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搞建设 金推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ai呀呀

作者:ai呀呀  录入:08-14

  “将军——”张长乐装模作样的抹眼泪:“长乐好苦啊……”
  “停停停,别假惺惺摆这种样子,恶心死了!”段枢白作势要打他。
  张长乐歪头躲过,看着一个个下来的流民,疑惑道:“将军,你不是说四五天后回来吗?怎么昨天去今天就回来了,还有,这些人是?”
  段枢白叹了一口气,“出意外了,我就提前回来,这些人是兼州来的流民,兼州今年发大水,将他们的家园冲没了,正好我们新阳城缺人,我就给收到阳州来了。”
  “你安排一下人,好好安置他们吧。”
  张长乐哭丧着脸,“将军,你可真会给长乐找事情做,长乐都辛苦工作两天了。”
  段枢白勾起嘴角,拍拍张长乐的肩膀,痞笑道:“能者多劳,我的心腹爱将,好好工作吧!”
  张长乐哭丧了一会儿脸,继而正经一脸严肃道:“将军,幸好你提前回来了,昨天发生了一件大事,还需要将军你来定夺。”
  段枢白也严肃了表情,问道:“什么事?”
  “这事,还得回到新阳城来慢慢细说。”
  “好,先安顿流民,回去之后,你再和我慢慢说。”
  段枢白清了清嗓子,对着身后的流民说道:“大伙儿来到阳州,以后就都是阳州的子民,不用拘束啊!等会儿有牛车马车驴车来接人,身强力壮的年轻小伙子走着去新阳城,把位置留给老人孩子,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阳城周边这些天没有下雨,泥巴路好走地很,段枢白在前面开路,带着一群人向着新阳城出发,走过一段泥巴路之后,就能看到白色的水泥路。
  路边还有将士们在拌水泥,铺水泥,压路面,他们见到一大群人过来,还是心无旁骛地工作。
  “水泥路都修到这里来了?”
  张长乐点了一下头,“将士们加班加点地修路。”
  “这些刚修的路不能踩,全都往边上走。”
  符千席看着这一条宽阔的,似是用白色的软泥巴铺成的路好奇不已,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用它来铺路,而且还不能踩,阳州为何会有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等过了那段新修的水泥路,符千席终于踏上修好了的水泥路,踩在这平整的路面上,他真的是惊奇不已,这究竟是什么玩意?
  更让他惊奇的还在后面,有人骑着两个轮子纸片车一样的东西在水泥路上巡逻,看见他们来了,还和段将军打了一声招呼。
  “见过将军。”
  阳州这么会有这么多的新鲜事物?
  符千席这下对即将到达的新阳城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几百名流民也同样对他们即将居住的地方产生了好奇,井老太坐上了牛车,她把拐杖放在一旁,牛车稳稳当当地在水泥路上前行,路面平整,轮子碾压过去,车身一点也不晃动,这是她这辈子坐过最舒适的牛车。
  “这路真好啊!”
  他们很快到达了新阳城,新阳城的道路又宽又大,一排排小木楼既协调又漂亮,每个木楼前后还留有空地院子,屋前屋后种着的菜地长满了青菜绿叶,平台上晒满了谷子和一些不知名的东西,一进到新阳城,空气中还带着一股甜香,一排小黄鸭优哉游哉在小溪边路过。
  新阳城每个人脸上都不见愁苦。
  伸展到田地的水泥路上,远远就看见有牛车拉着刚收获的土豆玉米下山。
  漫山遍野浩浩荡荡种满了东西,青的黄的晃动人眼球,井老太他们看着一亩亩种满了东西的田地,看着这一地丰收的景象,眼中含泪,他们想起了自己辛辛苦苦种下去却颗粒无收的秧苗。
  段枢白派人将流民们安置在木楼里,房子少,先随便安置着,三十人住一栋木楼,大部分流民被统一安置去了新规划的木楼,另一部分以及符千席则被送去了另一个地方。
  符千席还做着被段枢白奉为上宾的美梦,岂料他和之前那群闹事的流民刺头被安排进了一个名叫“军训营”的地方。
  这个地方会带给他非同一般的感受。


第37章 侵扰
  新阳城别的经验没有, 最擅长的要数建房子和安置居民。
  井老太一行人, 随着有序的队伍,被安置进了一间亮堂堂的小木楼, 木楼里进了三十多个人,也不嫌拥挤。
  窗外打进来一道道米黄色的日光, 对流的风吹腾起清新的木头香气, 木香之中, 一身的颓败之气也仿佛被吹散了, 整个人变得和外面茂密生长的树木一样生机勃勃。
  他们不曾想到流离失所的自己还能住进这样清幽的房子。
  屋子里也没得讲究,男女老少混住在一起。
  经历过那么多事情, 这些人在一起也不吵嚷。
  “你们就暂时这样住着,等些天,房子新建好了,你们就可以一家一户搬出去。”
  “别担心,我们将军手底下的兵最擅长建房子, 这么一栋木楼,几个人一两天就建成了。”
  “将军说了, 来到新阳城, 我们都是一家人。”一个和善的六十岁老婆婆跟在一旁和流民们介绍新阳城的情况。
  这位老婆婆姓蒋, 不久前搬来新阳城。
  井老太感谢道:“谢谢你啊。”
  蒋婆婆笑着咧开了嘴, 露出缺了好几颗牙的牙齿:“不用谢我, 不用谢我, 该感谢的是将军。”
  井老太点头:“感谢段将军。”
  井老太们在屋子里坐下休息不久, 就有人拎着一袋袋番薯干来给流民们发放, 除了番薯干,还有新蒸好的番薯。
  流民的眼睛直溜溜的盯着士兵手中的番薯干,一个人分得了好大一把,有人接到手里,尝了一口,甜的,宝贝一样的护在怀中,再也舍不得咬第二口。
  他们以为这是段将军发给他们的口粮,他们饿怕了,现在有了吃的,也要藏着捏着一点,舍不得吃。
  蒋婆婆见他们这样,忙劝道:“你们吃啊,随便吃,甜甜嘴儿,将军说了,来到新阳城,就绝不会叫你们饿着。”
  一个小男孩轻轻地在番薯干上咬了一口,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以后还有吗?”
  “这叫番薯干。在新阳城,这东西多着呢,吃都吃不完。”
  “吃都吃不完?”
  “是啊,放心吃吧,在新阳城,只要劳动,就绝对不会饿着。”
  正巧这时外面有人抬着大锅过来,“来喝汤了!喝汤了!”
  这汤是食堂里惯常熬着的筒子骨汤,熬的香浓无比,将军手底下的将士们最喜欢这种骨头汤配粉条,再就着葱花和辣子当做早饭来吃。
  飘着肉沫的骨头汤深受大伙喜爱,于是新阳城的食堂里一整天都熬着骨头汤,随时可以喝一碗。
  流民们吃完番薯干后,再喝上一碗飘着肉沫的咸香骨头汤,别提多满足欢愉,能吃上一口肉,他们简直要感动的热泪盈眶。
  “奶奶,衣服拿来了。”八岁大的蒋江把旧衣服拿给蒋婆婆。
  蒋婆婆把衣服给井老太:“我们身形差不多,这是我的衣服,你将就地穿着吧。”
  井老太拿着衣服,觉得熨帖暖心无比,他们这群流民一路颠沛流离,受尽旁人的冷言冷语,如今到了新阳城,就好似从寒冬过度到暖春,照着阳春三月的日光,他们的心也暖洋洋的。
  他们能感受到新阳城的人对他们没有一丁点的排斥,他们是真心实意的对待他们。
  这种真心使得历尽沧桑的他们愈发珍惜和愧疚。
  段将军对他们这般好,他们早上还做出那样的事,心间就像被刺扎了一样,无尽的愧疚在心底蔓延。
  井老太万分感谢地收下了衣服,她看了看小蒋江,夸奖道:“这是你亲孙子吧,小家伙真机灵。”
  继而她又感伤:“要是我的孙子没出事,他和这孩子一样大了。”
  蒋婆婆摸着她的手安慰道:“你的感受我懂,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我的亲孙子,也早就没了。”
  井老太眼中流过诧异,但她不好开口问。
  蒋婆婆见状,主动解释道:“要说,真要感谢我们将军心好,当初我的家人病的病死,饿的饿死,就只剩下我一个孤家寡人,流落在阳城街边乞讨为生,小江,也就是那孩子,也是阳城的流浪孤儿,段将军心怜我们,将我们这些可怜人接到新阳城,供我们吃供我们住,还让我和小江结成了一家人,我老婆子这早已死去的心也活了起来。”
  “小江他虽然不是我亲孙子,不过他对我来说比亲孙子还要亲!”
  “段将军不仅是你的大恩人,也是我的大恩人,”
  “现在我在新阳城的食堂里干活,每天好吃好喝着,还有小江在身边,这样的好日子是曾经的我怎么也料想不到的。”蒋婆婆一边说着,脸上露出了幸福而又满足的笑容。
  井老太眼见这位和她有相同遭遇的老太太脸上幸福自在的笑容,也不由得被其感染,对未来在新阳城的日子充满期待。
  “将军和将军夫人都是大好人啊!谁要是敢说他们一句坏话,我老婆子第一个就不答应。”
  马车开到新阳城时,萧玉和已经醒了过来,精神奕奕地坐在车塌上,段枢白一直留意着他的车,掀开车帘,探头进去让他下车。
  “玉和,到了,自己下车吧。”
  刚回到新阳城,急待他处理的事情很多,段枢白忙来忙去应付人,和萧玉和说话的时候语气随意了些,连看都没看他。
  萧玉和脑中晕船带来的眩晕已经褪去,此时见段枢白眼睛都不往他身上瞥一眼,心生不满,死活不愿意下车。
  “还晕着吗?不愿意走?”
  萧玉和摇摇头。
  段枢白无奈了:“难道要我抱你下去?”
  萧玉和还是摇摇头。
  “那你想怎么样?”
  萧玉和提要求道:“我要你背我回去。”
  段枢白在原地叉腰愣了一下。
  行行行,不愿意走,也不愿意抱,愣是要他背回去。
  这莫非是在告诫他下次晕船的时候,不要不声不响拦腰抱他下去,人家小少爷,要用背的。
  “你上来吧。”段枢白在车辕边半蹲下,让娇娇公子爬上他的背。
  萧玉和眉开眼笑地攀上了他的肩膀,拍拍他的脸,示意他“驾”地启程。
  段枢白抽着嘴角:“你这是要把我当马骑吗?”
  萧玉和稳稳当当抱着他的脖子,笑嘻嘻道:“你之前不是说过要教我骑马吗?现在就预先演练一下。”
  段枢白无语地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眼睛无奈道:“小少爷坐稳了,我这匹千里马带着你回家。”
  “就你还千里马,快点走啦,带我回去。”萧玉和双腿在他腰间一夹,催促他快点出发。
  段枢白苦哈哈地背着人回去,秋然跟在他们身后偷笑着看他们夫夫搞事情。
  对于段枢白来说,萧玉和的重量几乎可以说是羽毛一样轻飘飘,但是背着这个甜蜜的负担,他莫名其妙有一种猪八戒背媳妇的神奇感觉。
  他背着萧玉和一路上二楼,去到他俩的房间,在案边的软塌前停下,段枢白请小少爷下车,“去榻上歇息一会儿吧。”
  萧玉和抱着他的脖子,不愿意下去,“我不下去,我身上脏死了,我要先泡澡。”
  段枢白额头上冒黑线:“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以为你知道。”
  “……”
  “你背我下楼。”
  “……”
  萧玉和揪他的耳朵,“怎么,多背我一下还不愿意?”
  “没有,别说背一下,就是背一辈子都愿意。”
  萧玉和抱着他脖子笑:“这还差不多。”
  段枢白把人又背去一楼的浴室,萧玉和终于愿意下来了,坐在小方凳上仰望着他。
  “让秋然进来伺候你沐浴吧。”
  萧玉和拉他的袖子,“不要,我要你陪我洗。”
  萧玉和说完后垂着眼眸,耳尖面颊烧起火来,他这句话说出口,简直就是明晃晃的邀请。
  去宣州的前一段时间,他们几乎过着夜夜“笙歌”的日子,而今有好几天没那啥了,加上又是从宣州回来,今天过得担心又漫长,萧玉和……想他了。
  段枢白有些为难,极为不解风情地说道:“玉和,等会儿我和长乐还有事情要谈。”
  萧玉和气的在他后腿狠踢了一脚。
  他猛地想起段枢白之前说过的话:以后我一点天天把克制两个字刻在脑门上……
  萧玉和愤愤地想道:最好一辈子克制下去。
  段枢白在他脸上歉然地亲了一口,随后转身出了门,萧玉和摸着脸上的口水,勾起嘴角,露出了嫌弃的笑容。
  段枢白出门去议事大堂,负责安抚流民的人先汇报说:“将军带回的流民全都安置完毕,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流民们对安排都很满意。”
  段枢白点头,问一旁的张长乐:“你不是说我走后发生了一件大事吗?什么事?”
  张长乐一招手,让士兵把人带上来。
  三个人走进了大堂,一个是穿短裳的老人家,另外两个,是一对模样枯瘦的夫妻。
  妻子正淌着泪,眼睛哭得红肿不堪。
  他们一见到段枢白,就在他身前跪下。
  段枢白疑惑:“他们是谁?”
  “我是上西村的村长。”
  “我们是上西村的村民,将军你要替我们做主啊,救救我的女儿。”
  “要为我们做主啊!”
  那妻子哭天抢地,几乎要掀开屋顶,段枢白听了半天都没听到正题上,“停停停,到底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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