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点点头,“说的有道理!悦知姑娘啊,你先去床上等我,我一会就到啊!不要着急~小心肝~”
樊殃满头黑线,点点头。老人家要不是怕把你弄到另一个世界,我早一棍子夯上去了。
老头隔着面纱摸了一把樊殃的脸,嘿嘿一笑转身离去了。
樊殃摸摸脸,要是老人家知道我是个男的会不会还这么热情?
呸呸呸!想啥呢???樊殃摘掉面纱,打开窗户就要跳床逃跑,可是着窗户一打开一个身影就飞了进来。一身白衣罩衫轻飘飘的飞在身后,如同仙人一般。
樊殃一看来人,激动的差点哭出来。“宫……”
来人一掌捂住樊殃的嘴,制止他的声音,食指顺着挑起他的下巴。
“把你没有跳完的舞,继续跳下去。嗯?悦知姑娘。”那冰冷的声音就像是威胁一般,恶狠狠的说着。
“哈……哈哈,你真好笑,哈哈哈哈……”樊殃戳了戳宫染的胸口,“快点快点,我们快点离开这里,一会老人家就要回来了,我怕吓着他!”
宫染摘取头纱,邪魅的笑了起来,“他永远都不会回来。悦知姑娘,继续跳下去,脱衣舞继续跳下去,嗯?”
樊殃后退一步,他在生气。
“如果你不跳,我就把你扒光,丢出去。说到做到。”眼神不在挑逗,冷漠的就像在看一块石头,没有任何情感。
樊殃皱着眉头,见死不救不说上来就让脱,我tm也是为了帮助别人干嘛!!
“脱脱脱!”樊殃一把扯下长裙,那脆弱的裙子如何经得起他真的蛮力,直接破开了,樊殃抓起它丢向宫染。
可是力气还没使出来,眼前一晕便躺在了那大床上,一个身影便压在了身上。
“该那你怎么办?”
那声音充满了无奈,含着忧伤一般。
樊殃拉开遮住眼睛的长裙便看到那像是落进天河的金色宝石,满含忧伤而不脆弱,迎风孤竹的坚韧。
他突然莞尔一笑,宛如秋风过境乱冢孤清,寒鸦之鸣悲苦万分。
心突然软了。
“宫染……我错了,我不该……”
温暖的手就抚在了他的眼帘上。
“你可曾后悔,那日拦下我的马车?你可曾后悔,留在我身边?你可曾后悔,与我离开宫府?”
樊殃浑身僵硬,那声音听起来如此悲怆,“后悔?后悔什么?我最幸运事的就是拦下你的马车,我做的最机智的事就是要留在你身边,我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和你一起。”
耳边一阵轻笑的声音,他额头贴了上来,“我从来没有想过……今日我很生气,也很开心。罢了罢了我们不说那些了。”
眼前一亮,他的手拿来了,他捏捏胸前软绵绵的肚兜。
“什么东西?”
樊殃嘿嘿一笑,从里面拿出两个水晶包,“饿了吗?”
宫染嫌弃的看着那两个包子,“还好我有随身携带。”说着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盒子。
“这是什么东西?”
“青玉,你忘记了吗?”11 宫染打开小盖子让樊殃看了几眼。
“青玉!”要不是还被宫染骑着,樊殃激动的差点跳起来,“我是不是要成为武林高手了~”
宫染看着他激动的样子只是淡淡一笑,那笑容意味深长……
“那,我们来试一试好了。”
然后他猛然抬起他的腿,然后不可描述的不可描述了。
樊殃震惊的看着樊殃,“宫染你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宫染压在他的身上如此这般的不可描述了。
如此拉灯……
宫染慢慢的穿上衣服,看着床上的某人还如同一条咸鱼一般躺着,心下才有了一丝不忍,“你还好吗?”
樊殃侧过头,还带着泪花的眼睛怒视着他,“知道吗?我觉得我得了痔疮一样,疼死了,最痛苦的是,里面火辣辣的,就像昨天吃过川锅一样,最过分的是!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来!!”
“还有……谁教你的!!!”
宫染倒了一杯水喂到他最前,“刚刚叫的那么大声,喉咙肯定很疼吧。”
樊殃立刻支起身子想跳下床与宫染打一架,可是腰一使劲就软了下来,“唔……我的腰断了……”
宫染急忙扶着他爬了下去,“看来你要为本公子生孩子了。”
此话一出,樊殃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生什么生!你走开!我的处男之身就这么被你无情的夺走,这天下除了葵花宝典可以和童子功相比,在没有天下第一武功了。”
宫染摇摇头,是发烧了吗?又满嘴胡言。
“对了,现在什么时候了,阿轩和久鸢还在等我。”
宫染眯着眼睛,“哼,回去再收拾他们。”说着将一个薄毯将樊殃缠起来,抱在怀中。
樊殃光溜溜的身子就像泥鳅一般在薄毯中乱扭,屁股上被掐了一下才消停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急刹车,这个漂移不错吧!!
我也想写来着啊!!!!
☆、第四十三章
客栈房间内,阿沧阿轩跪在地上,一副请罚的样子。只有久鸢一脸嘿嘿的傻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站在一边。
宫染也不急,给自己倒上一辈香茶,悠然自得浑身轻松。当然用樊殃的原话来说就是,宫染榨干了他,所以才如此神清气爽。
又是半晌过去,阿轩叹了一口气,“公子,属下错了,不敢求饶,请公子责罚。”
阿沧也急忙附和道,“公子,也有奴婢的错,奴婢没有阻止他们,请公子一并责罚。”
久鸢摸了摸腰上的玉带,心中也有愧疚,“那个,是我错了,你不要罚他们……冲我来吧!”
宫染淡笑一声,“郡主何出此言,你们何错之有。”
这个人怎么回事,都道歉了!久鸢啧了一声开口道,“你不是也去青楼了,既然有错我们都错!”
跪在地上的两人听到久鸢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只觉得久鸢够傻,公子嘴里总有说不完的理由,你何必去说,虽说公子有错……
“哈哈哈~”宫染不怒,反而大笑起来,“你们无错,退出去吧。”
阿沧阿轩奇怪的看了宫染一眼,这次公子怎么了,如此好说话。久鸢一听能出去了,立马跑了出去,那两人犹豫了半天才退了出去。
宫染拿下头纱,脸上正是压制不住的开心,他立刻起身走进里屋,果然樊殃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口水流了一片。
轻轻抚去他额间的碎发,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的短发已经齐肩了。算算日子,他也在自己身边带了好几个月,突然出现,身份不明,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在自己身边带了这么久,久到对他有好感,久到不知不觉中了他的毒。
“菊花残~满地伤~”
睡梦中的樊殃一点也不老实,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梦,虽听不出是什么调调,但是这歌词确实应景。
宫染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发烫,脸颊也是粉嫩粉嫩的。
“樊殃?樊殃!”
樊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怎么了?我好热啊,菊花疼疼的我怕是要痔疮了……”
“疼?”宫染突然想起那日看的书上有说,行房之后,确实可能发烧,小菊花受伤。仔细想来这里并没有退热的药。
“樊殃,你还好吗?”
“我觉得我已经得道成仙~浑身轻飘飘的~”樊殃勉强的支起身子,拉着宫染继续说道,“告诉你啊,你也要努力修仙啊!哈哈!!我欲修仙!法力无边!哈哈!”
宫染按住他的胳膊,将他抱在怀中,“什么修仙,你要飞不成,老老实实待在本公子身边,那也不许去!除非……除非本公子倦了,不喜了,你才可以离开。”
“嘿嘿,我飞升了~就是菊花疼~”樊殃抱着宫染的腰一阵乱扭,松松垮垮的睡袍被他这么乱动早掉了下去。身上红色的痕迹还没有褪去,糜乱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
宫染叹一口气,将他摁回床上,要不是他菊花疼他说不定真上天!
“樊殃,你若是再这么不乖,本公子可不客气了。”
樊殃突然冷笑一声。
“宫染,你坐上,自己动。”
宫染无力的扶额,“你还在发烧,就算你想,本公子也不会乱来。明明已经用了青玉你怎么还是受伤了。”
“嗯哼~你怕了!哈哈哈哈屈服在了我的淫,贼之下!!”樊殃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笑的一脸猥琐。
“你老实在床上躺着吧,本公子去为你找些药。”
宫染站起身就要离开,袖子猛然被扯住了,樊殃委屈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不想离开你。”
宫染浑身一震,扶起樊殃让他躺回床上,拉起薄毯盖在他身上,“乖乖听话,我去去就回。”言罢转身离开了房间。
樊殃看着那白色的身影消失在看不见的地方,就好像小时候爸爸妈妈消失在前面的拐弯角,明明说会回来,可是等来只有两个棕色的盒子。
“宫染不会骗我的,对吧。”
忍着浑身的燥热,抱着毯子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屏风,等那个身影重新回来。
脑袋越来越重,各种奇怪的东西仿佛爆炸了一般。后面火辣辣的感觉更加疼痛,就好像整个被撕开一样。
“你怎么还不回来?我不敢睡的,万一又是一个棕色的小盒子怎么办?”
樊殃支起身体,下面一阵刺痛,他小心的迈开腿,忍受住那疼痛。突然一阵湿润的感觉流了下来,樊殃低头一看,原来是流血了。
拉紧睡袍,小心的站在地上,一步一步的走出去。
眼前一晕,身体仿佛失去控制摔到了地上,脑袋中的就像被液压机耍过一样。不行不行!怎么可以这么软弱!要像个男人!樊殃提起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抬手给自己倒一杯水泼在脸上,那清凉让神智回复了好多。
这是外面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樊殃惊喜的看向外面,“宫染是你吗?”
那声音急忙跑了进来,是他,是宫染!
樊殃兴奋的扑了过去,“吓死我了,我刚刚看到你变成了一个骨灰盒!”
宫染将樊殃抱到怀中,那惊人的温度吓他一跳,“着才一会,你烧的更厉害了。不要害怕,我怎么会死,你太不听话了,我才离开多久你就跑下来。”
樊殃双手紧紧的扯着他的耳朵,“你离开了好久!感觉几天那么久,我实在等不及了。”
宫染淡淡的笑了一下,将樊殃抱起来放到床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一会看不见,就好像过去了几天,如此离不开我。”
褪去外袍,合衣躺在他身边,看着他朦胧的眼睛,“我好开心。”
樊殃一阵傻笑,“可是我菊花好疼。”温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头,温柔的声音就好像潺潺流出溪水,“你睡吧,之后的事情交给我。”
宫染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摸不够,看不够,怕是一辈子都这么不够。
不知过了多久,阿轩端着碗走了进来,“公子,退烧药熬好了。”
宫染急忙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示意阿轩将药放在一边。
阿轩惊异的看着正躺在公子怀中酣睡的樊殃,而公子也是难得的开心,温柔的不像公子。
“你退下吧。”
阿轩将药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便退了出去,心中的好奇让他偷偷的看了几眼。
只见公子吹去药滚烫,将那苦涩的药含在嘴中,抬起樊殃的唇便送了过去。樊殃感受到嘴中苦涩,就挣扎起来,公子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背,温柔而不容拒绝。
阿轩默默的咽了一下口水,急忙跑了出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闻非礼勿听非礼勿言□□空即是色……
作者有话要说: ( ̄y▽ ̄)~*
雁过留毛~
☆、第四十四章
第二日清晨,天才蒙蒙亮,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相继离开了丰城,在空荡荡的官道上启程了。
樊殃就像老太爷一般躺在马车里,原本马车就不那么大,这样一来,把宫染挤到了角落。可宫染也不恼,只是面带笑意的看书,时不时的还关怀的倒茶送水。
“你的腰还好吗?”
樊殃咬下牙签上的苹果,嘴里嘟囔不清的说道,“我浑身上下都疼,里面疼外面也疼,总之啊,没有一块好肉。”
宫染无奈的摇摇头,又在他背下加了一层,又摁了摁软度才放下心来。“你身体道也不错,昨天晚上还烫的不得了,一副药下去,竟然好了七七八八。”
宫染得意的一个飞眼,“不是和你吹,就我这身体素质,上天入地刀山火海不在话下!”
宫染微笑着将手放在他的腰际,猛的一摁。
“嗷!!!你干嘛!!”樊殃撑死身子,怒视着那个臭流氓,刚刚腰差点断掉。
宫染轻笑一声,脸就对了过去,一吻结束,轻声说道,“使唤本公子那么久,等你好了,本公子一定加倍讨回来。”樊殃一愣,又沉浸在了攻受这个最原始的问题上。
久鸢趴在窗户口听到前面欢声笑语的,无奈的咂咂嘴,“我们这边一点都不欢乐。”
正在驾马的阿轩回头一瞥,“郡主!!请缩回脑袋!!”
久鸢被着大叫声音吓浑身一抖,她急忙缩回头,钻出马车,对着阿轩吼道,“缩回这个词用的就像说乌龟一样!”
阿轩阴沉着脸,“是郡主……”
阿沧抱着久安,也不敢乱动怕弄醒他,“那个,郡主小声一点,马车行走,实在危险,不如坐回来吧?”
久鸢只得又坐了回去,看看在阿沧腿上睡的正香的弟弟,心里羡慕的不得了,若是我也能有一个漂亮的小姐姐抱着我就好了,不……是不是小姐姐就算了,是个愿意抱我的就成……
“郡主,前方是大小翠南山,我们不能再走官道,为了加速行程我们会走谷中险境,所以郡主一定要小心的坐着。”阿轩一边驾车,一边向里面汇报。
久鸢哼了一声,拿起桌子上一块桂花糕塞进了嘴中。
另一辆马车中,宫染放出一只鸽子坐回车内,继续在纸上写着什么。
樊殃无聊的看着他像是传命一样一直放鸽子,心中疑惑的不得了,“你到底在忙什么啊?”
宫染抬手摸了摸樊殃的头,就像是摸宠物一般,“一会就陪你玩。”
樊殃见他没空分心,就乖乖的等他忙碌,也看不懂他写什么,隐隐约约能看懂几个字,可是组合起来就又不明白了。
宫染余光看了看旁边的小脑袋,“待我忙完手头的东西,就给你解释清楚。”
又是一刻过去,宫染终于收起小桌子上的信纸。
“到底怎么了?或者发生了什么?这几天你心情都很差,可以告诉我吗?我也许可以忙你分担一些~”
宫染靠在后面叹了一口气,眉眼间的疲惫让他看起来很苦闷,“都是一些琐事,可是很难缠。”
樊殃突然拽住宫染的袖子道,“阿沧曾经给我说过一些话,我没有懂,但是有一个意思我明白了。她怕你死,她希望我能保护你。宫染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宫染平静的看着随着马车的摇晃而摇晃的墨,在那漆黑中扬起的涟漪,“阿沧多虑了,本公子怎么会死。”
“老实交代!”樊殃一把扯住他的已经,恐吓到,“你既然把我这个直男给掰弯了,你就要对我的一生负责!你死了我怎么办?”
宫染伸手放到他的背上,一个用力将他摁进怀中,眉眼中还带着一丝玩味,“那我在这里向你承诺,我永远不会死去,我宫染生生世世都要纠缠你樊殃。可好?”
耳边的话仿佛吹过灵魂,生生世世都要纠缠在一起,来自灵魂的颤动牵动每一个感官的运转,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好,你要说话算数。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下一次,让我做攻如何?”
宫染自动屏蔽了最后一句话,开心的将樊殃往怀里揉了揉,“那我们就需要一个生生世世的定情信物。”
手突然被掰开,一个小巧的东西被塞进了手中。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块眼熟的小石头?
“这是那次我们去珍宝阁的时候你给小厮看的东西?”
宫染点点头,“它叫千源石是倾拢山中才有的石头,它还有另一个名字叫玲珑珠。天下至宝玲珑珠。”
樊殃一顿,其他的话没听明白,可这最后一句的天下至宝可是听的清清楚楚,“是不是可值钱了!”
宫染无奈的摇摇头,“可买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