轻语气,“白渊绎,你不用在我面前也装。”
我说,“我没装。”我只是在欺骗他,也欺骗自己。
“那你看着我,再对我说一遍?”
我睁开双眼,在对视上他墨黑色瞳孔时,心脏一疼。
我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是否认自己的话吗?我可以像以前那样撒谎,但为什么对他却撒不出口?难道因为面对的是他,所以我可以不用在乎别的?
他轻抚我的脸颊,极为温柔,“说实话吧。”
“说什么实话?你要我告诉你什么?”我嘲讽,遭到他冷眼。
他说,“白渊绎,你别再逃避好吗?我这是关心你,你为什么不接受我的好意呢?”
我说,“那你想知道什么?”
他凝望我,看了许久,“告诉我实情。”
我浅笑,也觉得无所谓,也可能是不想再隐瞒,他也会知道吧。
“我染上了毒瘾。”
话音一落,万籁俱寂。
很久,很久后,他找回声音,问我,“谁做的?”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他望我一眼,抱紧我,忽然说,“对不起。”
我一怔,垂目,他为何要道歉?又不是他害我的,他不需要这样,一点也不需要这样。
他贴着我脖颈,带来他身上的清香,又是歉意,“对不起,白渊绎,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这是他对我的情话吗?他对我说这话做什么啊?我不需要他这种的温柔,我害怕他对我温柔,他的温柔不像卓络鄞,只会让我增加烦恼和难过。
鱼悦水,我不会感动,你不要想我会接受你。我在心里叫喊,却没能亲口说出来,而我又担心什么?
他眼中灌有忧伤,那么忧伤,是我从没没见过的忧伤。
鱼悦水。
你是故意不让我安生。
我心脏好疼,居然在为他而疼,为最不应该的人而作疼。
他亲吻我的额头,如梦般,似蜻蜓点水。
我视线朦胧,还没反应,就听他说,“白渊绎,你别哭好吗,我会心疼。”
原来,我哭了,可为何是为他呢?我又在做梦吗?那么快点让我醒来吧。
接下来两天,我一直心不在焉,喝水都打翻好几个杯子,要不是鱼悦水不计较,我可能要给他赔钱,买新杯子。
而现在,我刚喝水,又打翻一个。我盯着碎成一地的瓷片,伸手去捡,碎片刮伤我的手,却没让我感觉疼。
血凝聚在我的伤口处,过多后,顺着手腕滴落在地,散出一朵一朵红花。
鱼悦水恰好进厨房,风铃响动,他看我想没知觉一样,紧皱眉头。
他快步走来,拉起我,而被我握在手里的碎片,又落在地上碎的更加彻底。
他看我一眼,又把视线放在我手上的伤口,带我到客厅,翻出医药箱帮我包扎。
他系绑的太紧,扯疼我伤口,我回神看他。
我奇怪,问他,“你在做什么?”
他没理会我,我见手上裹起的白布,怎么看都晃眼。
他弄好,望着我,眉头一直皱着,好像我不从他眼前消失,它也不会消散。
他说,“你是白痴吗?”
我反驳道,“你才白痴。”
他说,“那你怎么不爱惜自己?”
我说,“不小心弄的。”
他沉默,瞳孔里照应着我的面容,好似深海的间涯,不断坠落。
我低头,不敢看他,因为我对他,有所动摇。
我捏着手,从沙发上起身,背对他朝楼上走,又决定逃避他,反正我要做缩头乌龟。
“白渊绎。”
“怎么?”我问道,没胆回头,只听靠近我的脚步声。
他从后面搂住我,把下巴轻放在我肩膀处,“明天你爸妈是不是要回来?我陪你去接他们吧?”
我疑惑,不知他怎么想到这事,难道他还调查我爸妈吗?我想他真是没事做,还嫌我不够烦。
“不用,我自己去。”
他说,“你觉得我会让你一个人去吗?”
“为什么不能?你还怕我走丢吗?”我一笑,开玩笑说。
他扳过我,认真说,“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说,“你多想了吧,我还不至于又跑回去找卓络鄞。”
“你确定?”他问,而我却沉默。
我的心思,我清楚,我只是想去见卓络鄞一面,亲口问他几个问题,好让自己内心得到明确的答案。
不过鱼悦水了解我吗?为何他可以猜到我的想法?
他说,“如果你有这个念头,那你明天就别想出这个家门。”
“你管不着我。”
他说,“你可以试一试。”
我瞪着他,觉得莫名的委屈,但我委屈什么?而我又和他在对话什么?
我心一慌,伸手推开他,不顾他惊愕的表情,往楼上跑去。
我进到房间里,我把门锁上,滑坐在地。
我前面在想什么?怎么会有那种心绪?我明明那么爱鱼悦水啊?
我捂着脸,透过手指缝隙,找寻光亮,却只剩昏暗。
我想,我必须赶紧远离鱼悦水,免得变得越发奇怪。
我窝在床上,想着睡一觉,而一觉醒来,我还是原来的白渊绎,可我原来又是什么样的呢?
半睡半醒时,我感觉被拥进温暖的怀抱,靠着他,我竟睡得异常安心。
在梦里,我居然见到了卓络鄞,他走在我前方,我努力向他跑去,但追不上他,他离我越来越远。
我喊他,他也没有停下,最后我放弃去追逐他,蹲在原地。
这时,他又主动来到我面前,问我,“为什么要停下?”
我一动唇,不知该怎么回答,伸手拉住他,很想表明我对他的感情,却说不出来。
他抚开我的手,冷冷看我,“你已经打算和鱼悦水在一块吗?”
不是。
是。
不是。
但,是的。
对不起。
我爱他。
我想说给他听,可无论我怎么发声,就是无法把话从内心表达出来,而喉咙被无形的东西给抑制住。
他轻笑,带有嘲讽,“我要早知道你是朝三暮四的人,我又怎么可能喜欢你。”
他说,“我会后悔,以后鱼悦水也会后悔,他居然喜欢上你这种人,你真恶心。”
我定定看他,心脏被撕开一个大血口,他用话语,一刀一刀割着我的肉,却不知道我的痛苦。
我朝他喊道,络鄞,是我的错,但你不想这样诅咒我。
照样无声,永远也无法告诉他,我的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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