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日月]道士下山完本[bl同人]—— BY:三千单衫杏子红

作者:三千单衫杏子红  录入:12-01

洞里不见天日,也不知过了多久,素还真才渐渐醒转,宝镜中的影像早已消散,镜中唯有淡淡云烟脉脉流动。素还真踉跄着站起身来,先用带血的唇吻了吻遍布血痕的石壁,又在手心画下符咒,一个接一个去触摸感受血痕中残留的气息。原来,每一点血迹都是谈无欲一个方生方死的幻相,血痕年深日久,素还真已不能以此再现谈无欲当时所历诸相,但这满壁血痕似乎皆源于两个场景,一是雪地、一是月夜。在两个场景下所发生的事并非幻相、乃是实事,这两件事应当就是谈无欲心中最难解、最痛苦的心结,因而由此生发出无限多的颠倒妄念。想到此处,素还真用手向石壁上虚虚一抓、再往宝镜上一掷,宝镜霎时精光大作,以石上血迹为引、千万段影像走马灯般飞快的闪过。素还真双手结印,左手右手使劲一握,如同攥干水中捞出的金沙,破除幻相、去伪存真,镜上烟云消长之间,已显出漫天飞雪。素还真定睛一看,将将认出镜中场景,不由心里一冷——竟是那一天!百年前他二次入魔、浑噩发狂的那一天!
自二人结侣破坛已有十数日,素还真亦已清醒,二人都以为是气迷攻心以致昏阙、未以为意。谈无欲这些日子刻意冷淡,对素还真不理不睬,偶见他扶额皱眉、似有头疼之状,也是视而不见,只当是师兄故意做作、骗自己心软。素还真数次与谈无欲搭话,见师弟狠了心置若罔闻、态度决绝,也就不好再反复纠缠,加之他最近头疼的厉害,脑子中仿佛有人在连声催促、却听不清说些什么,惹得他分外心烦意乱,时常浑浑噩噩、精神恍惚。这日,下了一天的雪,琉璃世界,银装素裹,谈无欲时不时望着窗外,却不是为了欣赏流风回雪的曼妙景致,而是去看那呆立在风雪中的人。天寒地冻,素还真竟赤脚站在雪地中,望着谈无欲的房门发愣,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他当然知道,以素还真的功体早已是寒暑不侵、此举不至有碍,可冷仍是冷,虽能耐得住严寒暑热身体却并非无觉无感。谈无欲终是看不下去,“咄”地一声把茶杯狠狠放下,恶声恶气地推窗唤道:“进来吧!”
素还真半晌后才进得门来,仍是呆呆站着。他这日尤为昏沉糊涂,连鞋袜也忘了穿,脑中的催促声越来越大,眼中的一切都显得朦胧模糊,只有谈无欲一人,仍是清清楚楚。他靠近师弟身旁,柔声叫道:“无欲……”
谈无欲挑眉望着他,凤眸里闪着似笑非笑、半信半疑的神色,轻哼了一声,上上下下打量了素还真半天,才讽刺道:“唉声叹气和装傻充愣,真是你的两大绝活儿。”
素还真见师弟眉目飞扬的模样,心里更是依恋不舍,此念方生,脑中忽地嗡地一声、如被锤击,心内犹被业火焚烧,脱口道:“无欲,我好难受……”说着身形一晃,似要扑倒。
谈无欲忙伸手扶住他,急急问道:“哪里难受?”
“头痛,这儿也难受。”素还真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谈无欲伸手一探,却被他抓住指尖、紧紧摁在胸前,接着说道:“一想到你,这儿就好疼。”
“你……”谈无欲抬起头,见师兄温柔如水的眼眸里清晰的印着自己的身影。一时间,谈无欲竟也分不清素还真究竟是神智不清还是装疯卖傻,只得任由他把自己紧紧抱在怀里。
第二十三章 悱恻缠绵情为孽,业火离魂欲生癫
谈无欲唿吸间被幽雅的莲花香气纠缠萦绕,不由心念百转、胡思乱想,既猜不透素还真到底是真病假病,也不知道俩人这段情缘该何去何从。连日来,素还真浑噩昏沈,谈无欲又何尝不是心乱如麻,数十年默契不提的前生情债、今朝乍现眼前,按师父所说,师兄离山还债之期更是迫在眉睫,虽说十年之期于修道人并不算长,只怕素还真与他的「正缘」一旦遇合,金风玉露远胜相伴百年,就不会再回来。谈无欲虽已屡次狠心与师兄分明你我、斩断情丝,省得彼此尴尬难堪,可此刻越思越想越觉得是离多聚少,依偎拥抱愈生出恋恋之感。
二人相拥许久,素还真凑在谈无欲耳畔轻声低唤道: 「师弟……」
谈无欲「嗯」了一声,仍伏在师兄怀里没动。
素还真见自己说话时唿出的热气惹得谈无欲的耳轮薄红髮烫,更显得柔软的耳垂莹白如玉,心中爱甚,支支吾吾地说:「师弟,我想……我想……」
「想什么?」谈无欲用手把玩着素还真的一缕头髮,随口问道。
素还真飞快地在他耳轮上亲了一下,贴着谈无欲的耳朵道:「我想双修……」
「素还真!」谈无欲闻言,脸上微现薄怒,他狠狠一扯素还真的头髮,从师兄怀里挣了出来,背过身去冷冷道:「你我功体俱已修成,已不用双修了!」
素还真哪容他挣脱躲闪,忙追上去、又从背后使劲搂住谈无欲,重復道:「我想双修……无欲,我想双修……」
谈无欲听他反復说着这话,好似果真昏沈恍惚,拉过他的手一探脉象、却又看不出什么病症,心中游移不定,不知师兄是真痴还是作怪,便试探着问道:「为什么想双修?」
「头疼,心里烧的慌,难过极了。」素还真把脸埋在谈无欲的后颈窝里,低声道:「以前受伤难受,咱们双修之后,都能好。」他顿了顿,又道:「而且,我想亲亲你的身子……」
他俩同修百年,已不知道双修过多少回,谈无欲听到这话还是面皮发涨,假意轻咳了几声,仍恐着了师兄的道、事后被他得意打趣,红着脸扭过头去,盯住素还真追问道:「当真难受?」
「难受,当真难受。」素还真见他颊染云霞,显得双眸更是潋灧明亮,愈加心动,挨过去在师弟嘴上亲了亲,贴着他的唇发誓似的说:「绝不骗你。」
在如此一个尴尬纠结、分合难料的时机,谈无欲本不想再与素还真过分亲密,可万一师兄果真是经脉淤塞、内息走岔以至神智不清,他又如何能放任不管?二人四目相对,素还真俊雅温存、眉目含情,被他如此凝望,就是铁石心肠也要化成春水柔波,谈无欲垂下眼睫,牵了牵师兄的衣袖,轻嘆一声道:「……过来吧。」
「疼吗?」此事对他俩而言已是轻车熟路,可素还真仍是温柔仔细,虽在浑噩煳涂之间,还是不忘小意体贴,生怕伤着师弟。
谈无欲摇了摇头,他身上还穿着一件龙绡裁成的墨色薄袍,雾绡烟縠地笼着玉肌仙骨,他向来自矜,即使这种暱爱时刻,仍是不愿裸裎相对。二人双修时,他更是难得出声,只有细碎的低喘轻吟,不肯露出太多迷醉情态。八趾麒麟所传书册之上,记载有虎步、猿搏、兔吮毫、鹤交颈等许多双修姿态,他俩一一试过一遍,谈无欲仍以阳上阴下、一俯一仰的传统体位为首好,最符合阴阳自然之理,其他姿势总不习惯。素还真知道他脸皮薄,不愿在床上摆出各种奇巧姿态,心里难免遗憾不足,但终究不愿让谈无欲觉得自己溺于发肤皮囊、是轻浮重欲之人,也就依他。是以谈素虽双修积年,但皆克制自持,并没有什么放浪出格之举。
二人面对面搂抱交缠,素还真将谈无欲的绡衣拉开一线,那衣衫既轻且薄、遇水不濡,随着二人的动作飘飘悠悠地从谈无欲肩上滑落下去,露出精緻的锁骨和一片耀目雪色。黑衣雪肤的对比分外摄人心魂,素还真俯下身去在他肩上亲吻,谈无欲「唔」了一声、偏过头去,肩颈和锁骨的线条显得更是曼妙,彷彿在邀请身上之人沿着这动人的路径向上探究。素还真自然是从善如流,由师弟的肩头一路细细舔吻至耳鬓,张口将泛红髮烫的耳垂含到嘴里,用唇齿不住吮吸厮磨。谈无欲闭目闷哼,长而卷的睫毛不住抖动,浑身发热、樱色薄晕,正在情迷意乱间,又听素还真叫他的名字,不由转回头来。素还真见他双眉轻蹙,眼中水光淋灕,知他已然情动,身下便不再辗转犹豫,深深浅浅的抽动起来。谈无欲半遮半掩的胸膛随着师兄的动作起起伏伏,他口中唿出热气,微啓双唇、无声的喘息,一点嫩红的舌尖在唇间隐现,撩人而不自知。
没有人比素还真更清楚这薄唇软舌甜蜜糯滑的滋味,如同绝世珍馐、永远也吃不腻。他乃是老饕、忙将嘴贴上去,用舌头拨开两瓣温热的唇,轻轻熘过贝齿牙关,将师弟幼滑羞涩的舌擒住,勾卷翻搅、不知餍足,缠得谈无欲来不及咽下二人的口津,喉咙里发出呜咽似的低吟。二人唇舌密合交叠,发出啧啧声响,亲吻的水声和压抑的呻吟声惹得素还真愈加血热,劲腰动得更急,双手也在谈无欲身上四处摩挲揉捏,嘴上更是变本加厉、反復吮吸着柔软的舌尖往自己口中拖拽,用牙齿轻咬、不放它离去。素还真早已失陷在万年果馥郁的香气里,像一隻网中飞蛾,晕头转向、不能自拔。谈无欲也被师兄吻得神魂俱醉,素还真的唇舌缠得那么紧,他躲闪不开,只得微抬上身、头颈离开衾枕,不知不觉间已伸手抱住师兄的脖子。
「无欲……」素还真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谈无欲的唇舌,二人都是气喘吁吁、唇上水色霏霏,这个长吻真叫痴狂迷醉,他俩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磨蹭鼻尖,恨不能揉碎你我、化在一处。
「嗯……」谈无欲低低应了一声,也唤他道:「师兄……」
这两声轻唤皆是自肺腑中发出,百年爱恨痴缠都在其中,怎不令人心动情热?素还真又扑过去吻他,谈无欲倒回枕上,仍是搂着师兄的头颈不放。素还真又把师弟的唇舌尝了一遍,谈无欲的嘴唇被他吮得红肿炽热,这才转而去亲尖削的下巴,然后再闭着眼向下乱吻。二人缠吻间谈无欲的薄袍已然大开,只靠一条腰带松松系着,露出从胸膛到腰线大片大片微腻薄汗的肌肤,露湿芙蓉、雨润桃花一般可人。素还真吻到某一处时,谈无欲忽地身子一颤、双手圈得更紧,他睁眼一看、喉结勐地一动,暗道自己果然昏了头、怎么竟忘了这儿?忙将那处柔软粉嫩含到嘴里舔咬吮吻,只觉得清甜温热的香气直窜到肺里,他亲吻一边把玩一边,直把两处的乳尖都挑逗得红艷艷的挺翘起来。谈无欲的胸口尤为敏感,他被逗弄得茫然失神,双手从素还真颈上摸到背上、摩挲不停,情慾快感颠倒升腾,腰肢忍不住款款摆动起来,长腿也主动缠在师兄腰上。
素还真心中已被情爱欲恋充塞满溢,把什么下山、「正缘」、前世情债都抛到脑后,心里眼里都只有师弟一人,哪还管什么其他?他轻抚着谈无欲的脸颊,不肯离开的心思更是坚定,柔声道:「无欲,我是你的。」他见谈无欲闻言霎时动容、怔怔地望向自己,接着又说:「我不下山,我不离开你。」
话刚出口,素还真倏然觉得脑中犹如丘峦崩摧一般,唿啦啦乱作一团,眼前血色瀰漫,耳边若有无数巨灵在击鼓打镲,心脏似被烈焰焚烧、滚油煎炸,突突突急跳起来、挣扎着往外蹦。一时间天旋地转,连本就浑噩煳涂的神智也丁点不剩,彻底发狂疯癫起来。那时二人哪里知道,这是因为业火和合术发动起来,中者心里越是反抗、术法越是紧逼,甚至直接摄去人的三魂,使之成为活死人,不见阵主、迷魂难招,素还真修为高深,术法束不住他的主魂和生魂,只能趁他情慾澎湃,将主宰善恶羞耻的觉魂紧紧缚住,这才令他丧失理智、欲念深重,入魔失态。
谈无欲方自柔情涌动,伸手去摸素还真的鬓发,却见师兄停了动作,面露痛苦之色、用手扶住额角低下头去,赶忙问道:「你怎么啦?」
回答他的是数声疯癫狂笑,素还真突然睁开一双血红的双眼,双手死劲摁住谈无欲的腰,不管不顾的悍然律动起来,尽根没入拔出、极快极狠,把一张千年黑檀木雕成的拔步床震得摇摇晃晃、吱嘎作响。
情态如此急转直下,大出谈无欲意料,他大惊之下、不知所措,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别……」接着便被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他伸手去推素还真,却发现师兄的胸膛臂膀如铁铸一般,他被他狠狠禁锢在身下、如被山峦压住,哪里推得动?他又实在狠不下心直接运功将素还真打伤,犹疑之间,身下已被顶得又痛又麻、又酸又胀,火烧火燎似的难受。二人方才情意缠绵、柔情爱抚,已达心意交通、功体混融之境,只差玉泉不洩、还精补脑这双修的最后一步,可此时被素还真压着,交接和合早过了九九之数,已来不及运功调息。谈无欲何曾被如此粗鲁的对待,身下的挞伐好像暴风骤雨,耳边都是令人羞愧害臊的肉体撞击声和黏腻的水声,他惊急交加、又羞又怒,身体不住挣动,咬着牙狠狠呵斥道:「发、发什么……疯!」
正在极乐恣肆中的素还真哪把这断续的斥责放在眼里,他两手抓住谈无欲的脚腕,把因挣扎而扭动乱踢的长腿重新盘在自己腰上,还在谈无欲的臀上啪地打了下,命令道:「缠好!」随着又「嘶」了一声,脱口道:「真是尤物,好紧!」
谈无欲先被这教训小孩似的一掌打的一愣,又听见素还真口内浑话,气得浑身发抖,刚要狠心下重手将他打开,勐觉一股暖流打在体内,又深又热。谈无欲被烫得急喘呻吟一声、又是一阵失神,待他意识到那热流是什么后,身体抖得愈加厉害,牙关咯咯作响,恨不得把素还真生吞活剥——他竟然射在里面了!
第二十四章 白雪仙境红梅落,烈焰无间血莲开
二人双修积年,何尝出过这样的岔子,先是错过了炼精化气的时机,最后素还真竟还在他体内洩了元阳!双修术最忌阳关不守,元精漏洩一次、损耗修为十年,亦可能伤了功体真元,再不能修行高深仙法,是以二人以往分外留心谨慎、不敢恣肆忘情。幸而他俩功体此时已经修成,真元巩固、骨髓坚凝,倒不至于有什么实在损伤,只是素还真乃是纯阳之体,初精元阳更是炽热非常,大股热流激射在娇嫩的软肉上,烫得谈无欲一双凌厉慑人的凤眸霎时泛起水雾来。身体上的磨折尚能承受,更令谈无欲恼怒激愤的是其中蕴含的羞辱意味,他怎么敢强压着他、把他的东西射到他身体里?这不是双修和合,是挑衅、是侮辱、是交媾发情、是发洩慾望的下流勾当,如同男人征服女人、雄兽标记雌兽,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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