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为君完本[强强爽文]—— by:小山重叠金明灭

作者:小山重叠金明灭  录入:09-25

“啊?还要痛一回?”这简直是噩耗!
“不,”冯晓斓摇摇头,“是痛好几回,您做好准备吧。”
空出的手抹了把脸,我强打精神,自己做的决定,跪碎了膝盖也要做完:“行,朕等着!”可还是很害怕啊,害怕到灵魂都在颤栗,简直要哭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怂建业:说好的谈恋爱呢?辣鸡作者又要我专注事业!朕要谈恋爱!
斓斓:我不喜欢没有事业心的男人。
怂建业:张丞相潘将军何在?李秘书,叫他们过来开个会,朕有要事要讲。
金明灭:斓斓背锅辛苦,麻麻也不知道该怎么让你们谈恋爱,麻麻是去看爱情片参考呢还是看动作片参考?_(:з」∠)_
第46章 零肆陆(替换)
世道艰难,唯有这独处的被窝还能有几分温暖。可惜的是,我不得不与它作痛苦的离别。
昨夜,说到做到的冯晓斓用尽毕生所学,打通我的任督二脉,啊不,是替我开筋通络,我觉得我的灵魂再也不会痛了,因为它已经麻木了。度过了如此痛苦的一夜,第二日我还要清早起床,这大概是上天对我的折磨。
穿戴好几斤重的朝服,迈步的一瞬间我脚下发软,冯晓斓紧张的托住我的胳膊:“陛下小心,要不要臣扶您。”
“不不不。”我虚弱的摆手,心中默念,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连着默念三遍,我感觉但我的灵魂都超脱了。
松开冯晓斓的手,我站直了身体,露出谜之微笑:“好了,我们走。”即便脚下打颤,即便腰酸腿软,这个13我装了,我就得装到底啊。
上朝的时候我都不敢动的。板板正正的坐在龙椅上,貌似威严,实则浑身上下隐隐作痛。这样的痛苦要经历一个疗程,冯晓斓掐指一算,一个疗程五天,每天一个时辰,包我脱胎换骨重获新生!只是这痛苦,就难以言喻了。
按部就班的朝堂集体活动顺利结束,参与人员陆续离开现场,作为最早离开的我,此刻已经趴在了床榻上。我发觉我近日的业余活动不是走在路上就是趴在床|上,十分单调颓废,没有什么舒心惬意的娱乐活动。其实本来也没有过,但是我肉体受了苦,我总要有点精神上的补偿吧。
我就对冯晓斓说:“晓斓啊,你同朕讲讲你的故事吧。”
冯晓斓在为我调配特质的解肌药油,由菜籽油添加包含三七、红花、细辛等多种纯天然中草药成分,无毒害无污染,就是沾身上一股顽固难洗的怪味。本来冯晓斓是要用更油腻的猪油为我调配,说是能凝固,易保存,有效期长。在我的坚决反对下,换了菜籽油,换了还跟我念叨这个配方效果不如猪油配方。
我就气笑了,说你在别的皇帝面前唠唠叨叨看看,哪个有我这么宽容大度不砍了你?冯晓斓瞥了我一眼就不说话了。其实我对冯晓斓的定位也很模糊,在他面前我会比在其他人面前轻松,他也表现的很亲我,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束手束脚。大概是当初大长|腿的风采深入我心,导致对他感官颇佳?
也不待我细想,冯晓斓沾满药油的手掌心啪的拍在我身上,油已经被他捂热了,拍在背上温温的,滑滑的,被一双略带老茧的手抹开,均匀的涂在裸|露的背部。抹油嘛,总要脱干净,我浑身上下也就一条亵裤了。
“陛下要听什么啊?”冯晓斓的按|压即使是在油的打滑的背上也是力道十足,一按一个坑。
我放松身体,两个胳膊垫在下巴下:“就同朕讲讲你师门的事吧。”
“我的师门吗?”冯晓斓用力捏了一把我的斜方肌,我忍不住抖了一下,“我的师门,挺简单的,在天山上,只有我,我师父,和大师兄。”
“嗯哼,”我忍不住哼哼两声,“天山派才只有三人吗?”
“我师门素来清净,一代传人只收一徒也属正常。”冯晓斓说。
“那,在偌大的天上之上,就你们三人,不孤独吗?”这想想就很孤独吧。天山地处边境,终年积雪,人迹罕至,没有市井的人声鼎沸,不接触寻常人的人情往来,与世隔绝的像要修仙,那会孤独到害怕吧?
冯晓斓换了个手法,用大拇指使巧劲,弹拨我脊柱两侧的竖直肌:“不会啊,天山上不少人呢,都住在离我们不远的山谷里,逢年过节之时,那里也挺热闹的。”
还有人住在天山上我是有了解的,但我除了天山上有人这个概念,其他一概不知,现在有个本地人可以问,我自然要了解情况了:“天山上也有住户?”
“有,不过只有被他们称作魔鬼谷的山谷里有人住,那里暖和,种的了粮,其他地方都太冷了。师父老去谷中蹭吃蹭住,十天半月也不回门派,门派里的事情都是师兄打理。”冯晓斓的揉按到了腰窝,我有点痒痒,但还是绷住了。
“那这些人是哪来的?”我又问。
“是一直就住在那的啊,也有几百年了吧,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魔鬼谷里的住户很少下天山,倒是经常有边境牧民上山寻找魔鬼谷。”冯晓斓半点不隐瞒。
“这是为何?”我很好奇。
“自是来换东西的,魔鬼谷里能种粮食,经常有牧民带着牛羊皮肉牛羊乳之类的食物,去换谷中种出的粮食,谷里还有很多手艺人,做出的箩筐刀具之类的,都很受牧民欢迎。”
这听着很有意思,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那魔鬼谷中可有人习武?”
“有很多都习武,而且功夫很不错,少时师父偷懒,师兄有事忙的时候,便是魔鬼谷里的师兄姐们给我喂招。”
“那你这回下山是为了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师父说我修行到了瓶颈,与其在山上苦练,不如下山历练,我便下山了。”冯晓斓把手从我身上拿开,拿过一旁搁着的布巾,仔细擦掉我背上的油,又擦擦自己的手,“陛下转过来吧,现在要按按您前身了。”
我乖乖翻身躺好:“那你跟我讲讲那魔鬼谷的事吧。”我对这好奇的紧。
冯晓斓到了药油在手上,手掌摩擦后,贴上了我的胸口。这下真的痒的不行,我忍不住缩起来:“您别躲呀。”冯晓斓瞪我。
“抱歉抱歉,有些痒,等朕适应适应。”即便冯晓斓手拿开了,我还是觉得,我那两片堪称单薄的胸肌有异物感。
冯晓斓睐我一眼:“那我试着来,您也配合一下,忍忍痒。”我听了点头,但马上就觉得,这么做更糟糕。
因为冯晓斓在用指尖触碰我的胸膛,温温的,若即若离的,轻轻的打着圈。鸡皮疙瘩和乳|头一起立了起来,我破口大笑,直接弹了起来:“你,你,是要痒|死朕吗?”
冯晓斓歪着脑袋看我,表情很莫名:“怎么更痒了?”
“你这种摸法当然更痒了!”我双手护胸,我都不知道我这么怕痒。
冯晓斓举着沾满油的手皱着眉半晌:“只好得罪陛下了。”说完,他出手如电在我身上点了两下,一股气流仿佛透过皮肤往我体内钻,我瞬间不能动了。吓得我睁大了眼睛。
“您这么怕痒,我只好出此下策了。请陛下原谅。”冯晓斓把我推倒在床|上,又掰开我被固定姿势的双手放在身体两边。我这是被点穴了啊!
好神奇,不对,我赶快清醒:“冯晓斓,你又要袭击朕吗?”我瞪他。
“马上就好,等我给您按完。”冯晓斓的双手再次沾满了药油,开始对我上|下|其|手。
我是身体不能动弹了,又不是没感觉了。这下我简直要疯!冯晓斓的双手放肆的揉|捏我的胸肌,又在我肌肉脂肪都很薄的腹部游走,还摸上我的脖子揉搓,指尖都碰到耳|垂了!我憋红了脸,咬紧牙,眼睛紧紧盯着冯晓斓游走的双手,偶尔溢出一声细哼。
最糟糕的还不是这个,我特么。特么有感觉了。
废话,我又不是身体功能障碍,自然会有正常反应,我来此一年多没有进行过正常的,有益身体健康的双人运动,有句话叫jing,man,zi,yi,加上冯晓斓的手法按摩,我自然会有这方面的冲动。但不管多合理,在外人面前出状况,还是很尴尬和丢脸啊!
我抖着声说:“晓,晓斓,你不……”
“上半身没问题了,现在开始下边吧。”冯晓斓这时候来了一句。
“不!”我大喊。冯晓斓疑惑的看我,“我,我的意思是,下边就不用按了吧,”
“这不行,腿部承载全身,若是在开筋后不加维护,锻炼起来极易受伤!陛下必须听我的!”冯晓斓仗着我不能动弹,一把扯下我的裤子。
我去去去!我捂脸,脸上烫的惊人:“朕,真不是说过,不用按了吗?”我的声音含混着传出来,我恼的想杀人。
冯晓斓半天没说话,我忍不住偷偷去看他,一眼就看见冯晓斓以无比学术的目光在我的某个部位逡巡,妈呀,吓死了!
“你你你……”我吓的说不出话来。
“是这个原因啊,”他恍然大悟的点头,“我帮你!”
我去,脑子要炸成天边的烟花了!
“你你你,干什么!”
冯晓斓伸出一只手,伸向摸个部位,我吓的吞口水。随后,啪啪两下点在我的小腹,哪里就,就迅速可见的,软了!
“好了,我们继续吧。”冯晓斓风轻云淡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敏感攻好无动于衷受的故事。
第47章 番外
“岳建业!”冯晓斓一脚踹开宫门。
阳光猛的透进黑暗的室内,躺在嗲上半死不活的岳建业只是抬手遮住了眼睛,翻了个身背对大门。
“岳建业,”冯晓斓压着嗓子喊,“你给我死起来!”
岳建业显然不为所动。
冯晓斓火了,打不走过去就是一脚踹在岳建业的屁股上,岳建业生生踹离了一米远。
这时岳建业才有了反应:“干嘛呢你!”他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去揉他同等要死的尊臀。
“你要死啊,阿锵和阿纯就要走了,你还在这里赖地!”冯晓斓气冲冲的说。
“哼哼,两个没良心的,要走了才来跟我说,我不想见她们。”岳建业又趴回地上了。
冯晓斓青筋暴起:“你今天不见,以后就再难见到了!”
岳建业依然不为所动。
冯晓斓无法,留下一声冷哼自己走了。
……
宫门外,石锵拉着罗纯的手同冯晓斓道别:“皇上呢?”他问。
“他?哼。”冯晓斓气都要被他气死了,并不想提他。
石锵与罗纯对视一眼,石锵说:“皇上不想见我们也属正常,是我们对不起他。”
“哪里有什么对不起?”冯晓斓忙说,“他只是抹不开面子,不是你们的错。”
石锵一笑:“现在也不是争执对错的时候,我和阿纯就要走了,你要照顾好皇上。”
冯晓斓眼眶一湿,用力点头:“那个傻子,就交给我吧!”
……
角楼之上,作为话题中心的冯晓斓注视着载着人的马车渐行渐远。
“还是走了,”他喃喃自语,“走的好,走得好啊。”
西风刮的正烈,吹的人衣裳猎猎作响,吹的人流不出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状态不好,只能送上一章正文一章番外了,番外是在讲很久之后的事,久到这故事要结束那么久。
第48章 零肆捌
体魄的强|健于皇帝来说远不比对权力的掌控重要。我对自己的认识足够清醒。
我不是做皇帝的料子,若不是出现了意外我一生也没有可能做这份工作。因此我于这个职业有天生的隔阂感。
这种隔阂导致我对这个大殷的控制浮于表面。若非等到问题发生,我永远不知道该作什么,能做什么。因为我对这个时代来说,太不合时宜。
我的价值观念会让我很理所应当的不把皇权放在眼里。总会思考如何把集中去权力分出去,减轻工作压力,会思考开启民智,促进阶级流通的可行性,甚至岳文逼宫,都不感到被冒犯和忤逆的愤怒。
如今的岳文依旧被软禁着,事后他被太医确诊患有精神疾患。这个时代对精神病的研究不够,但通过岳文时而亢奋时而就焦虑的症状看,似乎有躁郁症的倾向。
顾及着他的病情,我没把人扔监牢里去,而是寻了宫中处置犯错宫人的小宫殿,把人安置在那里,一方面是监控,一方面也是为了治疗便利,和岳禄探视方便。
皇室案犯的处置一般属于特殊事务,虽是大理寺处理,但都要特事特办,量刑会参照刑律之外,其他方面都相对独立。因此也充斥着大罪从轻发落,或小罪加重处罚的现象。这都看皇帝对涉事人的态度。这是封建特权阶级的典型特征了,
大殷律法对谋反量刑严苛,但凡谋反、谋大逆者,不分首从皆斩;其父与子年满十六皆绞;妻妾及未满十六之子,及其母、其女,子嗣之妻妾子女、兄姊|弟妹,皆充为官奴:其伯叔兄侄,不论分家与否,皆流三千里。一应家财充公。谋逆之罪上溯三代,三代以内,皆同此理。
照此刑律,若是皇室宗亲谋反,那多半皇帝自己也摘不出去。因此,适用与皇室宗亲的量刑又有不同。
宗室谋逆着,凡与事者,不分首从皆斩,亲信朋党皆斩,家财充公,三代内亲缘除爵除官,贬为民籍,流三千里;皇子谋逆者,其亲信朋党皆斩,家财充公,本人褫夺封号爵位,终身□□京城,妻妾子女流放出京,皆入民籍,三代内不能行科举武举,不得结交官宦,不得涉当地政务。
关于岳文的处理,本可以依刑律办事,除岳文之外的参与也抓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卡在岳文的处理上。他本人精神状态差是一回事,我看中他儿子,又是一回事。
我也说过,我不会再有孩子,岳禄于我于大殷,就很不一般。但岳禄因为他爹的犯罪行为,就要跟着流放了。而谋反是常赦不原的大罪,根本没有赦免一说,那我把岳禄捞出来,就很难了。
索性岳文表现出了精神疾患,所以我也能就着这理由拖上一拖。至于是不是真的,太医说是真的,那我就把他当真吧。
但是我的决定遭到了众臣的反对。先站出来的是张玉立,他以维护大殷江山稳15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固为题的一番演讲,得了无数支持,一群臣子站在张玉立身后请我即刻处理余孽。
这时候弘文馆已经不让岳禄待了,禁军统领给岳禄找的习武师父也碍于此番风|波,暂停了授课。满朝文武的大风向是严肃处理此事。即便是我的意见也已经无足轻重了。
难以想象这是个封建社会,皇帝的意志居然也不管用了。倒不是我不愿遵纪守法,可我在皇位继承人和守法之间的抉择,怎么看也是前者危害更大吧。
但是大臣们不懂我的苦处,为了自己的正义而集体逼|迫于我。我总不能直说岳禄就是我选择的人,以后就是要继承皇位的人。对此我深感头疼,不知不觉就摆出了沉思者的姿势,双眉紧锁,神游天外。这时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神一看,是冯晓斓。
“陛下,休息够了吗?您还有两圈没跑完呢。”冯晓斓指着紫宸殿的殿前广场说。
“哦,好,这就来。”我站起身,吧思绪先掩埋起来,今天天气格外的好,也是我开始锻炼的第一天。
之前我与冯晓斓约定好,身体养好了开始锻炼。每天提早一个时辰起床晨练,晚饭后也有一个时辰的锻炼安排。冯晓斓全权指导。
今天这第一天,冯晓斓表示,就不上高难度的了,只要我绕着紫宸殿的殿前广场跑五圈,这让我想起了学生时期被体育课跑圈支配着的恐惧。
那还能怎样呢?我能说话不算话吗?之好跑呗。于是我在冯晓斓的督促下,累死累活的跑了三圈。要是到,这个殿前广场可是有三个四百米标准跑道的田径运动场那么大。我累死累活跑了三圈就不行了,冯晓斓一边惊讶于我的体力之弱,一边大发慈悲,让我休息一会。
对于皇帝来说,锻炼到气喘如牛一身大汗,是件很失礼的事情,也很不庄重。自然不能让外人看到。贴心管家陈福早在我说要开始体育锻炼时,就做好了准备,到了锻炼时间,就清场,广场上除了我,冯晓斓,还有擦汗递水的陈福,就没有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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