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下第一伪君子完本[古耽]—— by:绯瑟

作者:绯瑟  录入:08-29

他只是自上而下,高高地俯视着陆羡之道:“你如今已是我的阶下之囚,我若想让你难受,能有一千种一万种法子,用得着扯出这样一番弥天大谎?”
陆羡之忽然沉默了下来。
他的沉默,不是因为无话可说,而是因为这句话的确有些道理。
可陆羡之还是死死地瞪着陆延之,仿佛随时都能跳起来咬他一口。
陆延之接着道:“我给红莲教送武器物资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了,若只送了一次,你还可以说是我背着陆家干下这等大事,若是年年如此,你难道还能说他们是不知情?是被我蒙蔽了?”
他说的每句话仿佛都极有说服力,说得陆羡之的面色越发惨白。
他心中那股正义的冲动又慢慢地退了下去,怀疑的念头像潮水一样越涨越高,简直要把他所剩无几的理智给淹没了。
可他还在挣扎,还想着沉溺于父亲的高大形象,沉溺于家族的完美声名之中,不用去面对那血淋淋的真相和谎言。
陆延之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
所以为了打破陆羡之的最后一点幻想,他特意出了房门,取了一些陆家家长和北汗人的通信回来。
这些信件于平常人看来,不过是一张无字的废纸,但在火堆上烤过之后,信上便会显露出用特殊药水写就的字划和印章来。
唯有看到这些陆师玄亲手写就的信件,看到上面盖着的陆家家印,陆羡之才有可能醒悟过来。
事情的确如他所料,陆羡之看到这些信件之后,整个人都跟虚脱了一般。
他像是被人一寸一寸地打断了身上的骨头,再一刀一刀把手上的筋和脚上的肌肉都抽出来,于是永远失去了挺直身板的力气,恍如一堆烂泥般瘫在了地上。
陆延之缓缓道:“你现在还觉得我是故意编出这些话来哄你?”
陆羡之目光无神,嘴唇颤抖道:“为什么?”
陆延之因为这没头没尾的话而皱了皱秀气的眉。
“什么为什么?”
陆羡之开了口,仿佛一道游荡在世间的幽魂那样问道。
“他们和谁做生意都行,为何一定要和北汗人来往?”
陆延之微微一笑道:“看来你的确是脱离陆家太久了,久到连陆家背后靠着的是谁都不知道了。”
陆羡之转过脸道:“你莫要告诉我,陆家这些年一直靠着的都是北汗人?”
陆延之苦笑道:“不,陆家靠着的是宁王。”陆羡之敛眉道:“宁王?当今皇帝的叔叔,宁王殿下?”
陆延之道:“他现在是皇帝的叔叔,但只怕很快就不是了。”
陆羡之奇异道:“什么意思?”
陆延之淡淡道:“宁王一向觊觎皇位,又是太皇太后最为宠爱的藩王。若不是新帝得了文武大臣的支持,只怕帝位还轮不到这位小皇帝来坐。陆家就是有了宁王作为靠山,才在长流一直屹立不倒。”
陆羡之道:“那又与北汗人有何关系?”
陆延之唇角一扬,蔓起一分嘲讽的弧度道:“你还真是两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和你那小白脸兄弟和小黑脸兄弟混在一块儿。”
陆羡之愤愤道:“你骂我可以,骂我兄弟就不行!”
即便到了这等绝境,他仍是不能让对方侮辱自己的两位兄弟。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你的那两个兄弟?你眼里就只有江湖义气,从无家族情义么?”
陆延之冲着陆羡之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如今新帝主张削藩,似燕王赵王这等与宁王亲近的藩王,都已被人寻了把柄,拿掉了藩王的帽子。你以为宁王头顶上这帽子还能戴得稳多久?他若是倒了,陆家怎么可能不受牵连?”
这些政治风暴的确不是陆羡之平日里关注的话题,因为他一心只扑在了行侠仗义里,只扑在了自己的两位朋友上。
他皱了皱眉,疑惑道:“难道与北汗人来往,就能不受牵连?”
难道北汗人能给陆家什么特殊的庇护不成?
“牵连自然是免不了的,既然已经预料到了祸事,就该早做打算,未雨绸缪。”
陆延之哀哀凉凉地叹了口气,尽力用一种平心静气的语气为自己的罪行做着辩解。
“陆家不是缺北汗人这份子钱,也不是存了心地想卖国求荣,只是希望在抄家灭族的大祸来临之前,咱们能有一条退路,可以举族迁到北汗去,受北汗大王的庇护。”
“抄家灭族?”
陆羡之仿佛觉得这四个字由陆延之说出来,显得格外得荒谬和滑稽。
“你们现在做的,不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陆延之只冷冷道:“我已经和你说过,这不过是给陆家的子弟留一条退路。”
陆羡之双目通红道:“你说这是寻退路,我却说这是自寻死路!”
陆延之冷笑道:“你是又打算搬出那桩忠孝仁义的道理给我听?”
“若是比讲道理,辩利弊,我是万万都比不上你,可有些话我不得不对你说明。”
陆羡之忽然仰起脸看向陆延之,沉声正气地说着心里的想法。
“陆家即便与宁王来往过密,也未必一定会受牵连。只要低调几年,撤掉一些生意,散一些家财,小皇帝也未必盯得上我们。”
陆延之听了这话,忽的哈哈大笑了几声。
笑得肚子都要弯了,笑得青筋都爆了出来,笑得陆羡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似的,面色青紫交加道:“你笑什么?”
陆延之忽的收了笑,面上像挂了冰一样冷下来了。
“我笑你还是这般天真无知,笑你尽把聪明劲用在了学武上,对江湖之外的事竟是一概不知!”
“陆家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早就成了一些人的眼中钉,你想要我们散尽家财,想要我们收敛锋芒,你倒是问问人家答不答应!”
“咱们家退上一步,他们就会欺上十步百步,咱们家散一份财,他们就恨不得吞上我们十份财,咱们家若低调个几年,他们就要群起而攻之了!”
陆延之越说越快,说得字字如冰雹,句句如天雷,硬是把整个房间的空气都说得震荡起来,就连那房梁投射下的阴影也在他脸上颤抖,仿佛被他话里的煞气给骇到了似的。
陆羡之木呆呆地看着他,只觉得对方的每一段话都像是打在他心头上的一记重锤。
这个人仿佛有一火炮般的嘴,能把他心里藏着的那些侥幸心思都给揪出来,然后打得灰飞烟灭,打得一点渣滓都不剩。
可他还是挣了挣身子,惨白着脸道:“我要去问问爹爹,我不能就这么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笔迹可以是模仿的,印章也可以是伪造的,人也是能被收买的,就算陆延之能说出千种万种的利益,他也不能完全破灭这希望,给自己的父亲戴上这么大的一份罪名。
陆延之却道:“你以为你还出得去么?”
陆羡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陆延之,把他身后的房门、桌椅、摆设,一点点地看在眼里。
陆延之只道:“你若是见了大伯父,来场父子不和,亲族相残的好戏,那我倒是乐意去看。可万一你被他想法子说服了,成了他的左膀右臂,那我这么多年来的心血不都白费了?”
陆羡之立刻醒悟过来道:“你是想杀了我?”
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是死在亲堂兄手里的。
陆延之却摇了摇头道:“你毕竟是我的堂弟,是我曾经最亲的家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要了你的命。”
陆羡之道:“你不杀我,又不放我,究竟是想对我怎样?”
他的心骤然缩紧,不祥的预感随即升起,牢牢地攒住了他摇摆不定的灵魂。
陆延之微微一笑,像是和他在家里相处一样,亲切而又和善说道:
“自然是把你住在一个只有我才能看得到的地方,好吃好喝地供着你,把你养得肥肥胖胖,再也不用和你那些朋友一起风餐露宿。”
陆羡之眉头一颤,目瞪口呆道:“你难道想把我一辈子都囚禁在一个地方?”
陆延之笑道:“有何不可?”
他说这话时的神情,简直是再理所当然也没有了。
陆羡之嘴唇颤抖道:“你,你不能这么做……”
陆延之摊了摊手道:“我当然可以这么做,若是大伯父问起来,我只说你知道了真相,所以负气出走了,我想他也不至于满天下地去找你。”
陆羡之的面色几乎已难看到了极点。
他忽然打了个冷战,仿佛是因为寒气已经从这地板浸入到他的身体了。
陆延之叹了口气,把他给抱到了床上。
床铺仍是暖和的,堂兄的动作也仍是轻柔的,可陆羡之却已经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了。
就算是给他整个春日的温暖,那颗死灰般冰冷沉寂的心也热乎不起来了。
陆羡之始终没有说话,陆延之的目光却一路往下,滑到了他两腿之间,然后一瞬间充塞了恶意而兴奋的火花。
陆羡之这才反应过来,转过脸道:“你在看什么?”
陆延之道:“我只是想到了向你讨债的新法子,不用废了你这条漂亮的腿,你应该觉感到庆幸才是。”
陆羡之愣了一愣,随即愤愤道:“陆延之,你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想废了我这条腿也随你!可你别冲着我起别的心思!”
陆延之冷笑道:“你觉得这还由得了你么?”
他的话还未说完,手上就有了动作。
陆羡之一开始还想斥责他几句,可眼看着被他脱了鞋,扒了裤子,还要解开上衣,然后才开始真真正正地慌乱起来。
他面上惊恐道:“你想做什么?”
陆延之却温温柔柔地笑道:“你是扮作男|妓上山来的,可我觉得你扮得还不够彻底,至少你得真真正正体会一回当男|妓的滋味才行。”
陆羡之终于慌了。
彻彻底底地慌了。
他被对方以重手封住了穴道,现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弹的就是嘴巴了。
“陆延之,你是疯了不成!?我是你堂弟!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兄弟!”
陆延之忽的把脸贴得极近,近到陆羡之几乎要以为他要亲上来。
“我知道,所以我才觉得这件事做起来会变得很刺激。”
陆羡之瞪直了一双眼睛,仿佛被这道惊天动地的话炸得懵、木了。
他一脸骇然看着眼前的堂兄,仿佛是第一次看见陆延之这个人似的。
可就在他懵神的时候,陆延之却已经不声不响地解开了他的上衣,把他扒得干干净净、一览无余,就要把手探向他下面了。
陆羡之这才从懵然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忽的大声威胁道:“你敢碰我,我就死给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陆延之就忽的一把捏住了他的腮帮,然后把解下来的腰带撕扯了一段下来,揉成一团碎布塞进了他的嘴。
失去了言语的自由之后,陆羡之只惊恐无比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仿佛瞪着一个撕下了面具的恶魔。
可这恶魔却对着他含着歉疚,顶着家人的面孔说道:“我也不愿如此对你,可你若是咬舌自尽那可就不好了。”
陆羡之绝望地咬着布团,冲着他“呜呜”地闷哼了几声,然后便被陆延之翻过了身。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谢九微的地雷,么么哒
男主被QJ是我的雷点,小陆也算是半个男主,所以不用太担心
第217章 旧日恩今日怨一朝离别
陆延之将自己的堂弟翻过身后, 倒没有先把手探向下面。
他首先抚摸的是陆羡之的后背, 摸是一道道陈年累积下来的旧伤。
陆羡之却似乎预料到了他想做什么,身上因为强烈的恐惧而僵直了起来。
但他最恐惧的还不是即将降临在他背后的暴风雨, 而是来自曾经信任过的亲人的伤害。
一个同他一起长大,穿过同一条裤子, 爬过同一棵树的男孩, 居然能够无视血缘的禁忌, 完全抛弃道德的枷锁,要从后面狠狠地侵犯他。
这或许比他所遭遇过的任何事都要来得可怕,来得令人绝望。
陆延之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恐惧, 忍不住安慰道:“别怕, 不会很疼的。”
他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亲切, 面上的神情依旧那么温柔, 就好像是在给自己的堂弟讲着睡前的故事一样。
陆羡之却什么也看不见,他也不愿看见对方那张熟悉得叫人觉得可怕的面孔。
他的脸是朝下的, 嘴里塞着布团说不出话, 只得闷闷地喘着粗气,即便想说什么,也只能在布帛的阻隔之后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陆延之的手却在这时开始一路下滑,逐渐快要滑到他的股间。
与此同时,陆羡之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震颤,似乎是要摆脱掉这只温柔而又可怕的手掌,他的头摇得厉害,呼吸越发粗重而急切, 嘴里也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呜咽声。
陆延之忽的停住了手,又把陆羡之翻了过来。
他看见亲爱的堂弟在流泪,那泪水几乎汪洋了一大片枕头,水痕在脸上纵横交错着,像沟壑一样起伏不定。
陆羡之在向他求饶,求他住手,求他给自己留最后一点尊严。
陆延之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年幼的陆羡之想给陆延之捅个蜂窝,取些蜂蜜,结果人小艺不精,在树上从群蜂蛰咬,一不留神摔了下来,把胳膊给摔得脱臼了。他当时就疼得龇牙咧嘴,满地打滚。
陆延之在一旁看着急得不行,赶忙上去往他的伤口上吹气,然后帮陆羡之把胳膊接回去,结果因为他的技术不够纯熟,失败了好几次,疼得陆羡之一个劲地直哭。
想到这儿,他再低下头看看陆羡之脸上的泪水,忽然发觉这人哭起来的样子还是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地丑。
可看着这张可怜巴巴的丑脸,他却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了。
兽性的冲动在一瞬间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那些藏在某个角落,或许和人性沾点边的柔软之物,又被他重新捡了回来,安在了靠近心脏的位置。
陆延之自觉替陆家干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事儿,这辈子都大概没机会做个循规蹈矩的好人了。
但这不代表他就一定得做一个禽兽,一定得做一个下作得连自己都看不起的人。
于是陆延之低下头,像小时候那样用袖子轻轻地擦干了陆羡之脸上的泪,然后掏出了他嘴里的东西,擦了擦他嘴边的唾液92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然后看着陆羡之身上还在颤抖,便又给他盖上了一层被子,最后才嘱咐道:“你先歇息吧,我过会儿再来看你。”
陆羡之惊魂未定道:“你,你不继续了?”
他就怕对方还要回来,继续刚刚没有做完的事儿。
陆延之挑眉道:“除非你想继续……”
陆羡之吓得赶紧拼了命地摇头,像面临着极大的恐惧一般,陆延之见他如此,心中没来由地一阵黯淡,脸上一阵强笑道:“把你吓着了……是我对不住你。”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那步伐地动山摇,扫空了一房一山的寂静,似下定了十分决心一般。
但陆延之再没有回头看陆羡之一眼,连一眼都没有。
逃过一劫的陆羡之只沉浸在深沉的恐惧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松了口气,回过神来,他只觉得背后湿湿嗒嗒,身下的床垫竟已被自己的冷汗给浸湿了。
就差那么一丁点,他就要被另一个男人给当做玩物般狠狠侵犯了。
若不是陆延之在最后关头良心发现,他岂不是连为人的尊严都要失去了?
陆羡之想到此处,依然一阵后怕,喘着粗气的同时,也开始奋力冲开穴道,期望能在陆延之下一次推开房门之前逃出这魔窟。
然而才过了一小会儿的功夫,房门便被推开了。
陆羡之面色煞白,一想到自己是逃不出这魔窟,从此以后都要被陆延之囚禁在某处,便又起了一分轻生之念。
但等他看清来人的面孔之时,却欢喜得把这念头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老叶!付少侠!你们怎么在这儿?”
来人有两个,皆扮作此处的红衣教众,只是若看面相便与旁人不同,一个是大脸美人,一个是小脸美人,大脸的是叶深浅,小脸的自然是早就潜伏在分舵的付镇兰了。
叶深浅也不急着答话,只三步并作两步蹿到他身边,把被子小心翼翼掀开一角,五指急点,解开对方胸口上被封住的几处大穴。陆羡之骤然瞧见亲友,又是穴道受释,自是喜不自胜,也不顾身上没穿衣服,直接掀开了被子便跳下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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