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被这么玩没多久又要被操到高潮了,不由带着哭腔问道:“剑寒清,我累了……你还要多久?”
他没答话,只转作挨擦着那处减缓快感。
我终于能喘上气,心念一动,回头望他,看到他正将我按在身下,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我,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放心,我能守精不泄,操你整夜不停下。”
我顿时眼前发黑,化成一滩软泥软软趴着死活不动弹。
他嗤笑了声,取了两只枕头垫在我小腹继续抽插,边操边笑道:“小可怜,你求求我,我便快些。”
我被他欺负得已顾不上颜面,毫无底线地哑声求着:“好汉,祖宗,神仙哥哥,您快些吧,小人受不了了……”
然而这厮说话不算数,无论我怎么求都没用,听到我呻吟告饶的声音,后穴夹着的孽根反倒更为粗壮,将穴口撑到极限,挤压着肠壁,他越发快速地顶弄,没几下便将我再度插至高潮。
这晚我不知被强制插至高潮多少回,他听着我的讨饶声直至深夜才鸣金收兵,将精元泄至体内,喂我喝了些药粥才让我睡过去。
第三十三章 除夕
次日我是被剑寒清叫醒的。
殿内弥漫着檀香的味道,我茫然看看寝殿外已是日上三竿,睡得头晕目眩,有些恍如隔世,就被他拿布沾了冷水擦脸,立即被冻得清醒过来。
我想活动活动筋骨,便感到后庭传来剧烈的不适,想起那整夜荒唐,我又许久未经人事,定是被他操得红肿不堪。
他发现了我的不适,也不说话,动作轻柔地将我推翻过去,扒下亵裤检查穴/口,我措不及防地感到他的指尖拨弄着那圈软肉,羞耻得浑身发颤,埋进被里不吭声。他将药膏涂抹到肿起发烫的穴/口上,我顿觉清凉,火辣的痛减缓许多。
他给我穿好衣服,端来药材熬制的粥,又是招呼都不打便舀起一勺塞进我嘴里,这粥香甜软糯,入口即化,我边吃着,突然觉得自己像被圈养的幼崽般都被他沐洗,被喂食,被上药,被他操。喝了四五口才反应过来,他好像已经习惯我不说话任他照顾的样子,不喝酒也不出门练剑,只围着我和佛堂转,我实在忍不住哑声道:“剑寒清,这样都不像你了。”
他黝黑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好半天才问道:“你总说不像我,那你觉得怎样才像我?”
我想了想,自认识他来除去被他调教时,他好像总盯着我按时吃饭,指点我武功,把床让给我,给我买马,替我撑腰。每当我离开他的眼皮底下,都会伤痕累累地回来,他便给我上药,带我疗伤,如父母般照顾我。
我并非不知道,到现在我都觉得遇到他是场意外,像梦一样。
我已放弃自己,亲手断去后路,只求解脱。他却硬以一夫之勇排除万难,给我找回牵绊,找回相思,找回荣耀,将过往失去的都归还,拉我离开深渊。
但我真能重回从前吗?师妹的仇能不报吗?情人蛊又该何解?这江湖风浪能止息吗?我该怎么办?
我想着,便反问道:“那你认为我是怎样的人呢?”
他将碗在床边一搁,滚烫的掌心抚着我的侧脸,道:“你是一个很乖,很有礼貌,坚强懂事的小孩儿。”他顿了顿,刀削般锋锐冷淡的薄唇轻碰,轻轻说道:“我很喜欢。”
这张脸轮廓分明,英气逼人,带着天然冷锐的压迫感,但这四个字却柔情而炽热,烫在心口怦然跳动。
我不明白,若我还是名满天下的少侠,我们彼此相像,他喜欢我不奇怪。但他没见过我好的样子,只见到我贪生怕死,作恶多端,有何好喜欢的呢?
我抿了抿唇,垂眸不敢再直视他那双繁星般的双眼,只听到他的声音在头顶缓缓说道:“喜欢你是个意外。我这一生,志在漂泊,从未想到过为任何人停留。但自岳阳楼别过后,我却常想起你的眼神,受了欺负也骄傲地站着。后来见你与淫贼打架,打不过也要上,便越发喜欢你了,我亦不服,凭什么皇家便能随意摆弄姑姑命运?那日看到你站在雨里不敢回去,我真不知……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屋外飘起了雪,却无人关窗,鹅毛般的雪花被风吹着,飘入屋内,落到他的发梢,我盯着他的发尾,想起那日长生殿的雪也是这么大,这么冷。
他揉了揉眉心,仿佛又想起那幕。
“你终于会笑了,还爱说话了。我听闻魔教内乱便预感不好,待找到你时,你的眼里已没了半点生机。那时我就在想,你这样好的小孩,该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怎就沦落到这个地步,受那些苦呢?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了,我想将你带回家好生照顾,教你武功,让你安心躲在我身后。可你偏要管那场风浪,偏要去救那些教众,偏要……舍命替我接下那掌,像盖世英雄一样。我才知道你并非养在家里的雀鸟,你会自己拔刀斩龙,即使一朝落入泥潭,你的光仍是尘埃掩盖不住,磨难摧毁不了,你要重回天上,没人能拦。我只后悔没能早点认识你,你便不必受那些苦了。”
我紧咬着唇,终没忍住也落了泪,温热的泪滴落在我的手背,合着飘零的雪花,半是滚烫,半是冰冷。
我肩膀抽动着,止不住地抽泣。
他以拇指抹去我眼角的泪,叹气:“你看,我有时在想,你总是硬撑着,若是哭出来或许会好受些,可看到你真的哭了我却忍不住心疼,不知怎么办才好。陆铭越小朋友,你想要什么?只要能让你开心,我都给你。”
我抽泣着,说道:“我想要你开心长寿。”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将我抱在怀里,宽厚的手掌抚着我后颈的发,温暖的气息萦绕在我身旁。
雪花飘至他发梢,融化成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映着我的面容。
已经六年了。
我孤独走在复仇的路上,不曾为任何人停留。
偶尔也会有意外从天而降,也会遇到一些人。
让我觉得活着也是件开心的事。
我已泣不成声,哽咽着问道:“可是,倘若有一天我离开你,你会伤心吗?”
他摸着我的头道:“会,都已至此我还有何不敢承认的?但我也不会阻止,你想去哪都可以,也能去我在终南山的家,你想去吗?”
当然想,它已成为我美好幻梦中唯一真实的憧憬。
可我陆铭越是顶天立地的男儿,真能耽于情爱忘记报仇吗?
最终我只是点点头,默然在他掌心蹭了蹭,眼泪却再次滚落下来,滴在淡青色衣摆上。我忙抬起手背偷偷擦去,怕他敏锐的眼察觉我的不舍,只乖巧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重新换了一碗热粥喂给我。
接下来的日子他便教我相思剑法,我身体尚未恢复,只能勉强活动筋骨,领悟剑意。
他依旧每日去烧三炷香,平日便陪我练刀练剑,也监督我吃饭。头几日只能喝粥,过几日能加些肉糜,后来便能敞开吃了。宫中都是玉盘珍馐,品类繁多,为了增长肌肉,我也尽量多吃。
剑寒清对我越来越好,平时开玩笑逗他也不生气,还同我笑,但只要问起江湖之事必定发火,脸沉得同焦炭似的不理人,我也不敢过分招惹。
并不是我怕他,只是这厮会记仇,我白日招了他,他表面不动声色,憋着在床上使劲收拾我,每回都慢条斯理地将我按在身下反复碾钻玩弄,非逼得我哥哥祖宗地哄他开心了才肯出精。
我采他阳气,吃人嘴短,也不好因此生气。又问太子,太子看似对我百依百顺,可提起那些事便装疯卖傻,同我打太极,扯来扯去扯不到正题。
我觉得他们似乎有事瞒着我。
后来圣上于御书房召见,他与剑寒清生得极像,亦是龙骧虎步,气势压人,尤其是那双威严的眼,竟令人不敢抬头直视。我已是不怕死的,但仅是跪在他面前一字未说,便已感到冷汗涔涔,心惊胆战。
我终于明白为何剑寒清每次看人都那般沉重的压迫感,还动不动让人跪着,原来是自幼当太子当惯了。我原以为这逆鳞与皇上关系并不好,后来才知他其实曾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因为气质模样最像他。
圣上待我不算慈祥,也不算严厉,只是说要给我封个官职,盼我在宫中长留,我婉拒后便也作罢。
至此我虽已有离别打算,但却拖着,想多体验亲情的滋味。
但某日我练刀路过御花园假山时,因是习武之人,耳力比常人要好,无意听到几名侍女窃窃私语,说的正是江湖之事。
说这些年大周重文轻武,江湖势力却逐渐强盛。
剑寒清出游,见武林盟那能作水战的楼船便心生警惕,前去会见盟主,后传信太子,本已商定互不干涉,却因一年前洛尘被他重伤至昏迷引得江湖人士不满,冲突爆发。
而独孤诚被我打得吐血后断情绝爱,将幽冥掌参悟至第九层,亲自扫荡邪道十大派,一统邪道,成为黑道共主,邪道众人均在他残暴的统治下战战兢兢,更亲自下令缉拿我。
圣上本有意出兵清剿,但这两年吐蕃屡次侵犯边境,边关首领杜将军战死,大部分兵力调往边疆,况且武林盟据点和长生殿都是易守难攻,便将此事搁置。
现今黑白两道统统下令通缉我,全天下都知道我这奸邪小人先得罪了武林盟主,又背叛魔教教主,最后躲进宫里讨好大殿下求生,只要踏出宫门半步便会被当场捉拿。
这些事剑寒清瞒着我,太子不告诉我,就连皇上,也没说。
洛尘我已不想再提。独孤诚若不是我已死在因果崖上,他不知感恩还打我一掌险些要我性命,我不找他算账,他凭什么通缉我?
但我已生不出怒火,只是觉得该来的还是来了,我与他们本就是不死不休的事,只是,情爱之事的确会滋生欲/望,令人不禁贪恋红尘。
我唯一生气的剑寒清。这人,嘴上夸我是盖世英雄,哄得我晕头转向,以为自己就是那么厉害,背地却偷偷把我当儿子看,认为我没他保护便不成。
回摇光宫路上我便憋着火,准备了满肚子话要与他辩上一辩,但当见到他那身潇洒的白衣,俊朗的面容,星子般的眼眸溢满笑意,对着我明朗地笑,那股气便全泄了,再瞄瞄他小腹,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问也忘了问。
那日后,我每顿吃两大碗饭,每日必练刀四个时辰。不知不觉年关将近,已两个月过去,我面色渐好,精气充盈,丢失的肌肉逐渐生出。
该是报仇的时候了。
我本欲过完除夕后悄悄离开,不辞而别是我的习惯,但没想到除夕那夜却是剑寒清先提的。
那夜银月高悬,苍穹明亮,繁星满天。
我们坐在屋顶看烟花,屋檐下宫娥嬉闹欢笑,摇光宫挂满红灯笼,锣鼓欢天,周围都洋溢着新春欢快的氛围,我也跟着心情转好。
剑寒清先前庆典已喝了不少酒,正带着几分醉色枕臂望着漫天星斗出神,神情竟有几分寂寥。我看惯他肆意洒脱,豪情万丈的模样,正欲问话便听轰的声响,头顶湛蓝夜空中数朵烟火同时炸开,花火四散溅射,接着是更多五颜六色的烟花在头顶绽放,凋零。
春风拂面,吹开新梅。
新的一年到了。
他见我在笑,也跟着笑起来,举起酒坛喝了一口酒,突然问道:“衣服合身吗?”
问的是前些日子让宫人赶制的过年新衣,我点点头,他给的新衣服材质柔滑又保暖,又是照尺寸做的,怎会不合身?
他又问:“夜里还会冷吗?”
我摇摇头。他非让我换门心法,待停了那功夫,阳气充足后却也不冷得发寒了。
他便笑笑,随手扔给我一样东西,边喝酒边说道:“我本觉得没必要,但二弟说小孩子过年都要收红包,算给你补上了。想来你八字太轻,总多灾多难,有龙气压着,以后定能平平安安。”
我才看清那是枚玉佩,红绳串着,上刻龙纹,鳞片爪牙,栩栩如生,是他过去当太子时候戴的,我摩挲着那被温养得碧绿水润的玉佩,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谢谢。
他这才道:“吐蕃侵犯边境,前线告急,今日父皇与我商议望我能赴边境御敌,明日启程。我不在时,你不如先留在宫里静养。”说着大概以为我会不让他去,劝道,“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一生意气,国难当头,该拿起刀枪保家卫国,何况我还是皇子,岂能坐视不理?”
我忙道:“丈夫合该如此,我也要去!”
他本以为我会拉着他不让他走,闻言怔了一下,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却猛地将我按在身下亲吻,酒香在唇齿间弥漫开,身下是屋顶盖着的金黄琉璃瓦,我已被惯得娇气,即便穿着厚厚棉衣仍膈得发疼,不舒服地挣动。
他却不管,强势地压着我不让我动弹,醉眼朦胧地俯视着我,边粗暴地吻我,边笑着道:“小明月,你真让我越来越喜欢。”
我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以为这是答应的意思,他却说吐蕃地势较高,我身体未完全恢复,怕承受不住,说完便将我拉到床上翻云覆雨,把我累到昏睡过去。次日我醒来时,他却早已离开。
剑寒清果然和我一样,喜欢不辞而别。
或者说,是害怕分别。
我们都心知这一去说不定回不来了,但我尊重他的决定,他可以也应当上战场,我也应当去报仇。
保家卫国是男儿,报仇雪耻是男儿。
我们都当做个好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