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劲给景必果碗里夹了一筷子菜,景必果吃了,继续道:
“梁劲你年纪也不小了,若是遇到喜欢的女子,你就早些……”
说到这里景必果突然感到心里有那么一些不舒服,他看向梁劲的眼睛,认真道:
“……就早些娶亲生子,好让干爹干妈在天上也能心安。”
梁劲喏喏应了,心里却道:
我现在心里的确有一人,不过我就算想娶也不知他愿不愿意嫁呢!
景必果突然想起释道,连忙问道:
“释道现在在何处,我想见见他。”
不等梁劲回答,外头这时又有人传报道:
“教主,人已经找到了!”
梁劲放下筷子道:
“知道了,先带去议事厅,我待会儿过去。”
他拿起布巾擦擦嘴,布巾掩饰了他嘴角的一丝冰冷的弧度,他说:
“对了,别忘记通报一声释内使。”
梁劲与景必果还没踏入议事厅就听见释道破口大骂的声音:
“……放开我!你们让释源给我出来!我要当面问问他,究竟为何要入你们魔教!”
梁劲观察景必果的反应,果然看见他闻言皱起了眉头,于是伸手拍拍景必果的肩头,示意他跟上。
两人一进议事厅就看见释道正被反绑了双手坐在一把椅子上,景必果仔细打量,发现释道灰头土脸的,头发上还沾了几片草屑,配合他狰狞的表情,看起来颇为狼狈。
景必果皱眉,他明明和梁劲说过释道是自己的同伴,黑莲教的人还是为难释道了么?
在一旁看管释道的黑衣人看见梁劲进来,连忙行礼,释道听梁劲被人称作教主,再见这人果然气宇轩昂,立刻心头火起,也不顾双手被绑无法动弹,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冲向梁劲。
景必果正好跟在梁劲后边,看见释道不知死活地冲撞梁劲,立刻运起轻功,赶在释道碰触梁劲的前一刻点了释道肩膀上的xue道。
释道眼看着就要冲到梁劲跟前,突然右边身体一麻,就这样失了力气,往前栽倒。
景必果顺手把他接住,关切道:
“师兄,你没事吧?”
释道这才看清点了自己xue道的居然是景必果,一脸惊怒jiao加的表情说道:
“必果师弟?你怎么在这里?为何要点我xue道?”
释道此时身处黑莲教被困住不说,还被信任的人点了xue道,气愤之下语气就有些不好,梁劲皱眉,他看见必果跟别人师兄师弟的心里有点不舒服,于是走上前说道:
“必果在我这里有什么奇怪?”
梁劲一说话,景必果就发现释道的脸色更不好,他拉住后边梁劲的手腕,想让他噤声,梁劲却反而握住了景必果的手。
周围不但有释道,还有一众梁劲的属下看着呢!景必果感到不妥,想把手抽出来,没想到梁劲却握得越发紧,景必果抽了好几下,也没抽出来。
两人的互动落到释道的眼里就成了梁劲强迫景必果似的,他听说过这魔教的新教主年纪轻轻就好色得很,景必果又是天生的好颜色,释道不是没见过龙阳之好,此刻他心中警铃大作,怒斥道:
“好你个□□,我不管你是用什么法子迷惑了必果师弟,快放了他!”
景必果知道释道最是冲动,连忙安抚道:
“师兄,你先别急,听我解释……”
正在这时,之间一人急急忙忙从外面进来,只见那人身着黑莲教的服饰,脸蒙黑布,显然是黑莲教教众,他只看了屋内的释道一眼,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随后立刻一声不吭地垂眼对着梁劲跪倒。
梁劲拉着景必果走到桌案之前坐下,这才道:
“释内使有什么想说的么?”
那人道:
“属下无话可说。”
释道听见黑衣人的声音以后立刻睁大眼睛,死死盯着黑衣人叫道:
“……师兄!”
随后释道咬牙切齿道:
“你这个叛徒为何背叛师父投奔魔教,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释源低着头,他脸上蒙着黑布也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他虽然跪着,依旧背脊挺直,景必果打量着释源,他也对于大师兄释源尚在人世的消息大为吃惊。
景必果一直以为释源已经早在跟踪沈筱威进魔教时被魔教所害,他在心里还内疚了许久,因此也没和梁劲打听此人,没想到他居然投入了黑莲教,景必果皱眉看向梁劲,梁劲接收到景必果探究的目光只是握了下景必果的手,示意带回跟他解释。
梁劲声音有些冷冷地说:
“释源,我看你拼了命不要也要救的人根本就不领你的情啊?”
释源身体晃了晃,他突然抬头,一双眼睛直直盯着梁劲说:
“属下自从受了教主的救命之恩,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
梁劲点头:
“不错。本教主也是看在你一片忠心的份上才让你跟着我。”
释源眼神亮了一些,他向梁劲磕头道:
“教主若真的能念着属下的忠心,就请教主饶了我师弟释道,释源愿受责罚。”
被制住xue道靠在一旁椅子里的释道闻言,惊道:
“师兄!你在说什么?”
梁劲摇头道:
“释道,你是真的傻么?你真的以为在黑莲教的地牢里睡一觉醒过来就可以到距黑莲教三十里的荒郊野岭里?”
释道脸色大变,他掩护景必果逃走以后在地牢里被释道拍晕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树林,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是释源救了他,只是想起如今已经加入黑莲教的释源,释道的内心不想承认罢了。
梁劲听见释源的请求,他想了想,对释源道:
“你也跟了我那么多年,我不是不讲情面的人,放了你这个蠢师弟便是。”
释源大喜,再叩首:
“谢教主成全!”
梁劲给了角落里的黑莲教教众一个眼神,那人会意,走上前道:
“释内使伪造教主口谕,私自释放囚犯,按照教规第三十二条,当处扭刑。”
黑莲教的扭刑就是将人固定在特定的刑具之上,而后将人的四肢挨个像扭麻花似地扭绞,直到骨骼尽数碎裂成一段一段,但是受刑的人却不会立时就死,而会在受尽折磨之后再被以同样的手法扭断脖子而死。
黑莲教的刑罚一向极其严苛,纵使是释源早已心存死志,闻言也是脸上发白。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话说那日释源把昏迷的师弟释道悄悄扛出黑莲教丢掉以后没多久就被梁劲派人捡回来了……
释道:好困,他们干嘛把我扛来扛去的。
作者:其实必果的两个师兄有浓浓的兄弟爱……暂且称作是兄弟爱好了= =
第23章 别扭
释道此时已经知道是师兄释源偷偷放了自己所以遭到黑莲教的责罚,连忙怒喝道:
“你们放了我师兄!”
可惜他丝毫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释源被套上枷锁,他急得双目赤红,说道:
“师兄!你明明是要救我,为什么不和我说!”
释源除下蒙脸布,露出一张颇为英俊的脸,那是一张释道再熟悉不过的脸,释源对释道笑了笑道:
“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景必果此时也猜出了事情的大概,他虽然觉得梁劲行事有些专断,但的确不能置喙黑莲教的教务。
可是释道和释源和景必果的关系匪浅,景必果自然也不可能见死不救,他趁其他人没注意扯了下梁劲的袖子,梁劲心下对景必果的心思一片了然,脸上却装作没注意到景必果的小动作,景必果只得开口道:
“梁劲,算了吧,他们都是我师兄,你不要为难他们。”
梁劲扫了一眼景必果,有些不爽景必果当着他的面维护其他人,但是还是很给景必果面子地一拂袍袖,道:
“既然必果这么说了,释源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己去刑堂领十鞭子。”
释源大喜,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谢教主!”
此时已定,议事厅里人都散去,梁劲遣散了跟随了侍卫,带着景必果在花园里闲逛,梁劲说起当年释源潜入黑莲教险些被沈筱威折磨致死,他不忍心释源因为自己丧命,恰好当时前任教主沈筱威看中梁劲的资质想要收梁劲为徒,梁劲本来因为沈筱威掳走自己和景必果失散极为怨恨沈筱威,却因为释源拜了沈筱威为师,释源是个有恩必报的人,故而留在梁劲身边供他驱使。
景必果感叹道:
“我们都以为释源已经死了,释道还因此给他立了墓。”
梁劲“嗯”了一声,却显然兴致不高,景必果问梁劲:
“梁劲,你生气了吗?”
梁劲问道:
“我气什么?”
景必果担忧地说:
“我瞧你不高兴。”
梁劲挑眉道:
“因为我方才在议事厅对释源网开一面?”
梁劲接着又笑了,他说:
“其实只要必果求我,什么事我都可以答应的。”
景必果没有注意到梁劲似有深意的墨蓝眼眸,他只是摇头道:
“梁劲,你觉得我是个那样的人吗?”
梁劲有些意外地挑起一边眉毛,就听见景必果接着说道:
“梁劲,我听说我大师兄跟了你十年,我不管他是什么原因投入黑莲教,但你因为他犯了错就一点情面不留重重责罚他,真是太让人寒心。”
梁劲闻言皱眉,他说:
“必果觉得我让你寒心了是吗?”
景必果连忙否认,他拉住梁劲的手,道:
“梁劲,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都长大了,这么反而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
梁劲停了下,有些难过地说:
“必果,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小时候不一样了,而且现在还是魔教的教主所以不喜欢我了。”
景必果摇头道:
“梁劲!你别任xing……”
梁劲却哼了一声打断景必果的话,他说:
“你别说了,必果,我会放了释源的,你别用这种长辈的语气斥责我了。”
梁劲说着转身就走,景必果怎么叫他也不听,竟然好像小孩子一样赌气离开了。
梁劲走得很快,本来景必果运起轻功也能追上,但这个庭院不是普通的庭院,而是和景必果昨晚迷路过的那个庭院一样暗藏阵法,梁劲左右拐了几个弯之后就没了踪影。
景必果没了梁劲指引,立刻在庭院里失了方向,他在庭院里绕了一圈没找到出口,就原地停了下来,他料想梁劲只是一时无理取闹,过会儿想通了就会来找自己。
不一会儿,景必果果然听见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景必果惊喜回头,却看见个俏生生的少女,而且眉眼间还挺熟悉,原来正是景必果昨晚悄悄跟踪过的侍女春来。
春来对着景必果行礼,景必果对她点头道:
“春来姑娘。”
春来没想到景必果居然还记得自己的名字,脸颊泛红道:
“景公子,我们教主让我来带您去用饭。”
景必果道:
“有劳姑娘了。”
春来道:
“公子客气,叫奴婢春来就可以了!”
她说着就引着景必果往前走,左一绕又一拐,就入了一处小院,小院里很干净,但不知是不是许久没人居住的缘故,庭院的花草的奄奄的,没什么人气。
屋子里已经备好了碗碟,春来伺候景必果坐下,就吩咐下人上菜,景必果问春来:
“你们教主呢?”
春来道:
“我们教主有事,不能陪公子用饭了。”
景必果yu言又止,春来会意道:
“对了,释内使让奴婢给公子带个话,说是您二师兄已经离教走了。”
景必果点头,他心里放下一件心事,于是举著用饭,他打小就是白水宫的少宫主,被人伺候用饭也没什么不习惯,只是想起用早饭时还是和梁劲一起,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吃,很是热闹,现在身边都是些下人,景必果觉得有些没劲,没吃多少就放下筷子让人撤了碗碟。
景必果用完饭,春来又带着景必果进了一间卧室,说:
“这是房间,公子是教主的贵客,春来为公子挑的是最好的,这间屋向南有窗,窗外头就是一片竹林子,又安静又凉爽。
景必果对春来微笑道:
“谢谢,我很喜欢!”
春来看见他的笑颜,脸上一热,很快就安排了浴桶热水要替景必果沐浴更衣,景必果却道:
“春来,你出去吧。”
春来以为他是不想要侍女伺候沐浴,于是问道:
“公子,要不要我叫个小厮进来伺候?”
景必果摇头道:
“我自己就可以。”
春来应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景必果在窝里转了一圈,确认窗户经闭,房门的门闩从里面闩好了以后,这走到浴桶旁边解开发带,一头青丝披散下来,景必果的手下滑到腰迹解开衣带,先是外袍,而后是外裤,再然后是亵衣裤。
在脱贴身亵衣的时候景必果对着空空荡荡的房间还是有些心虚,虽然屋里没有人,还是躲到了屏风后面脱下亵衣露出裹在月匈口的白色布条。
白色布条一圈一圈地紧紧束缚在景必果月匈口,景必果拉开布条的活结,本来贴附在身体上的布条就和失去了生命一样垂落委地。
景必果像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轻快了不少,只见他月匈口微微鼓起着,就和刚刚发育的少女一样,但是其上镶嵌的两颗茱yu却颇为饱满肥厚,泛出殷红的色泽。
许是被束缚了许久,陡然放松下来,景必果感到月匈口涨涨的,像是千万小虫噬咬一样又痒又麻,这种感觉让景必果难受的同时又隐隐像是在渴望什么。
景必果连忙脱了底裤坐到浴桶里,结果月匈口被热水一泡更加酸胀,景必果忍不住将手放到自己的双孚乚之上轻轻地揉|捏,希望以此减轻身体的不适。
只是一揉,景必果舒服地几乎呻|吟出声,他摸到那两粒石更得像小石子的孚乚尖,就是这两点凸起让他不得不裹月匈才能出门。
昨晚梁劲就是摸了这里,景必果突然想起,然后就感到异常的羞|耳止|,那只是个误会,梁劲不是故意的!景必果这样对自己说,但是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回放起昨晚黑暗中梁劲的触碰,梁劲的声音,梁劲的……动作……
“嗯……好舒|服……唔……”
景必果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又害怕被外面的春来听见,于是把脸埋进枕头里,用牙叼住枕巾一角,发出粗重的鼻音,就和昨晚梁劲在他耳边的呼吸声一样,急促而充满yu求。
景必果又想起昨晚了,他连忙闭上眼拒绝想起梁劲,但是纵使快|感一股一股涌上来,梁劲的声音却始终在他脑海中盘桓不去。
“你别怕,我让你舒服舒服如何?”
景必果开始颤抖,因为舒服,很舒服,舒服到男|根之下的雌xue都热热的,景必果把手探到后面摸了一把,果然沾了一手潮湿,他想起了之前擦身体的时候碰过的那个地方,于是右手继续抚慰男xing器官,左手却不知羞|耳止|地在小xue的xue口摸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劲:必果必果,想吃棒棒糖吗?
必果:为什么古代会有这种奇怪的东西?
作者:看的人好少,心里好难过= =
第24章 我是在做梦么?
“嗯啊……”
就是那个地方!景必果被强烈的快|感击溃,浑身哆嗦地倒在床上,他的右手上沾着白色的zhuo液,左手则被透明的液体浸湿,景必果久久的失神,他几乎从不自wei,第一次就丝毫不知羞|耳止|地同时抚摸了自己的两套器官。
真是太yin荡了。景必果在快感之后就体会到了深深的空虚感,居然会一边想着梁劲一边摆弄自己畸形的身体,景必果突然感到很羞|耳止|,他擦干净手和身体以后紧紧地用被子裹住自己的全身,景必果在这一片窒息的黑暗里,想要惊恐地大叫又想靠沉沉睡眠来摆脱让他崩溃的自责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景必果听见外面传来敲门声,他稳住心神,问道:
“谁啊?”
屋子外面传来春来的声音:
“景公子,是我!”
春来顿了下继续说:
“公子,你洗好了么?教主派人送了些东西过来。”
景必果应了,他起身穿衣,然后收拾了下自己和乱糟糟的床铺,这才打开门,看见春来正端了个托盘,托盘里摆着一个小药瓶,春来羡慕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