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一阵头晕恶心,她的小蛮腰被勒得几乎只有他的手臂一样粗细,现在被他这么用力的桎梏着,感觉小蛮腰被勒得都快没有了!好担心,轩辕殊珺忽然狂暴起来真的把她的腰给弄断了!
她用力的捶着他,挣扎着:“陛下,松开一些,我的腰快断了!”
她的纤腰,已经被弯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让男人血管喷张,全身都充血。
但他终究还是怜惜她,缓缓的松开了些力道,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晕,被他这样挤压着,连大姨妈都汹涌了,隐隐的感觉道想瀑布飞流直下。
安可儿焦虑了,这些血肯定是陛下把她那里面勒成了内伤,才流了这么多血吧!
轩辕殊珺继续不依不饶的逼问着,俊颜一片阴郁:“昨天,宸宵宫里就来了他一个男人。你的媚药不是用在他的身上,难道是用在狗身上。”
安可儿拧眉,越说越难听了!
轩辕殊珺太睿智了,一下子就抓住了事情的重点,除了慕容,她却是没道理把这瓶药给用掉。事实上,她的媚药也确实是因为慕容秋逸而用的,她根本无从辩解。
不承认的话,轩辕殊珺还不知道要怎么逼她。
安可儿只得硬着头皮承认了,但是稍微歪曲了一下事实:“是,我对慕容公子一见倾心,所以妄图用媚药促成好事。但是,被他察觉了,然后就失败了。我问司徒御医再要媚药,也是想再次勾引他。”
他的墨瞳深处,酝酿着滔天的怒火,就连那副炽热胸膛都在微微的震动着。
她不敢动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她几乎都听到了轩辕殊珺磨牙的声音,他的瞳孔像燃着火一样吞噬着她,但是声音却冷到了极点:“贱人!你和她一样都是贱人,背着我勾引别的男人,还敢这么大言不谗的告诉我!”
安可儿娇俏而明艳的脸蛋,瞬间就黑暗了下来:她?又是她!轩辕殊珺几乎没有一天不在她的面前提起她!
☆、你对我动情,对我动心,还对我动手动脚
你对我动情,对我动心,还对我动手动脚
安可儿娇俏而明艳的脸蛋,瞬间就黑暗了下来:她?又是她!轩辕殊珺几乎没有一天不在她的面前提起她!
轩辕殊珺把她留在身边,难道是想把以前那个女人让窝在他心里的火,全都撒在她的身上?他毫无顾忌的用他心爱的那个女人来伤害她,一次一次又一次……
因为迷恋他,向来在他面前没脾气的安可儿,这次终于怒了。
她冷冷一笑,字字清晰且锋利:“陛下,你难道忘了?是你让我去勾引他的呀,你还让我当西媛郡主的陪嫁丫鬟,给他陪睡呢。我这么做,不刚好是顺了你的意思么?呵!奴婢正打算为陛下出生入死呢,陛下就这么是非不分呢?你心爱的女人背叛了你,而我可是对陛下忠心耿耿,不惜出卖色相也要为陛下效力的!陛下应该嘉奖我才对啊。”
轩辕殊珺紧紧勒着她纤腰的手臂,渐渐的也松开了。
他开始有些疑惑了,他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在意她,她不过是他捡来的一枚棋子。因为她长得像明妃,所以,把她留在身边,用她本来排遣思念的寂寞罢了。
诚然,就算安可儿真的勾引慕容秋逸,那也是顺着轩辕殊珺最初的旨意的意思去执行的罢了。
可是,他现在不这么想了,他接受不了她和任何男人在一起。
他漠然的望着这个肝胆和他对峙的小女人,冷道:“安可儿,做朕的女人。”
想不明白的事情,他也不想纠结,他会凭着本心去做。因为他是帝王,从来不徐顾忌任何人、任何事情。他舍弃了最要的东西而得到天下最高的权利,唯有为所欲为,才能弥补他心里的空虚!
并非询问她的意愿,而是陈述着一种命令的口吻。
这一句话在她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荡着,安可儿心跟着狠狠的悸动着。果然,以‘路人甲’的身份待在他的身边,才是最轻松的生存方式,靠的越近刺得越痛。可是,她心里满满的装着都是他,要戒多久才能戒得掉?
她咬着牙回敬以同样冷淡的目光:“不做。”
轩辕殊珺冷冷的一眼扫过来,勾唇:“你敢再说一遍,嗯?”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安可儿心虚的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差点就像找根柱子躲起来的了!
但是,这一次,她抖着小膝盖站在陛下的面前,并没有退缩。唔,该高冷时就高冷!
她挺直了小腰板,略略的抬起下巴:“不做!”
轩辕殊珺邪魅一笑,并不急着发火,而是想折磨她的神经一样,一步一步的逼近,一直把她逼进了墙角里。
她的背脊贴在冰冷的柱石上,退无可退,然后就被墙咚了!
他接着身高的优势,一只手撑着墙就把她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居高林下的冷睨着她,薄凉的唇角弥漫开冰冷而邪肆的浅笑:“你以为,不做,就不是朕的女人了?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我哪里没摸过?你以为,你还有清白么?你以为,还有男人肯娶你,嗯?”
男人冷冷的嗤笑声,如魔音传耳,她的耳根都渐渐的染上了红晕,她的心跳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胸腔里乱撞着,心慌的如同一团乱麻。
安可儿其实已经计划好了,如果她回不了现代,那她就好好待在古代。
她并不想激怒轩辕殊珺,因为对她没什么好处,于是她换了一种恳切的语气,苦口婆心的跟他解释道:“陛下,我和您是有五年之约的。五年之内我给你卖命,五年之后你给我自由。我会出宫去好好的过生活。在我未来的规划里,并没有陛下,所以,我也不会做陛下的女人。”
忽然,一双幽邃炙热的深眸直勾勾的逼视过来:“安可儿,这个约定早就结束了。昨晚我已经解除了您的奴婢身份,你是自由的。可是,你却已经没有离开,依旧待在我的身边。”
他停顿了一下,暧昧的挑起她的下巴:“你对我动情,对我动心,还对我动手动脚。你既然招惹了我,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靠的太近了,他的气息无孔不入的侵入她。对美色没有免疫力的安可儿显然这种时刻,脑袋是当机的。需要时间重启。
安可儿拧眉,这个男人的逻辑她根本无法理解。而且她不走,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但也不单纯是为了他。她带在皇宫里才能拿到玉枢,找到回现代的方法,当然,这是她最大的秘密,她不能告诉任何人。
于是,安可儿找了个不像话的借口:“陛下……您,您会不会有点自作多情?我之所以不走,是因为我……没钱,没靠山,我需要依靠陛下才能够生活。唔,既然陛下肯兑现放我自由的承诺,那等我领了这个月的俸禄,我就出宫好了。”
轩辕殊珺微微的怔住了:“你是这么想的?”
安可儿郑重的点点头!
只听见男人低沉哑暗的声音,残忍的笑了下:“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只能断了你离开我的念头了!”
那一刻,安可儿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而后,她就被轩辕殊珺打横抱起了,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就落到了他的怀里。
她这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就是古代男人封建的想法,女人从一而终,直接上了,上了之后女人就是你的了。
唔,感觉有点像原始社会里,男人看上女人之后,就会一棒子打晕,然后拖进山洞里去洞房。
因为知道一会儿他会遇到不可抗拒的阻碍,所以安可儿此时并没有反抗,只是乖乖的任由他抱着放到床上去。
男人唇边浅浅的笑着:“这么听话?终于忍不住,想要男人了?”
安可儿红着脸,闭着眼睛:“陛下,您的手脏了……”
轩辕殊珺低下头发现他的手上站着血迹,想到刚刚他用这只手托起了安可儿的臀部,他明白过来,眸色晦暗:“月事?”
安可儿难为情的点点头,心里却是在谢天谢地:“陛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轩辕殊珺俊颜蓦地一冷,似乎不甘心就这样偃旗息鼓,欺身过来,半个身体都在凌空压着她,一双炽热的眼眸好像烧了一把火,隐隐难耐:“昨天还没有,今天刚来的?”
她紧张的点点头:“陛……陛下,虽然,虽然是第一天,但是您该不是想……浴血奋战吧?据说,这样不健康,会,会杀精的……”
轩辕殊珺的脸色一黑,冷冷一眼过来,安可儿就立即闭嘴。
嘲讽的声音飘进她的耳朵里,他轻慢的冷谑,“你倒是懂得多。”
最后,他目光炯炯的和她对峙了一会儿,倒还真的将她放开了。
安可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由衷的赞叹着:大姨妈威武!
她刚下离开危险的龙床,就看到轩辕殊珺臭着一张脸,背过身去,然后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呆在床上别动,一会回来再收拾你!”
说罢,他就走了。
安可儿为难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轩辕殊珺这是闹哪样?她都侧漏了,还让她待在他床上,滚一床单的血出来?
是她又污了么,她怎么觉得陛下……好银荡,难道陛下喜欢在自己床上沾着女人那里流出来的血?
事实是,安可儿的确是太污了,而陛下是纯洁的。
因为只过了一小会儿,内侍官们就奉命送来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和月事用品给她。
她猜,陛下不让她出去,只是觉得她丢人。
安可儿刚刚换好衣服,寝殿门外就传来了纳兰天音的声音。
“放肆!你们敢拦我?!你们以为我是何人!“
安可儿蹙眉,难道每次她待在他的寝殿里,睡他的床的时候,轩辕殊珺都会下令不许任何人进来么?上次凤玉稚来闹腾的时候,就是因为有陛下的命令,她才勉强捡回了一条小命。
其实,她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要不是有陛下撑腰,她即使再机灵,也保不住小命。
可巧的是,拿着安可儿脏衣服的内侍官,刚巧就是这个时候出去了,证撞上火冒三丈的纳兰天音。
纳兰天音死死的盯着那套朱红色的宫装,寒声质问:“那个贱婢是不是在里面?!”
☆、凭什么打我?我就是和他睡了,你有资格管?
凭什么打我?我就是和他睡了,你有资格管?
纳兰天音死死的盯着那套朱红色的宫装,寒声质问:“那个贱婢是不是在里面?!”
内侍官不敢不回答:“嫱大人,安姑娘在里面。不过,陛下不在,陛下正在璟瑄殿会见御史台大夫。”
安可儿的脸色瞬间就白了,这个二货,是专门来坑她的吗?!有必要加上一句陛下不在里面?这不是鼓励纳兰天音直接闯进来吗!
纳兰天音诚不负她所愿,果然,直接闯了进来。
霸气侧漏的纳兰大小姐面对暗卫的长剑,是直接就用手给拨开的!她丝毫不管纤纤素手被刀剑划伤,鲜红的血溅落了一地。
纳兰天音一脸倨傲的冷睨着寝殿的暗卫,睥睨的冷哼着:“我不信你们敢对我动手!”
诚然,暗卫们是不敢动手的。毕竟,纳兰天音是陛下身边第一位重要的女官。
安可儿听到了纳兰天音气势汹汹闯进来的脚步声,立即就跳下了床,绕过立于床榻之前的那扇镌刻着九天金龙的巨大的画壁,走出了屏风。
虽然,轩辕殊珺的圣旨是让她在床上等他回来收拾她。但是,素颜母夜叉不是省油的灯,让她捉‘奸’在床就不好了,况且床上沾着血迹,容易引起误会!
纳兰天音看大安可儿如此从容且淡定的从屏风后绕出来,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还一副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她就怒从胆边生!
可是,此时的纳兰天音并不能拿她怎样,所以,她一时间找不出言语来挟制安可儿,但是却又不肯就此作罢,只是狠狠的瞪着她。
安可儿被这杀人的目光瞪得心里一阵一阵的发怵。她心里很清楚纳兰天音此刻正擦亮着眼睛,努力的找能将她立即拖出去杖毙的理由。就算找不到理由,她捏也要捏出一个来至安可儿于死地。
被人当着你的面在心底算计你,这种感觉就好比你是一块砧板上的肉,厨师看着琢磨着,应该把你清蒸还是红烧,实在是很窝心的。
安可儿十分窝心的皱着眉头,语气不咸不淡:“嫱大人,你的手受伤了,还是快点去找御医包扎一下伤口吧。”
纳兰天音冷哼一声:“哼,不用你假好心!”
安可儿懒洋洋的勾唇一笑:“你误会了,我不是在关心你,我是在关心地板,血流在地上,很难清洁的。影响了陛下的心情,我们都没好日子过的说。”
纳兰天音一怔,冷笑道:“伶牙俐齿的东西!真是欠管教!”
安可儿淡漠的注视着她,她和纳兰天音之间,因为男人,仇恨已经这般的深了。如果纳兰天音知道她教唆西媛做什么事情的话,纳兰天音肯定会直接拿刀砍她。
本来呢,纳兰天音却没有多大的心思来对付安可儿,她的妹妹西媛昨天晚上出事了,兹事体大,关乎名节。因为羞于启齿,她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所以她才选择悄悄的赶到寝殿,趁着陛下午休的时候,求陛下帮忙。
可是她现在看到安可儿大白天的就敢勾引陛下,实在是忍无可忍:“区区一个贱婢,居然如此放肆!胆敢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你眼里还有宫规?!”
安可儿逼视的小眼神默默的扫过去,又是万年不变的一句台词,纳兰天音显然已经把自己当成宫规的化身了,看这个放肆,看那个也放肆。
面对纳兰天音的指责,安可儿依旧很淡定,顽劣的笑了笑:“陛下已经解除我的奴婢身份了,不管我我放肆还是放五,你都管不着,嫱大人请自重。”
纳兰天音冷笑着:“是么?那你这是以什么身份待在陛下的寝殿?”
安可儿被问得懵了那么一下,低下头缓缓道,有一丝落寞:“路人甲……”
如果回到现代,那她在这所经历的一切,都会像一场梦一样吧。让人舍不得,让人心底隐隐作痛,还泛着微微的桃花色。
显然,纳兰天音没有丝毫的兴趣跟安可儿聊心事,只听见她冷嘲热讽:“我可不会听你满口胡言乱语。陛下的圣旨没下来之前,本官依然会尽职尽责的管教你。”
安可儿收拾起了她的小忧伤,转头来冷漠的看着纳兰天音:“你是真的蠢么?口口声声说要教训我,所以你以为我会乖乖的站着让你教训?”
纳兰天音此刻恨得牙痒痒,忽然很后悔没有去学武艺,像西媛那样强悍的话,抓住安可儿就直接捏死她了事!相信就算她捏死了安可儿,陛下也不会将她怎样!
安可儿的大姨妈很不舒服,如果不是因为纳兰天音忽然闯进寝殿来,她只想好好的遵守陛下的命令,躺在床上休息。
她腿软,低头找了一处柔软的地毯坐下,屁股还没坐稳,忽然发现正在跟她僵持对峙的纳兰天音已经离开了,绕过屏风,打算走到寝殿的内里,参观龙榻。
安可儿蓦地惊起,跑过去张开双臂拦在了纳兰天音的面前:“陛下说,不许任何人进去!”
纳兰天音凶狠的瞪了她一眼,转而得意洋洋的一笑:“是‘任何人’,可不包括我。陛下不喜欢任何人碰他的衣物和床榻,所以,基本上只要我有空,我就会来为陛下整理寝殿。”
安可儿莫名的安静了下来。
她猜,在陛下的眼中,纳兰天音也许是一个仅次于妻子的存在,他们之间的信任,坚不可摧——堪比在一个壕沟里相濡以沫的革命情感。也许时机成熟之后,轩辕殊珺会把这位美丽强干的表姐纳入后宫,那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这样的念头深深的扎在她的心里,隐隐作痛……
然而,安可儿心底腾起的那股莫名的疼痛感并没有持续多久,脸上就被狠狠的扇了一记耳光!
纳兰天音撞开安可儿闯进去寝殿之后,看到了床上的嫣红刺目,顿时恼羞成怒,气鼓鼓的冲出来,直接在安可儿的脸上扇了一耳光!
清脆响亮的的巴掌声在安可儿的脑子里,嗡嗡直响。
这一巴掌忒狠,扇得安可儿的嘴角都趟出了血。
安可儿漠然的抬起头,擦拭着嘴角的血,冷冷的勾唇:“你凭什么打我?我就是和他睡了,你有资格管?”
这一句,比起一巴掌扇在纳兰天音的脸上更狠!纳兰天音的素净的脸红白交错,美丽的五官扭曲着,就连指尖都在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