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负心郎[古代架空]——BY:p876543

作者:p876543  录入:07-23

「你不是在客栈里,而是在我的房间里。」商柔擦着头发,笑着提醒。
方代月吓得跳起来,几乎跌在床下,他问道:「没有弄痛你吧?」
商柔故意不说话,吓得方代月准备下跪谢罪,商柔这才笑道:「好了好了,倒像是我毁了你的清白。我又不是第一次,哪有这麽容易受伤?」
短短的一句话却是使方代月心疼得很,他说道:「云湘,你可以??跟我来一次。」
「来一次什麽?」
方代月掩着发红的脸颊道:「云湘也是男人嘛??那个??如果云湘想要的话??我也可以??就是我不太熟悉做下面的??你又得教教我??」
商柔默默地看了方代月一眼,感叹这傻孩子的父母到底是为什麽放心让他一人上京赴考的?当年他带着婉儿上京时应该??没那麽蠢吧?
「我对跟男人做那种事没什麽兴趣。」商柔在铜镜前拿木簪把长发挽起来。
方代月这才想起商柔以前是娶过妻的。
「你??只喜欢你旧日的主人吗?」
商柔安静了一阵子,说道:「他是男是女,我也会喜欢他的。」
方代月有点不服地抿紧唇角,他闷闷地道:「待殿试结束,我就来找你。我会想办法替你赎身,你等我。」
商柔抬眼看着方代月,然後微微点头,眼神却毫无期待。


  那天正是白露,天朗气清,枫叶如火,燃烧了大半个京城。
殿试已经开始了,方代月此刻应该正身处金銮殿之中挥笔疾书。
商柔跪伏在床上,被无名的陌生男人从後进入,像是两头发情的狗在交配着。他膝盖的旧伤似乎又要发作了。男人的舌头贪婪地舔吸着他肩膀的柔软肌肤,下/身有力的碰撞使床铺都在不断摇晃着,他则半真半假地迎合着,嘴里回应着那个男人下流的问题。
  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商柔感到身体一轻,那个男人惊慌地坐起来。商柔歪头往房外望去,看到一个极为熟悉的人——熟悉得让商柔以为自己在作梦。他难以自控地瞪大眼睛。
  「欢迎回家,我的小宠妃。」闻萧伶一袭黑衣,身形笔直得像一根长枪,风姿卓越绝美,黑得发光的青丝在脑後绑成长长的马尾。他依然美艳非凡,眼神明亮有神。
闻萧伶手里拿着商柔的卖身契,一年前他被下了催情药之後迷迷糊糊地在这张卖身契上压下指印。
「嘶啦」一声,闻萧伶痛快地把卖身契撕成两半,再撕成两半??直到那份隐含着屈辱的卖身契被撕成不可辨的碎片,他才随意地把碎片甩到半空中,动作当真是潇洒优雅。
「还是,想要我抱着你出去?」闻萧伶眨眨眼睛,愉快地伸出双手,似乎想要接受商柔飞奔而来的拥抱,彷佛他们俩是最好的朋友,而商柔只是刚好去了亲戚的家里吃一顿便饭而已。
相比起光鲜亮丽又明艳照人的闻萧伶,全身赤裸而正被腰粗膀圆的的男人粗暴地压在身下的商柔显得如此可笑。


  商柔缓缓地穿上闻萧伶脱下来的漆黑披风,他一直没有说话,却是紧紧地盯着闻萧伶看,彷佛觉得只要自己转移眼神,闻萧伶就会突然消失,再次把他一人留在这地狱里。
闻萧伶嫌商柔走得太慢,索性把他横抱起来,走下楼梯,穿过红英院的大厅。他是按照燕朝律法把商柔的卖身契买下来的,红英院自是不会阻拦他,金娘还在一旁笑道:「云湘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竟然还把闻萧大人的心都勾走了。」
「要不,妳也跟着回来侍候我?」闻萧伶弯起眼角笑了笑,上下打量着金娘,还在她丰满的酥/胸上多看了几眼。
金娘拿手绢掩着嘴巴呵呵笑着,却是不住地向闻萧伶乱抛媚眼。闻萧大人是陛下面前最得宠的大将军,那张脸蛋比起城里赏月楼的红牌更为娇艳,更别说那肩宽细腰长腿,身材是无可挑剔的,又是夜御数女的放/荡风流,上过他的床的女人无一不是赞不绝口。
若是能和他一夜风流,只怕那根本不是他来嫖自己,而是自己来嫖他了。
倒是有点羡慕云湘了。跟了闻萧大人,估计半个月都不用下床了。
「云湘你以後可得好好侍候闻萧大人了。」金娘笑道。
商柔蜷缩在闻萧伶的怀抱中,小心翼翼地不动弹。
闻萧伶轻轻一笑,他一直护送到马车里,然後拿毛毯好好地包裹着他。
华丽精致的车厢里放着暖炉,隔绝外面的秋寒刺骨,商柔坐在铺着虎皮软榻的一边,闻萧伶则坐在另一边,聆听着马车穿过繁华的大街。
「是我发现了你的行踪,你还不谢谢我吗?」闻萧伶一手支颐,优雅地翘起二郎腿来,修身的长袍把他的楚腰勾勒得更细,长及膝盖的黑色牛皮长靴更是显得他双腿修长有力。
他还是以往那副美丽嚣张得不可一世的模样,全京城—不,全天下估计就只有他是这样的。
「本来我想直接抢人的,但陛下说了无规矩不成方圆,你的事得确保万无一失,免得将来哪个野男人拿着卖身契往陛下面前要人,陛下就英名尽丧了。」
商柔却还是有点回不过神来,只是呆呆地看着闻萧伶,然後伸手捏了捏大腿。
很痛。
他是在作梦吗?
牧晚馥真的找到自己了?
他凝视着闻萧伶--是他,他的确是牧晚馥最亲密的朋友。
商柔横目看着四周,窗帘以花罗织成,那是宫里才用得起的奢侈。他又细细地看着闻萧伶,那绝色容颜是多一分太俗,少一分太淡,再厉害的刀圭之术也无法造出来。
那个女人的身影却在心中突然出现,商柔竟然有点害怕,甚至不想去见牧晚馥—他该怎麽面对牧晚馥?
「这是嫌弃我打扰了你的好事?」闻萧伶噗哧一笑,他的长臂一伸,轻易地把商柔揽到自己的怀抱中。
闻萧伶愉快地笑着,他的确是刻意挑这种时间进去的。
「我倒是很想知道,若是让陛下看到你被那麽多男人玩成这样,他是否还是像以前那样把你宠成公主了?」闻萧伶翘起嘴角,笑得天真无邪。
商柔长得比闻萧伶瘦弱,身上又是不穿寸缕,只裹着闻萧伶的黑貂披风,披风里残留着闻萧伶的体温,还有他身上的浅淡冷香。他刚刚才被人在床上按着做了大半天,身体早就被情/欲淹没了一半,现在只能全身乏力地靠在闻萧伶的怀中。
闻萧伶的手指轻轻一挑,就把商柔那掩得不紧的披风稍稍打开,看见商柔长袍里斑驳的吻痕和唾液,啧啧地说道:「小玩意倒是够骚的,现在才是下午就跪下来求着被男人操了,你对得起自己那个金銮殿上的夫君?还是陛下太矜持,你又太饥渴,所以出去找其他男人操/你了?」
商柔的情绪顷刻之间就是大起大落,得脱魔爪当然是好事,而且前来的是牧晚馥最好的朋友,但闻萧伶说话太难听,他与商柔之间之前又发生太多不愉快,商柔实在不想理会他,便只是低头不说话。
闻萧伶抿着红唇,一手抬商柔的下巴,低声道:「小淫妇,这是对恩人该有的态度?该不会是在埋怨我,让你以後不能随便被男人操,只能让陛下一人宠着?早知这样,我就该留着那张卖身契,把你卖到更底级的窑子里,整天就撇起屁股等男人来操。」
「闻萧伶,你说话小心一点。」闻萧伶最擅长的就是惹起别人的怒气,连商柔也被他说得狠狠地瞪着他。
闻萧伶轻轻一笑,他的手从商柔的披风下伸进去,轻轻撩动几下。他是风月老手,虽然极少碰男人,但大约的还是懂得,轻易就摸到商柔的敏感点,长着薄茧的指尖只按了几下。他的力度刚刚好,有点痛,更多的是愉悦,刚才本就被做到一半,情潮未退的商柔就彻底失守了。
商柔心里不愿意,但全身却是舒服得发抖。那些恩客大抵只为自己满足,商柔很少真的舒服,方代月还是嫩了些,闻萧伶却不一样,轻轻几下就把商柔击溃了。商柔以前在後宫和红英院里都有听说过闻萧伶的手段有多高明,现在浅浅一尝,倒是明白了。
「小骚/货,你要我哪里小心一点?」闻萧伶居高临下,讽刺地笑着。他修长的手指佻皮地往这里戳了一下,又往那里戳了一下,笑道:「这里?还是哪里?」
闻萧伶每戳一下,商柔整个人就小小地跳起来。他满头大汗地埋在闻萧伶的肩膀上,连连喘着粗气,紧咬着下唇道:「我好歹也是你好兄弟的人??」
毕竟闻萧伶是极顾忌牧晚馥的,上次他在雪地欺辱自己,牧晚馥一来,他就马上蔫了。
商柔其实想要威胁闻萧伶,但闻萧伶的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把商柔玩弄得忍不住呻吟着,一手抓紧了闻萧伶的衣襟,这句话倒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了。



闻萧伶一手抱着商柔,另一手的手指继续往里面试探,商柔在红英院里本就侍客到一半,里面早就有东西,闻萧伶一旦使劲插进去,交接之处就发出淫靡的水声。
商柔羞愤至极,用力地伏在闻萧伶肩膀上,不愿意抬头去看他。中断到一半的情事突然继续,闻萧伶的技巧又是如此高明,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自是贪婪无比想要抓着快感。他心里只能恨自己被各种催情药和工具肆意调教了一年,这身体早就成为热衷於床笫之事的淫娃。
闻萧伶握着商柔的下巴,逼使他仰视自己,轻笑道:「陛下叫我过来为你赎身,却不亲自出面,就是觉得太丢脸了—唉,他也不顾及我的面子,跟我睡的要不是名妓,要不就是世家千金,我倒是没睡过你这种下贱/货色的,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从窑子里要了个被全京城男人都调教玩弄过的男妓。」
商柔被闻萧伶说得无言以对,身体却是缠得愈来愈紧。
「而且,不是有句话叫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吗?」闻萧伶舔着商柔的耳垂,轻蔑地笑道:「小嫂子,义兄许久没有碰过你,怎麽连为弟的手指都不放过了?」
闻萧伶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他的手指灵活,不知道多少女人在他手中弃械投降,那两根手指比起沾满催情药的玉势更媚惑,轻易就把商柔撩拨得春水泛滥,只懂得抬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狠狠地看着他。
其实闻萧伶甚至不用动手指,京城有些街道颠簸不平,那双指一下下就在商柔体内动着,商柔一个把持不住就倒在闻萧伶怀中,双手不自觉地抱着对方精瘦有力的腰肢,手指按到那结实分明的腹肌上。
闻萧伶在商柔耳边低沉着嗓音笑道:「小嫂子你这是在勾/引我?」
他曲起指尖,微长的指甲重重地戳了商柔脆弱的敏感处。商柔惊呼一声,在他的怀中呜咽着,里面却是绞得更紧了。
他毫不留情地塞了第三根手指进去。
闻萧伶的手本就修长,指节极为有力,三根手指塞进去也要把商柔填满了。他的舌头伸进商柔的耳道,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一下下温热的气息几乎要溶化商柔。
「闻萧伶??」商柔的长发散落,几乎被欺负得要哭出来了。他的眼睛蒙着浅浅的水雾,哽咽着道:「不要??」
闻萧伶本就嗜虐,现在反而愈来愈起劲,他轻声道:「嘴里说不要,里面咬得可紧了。平日都是摆出这副看似小可怜,里面却发/骚的模样勾/引陛下的吗?」
就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小贱/货,凭什麽让美丽温柔的陛下朝思暮想,念念不忘。
一年以来,闻萧伶并不是常常在京城,他几乎是每个月都要奉陛下之命出门辨事,每次他都带来当地最好吃的最好玩的回来哄陛下,但他那个玉软花柔的美人始终不展欢颜。
终於,闻萧伶看不下去了,他不忍心看到陛下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所以才决定去把这贱/货找回来。
闻萧伶把商柔的下落告诉牧晚馥之後,牧晚馥就算知道昔日只属於他一人的宠妃成了娼妓,却还是要商柔回到他的身边。
他还记得烛火下的陛下是如此娇弱凄美,美得像最精致的瓷器,却毫不犹豫地要求闻萧伶把商柔带回来。
牧晚馥是闻萧伶一心一意守护了大半辈子的人,是他的君,也是他的友。是他的日,也是他的月。
明明是他闻萧伶先来的,凭什麽他要把陛下让给这个甚至不能为陛下守身如玉,现在被他的手指玩弄得丑态尽现的淫妇!
闻萧伶愈想愈是妒火中烧,索性把商柔如同娃娃般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舌头把商柔的耳朵舔得湿漉漉的。他的唇角一勾,身上散发着狠厉的戾气,说道:「还是你天生喜欢出轨,跟那小婊/子成亲之後就勾/引陛下,跟陛下在一起之後又找陌生男人操/你,现在饥不择食得连我都要勾/引了?嗯!」
他本来还算是温柔的三指突然惩罚似地用力地穿插着,大开大合,狠狠地碾过脆弱不不堪的後穴,粗暴但却带来深入骨髓的快感,一下下穿透黏膜似的声音在幽暗的车厢里回响着。
商柔在他的怀中失控地扭动呻吟着,双手却把闻萧伶抱得更紧了。
「太深了??会弄坏的??」商柔脸上的泪水和鼻涕纵横着,快感却如同巨浪般一层层地吞噬他。
终於,闻萧伶感到商柔在自己怀中重重地颤抖一下,知道对方到了高/潮,便打算把三根手指抽出来,但里面太紧,他又插得太深,花了一 点力气才把手指拔出来,「啵」的一声,连串淫靡的银丝一大把地被扯出来,指缝间沾满白浊和商柔的体液。他刻意在眼里泛着泪花的商柔面前张开三指,让他看着那些东西黏糊糊地缠绕在他的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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