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说了,景公子受了内伤需要调养,专门派人送了金絮丹过来。你可别小看这金絮丹,这可是我们黑莲教的秘宝,专门用来调理内伤的,我们这些下属只有立了功才能得到赏赐几枚,教主却给了你整整一瓶啊!”
景必果点点头,他拿起药瓶,拔出瓶塞,果然看见瓶子里有二三十粒小指头大小的棕色药丸,闻之药香扑鼻绝非凡品。
景必果称赞道:
“的确是好药。”
春来却察觉到景必果脸上没有高兴的表情,她问道:
“公子不高兴么?”
景必果摇头道:
“没什么,你们教主没有来么?”
春来闻言,眼睛在景必果脖子上的几块斑驳痕迹转了一圈,立刻明白过来,她摇头道:
“教主没来。”
景必果闻言没说什么,春来嘱咐道:
“公子,金絮丹每天晚上睡前吃一颗,因为每个人的内功的修习不一样,服药以后的效果也不同,听说有些微致幻的效果,公子你注意些。”
景必果又问了下金絮丹服用后要注意的方面,原来金絮丹乃黑莲教独创的疗伤药,不但可以用于治疗习武之人所受的内伤还能提升内功,虽然比不上少林寺的大还丹,但绝对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景必果的内伤昨晚已经在梁劲的辅助之下恢复了两成左右,他的伤本来就不算严重,自行运功一个月以内肯定可以痊愈。
只是景必果想起梁劲昨晚还一定要亲自为自己疗伤,今天上午闹了不愉快以后就不肯见他了,难道他的话真的伤到梁劲了吗?还是梁劲其实察觉到了他的龌龊心思。
景必果脸色白了下,春来也颇为惊奇,按她的话来说,梁劲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主,这回明明在议事厅处了释源绞刑,却因为景必果一句话立刻免除了释源的刑罚。
景必果听说释源已经领了十鞭子并没有xing命之忧就放下了心,他没让春来一直侍候身边,就让她下去了。
也不知安禅追上沈筱威了没有,景必果想着,他不久后就收到了释道从外面递进来的书信,大意是说他劝不动大师兄释源离开黑莲教感到伤心,释源既然在黑莲教内做内使大人过的也不错就随他去,他问景必果要不要跟自己离开去寻师父,景必果刚刚和梁劲重逢,自然舍不得离开,于是给释道递话说寻师父的事情可以缓缓,释道可能是从师弟的话语中听出了对于黑莲教的不舍,他没再说什么,只是留话说让景必果在魔教好好照顾自己就自行离开了。
景必果得到释道已经离开的消息时,释道已经走了两天,他想释道武功高强不会有危险也不担心,他还特意去寻了已经成了黑莲教释内使的释源,释源对于释道负气而走的事情有些沉默。
梁劲丝毫对下属们有过指示,所有景必果在黑莲教里想要去的地方都不阻拦,可是景必果这几日逛遍了黑莲教却始终没有遇到过梁劲,询问其他人也一概不知。
如此便不知不觉过了十天,景必果已经在黑莲教里逛腻了,索xing待在屋里运功疗伤,那金絮丹的效果的确不错,景必果的伤已经好了八成,恢复的时间比之前整整缩短了一半。
而且不知什么原因,这金絮丹所谓的致幻的副作用在景必果身上似乎也没有产生出来,反而最近让一向睡不好的景必果的睡眠状况大大改善,看起来气色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话说这日,景必果闲着没事,正在庭院里研究八卦阵,突然听见旁边一排房舍里传来动静,景必果有些好奇,走近些就听见似乎是个女人痛苦的叫声,景必果一惊,于是运起三门功,屏住呼吸以免被人发现,他走到窗下悄悄推开窗板,刚看了一眼就呆了。
原来这间屋子是间女子的闺阁,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床铺上两具相互jiao缠的rou体。
“呃……教主……好棒……唔……真坏又弄在人家里面了!人家要是怀上你的种,教主可要对奴家负责!”
那男人低笑了声,那嗓音低沉又沙哑,景必果浑身一抖,那声音,是梁劲没错,原来刚才那个男人居然是梁劲!
景必果有些不敢相信,他印象里的梁劲依旧是十年前那个在炕上顽皮捣蛋的小子,而他一直觉得自己比对方大三岁,是哥哥,故而那天才会对梁劲用长辈的语气说话,可今天看见的那宽阔的背脊,怒张的器官,哪一样都不应该属于一个孩子,景必果不得不直面一个事实,那就是梁劲长大了,在他没有看见的时候已经长成一个男人了。
这个认知对于景必果来说有些难以接受,他花了十年去思念的孩子已经长大了,不需要自己的保护也可以独当一面了,难怪他讨厌被自己当成是小孩,他是不是已经开始讨厌自己了呢。
景必果回了屋以后,想着白天所见,觉得提不起米青神,索xing早早地服了金絮丹上床躺着,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景必果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脸上痒痒的,他不舒服地抬手就摸脸,却感觉到手碰到了温热柔软的东西,是皮肤!
人的皮肤!景必果一惊,他睁眼看见一片黑暗,他应该害怕,但他的脑袋里面此刻像是一片浆糊,他慢了两拍才很没有威势地呢喃道:
“你……是谁?”
接着景必果就感觉到嘴唇一热,同样柔软湿润的触感,是嘴唇!那人在吻自己!
景必果虽然脑子迷迷糊糊的还是奋力去推对方,那人毫不费力地压制住景必果,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
“必果!是我啊!”
景必果一听见这个声音,立刻放下了戒备,是梁劲!
景必果感受到对方又在亲吻自己的脖子,他傻傻地叫:
“梁劲!”
梁劲“嗯”了声,景必果才说到:
“你干嘛亲我……”
梁劲顿了顿,没有回答景必果,而是问道:
“喜欢吗?”
景必果傻愣愣地想了想,在一团糟的脑袋里翻了半晌,才说:
“唔……喜欢……”
梁劲大喜,探过去伸出舌头撬开景必果的牙关,然后长驱而入紧紧地纠缠住景必果的舌头,景必果傻了吧唧地任由他动作。
他只是觉得嘴里像是钻入了一条滑溜溜的蛇,一直在自己口腔里作乱,景必果一直到几乎窒息的时候才哼了两声,梁劲松开景必果,景必果大口喘气景,本来不清楚的脑袋此刻因为缺氧更加迷糊了。
景必果感受到对方有力的月匈膛正贴着自己,他说:
“我是在做梦么?”
梁劲说:
“我们都在梦里呢!”
景必果不说话了,他摸索着抚上对方的脸庞,有些痴痴地说:
“那我是不是可以做平常不敢做的事,说平常不敢说的话?”
梁劲说:
“可以的。”
景必果突然吻住了梁劲的唇,他只是傻傻地用嘴唇贴着对方的,尽管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却险些让梁劲失控,梁劲轻轻用舌头描绘着景必果的唇,带着一丝you哄的语气说道:
“你要和我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劲:必果你好□□~
必果:你滚啦!
作者:就算世界抛弃了这篇文,我也会更的!哭唧唧= =
第25章 不7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可告人的兴奋
景必果像是有些犹豫,梁劲继续温情脉脉地哄景必果:
“这一切都是在做梦,算不得数的,你若是觉得说出来能舒服些就和我说。”
景必果不再犹豫,他说:
“梁劲,对不起!是我当年舍不得离开你们家才害死了干爹干娘,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当年早点走,一切就不会发生的!都怪我!”
说到这里,景必果声音有些哽咽,梁劲安静了一会儿,说:
“我知道的,必果你其实很自私的。”
景必果喃喃地说:
“对!我自私……可是怎么办呢?”
梁劲|舌忝|去景必果的眼泪,叹息道:
“是啊,怎么办呢!我就是喜欢你啊!”
景必果沉默了会儿,才渐渐停下来,他认真地对梁劲说:
“梁劲,还有件事情,我瞒你很久了,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说着景必果慢吞吞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然后摸索着握住了梁劲的手,引导着对方探入自己的裤子,然后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会不会很丑?”
梁劲说:
“不会。”
景必果脑袋里面晕乎乎的,梁劲问他:
“必果?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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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景必果还没睁眼就心头一凛,他慌忙往身上摸去,身上的衣服和睡起没什么两样,景必果有些不可置信地摸上裹月匈的布带,就连布带上的活结也和昨晚睡前一样。
“唔……”
景必果坐起身,就敏锐地感觉到两腿之间凉嗖嗖的,居然……梦遗了么?
他想起昨夜在梁劲面前异常□□的自己,不敢相信那个人居然是自己。
一定是做梦了……景必果这样对自己说,黑莲教的那金絮丹不是会有致幻的作用么,想必是昨天自己撞见了不应该看的东西才会做这样的梦。
可是那个梦又是那样真实,梁劲的声音好像还在耳边,还有梁劲的触摸时留下的温度好似还留在皮肤表面一样,景必果摇摇头打断自己的臆想,不能想,他对自己说道。
景必果打开屋门,春来已经端着洗漱的水盆等在门口,看见景必果起来,立刻利索地伺候景必果洗漱。
春来替景必果束发的时候,景必果没忍住,问道:
“春来,昨夜也是你睡在我外间么?”
春来点头道:
“自然是奴婢!多亏了被拨来伺候少爷,春来才不用再做守夜的差事,我每晚都在外间睡,公子有什么需要叫我就是!”
景必果点头,顿了下又问道:
“春来,你昨晚可听见什么动静么?”
春来摇头:
“没听见啊?公子怎么了?”
景必果微笑道:
“没事的,我就问问。”
他心里松了口气,这边房间墙壁隔音的效果不好,就算屋里有人窃窃私语外头的也可以听见动静,何苦昨夜自己叫了几声好似很蛮响的,若是真有此时,春来没理由没听见,看来昨晚的确是梦境无疑了。
景必果便放下心来,与春来又聊了几句,待得问及梁劲,春来还是说教主管理教务繁忙,没空前来。
景必果点点头,梁劲估计是真的生自己气了,景必果心里也不好受,虽然他自觉没犯什么错,他还是一直想着和梁劲道个歉哄哄他,可梁劲显然一直躲着他,景必果无奈,他昨天不小心在庭院里撞见那种事,今日也没心思再出去闲逛,索xing待在房里。
练功很是消磨时间,景必果不知不觉就在屋里待了一整天,晚上沐浴完,景必果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床榻上,他手里拿着个小药瓶细细端详着,景必果在犹豫要不要再吃这古怪的金絮丹,他倒了一粒到掌心,褐色的药丸散发着沁人的药香在景必果的掌心打了个转,景必果又想起了昨夜的梦,身体就忍不住发热,虽然他极为不想承认,但是心底还是隐约地渴望着今晚还能在梦里看见梁劲。
景必果终是没有忍住,吞了一粒金絮丹,而后盘腿而坐半个时辰消解了下金絮丹的药力,这才躺下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才刚睡着,也许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景必果感觉到有一双手正在自己身体上游移,景必果“唔……”了一声,抬手搂住那人,嘴里呢喃道:
“梁劲?”
梁劲亲亲景必果的脸颊,道:
“是我。”
眼前还是一片黑暗,景必果感觉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剥光了,正被那人搂在怀里,景必果分开腿夹住对方的腰,梁劲轻笑道:
“想我么?”
景必果|舌忝||舌忝|唇道:
“嗯……”
他说:
“梁劲,我又在做梦了么?”
梁劲加重手上的力道,满意地听见景必果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他轻轻地说:
“就是因为你那么想我,我才到你的梦里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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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肉你去哪儿了呢?= =
景必果再次睁眼已是天光大亮,景必果两眼迷蒙了一会儿,这才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往□□一摸,果然又是一片凉凉的濡湿触感。
他的衣服依旧好端端的穿在身上,景必果想起昨晚荒唐的梦境,手里似乎还留存着热液的触感。
景必果疑惑地抬起手,他的手很干净,没有一丝沾腻的痕迹,但是那个梦如此真实,真实到他几乎信以为真。
景必果一开始以为是金絮丹的缘故,结果他就算没有服用金絮丹,夜里也会做这种乱七八糟的梦,梦里的梁劲全然就是个浪荡的yin魔,他抚摸亲吻景必果的每一寸皮肤,景必果的嘴唇,孚乚头,xing器,甚至是脚趾也不放过,每一次都把景必果弄得喘|息连连不能自已。
还有那些肉麻的情话,每次景必果清醒以后想起来都感到脸红心跳,他想起梁劲十岁的时候就无师自通的学会说些让人脸热的话,现在变成这样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景必果渐渐也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和xiu怯变得热情主动起来,他甚至暗暗地有些期待夜晚的来临,因为只有在梦里才能和梁劲缠|绵不休。
有一次梦里梁劲在解景必果裹月匈的布条的时候笑道:
“你裹着睡不觉得难受么?我每次解这绳结都嫌麻烦。”
景必果索xing第二夜入睡之前没有裹月匈,亵衣底下空空荡荡地躺着,景必果有些不习惯,心里又隐隐有些不可告人的兴奋,这还是他月匈部发育以后第一回 这样不裹月匈睡觉。
那晚当梁劲把手探入景必果衣襟里摸到一片光滑的肌肤,他吻了下景必果的嘴唇:
“真乖!”
景必果热情地回吻过去,他痴迷地抚摸梁劲身上结实的肌肉,一边说道:
“梁劲,只要你说的,我都会听。”
梁劲轻笑着说:
“真的么?叫一声相公听听。”
景必果只要在做梦,脑子就会不好使,就算第二日早上想起来觉得再后悔,再丢人,做梦的时候一定对于梁劲言听计从,他想都没想,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相公……”
梁劲猛地吻住景必果的嘴唇,用从所未有的力度狠狠地啃咬shun吸,景必果想推开他都推拒不了,他觉得梁劲的胳膊就和铁箍一样死劲儿地搂着自己,索xing不再抗拒,景必果这些日子已经懂得接吻的时候可以用鼻子呼吸,于是就调匀了呼吸用舌尖勾着梁劲的舌头嬉弄。
过了半晌,梁劲终于吻够了,他松开景必果的时候,景必果虽然看不见已经能感觉到梁劲的恋恋不舍,他说:
“必果,你做我娘子吧,我一定像我爹对我娘那样对你好!”
景必果懵懂道:
“我可是个男人,不能做你娘子的。”
梁劲低低笑起来,他摸摸景必果的花xue,那处兴许是感受到了触摸有些害羞收缩了一下,景必果听见梁劲说:
“你再这么说,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劲: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
必果:、、、
作者:咦,拉灯情节去哪儿了?有人想要吗?想要的话就留一条评论。
第26章 如坠冰窟
景必果傻了吧唧地搂着梁劲的脖子,在对方下巴上啃咬着,一点都不知道害怕的样子。
梁劲无奈地捧起景必果的脸吻了一下叹气:
“真是拿你没办法。”
必果,做我娘子吧,我一定像我爹对我娘那样对你好——
景必果第二日醒来以后脑子里一直在回荡这句话,他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这算不上是梦中梁劲对他说过的最肉麻的情话,但是却是景必果听过的让他最羞|耳止|的话。
景必果想起了梁长虎与梁姜氏,那对看似普通实则恩爱的夫妻,他们是景必果这辈子见过的感情最好的夫妻,同时也是景必果的干爹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