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惜,秦伯牙,17 一点都不知道,他纠纠结结的心思,以及那纠纠结结的心思里,藏着的不出口的喜欢和感情……
大赛据进行得很顺利,云雀凭借了那么一首《水调歌头》夺了花魁的位置,秦伯牙没有去,但是第二天,仍然从别的孩子口中,听到了那场大赛的盛况,云雀是穿了一身雪白的霓裳羽衣去的,据光是站在那里,就有了飘飘欲仙的感觉。
秦伯牙微微地笑着,那个孩子,那么有心思,那么有本事,能做到这个位置,确实是他的本事,眼前对他起云雀的孩子,显然是有些愤愤不平,话语里还有着心有不甘的味道。
“你要是努力,也可以做得跟他一样的……”
咳咳,穿越必备经典曲目,所以就不拿出来贻笑大方了。
章节目录 喜鹊和乌鸦
“你要是努力,也可以做得跟他一样的……”
“不过是拿了公子给他做的曲子,他居然这是以前乌鸦教他的,还那件衣服是以前的喜鹊的,本来,哪里有那么人,知道他一个新人,公子,你不能偏心了……”
这个孩子显然也是为了那么一首曲子来的,秦伯牙不以为意地听着,但是听到喜鹊和乌鸦的名字的时候,耳朵,却不由地尖了,“你什么?喜鹊乌鸦,他什么时候了这个?!”
“开赛前他就了,搞得大家都很想知道,他到底学得怎么样,那件衣服,据就是喜鹊以前穿过的,喜鹊命,被二皇子赎出去,就没回来过,这件衣服,却便宜了云雀……”
少年嘀嘀咕咕地着,秦伯牙却坐不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云雀会拿乌鸦和喜鹊做文章,乌鸦也许并不重要,但是喜鹊,就是钟宝,就是纳兰析,就是连子期要搜捕的纳兰家余孽啊……别人不知道喜鹊是谁,连子期会不知道吗?
不行,他必须趁着现在知道的人,还不,把损失,减到最,叶城有什么都不可怕,叶城最可怕的是他一手创立起来的风满楼,可恨,风满楼,是听命于连子期的。
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一点过失,连累了钟宝,连累了纳兰容!
今天是花魁答谢客人的表演会,这个点子,还是他想出来的,没有想到,却让云雀闹出了这样的事情……
快马加鞭地赶到了后台的时候,已经要轮到云雀上台了,那个少年,白衣胜雪,松散的衣服,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大(月退),正准备走上前台。这件衣服,确实是当日他给钟宝做的,为什么,会到了他的手里呢?
秦伯牙立即一个箭步上前,就拉住了他,“谁给你的衣服?”
狠厉的语气,秦伯牙已经顾不得什么风度了,云雀被吓了一跳,回过头,到是秦伯牙,就松了一口气,“是我问楼里的老人买来的,反正喜鹊也不在了,借用一下,……”
“是你告诉那些客人,你是从乌鸦和喜鹊那里学来的这些东西?”秦伯牙不管他,冷着脸继续问。
“本来就是公子教我的,我没有骗人……”云雀扭着脸,?不以为意地,他即将要走向花魁之位,这些,什么乌鸦公子,再也对他构不成威胁了……
“把衣服换了,然后,告诉你那些客人,这首曲子,是你自己学的,不关乌鸦和喜鹊什么事情……”秦伯牙皱着眉,僵硬着语气道。
“我不要,我为什么要听你地,你不过教了我一首曲子,我凭什么要去听你的?”云雀已经不耐烦了,想要挣脱秦伯牙的钳制,直接奔到前台去。
“无期,抓住他!”秦伯牙也不废话,知道连子息已经跟了上来,直接喊道。
连子息果然一下子就冲了上来,抓住了云雀,动作敏捷迅速,干净利落,“爹爹,要把他关起来吗?还是要先跟钟宝一声?”
“我去吧,你着他。”秦伯牙应声道。
“不用了,公子,我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你要抓着云雀?我还在等他上去表演节目呢……”钟宝是来后台情况的,前面的客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云雀却迟迟没有动作,昨天被纳兰容纠缠得狠了,根本就没去花魁的比赛。
不过今天这么的反响,想必云雀是众望所归的,只是在后台磨蹭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一些,恃宠而骄是可以的,但是还未开始宠,就骄横了,那就不妙了。
没有想到,到了后台,到的,竟然是这个样子,公子,是在命令连子息绑人吗?
“我要留下云雀,你先别问,前面找个人去唱不行吗?”秦伯牙回答道,眉皱在一起,有些事情,还是等纳兰容回来再。
“……”钟宝了眼云雀,然后就不了,秦伯牙这么做,必然是有他的道理的,只是脸上,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可是,前面,没有一个人,会唱这首歌的,据,是不是你教他的?”
“那要我去唱吗?”秦伯牙的眉,皱得更深了,早知道,何苦要教云雀唱什么劳什子《水调歌头》呢?
“公子愿意吗?”钟宝的眼睛里露出了笑意,自从离开红楼以后,他就没有秦伯牙表演过什么歌舞了,但是他是知道的,这个男人,简直是个全才,跳舞,乐器,歌唱,几乎没有一项是不行的,他很想再一次,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我的声音,和他的不一样……”秦伯牙,已经带着不悦的语气。
“可是,你可以,换一首歌,比如,那时候那首《越人歌》?”钟宝试探着,他是故意出越人歌三个字的,谁不知道,当时的伯牙公子是靠了这么一首《越人歌》在摘星台上艳冠四方的,自此之后,那首清艳哀婉的曲子,几乎就风行了叶城。
《水调歌头》只有云雀会唱,大家听过一遍,当然记得清楚那首歌里,云雀的声音,但是《越人歌》,只要唱得足够,就会让人记住那首歌,而不是那个声音。
更重要地是,他是试探,若是秦伯牙已经对连子期死心,也不会怕,再唱这首曲子,若是他不敢唱……又怎么样呢?
秦伯牙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敢不敢唱?其实又有什么差别了,钟宝的意思,他顺不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自己的意思,连子期,后会无期,还有什么怕的,顾忌的,有所保留的?
偌大的舞台上,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细纱,细细的檀香烟从角落里弥漫开来,楼里的灯忽然就全部灭了,大厅内顿时一片黑暗,舞台的正中央,却忽然燃起了一笑束橘黄色的火苗,在火苗的旁边,隐隐的人影露出来,只是微亮的光芒,让人不清那个人真实的容貌……
不过,是云雀吧,今天是他的专场表演,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首曲子,确实是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能听美人再唱一次,也是不虚此行……
但是琴声悠悠扬扬地奏起来,不是那一首《水调歌头》,而是大家都耳熟能详的《越人歌》,怎么,又换成了《越人歌》,不过,美人唱的,应该都很有味道吧……
“今夕何夕兮,中搴洲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兮,不訾羞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朦胧的背景里,刻意压低的歌声分外的撩人,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第一次唱这首歌的人,是伯牙公子,那个如昙花一现的般的男子,二皇子子期已经登上了皇位,那个男人,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呢?
明明灭灭的猜想里,那一节蜡烛已经燃尽了,大厅漆黑一片,然后只是一瞬间,所有的灯又都被点燃,明晃晃一片,刚刚那惑人的舞台上的东西,却全然消失了,空空荡荡,仿佛刚刚那一首曲子,只是,一个幻境。
“云雀刚刚身体有所不适,所以匆忙离去,现在诸位可以标价,求春风一夜,但是红楼只是提供一个一夜的场所,是不是能够一夜,还要诸位本事……”
出来话的是钟宝,不过现在,他是红楼的掌柜,是红楼的宝公子,就算是红楼里现在的老嬷嬷,也不敢确定,这个宝公子,就是当初那个怯生生的喜鹊了。
完之后,钟宝也离开了,只剩下一个老嬷嬷,来安抚那群骚动不已的客人。
钟宝很快就回到了秦伯牙的屋子,纳兰容也已经在了,云雀被绑在屋子的中间,由连子息着,不得动弹,“他该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想,是我们应该怎么办了……”开口的是纳兰容,一脸的沉重,“楼里的护卫来找我的时候,风满楼的探子已经到了红楼……还熄了灯,你,喜鹊和乌鸦,连我都已经知道了,闹到连子期那里,他会不知道?”
“那么现在还不知道,对吗?”钟宝愣了一下,继而,“连子期不见得就会为了喜鹊乌鸦两只烂鸟来红楼的,你要是害怕,大可以现在就走,红楼,也可以卖了,我又没留你在这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日要不是我,你还能留在这里,还能见到你的公子?”纳兰容显然也是气极了,双目赤红地盯着钟宝,一副恨不得把他吃下去的样子。
“你除了这一件,还有别的能的吗?如果不是你把我带回纳兰家,你以为我需要跟着你这么东逃西窜吗!纳兰容,你早就不是纳兰家的公子了!”
“是啊,我不是纳兰家的公子,但怎么样也比你这么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公子要强的,就算你再给他准备十年的早饭,倒十年的水,他也不会喜欢你的!”
章节目录 猎物
“是啊,我不是纳兰家的公子,但怎么样也比你这么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公子要强的,就算你再给他准备十年的早饭,倒十年的水,他也不会喜欢你的!”纳兰容怒气冲冲地大叫着,修长的手指指着的人,就是秦伯牙。
“我和公子的事情,不用你插手,不许你指着公子,纳兰容!”钟宝也大叫着,活像一只发怒了的兽,只差扑上前去,咬纳兰容一口!
“你们先不要吵,这不是,还没有发生事情,我们,不如静观其变,若是真要赶来,我们还不如就此逃走,不过这个云雀……我觉得并不可怕,现在,我反而担心,他是怎么知道我和你,就是乌鸦和喜鹊的?”
两个人都着他,秦伯牙也不得不开口了,“无期,把他的哑穴解了,我有话要问。”
“是。”连子息立即听话地解开了云雀的哑穴,纳兰容和钟宝也安静了下来,相互嘶哑,真的并不能解决问题,只是在碰到有关于这个男人的事情上,他们,都比较容易冲动。
“你不如从实,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不会为难你的,但是如果你不,这红楼里的暗室,得是,你可以去问问那个告诉你的人,那些暗室里面,有什么样的东西!”秦伯牙的声音并不大,但是神态却是极为可怖的。
“我早就过了,真的是我自己猜出来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不然也不敢在外面乱,我只是想要出名,想要凭借自己的本事出了这个红楼而已,宝公子,乌鸦公子,请你们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云雀大声地哭喊着,一脸的惶恐和不安。
“那你身上这件衣服,是谁给你的?”云雀的样子,确实没有在撒谎,但是秦伯牙并不放松,继续追问,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一定还有什么他漏掉的地方。
他一这件衣服,钟宝就一下子跑了过来,然后拉住云雀,眼睛,一下子就直了,浑身都有点不敢置信地在颤抖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怎么了?”秦伯牙出钟宝的异样,赶紧问道。
纳兰容则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他,“这件衣服,不是你刚回红楼的时候,苏桑桑给你,然后你收藏起来,放在自己房间的吗?”
“不可能的……我的衣服……昨天,才刚刚拿出来过,怎么可能让云雀从花魁大赛,穿到了今天……”钟宝声地嘟囔着,忽然上前,捏住了云雀的下巴,厉声问道,“这件衣服,到底是谁给你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云雀的眼泪忽的就落了下来,“我前两天去找乌鸦公子做衣服,公子回绝了我……然后……”
“然后什么!”钟宝手腕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另一只手则牢牢地抓住了那件衣裳。
“然后……我回到房里……就到……床上放了这件衣服……我以为是哪个心人给我的……早知道,我就不会要了……”云雀已经开始咳嗽,脸憋得通红……
“哼,算你聪明,但是你怎么聪明,也解释不了这件衣服的来历,无期,把他身上的穴道解开一半,然后送去厢房,今天,合该他破瓜接客了……”钟宝收回手,抬起头对连子息高声着,显然已经忘了他西照四皇子的名号。
“我只听爹爹的话。”哪里知道,连子息根本就不买他的帐,只是站在秦伯牙的身边,倨傲地抬起了下巴。
“我想,我知道是谁了,无期,把云雀送去新房,今天,是他的第一夜,伺候着。”
连子息倒真的是很听他的话,立即带了人就走,于是,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三个人,话,也变得容易许。
“到底是谁?”纳兰容不耐烦地问着。
“你呢?”秦伯牙苦笑了一下,然后,“除了名动四方,知交满天下的容大官人,你还有谁,会有这个胆量,在猎物逃跑之前,先给他猎人要来的消息?”
“你是,容大官人要来?”纳兰容的眉皱在了一起,那天西照皇宫忽然发生逼宫,他记得那个恍若阳光一样灿烂的男子,也是在场的,那时候,他称呼秦伯牙为妻,两个人的关系,不言自明,可是为什么,他们会分开呢?
钟宝则是吃了一惊,怎么,会是容大官人呢?他们不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吗?
“公子,他真的要来吗?”声音,却止不住有一点点颤抖,这不是他第一次要见到容大官人,可是,心脏跳动的速度,却比上一次要快很,“他什么时候来?”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他,不过,既然衣服已经到了,他应该也快要来了……”秦伯牙的眉已经舒展不开,容敬欢要来,是来做什么呢?真的有那么念念不忘?该给的东西,他也已经全部都给了……
“那我们要准备离开这里吗?还来得及吗?”钟宝见秦伯牙脸色不,不由地担心起来,容敬欢要来,上一次,就是一起去了帝都商城,这一次呢?
“你还会来得及吗?衣服都送来了,再逃,也是枉然,不如静观其变,若是容大官人只是冲着你家公子来的,我们瞎逃个什么劲儿……”纳兰容也沉着脸,低声地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公子的事情与你无关,我的事情,也与你无关,你要走要留,悉听尊便,我是不会管你的!”
“你……你简直是无理取闹!”钟宝立即反唇相讥,纳兰容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原本秦伯牙觉得自己才是这件事情的起因,现在来,他们两个争吵得脸红脖子粗,压根儿已经没有了他什么事情,但是,容敬欢,还是不得不让他气闷,“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容大官人,不是想躲就能躲开的,纳兰的没错,不如静观其变。”
章节目录 本公子不怕
“你,我的不错吧,还是伯牙有见识,不像你,就是一个厮的命!”纳兰容沾沾自喜地道,目光还颇为得意地落在钟宝身上。“你……欺人太甚!”钟宝立即回瞪过去,但是也拿他毫无办法,一赌气,就朝门口跑了出去。
“……”纳兰容着那个气冲冲地跑出去的身影,忽然就笑了一下,带着一点点的欢喜,一点点的无奈。
“欺负他,和被他欺负,很开心吗?”秦伯牙低声地问,嘴角也掩藏着一抹笑意。
“你怎么会懂呢?哎,都是别人投怀送抱,你怎么会懂这种相互追逐的快乐呢?”纳兰容清清淡淡地回答,眼底闪着盈盈的光。
什么时候,有人投怀送抱呢?秦伯牙无言,只是道,“我不懂,但是我知道,宝心眼,你不去追,恐怕他要怨你了……”
“……”纳兰容着他,摇了摇头,“你得清宝,却不清自己……”
但是完,纳兰容就冲了出去,秦伯牙立在原地,脑子里,却还是纳兰容最后那句话,你得清宝,却不清自己,他不清自己吗?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得异常地清明?只是,有人,故意要搅浑这一片清明而已?
容敬欢什么时候会过来,没有人知道,但是根据纳兰容的法,红楼周围,显然已经了许的暗哨,而且这些暗哨,武功都深不可测,即使想逃,根本也就是无处可逃。容敬欢不来,日子却还得继续……眼下需要头疼的是红楼里的这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